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5月29日】我出生于农民家庭,天性活泼、善良、爱学习,父母节衣缩食供我上学,虽然家庭不富裕,但在经济上从未为难我。1994年,出于对英语的爱好和对未来能够出国深造的憧憬,我选择了长春医学高等专科学校英语护士班。在班级里我成绩一直很出色,在实习期间我自费参加了吉林大学的托福辅导班和大学英语过级辅导班,为以后出国作铺垫。功夫不负有心人,98年1月,我顺利的通过了国家大学英语4级考试。 在长春上学期间,各个公园都有数以百计的法轮功晨炼者,尤其到周末,他们都举行洪法活动,并且义务教功,我被他们善良、慈悲的表现所吸引,过去了解法轮功。当我知道人生的真正目地时,我毫不犹豫的加入了修炼者的行列。 1999年7月,江泽民出于妒忌心,开始了对修炼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作为一名修炼者,我们深知法轮大法一切都是公开的,我们做好人没有错,电视中说的都是造谣、诬陷。有一点点医学常识的人都会发现,天安门自焚案疑点重重:大面积烧伤患者应实行暴露疗法,而电视中的演员却包裹得严严的,它包裹下面掩盖的是什么——假象。我在医院脑外科上班,气管切开的患者发音特别困难,得用手堵住气管切口,发音微弱、气短,而电视中的刘思影却能在作了气管切开术后底气十足的说话、唱歌,创造了医学界的“奇迹”……。我也是被迫害者中的一员。 2001年11月4日,由于恶人举报,我们被振兴派出所绑架,派出所恶警扬言:“我们就为了钱,抓你们一个我们得500元,把你们送走,我们就去饭店。”当夜我们被送到拘留所,在拘留所政保科去提审,因我不配合他们而惨遭恶警葛旭全的毒打,他多次将我打倒在地,后又多次扯着头发将我拽起,打得我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后来他要手铐子,因没找到,他就将我双臂用力向后背進行迫害。后来我被送到德惠市看守所非法关押40天后才释放我到单位——德惠市人民医院。上班时,院长范长胜因我坚持修炼法轮功而无任何手续只说了一句话:“你回家吧,停发工资。”简短的一句话,竟是我人生的转折。忆过去,上学、上班时我胸怀大志,积极上進,父母省吃俭用供我上学,盼女成凤;看现在我修炼法轮大法信仰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有何错?我爱好英语,而且医学英语掌握很好,不久前,省卫生对外技术交流中心的老师通知我准备参加出国考试,而近十几年的艰苦努力竟成为泡影,只因修炼法轮大法做一个好人! 2004年4月10日,由于恶人跟踪,我在住处被36名恶警围困,在德惠市公安局恶警疯狂砸门欲破门而入的情况下,为了免遭迫害,我被逼从5楼跳下,摔成重伤——腰部压缩性骨折,双腿粉碎性骨折。在这种情况下必须抬到硬板上及时送医院而不应该拖拽,以防神经受损,而在场的恶警不顾我的生命安危,两个人强行拖着我走,致使腿部骨折处的骨头扎進皮肤,而且腰部、腿部神经受损。在德惠市人民医院确诊我终生截瘫、生活不能自理的情况下,德惠市政保科又将我送往长春市劳改医院進行迫害,劳改医院所谓的医护人员将我双手铐上手铐,铐在床上强行输液。第18天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病情危重时,德惠市政保科怕承担责任,才决定将我接回。在接我之前,它们欺骗我父亲在保证书上签字,说等放我回家时给释放证,我老父亲信以为真签了字,而送我回家时带去的竟是取保候审单,而且政保科一直在隐瞒实情说我只是双腿骨折。当六、七十岁的父母见我腰部骨折,身体一点不能动时质问它们,它们却找借口搪塞。 当德惠市公安局的车来到我家时,村里陆陆续续来了30—40人,见我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双腿缠着绷带,腰部不能动时,到场的人都禁不住流下了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连三四十岁的男子汉也落下了同情的泪,邻居们说:这么好的姑娘竟被迫害成这样。邻居大嫂见我乘车从长春到我家4个多小时只裹着个被单躺在带有空隙的木板上时说:这警察也不把我们当人待啊,哪怕铺一个褥子也行啊! 车开到德惠市看守所,去接我的刘玉湖所长、王仁彪管教、刘春霞管教、狱医李亚洲和三名犯人下了车,政保科副科长张庆春来到车前对我说:他是岔路口人,4月9日我和同修去岔路口镇时是他跟踪的。 我回来第15天,德惠市政保科程恩太等4人开一辆没有牌子的车到我家来非法提审,左邻右舍得知恶警又来我家时纷纷赶来。恶人怕曝光堵着门不让外人進屋。身为执法人员,他们未出示任何证件非法闯入我哥哥家(我未成家),竟喧宾夺主不许外人進入。一邻居说:这警察也不是人啊,人被迫害成这样他们还不放过。因我身体虚弱再加之他们软硬兼施的嘴脸,我一时病情加重,抽搐、呼吸困难,当邻居们将我唤醒时恶警已逃之夭夭……。 以上就是我──一位父母身边的好孩子、老师身边的好学生、邻居身边的好助手、同事身边的好伙伴的悲惨遭遇,相信看过此文之后,人们能看清邪恶之徒的狰狞面目,在大是大非面前保持清醒的头脑,善恶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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