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5月29日】我叫蔡玉聪,1998年得法。我在炼功前,肚子发胀、腰痛、腿痛。我在法轮功的书上看到,宇宙中有个理,叫不失者不得,要得就得失。修炼要按“真、善、忍”做好人,要重德。人有病就是因为人做坏事产生业力,业力是导致人有病的根本原因。后来,我按书上说的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好人,做好事。那些病都没了,身体好了。 1999年7月20日,中国江氏政府宣布取缔法轮功。我不理解,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要取缔呢?2000年2月,我写了一封上访信到北京去证实法轮大法好。没想到,我到了北京就被武警抓住送到分局,分局叫当地派出所把我接回来送進拘留所。蓬莱公安姓曲的人提审我,问我什么文化程度,我说是小学文化。他一看信的内容就说:这不是你写的,小学文化写不出来,是谁教你的。我说谁也没教,就是我写的。他不相信,就打了我几耳光。他的手打痛了,就拿起我的左手打我的左脸,又拿起我的右手打我的右脸;后来,又用一尺多长、一寸半多宽的木板轮流打我的左右手;然后,用拳头往我胸口上打;另一个人又踢我几脚。我没有恨他们,我想他们还不明白真象才这样做。我说:那是我写的,不信你拿笔来我写给你们看看。他们拿笔和纸来我就写,一张信纸写了一半他们拿去看,又要我往下写,我又写了一会,他们看看说不用写了,把我送回拘留所。 我在拘留所里炼功被武警看见,就推了我一个跟头,问我干什么,我说我要炼功。他说谁叫你炼的,我说我自己要炼的,锻炼身体多好。“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威德》)我背了一段法,他抽起一条毛巾当鞭子就抽我。我说:你先别打,我功还没炼完呢。他气得把我的腿扒拉下来走了,不管怎样我还是把功炼完了。在拘留所里,有的功友记不住法,我就把我记住的法写给她们看。有一次被一个姓聂的干警发现夺去了狠狠地打了我一个耳光。58岁的功友张健荣学法时,被女干警发现,女干警骂骂咧咧夺去,用画报往她脸上打。半个月的拘留期到了,丈夫来交上235元钱带我回家。 6、7月份的一天,我正在地里干活,乡派出所来我村通知,马上拉我们法轮功学员到乡里开会,学习学习就回来。晚上10点多钟开完会,还不让我们回家,把我们十多个人关在一所学校里。蚊子很多,同修们有的睡在小木凳上,有的趴在桌子上,我躺在水泥地上,睡不着时就打坐。第二天,乡派出所的人问我们还炼不炼,我们说炼,就把我和刘常美又送到拘留所。在拘留所里,我和功友背法炼功,恶警决定给我加七天的拘留期,给另外我村的两位功友加5天。他们没有吓住我,我还是继续领大家学法炼功,恶警把我送進了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里和一个功友炼功,一个干警打了我一耳光,又打了唐会先一耳光。然后,给我们带上手铐,我们还能打坐。又给我戴上脚镣,我还能背法。他们又用宽胶带把我的嘴缠起来。功友一炼功,就把我们五六个人的胳膊铐起来,从递饭的门洞口里一块挂上。有的学员手腕勒出了血,一个功友叫吴美兰,被铐上后晕了过去,把屎拉在裤子里。 2000年冬天,我和同村的功友王益春又一次進京证实大法。我们在天安门广场刚打开横幅,就被警察夺去。王益春高呼:“法轮大法好!”我说:“善良的人们,我们的师父说:‘人无德,天灾人祸。’”我又喊:“法轮常转!佛法无边!”我们又一次被抓進分局,分局叫当地派出所把我们接回来。有个干警打我俩耳光,扭耳朵,骂骂咧咧地说:“我们因为你们工资开不出去,奖金也没了。”后来收了我们20元手续费,把我们送進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们一炼功,恶人不是打我们耳光扭耳朵,就是戴手铐。有一次把我们四个人用手铐紧紧地铐一起,直不起腰来,蹲不下去。还有一次恶警让我蹲下要把我铐在床腿上。我刚蹲下,他一脚把我踢倒在墙上,我的脸撞了一个大包,连眼睛都发青。我跟他们说我要小便,他们不给开手铐,问我炼不炼了,我说炼,他们就不给开手铐。把我憋得双腿跪在地上一天,也没开手铐。晚上让我吃饭,我不吃开始绝食,四顿饭没吃才打开手铐。我在看守所里一个月,炼了28天功,带了28天的手铐。有一次干警放進一个男罪犯揪着我的头发打耳光,而后把我拌倒在地,在地上打我,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继续打,功友们把他拉开,说:她没犯罪,不准打。干警才叫男罪犯出去。还有一个功友叫申玉梅,在北京上访时,被两个武警轮流用皮鞋打她,打了半个小时,鼻子流了很多血,昏了过去,又用凉水把她泼回来了。 一个月的看守期到了,三个功友判劳教3年,一个功友判劳教2年。当时,劳教所没有床位,就在拘留所又住了一个月,才送劳教所。 一个月后我被关到劳教所。开始,队长不让新学员见别的学员,也不让接触,强迫我们放弃修炼。只要我们坚持修炼,就经常不让睡觉,直到写了悔过书、保证书才让睡觉。当时我去的时候,由于学法不深,受到一邪悟者的影响,放弃了修炼,甚至还影响了一些学员也不修炼了。 很多学员以前有各种各样的病,后来炼法轮功病都好了。转化后一些学员旧病复发,她们炼炼功,奇效又显出来了。我村魏景荣转化前5、6年没吃一粒药,身体非常好。转化后他喘不上气来,到医院治疗化了500多元钱,吃药、打针、输吊瓶,病还是不好。后来,在家里炼功,身体又恢复健康。 现在想来,我很对不起这些学员,对不起大法,更对不起师父。我向师父认罪,向大法认罪,向被我转化的修炼者认罪。我要再一次高呼: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