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5月12日】我是北京大法弟子,今年38岁。我在1998年6月头一次接触到大法,一学就再也放不下了,觉得真是缘分,冥冥之中就是来得这个法的;9月份正式走入修炼,从此象换了一个人一样。我以前的坏脾气等坏毛病一下子全改掉了,心里就是想要真修下去,一修到底。我刚在大法中修炼了10个月,1999年邪恶之徒就开始疯狂迫害大法学员。 我从4.25、7.20那时起,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样一次次走出来上访、证实大法,曾多次被抓捕拘留。历经长达半年多的流离失所,于2001年5月被国家安全局长期跟踪后强行绑架,押回南方户口所在地,以莫须有的罪名判劳教1年。由于我坚决不配合、不承认邪恶的迫害,被延长劳教期3个月,期满后又被强制送入洗脑班。恶警说:如果我再不转化,就要对我继续关押。在这一年零三个月的整个过程中,我自始至终靠着两条:一是对师父对大法坚如磐石的信念,二是一个修炼者放下生死和人的一切执著,正念正行,窒息邪恶。不仅没给邪恶写下一个字,而且使邪恶不敢动我,终于于2002年8月,堂堂正正闯出劳教所洗脑班。我深深体会到:只要我们完全放下自我,把心放在法上,大法的神奇和威力就会在我们身上展现。 (一)在遭绑架遣返途中向世人讲真象 我遭绑架后,被遣返回南方。警察把我押到机场,准备登机。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恶人押我回去就是为了关押、迫害我,不行,我不能消极听从他们的安排,不管我是否跑得出去,我一定要跑!不能就这么顺顺当当让他们得逞。我找准时机,趁押我的一男一女两个警察低头不注意的时候,撒腿就往候机大厅的外面跑。其实那时哪是门,有没有能出去的路,我心里也没底,可是我就是要跑!很快被他们抓住,反扭着胳膊按住头使劲把我押到候机大厅的座椅上。这时我大声高喊:“放开我!我们炼法轮功的有什么错?为什么要抓我?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一下子围上来很多人,他们虽然默默不语,但都看到了邪恶的表演和本质。警察怕我登机时再喊出真相,特意从南方又调来6个警察,并于次日下午改乘火车,共8个警察把我围个水泄不通,走秘密通道,押上返程车厢。 我一坐到座位上就盘上双腿炼功,警察不让我炼,我根本就不理睬。他们只好关上车厢门,怕让人看到。我想,在火车一路上我照样要给恶警曝光,向世人证实法!我借故去上厕所,他们怕我跑,就一排人押着我去,我就在车厢过道里高声质问起来:“我抗议!就因为我炼法轮功,你们放着正事不干,这么对待一个弱女子,连上厕所都跟着这么多人。”我回到座位上又开始炼功。过了一会,我又借故走到车厢的另一头上厕所,他们又跟去一排,我站在两个车厢之间,他们知道我又要讲真相了,很害怕,就推搡着吼着让我回去,我双手紧紧抓住列车把手,不让他们拖走,索性向两边车厢的世人一口气把大法真象说了个够,才轻松的走回铺位。一会儿打坐,一会儿躺下,就这样过了一宿。我看到他们在车厢里大吃大喝,一顿饭就花掉了700多元。实际上,为了押我一个无辜的弱女子,他们一行人这一趟就得花掉好几万。 到了南方,恶警给我扣上“顽固,死不悔改”,在遣返路途的机场、火车上“喊反动口号”、“炼功”等罪名,判劳教一年。 (二)在劳教所的邪恶环境里坚持学法、背法。 在外面时,我听说劳教所里很复杂,可是怎么也想象不到那里的邪变程度那么令人吃惊。我刚一進去就围上来一帮人,围着我问寒问暖,十分热情,自称她们都是同修。我心里一阵高兴,以为和以前一样能有这么多大法弟子在一起。可是再多聊一会儿,越听越觉着不对味儿,最后她们竟然公开污蔑起大法和师父来。我恍然大悟,原来这里真是一个被邪恶笼罩的魔窟。顿时,我心里升出强大的正念:我绝对不能听她们讲的那一套,一个字都不能让它灌進来。当初的这一念,在劳教所里这一年多中我始终固守着。我也曾看到有的学员用双手捂住耳朵、蒙着头等办法抵制洗脑;可是我悟到:用人的办法迟早会抗不住,会崩溃掉。 后来当有人试图来给我洗脑时,我根本不等她们说出口,就主动出击,用正色厉言堵回去。我想到师父《洪吟》中的诗句:“听而不闻,难乱其心”,就在脑中一直不停的背诵能记起的经文,能想到什么就背什么,能背一首背一首,想起一句就背一句,反复背,反正就是不让邪恶那一套钻進来。这样,就真的没有人再敢来我面前提转化的事了,他们知道象我这样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被他们转化的。不仅如此,我还主动的理直气壮的向派来“包夹”我的两个人讲真相,在我的正念正行和慈悲劝善之下,她们也彻底明白过来了,严正声明:所有不符合大法、违背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废。看到这种情况,恶警十分恐慌,就突然把我调到三大队。 三大队是吸毒大队,但每个楼层都关着一名他们认为特顽固的大法弟子。恶警本想在三大队对我严加管制,可他们想不到的是,这给了我学法的机会。那里善念尚存的常人通过我向她们讲真相,渐渐都明白了大法好,每次都渴望多听一些真相,并开始帮助我与关在另外楼层的大法弟子互相传递经文。原来我能背的经文不多,她们每人都把自己能背的写下来传给我,这样,我一下子又背会了20多篇,脑子里装進了许多法。我深知一个修炼者在这种邪恶的环境里、巨难之下,脑子里若没有法是撑不了多久的,邪恶就会趁脑中有常人的念头,钻空子,瓦解修炼人的正念,直至把人毁掉。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所以我在学法的问题上严格要求自己,不松懈。我给自己立了个死规定,每天必须背诵会背的所有经文及50遍《论语》。 我觉得这一点最重要,现在回想起来,我之所以从進劳教所第一天开始一直到最后闯出魔窟,始终能够保持着清醒、坚定的正念和平稳的心态,就是因为坚持学法,时时刻刻脑子里都得有法。三个月后当我被调回二大队(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大队)时,这段时间学法、背法打下的基础,使我在面对以后的迫害中,能够不断归正自己的路,越走越正。 (三)正念正行,窒息邪恶。 我调到的那个班,已有一位坚修的大法弟子,看到她的正念正行,给了我极大的鼓舞。我和她一起,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不穿劳教服,不参加奴役劳动,不参加点名,不去劳教人员的饭堂吃饭,不去上邪恶的洗脑课,不看污蔑大法的新闻等电视节目,不带劳教人员的胸牌和床头卡。而且,无论他们指使和命令我们干什么,到哪去,都不听。如,有外单位来参观检查,他们要把我们两个坚修的大法弟子藏到楼上去,我们坚决不去,他们只好硬拖硬抬,我们就一路高喊正法口诀,令他们无可奈何,后来有此类情况时只好作罢。我还给自己定了一条硬性规定:不动笔,不给家里写信。这样我就可以做到在任何情况下都不给邪恶写下一个字,不留下一点可钻的空子。 有一次,干警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有人举报我传经文,我知道他们是想以此事为由延长我的劳教期。他们以审犯人的口气审问我,我当即正告他们:“我不是犯人,你们这样对待我,我不接受!”说着站起来就走。大门早已被锁上,屋子里围了五六个警察,往回拽我,说:“你坐下!”我说:“我不坐。你说叫来就来,说叫坐就坐,说叫走就走,凭什么听你的。”我一直站着,在屋里踱来踱去的与他们讲话。大队长满口辱骂的脏话,还说:“你不承认是劳教人员,你已经被劳教了,法律已经定了!”我说:“你们定的法律(注:指针对法轮功学员的有关条文)和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本身就是执法犯法,我根本不承认,我只承认宇宙大法!”她说:“有本事你飞出去,有本事你让你们师父来救你。”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会的,但反对大法的坏人不配看到。”我想到对这样的人还应该劝善、救度,于是对她说:“我与你之间没有个人恩怨,我是对事不对人,我去哪里都会讲这个理。”接着我给她们讲当年耶稣救度世人时,有人也不信,还嘲笑讥讽。还没等我说完,这个恶警竟用恶毒下流的语言破口辱骂起师父和大法弟子来,我立刻手指着她严肃制止道:“闭嘴,你谤佛谤法,这样你会下地狱的!你都不配当一个大队长,真是不知羞耻!”她气急败坏的恐吓道:“我让你牢底坐穿!”我义正词严的回答:“你说了不算,我的路是我师父安排的。”还没等我说完,她已经灰溜溜的遛走了。我向留下来的干警讲完真相就堂堂正正的走回住处。 又过了几日,突然有一天,趁全屋人集体去饭堂的时候,两个大队长亲自来搜查经文,她们一進屋,不由分说,手就往我俩身上一通乱搜。我们双臂紧抱,不配合。一个大队长把那位功友的手都抠破了,见还不能得逞,就把那位功友的大臂内侧掐得紫黑。我见那位功友当时没太吱声,第二天就向她建议:“一会儿当班的干警来,你应该向她们揭露这事,我们在这种处境下虽不能制裁她什么,但是不能纵容坏人,要让全大队的人都知道她身为大队长竟做出这种卑鄙的事。如果这次我们不窒息邪恶,下次它就会更嚣张。”我当时虽然没听说师父关于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的评语,但已悟到对发生在眼前、身边的邪恶迫害必须当即制止,及时有力的揭露,这就是在清除。那位同修点头同意。一个干警查班时,此功友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了这件事,当班干警却用邪悟者的语言反倒指责我们“为什么不向内找?为什么没对别人(指已“转化”的人)这样?”我立即挺身而出:“我们不是犯人,你们没有权力搜我们的身。尤其作为大队长更不能这样暗下毒手。”一个邪悟者打断我:“你别说,她的事让她自己说”。我说:“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掐她就等于迫害我!”说这话时我想到了师父在一次讲法中说过,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我又说:“我除非不出去,我出去就要让全世界知道!”这话真的叫她们害怕了。此事之后,有半个月干警都没敢進我们屋,那个以前见到我们就咬牙切齿骂人的大队长,从此见到我们低着头溜着走。 又一次,班里打杀虫药,所有的人都要暂时到大院子里去。院子里一堆一堆的都是几个邪悟者看着一个坚修弟子围成的圈。由于只有我们班我俩不穿劳教服,恶警怕别的班看见受影响,就五个人把我俩围在中间。我东张西望找我认识的功友,她们不许,我说:“我们长年被关在屋子里,好不容易今天见到太阳了,我看看都不允许,我怎么就不能看。”说着,我索性把凳子搬出她们围的圈外坐下,那班长挪到我面前,叉着腰向我示威,我又挪开,她又这样挪到我面前,我又挪开,这样挪了几次后,我干脆站起来走动,她们一看就慌了,围上来十来个人,往回拽我,要强制把我按到凳子上。此时我觉得我神的一面愤怒了,一脚将小凳子蹬开。她们用邪悟的话骂我“争斗心”,我说:“在这种邪恶的场所我争定了!你们有什么权力禁止我看?别说你们,就是所长来也办不到,就是江泽民也没这个权力!”一个警察队长赶忙过来说:“可以看,可以看,没说不可以,请你坐到这里来。”边说边用手示意着干警自己坐的椅子。 平时这些干警背后议论说:“转化的象个草,没转化的是个宝。”我体会到,其实当我们真的正念正行的时候,操纵人的背后的邪恶因素也真的拿我们没办法,它也就不管了,反过来他们是怕我们的,有的人心里还很佩服我们。不过说起来容易,但在邪恶的场里做起来可就是另一回事了,那是要放下生死一念的。只要我们的心定在法上,都能过得去。 以后,二大队觉得实在管不住我,又把我先后调到其他两个大队。每次调动,我都坚决抵制,她们只好抬着我走,每当这时我都高喊正法口诀。加期三个月见我丝毫没妥协,恶警又给我戴上手铐,强行将我“抬”到了劳教所旁边的洗脑班。 (四)铁门的锁神奇的自动打开,我闯出了墙高水围的魔窟。 到了洗脑班的大厅,我不進去,就坐在地上。那些恶警吼我,说我在这儿丢人现眼。我义正词严的反驳道:“就因为我炼法轮功你们就把我关進劳教所,到期还不放,又把我弄到这里加重迫害,你们执法犯法才丢人现眼呢!凭什么听你们的!”几个恶警把我拖進房间,雇了两个社会上的人整天看着我,我就开始绝食。来洗脑班之前在劳教所我遇见过到期不放、经洗脑班不转化,又加判两年劳教的坚修弟子。夜晚我一直没睡,心里不断想着:我不能就在这呆着,一定得找机会出去。到了后半夜,我趁上厕所开门出去了,一出来才知道外面是层层铁门,怪不得看我的人看我出去也不着急,她们知道我插翅难飞。这时看我的人已站在我身后,轻声说:“回去吧!你是出不去的。”我转身回到房间,心想,既然环境是这样,我先熟悉熟悉再说。第二天她们劝我吃饭,我想,抵制邪恶有三种办法:一是绝食,二是跑出去,三是消极承受,想让我签什么邪恶的保证书是办不到的。最后我选择了闯出魔窟! 要是站在人的角度上看,从那个环境跑出去是不可能的,这个洗脑班是建在水上的,四面和房子与房子之间都被水环绕着,而且我又被关在最里边的房间。但是我从没放弃寻找跑出去的机会,也从不配合他们的任何安排,每天仍然坚持不懈的背法和发正念。我炼功,她们说领导交代不让炼,我严肃地回答:“我是因为炼功才進来的,我从来没说不炼了,最好以后不要跟我说这个!”她们只好不管了,就这样过了二十多天。 一天上午来了一男一女,都是曾修过大法、后被洗脑而邪悟的,说要和我谈谈。象这种人以前我是不理的,这次我的脑海中出现了师父在经文《建议》中的话:“那些所谓的做转化工作的也是被蒙蔽了的人,为什么不反过来向他们揭露邪恶讲清真象呢?”我决定即使是恶警派来的,我也要和他们谈。刚聊了几句,他们就问我“想不想看书?”我知道他们是不可能给我看法的,无非是想钻我的空子。我反问道:“我不明白你们指的是什么?”他们说,比如《转法轮》或《北美巡回讲法》。我说:“只要是真修弟子没有一个不想看师父的法,只是我觉得如果有人有意把师父的法弄错了,整个意思就变了,就会乱法,多一个字少一个字都不行。所以你们不用拿给我看,我以前学的足够了。” 他们企图用时间问题动摇我的正信,问道:“你认为正法什么时候结束?”我识破了邪恶的伎俩,心想我是李洪志师父的正法弟子,你不配考验我,当即把他们堵了回去:“你问的这个问题别说让我来回答,我想一想都会造业的。因为师父曾经说过,连一个神都猜不到的事情你就不要猜了,何况我是一个修炼中的人。” 他们又用亲情来诱惑我,问:“那你想不想家和孩子?”我斩钉截铁的回答:“只要在人中生活,没有一个不想家和孩子的,何况这里又不是我该呆的地方。但是我决不会踩着大法和别人的痛苦走出去!”在我谈话的过程中,那个男的在我的正念场中已经呆不住先走了,剩下我和那个女的,我向她讲了很多真相,给她背了很多师父的新经文。我告诉她,师父说“弟子们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实我比你们自己更珍惜你们哪!”还有“每当我看到你们遭受魔难时,师父比你们还难过,每当你们没走好哪一步时我都会很痛心。”(《去掉最后的执著》)我声泪俱下的讲着、背着,她听着听着眼睛湿润了,渐渐明白过来,开始赞同我说的,只是还有一些糊涂认识。最后我对她劝善道:“既然我们今天能谈这么久,只要你认为你是修炼人,回去后就多看看师父的法,以法为师。” 通过这一次谈话,我自己也感受到大法在我心底扎了根,对师对法坚如磐石的心是什么都动不了的了。这一天睡午觉醒来,我又在走廊背法。背着背着,奇迹出现了:我听到“咔吧”一声,铁门的锁自动打开了。我猛然醒悟,这不是师父让我走吗?我返回到屋里,稳住那两个看守我的人,她们正在看电视吃东西。我沉着的走出房间,把门掩上一半,挡住她们的视线,轻轻并快速的走出铁门。就这样,在我根本不知道往出走的路径的情况下,在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引导下,我闯过了四道关卡,从恶警的眼皮底下神速的、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魔窟。大厅服务台值班人员对我的出走毫无知觉,哨位上站岗的警察和我的目光瞬间对视在一起竟也没有反应。当时我的心里异常平静,就只有一个念头:师父给我的机会来了,快走,快走!一走出警戒区,我就撒腿往有人的地方飞奔起来,跑到路口,举手打了辆摩托车,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一路上我避开了恶警的追捕堵截、重重关卡,许多惊险场面都在大法的神奇威力和大法赋予我们的智慧和慈悲善心下一一化解了。一路上也遇上了好几位善良的人,在我身无分文、饥肠辘辘、脚上还穿着劳教所的大拖鞋的困境下,掩护了我,给予了我同情和资助。当一位大姐将一碗热汤面端到我面前时,在劳教所面对邪恶之徒不掉一滴眼泪的我,此时眼泪却止不住扑簌簌的落下来,我知道这是师父对弟子的精心呵护啊!这些好心人都是与大法有缘的人,我就把大法的真相一一讲给他(她)们听,让他们记住“法轮大法是正法”,把“真善忍”的种子播在了他们心里。就这样走一路,讲一路,跨越了几个省,我终于又汇入了救度众生的正法洪流中。 有意思的是,在劳教所里时,常听到有警察对我说“有本事你从这儿飞出去”。他们万万想不到,这句戏言竟成为真实,他们不相信的事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发生了,我真的从高墙水围中不翼而飞了。我想,对未来的人类来说,那些被此类事震醒的人们就是今天大法弟子证实大法和大法的伟大的见证人吧。 最后,我想告诉同修们自己这段经历最深的两点体会。一是关于放下生死。在劳教所邪恶之徒的一次又一次恐吓和威逼之下,我总是公开宣布:我一不怕打,二不怕加期,三不怕死,你们还能把我怎么样?!如果怕我就不会走出来证实法了。我发现当我把一切人的心都放下,把人的情也放下,什么都不怕、都不挂念的时候,把在外面过一天和在劳教所里过一天都视为同样的正法的一天的时候,也就是放下了生死,那时,邪恶就真的会自灭,有些学员害怕的那些事情也就根本不发生不存在。另外,我从没想到过死,脑子里根本没这个概念,我觉得大法弟子干嘛要死?怎么会死?根本不承认这种迫害!死亡的应该是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恶势力、烂鬼和人间败类,而不是大法弟子。我也没考虑过抵制邪恶之徒的迫害会遭到毒打、电棒电击等等更残酷的迫害,因为我相信大法是宇宙中最正、最高、最大的真理,具有最强大的力量,一切反对大法的邪恶势力及生命碰到他都会粉碎和解体,所以我头脑里很简单,一心想的就是证实法、维护法,有关自己的一切都置之度外了。 二是关于正信。在劳教所里每当我向劳教人员讲到师父和大法的时候,邪恶的帮凶总是向我嚷:“你别老‘师父、师父’的!”我从不回避躲闪,总是义正词严的宣布:“你不认师父,我认!你不认大法,我认!”我体会,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在自己正法路上的每一步都很关键,每一步都要开创出来,要做到每一步都不留一点空子给邪恶钻,我之所以能在最后一刻闯出魔窟,是以长期的正法修炼为基础的,如果我们一步步都凭正念走过来,旧势力就不敢安排我们、对我们進行所谓的考验了,到最关键那一步时,师父什么都管,一帮到底。为什么我往出走时出奇的平静呢?一丝紧张都没有呢?事后想起来清楚的感觉到:当时就是师父在加持我,把邪恶抑制住了,把人的一面抑制住了,完全是神的一面在起作用,脑子里只有一个纯正、强大的正念,其它什么杂念都没有了。而师父已经告诉了我们,“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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