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5月24日】我是98年10月开始修炼的,一开始也不知道什么叫修炼,只知道天天看《转法轮》不怎么炼功。有一天我在一位同修家看《转法轮法解》觉得这本书太好了,就到书店买下了所有的法轮功书籍,有时间就抓紧时间学法,渐渐的我明白了人来世上是为什么。 7.20后,由于对法的坚信,也有一种逆反心理想这么好为什么不让炼,你不让我炼我偏炼,所以这一段时间学法炼功都很精進,可是不知上访护法。一直到2000年末在同修的启发下,才想起来去北京为大法、为师父说句真心话: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于是我和A、B两同修一同去北京。由于我当时心性不稳,才到半路就被劫回来送進了看守所,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在看守所期间,他们带着我们去火车站开公审大会,还故意带我们在大街上转了一圈,春节过后他们开始办转化班,强行转化,不写保证不放人,那真是孩子哭(7岁)母亲劝,兄弟姐妹的哀求(当时姐姐都给我跪下了),丈夫也以离婚相要挟。当时我很清醒知道:这是魔在干扰。所以我不为所动。我的家人迎合邪恶之徒的心理,给610的头子送礼,又被迫交了3500元钱,并让我写一份保证书才肯放人,我就写了一份不参与政治的保证(实际上等于承认了邪恶的谎言,并变相妥协),当时认为不参与政治的保证没错,认为师父说过我们绝对不参与政治,直到师父的经文“大法坚不可摧”发表后才认识到写任何保证都不对,然后我写了严正声明:声明在看守所我所写与亲朋代写的一切保证作废。 自从我从看守所回来以后,派出所经常到我家来骚扰。2001年,我正在打工,他们骗我,说到村里说点事,我说:有事就在这说吧。他们说:要到村里和A、D同修一起说。我跟他们到村委会后,他们通知A同修的丈夫把A同修找来问我和A同修还炼不炼。我们说炼,他们就通知派出所的人都来了,来了后就把我们连拉带拽往车里塞。我们就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抓好人了。”警察就拽着我们的头发把我们塞進车里送去洗脑班,到那我们就开始绝食、绝水,一切都不配合邪恶。刚开始绝食非常难受,身体很快瘦了下来,折磨的很厉害,他们害怕我出事,就给610的头子打电话,610的头子来之后,就威胁我说:你都这个样子再不吃饭肠子都会粘连的,那时候有钱都救不了你。我一点都不怕,心想:你们不用吓唬我,我是大法弟子,我什么事都不会有的,有钱救不了的是你们。到了第八天,他们开始给我们灌食,灌食期间,好几个男人按着我,有一个姓运的恶人坐在我的双腿上,灌完后有的恶人还得意洋洋的说:还想和我较劲,是个儿吗? 一开始绝食,我就想:我不能呆在这里,我得回去,去年没在家过春节家里都没过好,今年得回家过春节。之后时不常的和同修的交流过程中,我认识到这样想不对,我没有把法放在第一位。于是我天天加紧背法,发正念,给陪护我的人讲真象。洗脑班是一个人负责洗脑一个学员,一开始我就和他们讲:我们必须平等交谈,谈话期间不许侮辱大法和我师父否则免谈。他们就不说对大法与师父不敬的话,到了十八、九天的时候,我就想:我这样绝食、绝水到底对不对?我跪在床上对着蓝蓝的天空问师父,我这样做对不对,过了一会,我躺在床上向外一看,蓝蓝的天空有几朵红云,中间有一个“√”,我心里想:这是师父在答复我(个人所悟)。我就下定决心,为了证实大法,救度众生,我一定要绝食到底。到了二十一天的时候,身体出现了不好的状态(因我進洗脑班时就是月经末期,在那里一直经血不断)也经常吐血,这两天开始大量出血,出现头晕,他们害怕了就通知村里和家人接人回去,但是必须交钱,我在那里没吃没喝还交600元钱,还说这是最少的,我就这样闯出了洗脑班。回家后,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我又汇入了正法的洪流中了,经过一次次的磨难,我认清了邪恶的本质,更加坚信师父,坚定地走在正法的路上。 有一次,我看到明慧11月24日的文章(写出每个大法弟子所遭受的精神迫害和身体的迫害)的时候,我发自内心想写出我遭受的精神迫害,因在看守所他们带我去开公审大会,所以我丈夫认为我给他丢人现眼,以此为由经常骂我,给我精神造成极大的痛苦,也给我修炼带来了极大的难度。 就在我刚要动笔写的时候,干扰又来了,我丈夫突然病了,而且非常严重,生活不能自理。我前一段时间打工,单位无活放假,由于生活所迫,我又找了一个临时工的工作,临时工工资少,但是学法讲真象很方便。单位让我回去上班,开始几天忙的我没时间学法炼功,我也没多想,过几天我悟过来了:这又是旧势力的严重干扰。一定要清除它们,把我所受到的迫害写出来,让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灭尽。 我写出此文是想提醒和我有同样状态的同修,要认清旧势力是对着什么来的。也建议被文化少所障碍,怕写不好的同修也拿起笔写一写。我也只有小学文化,以前也总怕写不了,现在想想:我们的智慧来源于大法,不来源于常人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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