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5月28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叫李执章,今年58岁,从小到大,药不停、病不断,光算胸腔一个部位,就曾经得过大叶肺炎、胸腔炎,胸腔积水,胸水涨到第七肋,一次性都抽出1200毫升的积液。后来又是肺瘤,切除肺叶后摘除了肿瘤,是一个远近闻名的药罐子,年轻的老病号。一次因心绞痛发作而有缘走進了法轮大法的修炼行列。 几年的修炼,是慈悲的师父手把着手的牵着我一直走到今天,而我就像一个不懂事又顽皮的孩子,时不时的还停下脚步去追追蝴蝶、踢踢路边的小石子,而那正是我修炼不精進的时候,我就是这样跌跌撞撞一路走下来的。这次法会前炼功点的同修点我的名,要我写走出来证实法的体会。这是一个荣幸,也是一个回首看看自己的机会。我知道,我的一切都是师父与大法给予的,个人粗浅的理解是从大法修炼中得到的,我的每一个细微的進步也是大法威力在我身上的展现。我认识到写心得体会也是一种证实大法的形式和一次提高的过程,所以我写下了这些回顾。 首先介绍一下我个人的情况。我是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单身,这就注定了我没有家庭的拖累、感情的羁绊。当年我是和我母亲一道来美国探望我弟弟一家的。以我单身的身份,又与母亲一道申请,是再典型不过的“移民倾向”。然而我就在一般人所认为的奇迹中,一次申请就得到了签证从而来到了美国,后来又顺利取得绿卡。99年用我那可怜的英文,在美国朋友感叹为不可思议的情况下通过了入籍考试,成为了美国公民。这一切,旁人看我是幸运,除了幸运还是幸运。但我一直很清楚,这是命中注定的,修炼后更知道这是师父给我安排的有利条件,所以我能够在2000年至2004年这五年中五次去日内瓦,而且还能参加德国、俄罗斯、冰岛、巴黎等地的大型正法活动,因为我比别人少了许多签证之类的麻烦。 至于说我为什么要频繁的去参加这些活动呢?这要从98年的纽约法会说起。那次法会我坐在讲台前面的地毯上。师尊在回答学员的提问时,几次都是在念完问题后就说,“多看书,多看书”。接下来的那张条子,师尊还在念的时候,我就在下面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多看书。当师尊回答“多看书”时,我哧的一下轻声笑了出来。师尊接下来就说了:你以为你明白了,其实你什么也不懂。还有其它的话是连在一起讲的,当时我自己感觉师尊这两句话是冲着我的笑声来的,是在讲我。 那时的我,也的确不知道学法的重要性。既然师尊多次的强调要到户外炼功、要坚持学法,那就照着做呗。我母亲那时已和我弟弟一家去了新西兰,一个人的家务极其简单,因此每天除了上班外,就是炼功、学法和看师尊的讲法录像带,直到1999年中国开始对法轮功的打压,这场打压也打破了我那平平静静的修炼生活。现在回头看,我才明白了师尊说的要多学法的意义。显然,就是那一段时间不抱任何目地的看书学法,给我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每次外出参加活动时,我才会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因为得了法的那面是明白的,觉悟了的本性自然就会知道怎样去做,我是大法一粒子,当大型大法活动需要大法弟子去参与时,那么我就应该去站在我应该站的位置上,这就和人要呼吸一样的自然。从一开始中国要引渡师父回国的传言,我就和同修一道去了华盛顿的中国大使馆反映情况和表达心声。7·20镇压后,就不断的去华盛顿DC、纽约、芝加哥,还有盐湖城、德州的布什农场等等。 参加活动需要时间,我的时间是怎么安排出来的呢?首先,这几年我的休假和单位的带薪病假都用在了参加大法的活动上,更多的是用周末,很多活动都是在星期五下了班走,星期天活动结束了连夜赶回来,星期一准时上班。其次是做好本职工作,在请假离开之前多做些准备工作,让代替我工作的同事少些麻烦、轻松点,同时和部门的领导讲清楚我是干什么去,从而取得他们的理解和支持。 另外就是充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条件,举例说,公司有条规定,员工家里人生病或重大事故,或回国探亲等,可以特批比较长的假期,不付工资,但不算缺席,我就利用了两次:SOS步行和去俄罗斯、冰岛。紧急救援步行那次请假,我把为什么要参加步行的原因、中国发生的情况都写在申请表上,当人事部门的人说这种情况没有先例时,我就告诉他,对法轮功的打压是我生命中的重大事故,步行救援的重要性要大于因家庭而请假的理由。管人事的还有点推脱要得到部门领导的首肯。因我决心已下,星期天就一切准备就绪,连头发也剪短了便于步行途中方便。星期一上班就去见了人事主管,他见我的短发就一愣:“你做好走的准备啦?!”我说是的,当然部门领导那里我也把道理讲清楚了,他就签字放行了。星期二我们就开始了20天的SOS步行。从中得到的体悟是,只要讲清了真象,自己意志坚定,符合常人的理,实质上是利用常人的条件,就能办到看似难办的事情。 其实能不能走得出来,关键就在自己的一念。我们有位同修有两个孩子都还小,先生又不修炼,当我与她交流去日内瓦、去欧洲的心得体会时,她就表示也想去日内瓦。很快她先生的腰痛犯了,孩子发高烧。她打电话和我说:李阿姨,要走出去真难啊,这种情况我怎么办?我提醒她这是干扰、是表象,把那个想去的心加强一下试试看。没两天她先生的腰痛好了,还支持她去日内瓦,孩子的烧也退了下来,但是机票已涨到800多美元,晚上她又和我打电话,说花钱太多怎么办。我跟她说这就要看你自己的了,是不是真心想去,下决心要去、一心要去就有办法。她听我这一讲,在电话中冲口就喊了出来:我真的要去,1000块的机票我也要去。就是她这坚定的一念,结果找到了一张500多元的机票,比我们先订票的还便宜,只是比我们早走一天。这种安排其实非常的好,因为早到一天,她就必须和其他国家的学员一起活动,打破了平时修炼的地域框框。后来她跟我说,很多事情只有走出来才知道,这次真的收获不小。 前面说的是如何走出来,再谈谈在走出来过程中的修炼和提高。我想从三年前的SOS步行救援讲起,因为那是我真正的从后天形成的自我中走出来的开始,走全程的共有4个人,一个西方学员、三个中国学员。我的年纪最大,从前因为身体不好,一直缺乏体力锻炼,没有走长路的经验。我走得非常慢,加上我倔犟的个性,因而出现了许多摩擦,真的是执著繁多牵掣大。学员之间互相不熟悉,语言还有障碍,沟通也不好,加之天气炎热,时不时暴雨倾盆,还要赶时间参加新闻发布会,不光是身体苦,心也苦。那时我带有一个随身听,边走边听师尊的讲法。心性多高功多高。随着执著心的一点一点的去掉,身体也就一天一个样。从开始一两天的拄拐杖步行、步步痛彻脚板心,到第三天第四天丢掉拐杖,五、六天慢慢好些,行進速度逐渐跟上。十天之后大不同,身心俱佳步也轻,食不多,睡亦少,连日劳顿有精神。步步接近真善忍,蜕去皮壳一层层。通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我的转变加上大家的向内找,整体情况有了大的改观。首先中国学员主动少说中文,争取用简单的英文交谈以消除东西方学员间的隔阂,唯一的西方学员也是新闻发言人和对外联络人,我们称呼他是我们的“队长”,互相熟悉了,执著心去掉了,关系也变溶洽了。 我们从俄亥俄州最南端的辛辛那提出发,步行到最北面的克利夫兰,大约行程360英里,举办的大小新闻发布会共23场,一路行来,我感觉我们就像播种机一样。我们那风尘仆仆的身影,背后飘着的小黄旗、那紧急救援的横幅,都给沿途的居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20天的步行,感人的故事太多。我曾经写有《SOS步行有感》: 朝行日初升,夜走伴星云。大法弟子肩负历史重任,爬坡越岭,穿城过镇,讲真象,送福音。 张张传单是善心,助师正法世间行。发正念,除邪恶。乡村道路少行人,时有汽车过,常闻鸣笛声。 频频挥手喜相逢,世人迷中醒,众生有救,无言谢,唯感师恩深。 修炼前的我除头发不曾痛过之外,满身是病,修大法后我能走下来这20天,这就是最好的证实法。凡是熟悉我过去的人看了我现在的照片后,就是最好的了解真象,因为照片上的我是那样的健康、结实、精力充沛。顺便说一句,我母亲在2000年年底来到美国和我住在一起,老人目睹我的变化也加入了修炼大法的行列。步行20天,我们母女同时过心性关,我是劳其筋骨、苦其心志,磨掉了那有棱有角的性格。我母亲一人在家,过的也是难耐的寂寞关。她老人家说,我活到八十多岁,就是在等着得法。母女同沐佛恩,真的好幸福。 关于去日内瓦,和去德国、俄罗斯、冰岛、巴黎等地参加正法活动,很多同修写了很好的心得体会。这里我从个人的角度谈谈我的修炼去执著心。几十年的单身生活形成了有些习惯,如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床,更不能坐卧,睡觉要求非常安静,别人还不能進我的房间。一旦出门在外,这些就是麻烦事了。记得第一次参加法会,与一同修共一张床,当时我一整夜都是静静的躺着,没动弹也没有睡着。随着参加法会的次数增多,也就慢慢的稍微习惯了一点点。上次去德国,为了近距离发正念,我们从一个地方到另外一个地方来回奔波,有一天因为赶时间没法安排休息的地方,我们几百人都在一间体操房内休息,那里规定晚上12点后進去,早上五点前就要离开。东方人西方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在一起,只能和衣躺在地板上休息那么几个小时。当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坐了半天,后来自己设想如果是个游行僧怎么办?于是就把牙一咬、眼一闭,终于躺了下来。后来在俄罗斯,100多人呆在一所小小的艺术学校里,4天不出门近距离密集发正念,除了发正念就是炼功、学法,实在困了就找个地方一躺,吃的是俄罗斯弟子送来的方便面和饼干之类的,平时的生活习惯全打乱了,什么讲究也没有了。后来因为我的名字也在江氏集团提供的黑名单上,被拒绝進入冰岛,于是就在巴黎机场静坐抗议、过夜,这一系列的活动,彻底的改变了我,如今我只要困了,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就可以入睡,这在以前对我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过去每次出国都是跟在其他同修后面跑,依赖同修、自己不操任何心。今年春节上巴黎,同行的两位同修离开后,完全只能靠自己独立行动了。幸好在来的飞机上我学了两遍师父在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师父说,“那么你们没有那样的威德,不走出自己的路来,不知道在你自己独立做事的时候怎么做,这都不行,所以这段时间我是有意的在给大家这样的机会,叫大家锻炼成熟。”感谢师父给了我这样的一个机会。我单独一个人住在一个地方,可并没有被不懂法语等障碍住,我学会了不依赖他人独立解决问题,并安排了自己在巴黎的正法活动行程,包括随西班牙同修去二战纪念馆,当时有一个律师年会在那里召开,我们去给他们讲真象。 最后谈谈在俄罗斯的情况。在前面提到的艺术学校的最后一晚上,我与华盛顿DC的一位老年同修教俄罗斯同修唱“法轮大法好”这首歌,学的专心、教的认真,语言不同没有障碍我们的交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一个笑容,把我们的心紧紧的贴在一起了,我们唱“法轮大法好”一直到天明。当地俄罗斯的弟子生活的确十分艰苦,但是他们还是节衣缩食,尽最大努力在做着讲清真象、救度众生的事情。他们好羡慕北美弟子能经常见到师父。我们邀请他们有机会到美国参加法会,很多弟子泪流满面:“怎么不想去呢,没钱啊。那点点钱要印资料呀!”我们都能触摸到他们那颗赤诚的心。 在俄国最后一天,我们12位外国同修和当地的4名学员因为发真象报纸,被警察给截住了,要我们把报纸放下方可走人。俄国同修当然不答应,结果我们全体被带到了警察局。警察离开后,我们经短暂交流,很快统一了认识,既然来了就在这里证实法、清除一切邪恶势力。大家席地而坐发正念,顿时能量场非常强,屋子里面静静的,警察都被我们的安静、沉稳和祥和给镇住了,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啊,来到这里不吵不闹,年岁也不小了,而且语言还不通,居然一点也不害怕,就这么纹丝不动的坐着。一个警察進来说,象征性的交一点罚金就让你们走,折回美金每人才几十美分。大家一致表示,一分钱也不交。法轮功在俄罗斯是合法团体,我们不违法!罚款不同意,怎么个放法呢?后来叫我们上法庭,结果在法庭上每位同修都讲法轮大法好,而且下次有机会再来的话,我们还来讲法轮大法好。特别是第一位发言的大姐开了一个很好的头,她说:法轮大法就是好,教人向善,使人身体健康、道德回升,我在大法中受益,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走到哪里就把法轮大法的美好讲到哪,不信你看看,这报纸上都些着呢!说着她就把报纸放到了法官、警官、翻译和书记员的面前。最后法官说:这事特殊处理,你们没事,报纸也带走。当时有同修要抱着大捆的报纸在法庭上照相,法官也同意了。安排得真是巧妙,我们这一班名不见经传的老年弟子居然把真象讲到了俄罗斯的警察局和法庭来了。离开前,我们赠送了许多洪法的书签给警察们,他们都十分高兴的接受了,大法的威力伟大! 每一次走出来,我都能看到其他同修比我修得好的地方,从而找到自己的不足。我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走出来也只是做打横幅、发正念、炼功、发传单这些事情。现在的时间每一秒都十分宝贵,正法中的每件小事看似平常,在另外空间都是轰轰烈烈的,每一次机会也不会再有。感谢师父把我从地狱捞起来、逐步洗净;感谢师父选择了我、带领着我在正法修炼的路上走到今天,用尽天上人间的语言道不尽“佛恩浩荡“。 我发言中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2004年美中地区法会发言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