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5月23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经过学法炼功,在较短的时间里得到了身心净化。我这个出了名的病号(严重的风湿病、肠胃炎,不能干家务,不能上班)奇迹般地精神起来,从此没有了病魔缠身,没有名利缠心,家里家外的各种大小矛盾能以大善大忍之心化解,真的时时体会到了法的威力,“柳暗花明又一村”。 九九年十一月,我因印发网上资料,与外地同修写信、电话联系,第一次被抓進了看守所。当时心里想的是考验过关,没有害怕,总是乐呵呵的。二十七天后,单位、家人出面担保,拿了八千元取保回家。此后,我认为过了这一关,总是得意洋洋,心想不会有什么大考验了。有一天,我十三岁的小儿子看到我得意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对我说:“那只是失去暂时的自由,还有你难受的时候!”我当时心里一紧:莫非还有大难的时候?此时也想起了师尊的《洪吟》中“百苦一齐降”、“历尽万般苦”等法理,心想如果有难就顺其自然吧。当时我想:不管怎样,家里家外家务工作要干好,学法炼功不间断,定期不定期地与同修切磋,堂堂正正地在本地证实法,要维护好大法弟子的形象。在7.20之前,我为了让本地政法委、公安局对法轮功有个正确认识与了解,我想方设法给他们送讲法录音带、大法书籍、学员心得体会,只要有都给他们送一套,还有中央二十八个老领导写给中央领导的信,让他们对法轮功有了全面的了解。 2000年4月,外地一同修来我家讲了许多到北京上访的事情,讲他因進京上访被抓,在拘留所炼功,戴脚镣手铐,绝食三天获得自由的事。我当时想上北京上访,我与其他同修做了两天的准备工作,把家事(儿子读书, 丈夫无工作又患有精神分裂症在服药)公事安排好,一行十多人按计划顺利地到达了北京。可是本地公安在车站出口处早已等候,一出站口就将我们全部拦截。在县看守所关押的十一个月里,我先后五次绝食,每次三到五天,每天坚持炼功,向各级领导讲真相。判刑前后我要纸要笔写申诉,在看守所我总是保持祥和、平静、慈善的心态,在威胁面前没有害怕,在看守所坚持默写经文、炼功,嫌疑犯学法炼功,收到了较好的洪法效果。 在县看守所,我耳闻目睹了同修欧克顺、吴传英遭酷刑折磨的惨景。2000年四月从北京被押回看守所的第三天上午,我在监舍只听到欧克顺被提审走出监房后,大声背诵经文“非是修行路上苦,生生世世业力阻,横心消业修心性,永得人身是佛祖。”在所长室里,因我坚持绝食炼功,所长威胁我要戴脚镣手铐,要人灌食,我签名一切后果自负后,回监房。我没走几步,就听见欧克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几个干警为掩人耳目,自言自语地说,把一个精神病人抓来干什么。我路过教育室时,门被关着, 此时又从门内传出了一阵阵的惨叫。第二天,女警到我监室,我问欧克顺精神、身体怎样,她说“很正常。” 一个月后,给我发了逮捕证,我为此不服而第二次绝食,绝食的第三天,公安局政委找我谈话,为什么要绝食,我本打算不说一句话,用无声抗议,但我还是讲了几条理由,一是我按《宪法》维护权利上访无罪,二是你们第一次骗了我,答应其他老弱学员進京上访不罚款不关押,实际上又关又罚,说话不算数,三是为何要对欧克顺动酷刑,政委当时就否定,我说我亲眼所见所闻,他知情知底,掩盖不过去。政委就转话说欧克顺撞墙打椅有精神病而造成的。我说:这些都是谎言。张干部最清楚,但她一声不吭。 2001年2月,看守所所有位老干警对我说:“欧克顺死了。”我当时没有当真,直到我判刑押往女监,途经常德戒毒所,本县同修胡建平判劳教与我同车同行,胡建平给我说了欧克顺被迫害致死的经过。常德地区几十名大法学员关押戒毒所,因坚持炼功几名学员被干警毒犯所打,欧克顺因绝食炼功,干警与毒犯勾结,对他下毒手,恶警打了胡建平,又打欧克顺,过后把欧克顺和吸毒犯关在一起,恶警又纵容毒犯对他拳打脚踢。欧克顺遍体鳞伤,鼻青脸肿,毒犯还扬言要给他吃屎。恶警对欧克顺全身捆绑吊针,第九天,胡建平亲眼看见欧克顺被折磨致死,可电视宣传欧克顺为升天自杀。 2001年2月中旬,同修吴传英,因上北京护法,喊口号,打横幅,被押回看守所与我同监房,此时我已判刑三年在申诉。她给我讲述了全国大法弟子证实大法的情况和师父的新经文,对我鼓舞很大。第二天清早,她和我一起炼五套功法,上午提审后回监房,她面带笑容,却多了一付脚镣手铐,手反铐在背后,因她坚持要和我炼功,所长说只要答应不炼功,就松铐,但她坚持说“要炼。”第三天,何所长亲自提审,威逼吴传英答应不炼功,可吴传英坚持说:“炼功祛病健身没有罪。”所长便大声吼叫,瞪着血红的眼,凶狠的将吴传英反背提铐,叫着“难道我就把你没整了?”吴传英此时坚定正念,默背经文“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无存》)恶警没办法,只得把她押進监房。第六天,何所长照例一阵恐吓折磨,还威胁说要戴更重的大铁镣,可吴传英没有动心。在早春2月天气还是十分寒冷,吴传英的双手已经铐冻肿得象红大包子,手铐深深的陷在手腕里,双臂双手肿痛难忍,但我们背诵“难忍能忍,难行能行”。白天我们背经文互相鼓励,到了晚上,吴传英只得侧身坐着,靠着墙壁、侧身坐着,在痛苦的折磨中一分一秒的熬着,在实在挺不住,心里难受的时候,她在睡板上用屁股一点一点地移动,喘着粗气。進监好几天了,我和另一位女犯轮流给她喂饭,解裤大小便,连续几天恶警也没给她松铐,让她换衣裤。第七天,我提笔写了控告状,控告县看守所酷刑虐待大法弟子的事实,第九天晚,就在判决书下达的第二天,突然通知我去女子监狱,走的时候吴传英的铐依旧还没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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