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4月3日】高阳劳教所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恶警们除了用惨不忍睹的酷刑和精神折磨之外,还用繁重的体力劳动把大法弟子当成奴工。在高阳五大队有好几十亩农田,恶警强迫大法弟子每天上大田里干活。夏天的高阳特别热,不干活都出一身汗,干警们拿着伞坐到树阴下看着我们干活,时不时的喊着:“快点,快点,别不要脸。”派上班长(吸毒犯)专门在跟前看着我们,甚至有的男恶警手里随时都拿着铐子。大法弟子大多数都是四、五十岁没干过活的机关干部和家庭妇女,太阳烤的连个草帽也没有。干一天活累的腰和两腿钻心的疼,恶警一分钟都不许我们休息。从早上不到八点出工,中午12点收工吃了饭一点出工六点收工。干活时喘口气直一下腰恶警就骂,一连在大田里好几个月。天气很冷了,干警们穿着棉大衣,戴着帽子和口罩,围着围巾,围在火堆旁坐着马扎烤火看着我们。而我们穿着薄毛衣干活累的浑身冒汗,把衣服都湿透了,因为干活不能穿厚衣服,在来回的路上冻的直发抖。有一次我实在累不行了,手慢了点,一个姓张的男恶警和一个姓赵的女恶警说我偷懒尖滑,罚我蹲在地上大骂脏话,我的两腿支持不住了,坐了下去,恶警喊着:“起来,不许坐,老不要脸。”就这样蹲了好长时间,也骂了好长时间,那个滋味真是说不出的难受,骂够了又让我去干活。在高阳劳教所我被折磨的很瘦,咳嗽的也很厉害,夜里不能入睡,又怕影响别人,只好长时间呆在厕所里咳嗽。躺在床上浑身疼的睡不着觉,翻下身都特别困难,白天还得出去干活,往往收工回来时有的人连腿也拉不起来了,还得别的大法弟子挽着我们回来。有时回来时碰上有哪里来采访的,他们赶紧就把我们藏到一个屋里,不让人看见,要不就装作玩游戏。 高阳劳教所为了让大法弟子给它们挣钱,地里没活了就从外面揽活让大法弟子做。在2002年的冬天,它们让大法弟子做炮,在四面透风的大库房里有好多大法弟子的脚都冻伤了,手指磨的没了皮,血淋淋的在干活。为了让大法弟子多给它们挣钱,订的任务一天比一天多,元旦也不让休息。在2003年5月中旬,它们又找来一批串鱼食的活,叠出口毛巾,叠飞机上用的手帕等等,除了中午吃点饭,干满满一天,一分钟也不让休息,有时晚上加班干到九点,直到把这批活干完。2004年春节刚过,他们又从外面找来一批排尖辣椒的活,辣的人直咳嗽,鼻涕眼泪一大堆,一分钟也不能休息。更厉害的是每年在外面给大法弟子揽挖大沟、挖树坑的活,这些活在男人里都是重活,而在高阳劳教所却把女大法弟子当成奴工为它们干重活挣钱。2002年的春夏之时,让大法弟子挖大沟,要坐很长一段汽车,有很多人都晕车,呕吐不止,到了地方不管能不能干,每人分宽1、2米,深1.78米,长7-8米的任务必须完成,有好多大法弟子连累带热晕了过去,干警们让普教给每人灌藿香正气水,有个叫肖常英的大法弟子因为拒绝吃药,恶警让四、五个劳教犯把她按在地上强行灌进嘴里。收工回到监室有好多大法弟子吃不下饭,身上疼的躺在床上连身子都难翻,弟二天每人发两粒晕车药还让出去挖大沟,一个恶警说:“抬也得抬那儿去”。在那里一天四次打扫卫生洗厕所,给干警洗厕所洗衣服全用我们自己的洗衣粉(按劳教所的规定是干警的厕所和洗衣服都是普教的活,它们却让大法弟子做,在它们眼里大法弟子就是奴工)。在高阳劳教所根本不给我们吃菜,中午和下午的菜是每人一勺猪都不吃的带泥的老菠菜汤或白菜汤(因为嫩菠菜和白菜心只能干警吃)。要是来了采访的,它们欺上瞒下,弄虚作假的让背叛了信仰的人去端上干警们吃的肉菜和饭录相,说那是学员们吃的,录完相之后再让她们回去喝自己的(老菠菜游泳,大家给起的名字),因为卫生差,受迫害重好多大法弟子全身长满了红疥疮,钻心的疼痒,难受至极。 高阳劳教所是剥夺信仰,践踏人权,奴役大法弟子的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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