【明慧网2004年5月3日】从1999年7月20日开始,如天塌一般,电台上整天就用谎言颠倒是非、造谣、诬蔑、镇压等手段迫害大法弟子。众多的世人都受了谎言的蒙蔽,有些世人在谎言的欺骗下,分不清正邪、好与坏、是与非。在这高压下,凡是知道我在修法轮功的人,有的人当天晚上就到我家里去叫我不炼了,有的人打电话叫我不炼了,公安局的人也天天到我家里找我。我心里想:我在真正的做一个好人,我这个好人好象站在中间的一个靶子,四面八方的高射炮向我射。在这种高压下,我就背经文《见真性》:“坚修大法心不动,提高层次是根本;考验面前见真性,功成圆满佛道神。”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些邪恶之人花招百出,有时利用软硬兼施,利用假信,利用被恶警转化了的人来劝我,我都没有动摇过这颗坚修大法的心。 1999年底和2000年底,我两次进京上访,为大法讨个公道,想向北京那些受蒙蔽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讲大法的真象。我第一次进京上访,走到天安门时,问一个警察:上访处在哪里?警察说,他带我去找上访处。但是,我却被那个警察骗上了警车。上了警车就不让我讲话,一讲话,警察们拿警棍又打又骂。过了一会儿,他们就把我和其他大法学员拖到地下室里关起来了。下午我们又碰到一个特务,他说他是修法轮功的,他把同修包里带的上访资料和大法书都骗去了,我们几个人知道自己上当后都哭了。我第一次上访碰到的完全是骗局。第二次上访,当我走到天安门广场的时候和全国上访的大法弟子同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的清白!还大法的清白!”那些恶警们就把我们架着,拖拉到车上,用棍子不停地打,后来又把我们拖到地道里乱打。 听有的同修说,天安门广场上经常有外国人来旅游,国外的人看中国警察殴打法轮功的情景,外国人对这种作法非常反感,全世界有几十个国家反对中国江氏集团的恶劣的做法,全世界许多地区的人民进行旅游示威,谴责中国江氏集团对善良的法轮功的迫害。那些恶警们不敢在天安门广场上打法轮功学员,他们把法轮功学员拉到警车上打,他们怕别人揭露他们邪恶的做法,就把大法弟子送到北京郊区的派出所去折磨。 我第二次进京上访,恶警们把我们一拖上警车,就用棍乱打,然后就把我们拖到顺永派出所去分别毒打。我亲眼看到,恶警把一个女大法弟子的外衣脱了,只剩下一身内衣,在那么寒冷的气候,晚上恶警们用一副手铐把她吊了五个小时,又用警棍对着她的眼睛打。恶警们用打火机烧另一个年青的女弟子的脸,烧了三寸多长的一个泡,也是用警棍对着她的眼睛打,在脖上灌了两盒凉水。恶警还用电棍一位女大法弟子的整个身体,连胯下都电了,没有没电到的地方。恶警们所干的一切都没有人性了。 它们用电棍来电我,突然棍没电了,恶警们要去吃饭,就叫一个年青的警察看守我,我就向那个警察讲真象,那个警察明白了真象,他说他发现大法弟子都很善良,都是好人,他再不整法轮功学员了,他还说,中央主要领导也有最坏的。我听到他说的这一番话后,我想我上北京没有白去。那些恶警们把我送到一个地方关了一夜,又转到另一个地方与男法轮功学员关到一起,关了一夜。过了两天,宜都公安局警察把我用铐子铐着,押回宜都看守所,关起了。 2000年12月28日,我进看守所的时候,天气很冷,恶警们收走了我身上还的大法书,还把我的衣服都脱光了,扔在一边,我身上只穿了一条短内裤。他们还对我毒打、辱骂。特别是那个姓杨的副所长,他对别的犯人都还好,对我们法轮功学员就恶狠狠的,他说一听说法轮功学员就心烦。有一次,我和另一同修在写师父的经文,他就拿着铐子要把我们铐起来,我们对他的那种做法感觉可悲,又可怜,他很害怕我们,就把手铐拿走了。把我们写的经文都拿走了,笔也拿走了。没有多长时间,那个杨所长招了不治之症死了。 恶警们把我从江北劳教所拖回宜都,关进了宜都看守所,关押长达28个月,那真是人间地狱。有警察和坏人经常辱骂我,特别是那个名叫文近的指导员,他逼着我和坏人一样照相;我炼功,他就把我提起来往地上摔,他看我爬不起来,又把我抓起来摔;有一次,他把我抓起来摔到床上的铁轮子上,把我的腿都摔伤了。 在两年多被关押的期间,警察们要我背监规,我说我要背大法;他们叫我不炼功,我就是要炼功;他们叫我不讲真象、不洪法,我就是要做。恶警们叫犯人不听我讲,出乎意外,有很多犯人都说法轮大法好。那些恶警们再也不干涉了。有时恶警们诽谤大法的时候,我就高呼“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好!还师父的清白!还大法的清白!迫害大法的要下地狱的。”恶警们害怕了,再也不敢做声了。在那个邪恶的黑窝里被折磨28个月,我一直坚信大法。 在那个黑窝里的生活,吃的非常不好,把我身体折磨垮了,恶人怕我死了,他们怕承担责任,2003年4月25日,通知家人把我接回家,并且还要我老伴监视我,不准我外出,不准和同修取得联系,不准上访。我回家过了四个多月,那些干部一个星期不少于两次到我家打扰,弄得我家人连生产都不能安心。恶警们不知想搞什么鬼,把我家、邻居的一家人姓名都写去了。那些邪恶所干的一切引起了我周围的人都很反感,说那些警察是吃了饭没事干。 我在家呆了四个多月,身体渐渐开始恢复。我知道恶警们过10月1日又要抓法轮功学员,九月十几号我就想到亲戚家去呆几天,因为老伴生了病,我就没有走成。9月18日上午我在菜园子里种菜,来了一大群人,恶警们叫我:菜不要栽了。要我上他们的车,说是有点事情要了解一下。我说,我没有做坏事,我不去。四个恶警,两男两女,把我往车上抬。他们抬不起我,就把我往车上拖,我的菜园子离公路有两百米远,他们把我的衣服和鞋子都拖掉了。他们反而说我不讲文明。请有思想的人想一想,到底是谁不讲文明?! 恶警们在拖我的时候,还录了像。他们把我拖上车了,还把我的住所的门撬了,翻箱倒柜地抄家,土匪一样,抄走了我几百元钱的东西。恶警们竟诬蔑我是反革命。在我房间里抄出来的东西都是教人向善、做好人,我想问善良的朋友们:教人向善是反革命吗?这些恶人们根本没有丝毫善心,为了个人利益,无恶不作,什么坏事他们都敢干,不怕遭报应吗? 恶警们把我拖到宜都看守所后,把我关进了监狱。恶警们说什么,我都不听,也不管,就是绝食抗议。过了几天,恶警们见我不吃东西,就要给我灌食。我想:它们如果把我灌死了,我为了正义,为了真正的真理,死我也不怕。它们看到我身体不好,怕把我灌死了,它们难得承担责任,就没灌。可是强行给我输液,我坚决抗议不让它们输,恶人们就把我的两只手脚用铐子铐上,铐成十子架型,铐在椅上。从上午8点多钟开始,一直到下午1点多钟才松开,我的左脚都黑了,到现在四、五个月了,我的小腿和脚还找不到知觉。 我被折磨了19天,恶人们看见我不能说话了,怕我死了,他们不好承担责任,第20天的早上才通知家人把我接回家。 出来的那天是10月8日,20几天后我的身体渐渐恢复了。2003年11月8日,我想走一走亲戚,早晨6点钟的时候,我刚一上武汉的客车,就被姚店派出所邓平看见了,他报了警。他们把我绑架到宜都看守所,当时看守所的领导知道我的情况,就不愿意收,姚店的杨所长想方设法的搞一个什么手续要我签字,我抗议不签。杨所长、邓平他们两个都是我多次给他们讲过真象的人,他们总是为了私利,为了自己的饭碗对好人行恶。善恶有报,你们再不要对法轮功学员作恶了。 我在监狱里什么都不配合它们,关了接近20天的时候,监狱里面犯人喊:郑婆婆又不行了。那个大队长理慧说:假装病的。它们又把我关了20几天,监狱的犯人怕我死了,追着报告干部,那些干部也搞得提心吊胆的了,它们就把我的儿子、姑娘叫来,叫他们把我管好。 在这四年多的时间里,恶警们抓了我五次,抄家6次。在2003年12月,宜都看守所把我送往长阳县城我姑娘家,宜都公安局交给长阳公安局监视我。因为我的女婿受电台上谎言的蒙蔽很深,我给他讲真象,他们不听,他很配合长阳县公安局邪恶头子李又明。我真为我的女婿一家人着急。怕他们遭恶报。 我希望有缘能看到真象资料的,能听到真象的都要珍惜缘份。请善良的朋友们分辨是非,分清正邪,摆放好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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