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5月19日】2000年12月间,为了证实法轮大法,证明大法学员的清白,我地区的大法学员陆陆续续进京。我也同本地一功友坐上驶向北京的列车。在将到山海关时,我们被乘警盘问、查票,然后被强令下车,带到山海关派出所。在这里,我被搜去身上的70元钱,经文和横幅。夜间,我趁看守人员不备,走出派出所,一路向西步行,继续进京。在秦皇岛火车站,我竟巧遇了母亲。母亲也是大法学员,我们母女俩人一同西行。 几天辗转后,我们终于在24日到达天安门,刚到广场附近,就被一身穿军大衣士兵拦住去路,查看身份证,因没有,又质问我们是哪里人?干什么来了?是否炼法轮功的?我们不回答。他叫来附近的另一拿枪士兵。我连忙掏出“法轮大法好”横幅,没等打开,被抢了去;母亲上前索要,被士兵推倒在地;几个过路的行人驻足观看,被他大声训斥“看什么,快走!” 我和母亲被他们劫持到一辆面包车前,车前陆陆续续又被抓来几位大法学员,衣服不整,头发凌乱,显然这几位大法学员是被天安门警察使用暴力带到车前的。手拿警棍的便衣把大法学员手里的横幅抢走,扔进车里。一年轻便衣用警棍戳了一下母亲的臀部,侮辱她(因母亲眼有残疾)。几个警察一阵狂笑“哈哈,又来了一个极品。” 我们被恶警连推带拽装满一车后,车驶进了天安门派出所,这里已有百余人了,男女各一边;我们加入后不断背法,喊“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 大法学员被劫持到这里的越来越多,午后我们被强迫上了大客车,到目地地后,才知道是北京市房山区公安局。在这里,因不报家庭地址,我们被每两人一组分流到各乡镇派出所。我和母亲被一警车拉到北京市房山区官道乡派出所,一路上,车内的恶警对我们污言秽语。到派出所后,恶警们把我和母亲分别用手铐铐在床头,只能始终保持坐的姿势。他们又乱翻我随身带的兜子,看我们仍不配合,恶警们恼羞成怒,不让我们上厕所,扬言“不说出哪里人,就不让上厕所。” 这期间,母亲被一恶警打了两个嘴巴。晚间时,不断的有恶警来询问我们说了没有,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先在床上乱砍,后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将水果刀压在我的头上,用力拉着我的头发,威胁说:“你说不说,不说就整死你。”我横下一条心:“不说!”他看我这样坚决,放手了,说:“真比刘胡兰还刘胡兰。” 夜晚,我和母亲的手铐又被恶警往里紧了几下。四个本地的联防队员倒班看着被铐着的我和母亲。天亮了,负责审问我们的恶警和另两个协助他的两个干事模样的年轻人找来了几根电棍,充上电。我想:这难道是用在我们身上的吗?他们准备好以后,把我叫到对面的屋子里,让我站在门口,拿起电棍,往手上、脖子上电,电火花“啪啪”直响。电一阵,看我还不说,他们又换了一个接着电,仍无结果,只好作罢。他们吃完饭后,又把我和母亲用车送回房山区公安局,在这里,我们再一次遭到非法搜身,恶语谩骂,被关进看守所。 在这里,我们被非法关押至2000年12月31日凌晨,我们被客车拉到天津市武清区公安局迫害,遭到一顿毒打后,被关押到武清区看守所内,直至被家乡派出所接回后,押到当地拘留所。我们于2001年春节前释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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