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5月13日】我96年喜得大法,当请到大法书《转法轮》时,看到师尊慈悲可亲的面容,我激动的几乎流出眼泪,我手捧宝书废寝忘食的看啊,真奇怪,缠绕在我身上几十年的多种病都没了,浑身轻飘飘的好舒服啊,真是一生中最幸福、欢乐的时刻。 99年7月,江氏集团铺天盖地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恶警对炼功点進行干扰、破坏,对我進行监视、跟踪、监听电话、非法抄家,对全国各地学员非法抓捕。因此大法弟子進京证实法,却遭到拘留、关押、非法劳教、判刑。我除99年“4 。25”、“7.20”、十月一日去京证实法,后来又去过两趟,有时被拘留。记得清楚的一次,刚到火车站准备买票,就被便衣恶警查问:是否炼法轮功。我不搭理他,他逼我骂师父,我指着他的鼻子,你算什么警察,教人骂人。他说:为什么不骂?我马上悟到,他在催我洪法讲真象。我大声喊着大法如何好,师父不要我们一分钱,给千千万万修炼人调整身体,治好了病等等,有人说原来法轮功这么好。恶警听到,大声吼叫:好什么,快散开,不然连你们抓走。说话间,两个恶人连拉带拖的把我塞到警车里。到610办公室逼我写保证,我看到屋里有好几个人,又开始讲真象,后来他们把我推到走廊里罚站。我利用一切时间背法、背洪吟。恶警嫌我不配合,又把我押到前营乡政府,正巧刚散会,围拢过来好多人,可能有乡书记和其他领导,也有各村负责人,七嘴八舌的批评我,说要罚款,又让我写检查。我看他们的口气也是被蒙蔽的人,因此我讲了许多真象,很多人都明白了,有人端来了水,有人让我回他家吃饭,我谢绝了。他们陆陆续续的回家了,最后还有个专管迫害法轮功的负责人,悄悄的说,我都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但有什么办法。并问,你今天炼功了吗?我说:没有。于是他开了一间屋的门,我炼完后,来车接我回家了。 师父在《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中说:“再有,你们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讲真象。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过中来不及说话你都要把慈悲留给对方,不要失去该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缘的。”虽然没走到北京,但今天做的事意义重大。师父在《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中还说:“特别是那些在迫害中被蒙蔽的人,你不给他机会能行吗?你不告诉他真象他们就永远失去了未来。”今天我对师父这段法的理解更深刻、更明白了。 最后一次去北京证实法是在2000年10月,我被关押進派出所、公安局、看守所,由于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被非法判劳教2年。2000年11月9日从看守所被押送到石家庄市劳教所第五大队。 刚進屋恶警开始搜身,连行李包、包裹都检查,如检查出经文和大法书,立即拖走,戴手铐,毒打一顿。检查完,接着分班,几十个人一班,多则四、五十人,小班十几人都有,安排普教犯人当班长(多数是吸毒和盗窃犯)。恶警命令她们要严格管理,无论洗漱、上厕所、做操、干活、打饭等都進行跟踪监视,就连夜里睡觉都让犯人盯着我们,发现有炼功者,从床上拖到地下,拳打脚踢,戴手铐或关小号。每天除干活,做操外,一律按要求姿势端正的坐在小凳子上看所谓的转化材料,开揭批会,看电视报道的假新闻。内容都是对法轮功的造谣、诬蔑,对师父的漫骂和诽谤,对大法的断章取义和刻意的歪曲。特别令人气愤的是,还有恶人导演的“天安门自焚”的丑剧。逼着反复看,反复讨论,还无端指责我们为什么不流泪、慈悲心哪去了。我们异口同声的说,我师父讲过,修炼人不能杀生,而且说自杀也是杀生,这些人不按法的要求做,能算修炼人吗?今后这些骗人的东西就是不看。这些只能骗可怜的老百姓。接着恶警让抄监规、背监规,谁都不肯。因为我们不是犯人,背什么监规。恶警气愤的给学员上刑、电棍电、毒打、折磨。为了抵制迫害,大家高呼“法轮大法好”、“不许打人”、“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等,呼声响彻寰宇,起到了震慑邪恶的作用。有两个干警说,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别喊了。这样有很多人炼功。但谁知恶警又把其他班劫持的几个同修拉走進行迫害,声声的惨叫传到各班,我们又开始喊口号,背经文,楼上楼下形成了坚不可摧的整体,干警们都出来阻拦,根本不起作用,后来调动了防暴警察(实为施暴警察),来了一大帮随身带着电棍、电鞭、棍子、绳子的恶警,闯入学员中。各班劫持的大法学员都从教室里冲入走廊形成一个整体高呼:“法轮大法好”、“不准打人”。这帮暴徒大打出手,当时被打倒躺在地上的学员有好几个,暴徒还是继续打,后来电棍的电用完了,棍子也折了,暴徒才骂骂咧咧的走了。自此,每天晚上利用点名时,来一大帮有恶警也有施暴警察,带着各种治人的刑具,显示给大法学员看,叫嚷道,看今天谁不老实,有的是办法,说话间举起刑具吓唬大法学员,天天如此。有时我被他们惊吓的睡不好觉,想坐一会儿,犯人掀开被子,看是否在盘腿炼功,如炼功,拖到地下,拳打脚踢一顿,然后关小号惩罚。有一次,为抵制迫害,我开始绝食,恶警强迫我们面壁罚站。恶警接连端了好几碗饭撒在学员的背上,腿上,我们大家喊口号,又被打了不轻。每天都出现打伤、打残的现象。 被打的伤势最严重的大法学员有,程荣仿,深州市兵曹乡邵甫村,她被打的很长时间起不了床,经常抽搐,肌肉剧烈的收缩。 刘涛,家住石家庄谈固小区,一宿就被打被电的浑身伤。还有几个想不起名来,伤势非常严重。被打的、折磨的精神失常的,我知道的有张蕴欠,辛集市人,她就是被恶人扒去衣服只剩裤衩,严刑拷打后,接二连三的又打过多次,张蕴欠出现了精神不正常,又哭又叫,吃喝不知道,大小便失常,后来恶警把她锁到库房里,早上开门一看撒的满地饭、水,有时屎尿都有,恶警把学员的被子、衣服扯成一条条的。 范射琴,被折磨的糊糊涂涂的,冷热都不太知道,脚上裂着血口子,也不知疼,光在屋里转圈。 刘双风,在高压迫害中身体受到严重损伤,经常突然栽倒在地上,抽搐,浑身肌肉缩成一团,每次犯病后,没等恢复过来,又接着犯,所以身体虚弱的很,脑子越来越不清醒。这些学员都为了证实大法付出了很多,修炼挺精進的,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却被警察蹂躏成傻子一般,实在使人痛心。即使这样,恶警也不允许保外就医,继续迫害,逼着写转化书。 進入2001年,恶警把我们劫持在二楼,天天找学员骚扰。我们开始绝食抵制迫害,它们就强行灌食折磨。突然把刘涛(石家庄)、贾荣娟(深泽)、白莉萍(辛集)、姚建荣等同修押到四楼,分别在各个屋里進行迫害。刘涛就是在尹汉江为首的邪恶迫害中,一宿被上了6次绳,几根电棍同时电击,恶警采取各种刑具与方式折磨。其实多数大法学员都受到严重迫害,贾荣娟也被绑架到保定高阳劳教所遭受严重迫害。白莉萍长期被铐在走廊的铁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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