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4月27日】锦州日报2004年2月3日A2版刊登了第二届锦州市“杰出青年卫士”评选揭晓的消息和他们的事迹介绍,其中锦州市劳动教养院二大队副大队长李松涛榜上有名。让我们揭开这位“杰出青年卫士”的画皮,与全市人民一道剖析一下他的内心世界和他的所作所为。 今年31岁的李松涛看上去文质彬彬,可骨子里却阴损毒辣。江氏迫害法轮功后,一些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被送到锦州市劳动教养院教养,当时李松涛是锦州市教养院教育科的科员。2000年10月,在院长张海平的策划下,该院成立了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二大队,李松涛好似看到了升迁的机会,稍加活动便来到了二大队,并当上了副大队长,具体负责对法轮功学员的严管和所谓的“转化”,根据江××的旨意,强迫一个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可得奖金若干元,转化多者可晋升,李松涛便开始大显身手。为了达到强迫大法学员放弃信仰的目的,他挖空心思、绞尽脑汁,想出了许多招数,他又亲自去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学习犯罪经验,回来后很快制订出迫害方案,大致分两步,即先劝说,后用刑。但在对外的宣传上是他和院长张海平制订的八字方针,即“教育、挽救、转化、帮助”,他们称之为“人性化管理”,而实际确实非人的迫害。所有对大法学员转化的方案和对警察业绩的考核内容,都是李松涛出的点子。正巧这时沈阳马三家教养院的几个背叛自己信仰的犹大在利欲的驱使下也来到锦州教养院协助犯罪,两股邪恶势力合在一起,开始了对这里的数十名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攻势。 一、伪善的伎俩 李松涛首先采用不让家属接见的办法,使学员产生苦闷、孤独感,又拒收家属送来的一切钱、食品、衣物等,让学员生活陷入极度困顿,并实行“包夹”制度,即两个犯人和马三家来的几个“犹大”监视一个法轮功学员,不许学员之间交流。他明知这样做违背教养院每月可探视一次的监规,所以他哄骗上级、同事和其他犯人说:“炼法轮功都是一家一家的,让他们见面不好转化。”又造谣说:“如果里面的转化了外面的就会想法害死里面的,听说他们往食物里塞毒药,往易拉罐里注射毒液,出了事咱说不清,所以(物品)一律不收。”法轮功学员按真善忍修炼自己,李松涛的造谣是何等下流无耻。每当有家属来接见时,他笑容可掬地向家属解释说:“你看他也没转化(或转化不彻底)上边不让接见,我也没办法”,有的家属哭着央求他说:“我们来一趟不容易,让我们看一眼就行了,我们不跟他说话。”李便对家属说:“你们不用惦记,我们对他可好了。”家属没办法只好要求将钱、物留下,李又说:“这些也不能留哇!我们教养院的伙食不错,他要是缺衣服,明天我从家里拿一件给他。”这时受骗的家属往往都感激地对他说着拜年的话。 法轮功学员刘永生的母亲,从义县农村来看望儿子,虽说家中贫寒,但作母亲的还是做了刘永生最爱吃的食物带来,又给永生拿来了换季的衣服。老人家背着沉甸甸的包裹,翻坡越岭,挤长客,赶公汽,好不容易来到了教养院,可是恶警不让见,老人家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淌,他对负责接待的警察说:“我儿子是好人啊!让我看一眼吧!”可是没人理会,最后刘母被撵出了大门,这位日夜思念儿子又陷入绝望中的母亲,踉踉跄跄地走出教养院大门,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太和区一位那姓学员的妻子,分娩前一个月来探望丈夫,正赶上那天早上下雪,她顶着雪一步一滑地挪到教养院,人已筋疲力尽。负责接待的人对她说:“你丈夫没转化,不能见。”她见夫心切便绕到教养院后墙,扒着墙头大声喊着丈夫的名字,她丈夫听见了,刚与她说上几句话就被李松涛手下人拖走。后来孩子一岁多了,已经会说话了,可从未见过父亲。一天这位妻子抱着孩子又一次来到教养院,含着泪对看守人员说:“孩子会说话了,还没叫过爸爸,让孩子的爸爸抱抱孩子,让他们爷俩儿见一面吧!”可得到的仍是无情的拒绝。 每次骗走家属后,李松涛便来到法轮功学员面前,伪善地说:“你家人看你来了,你看你也不转化,上边不让接见。你妈多大岁数了?你媳妇和孩子多苦啊!他们不想你吗?你咋这么没有人情味呢?你看别人都转化了,你也别太死心眼了,说句假话不就没事了吗?只要你转化,就给你减期,这事我包了。”他把法轮功学员被劫持迫害完全说成是法轮功学员的过错,这是何等的强盗逻辑。对失去工作的法轮功学员,他总是讽刺地说:“你看你有班不上,上这儿呆着来,孩子不管了?家也不要了?炼傻了吧?赶快转化,让你回家。”有的学员没有换洗和换季的衣服,他又假惺惺地来到面前:“你看你没有衣服换,我看你这样真心疼,这样吧!明天我给你拿一件。”果然第二天李松涛就把自己穿剩的衣服送来了,当看出哪个人动摇了,他便乘虚而入,亲切地搂着那人说:“你帐上没钱了吧!我这有10元钱,拿着。”说完就把钱塞到学员手里。(可他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所得到的奖赏远远大于他的“施舍”)有时,他还把自己不爱吃的食物拿来,让学员吃下,表现得十分体贴和热心。 在对法轮功学员洗脑时,李松涛往往欺骗他们说:“转化就让你回家。”或者说:“转化就给你减期。”可是当一些人违心妥协后,他却不让回家也不给减期,个别的只给减了一个月(因为如果人走多了,影响上级给他们的拨款数额)。当有人问及此事时,他露出了一付流氓相说:“你有功绩吗?没有功绩怎么给你减期,赶快去转化别人,有功绩了我再考虑。”于是他便逼迫已经违心妥协的人在坚定的大法学员中找同乡,以老乡的情份作为突破口,协助他做这些法轮功学员的洗脑。 许多法轮功学员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狡猾和伪善,所以对他这一套不予理睬。对于用这种方式不见效的学员,李松涛变换招数,由他组织成立了由马三家来的“犹大”组成的“管委会”,在对“管委会”成员的管理上,李松涛费尽心机,利用减期、家属接见等方式诱惑这几名仍在服刑期中的“管委会”成员为他卖命,每天早晨他都给“管委会”成员开会,听取汇报,布置任务,责任落实到人头,这些成员每日都得向他汇报,他们对法轮功学员的思想动态和日常生活表现进行跟踪监视,研究方案,然后逐一强制洗脑。在这场“转化”攻坚战中,他每周都要向教养院院长张海平等人汇报,听取领导意图,再与几个“管委会”成员调整对策,诸如如何动摇、瓦解坚定的大法学员等。这些人一开始对大法学员也表现得十分伪善,若不见效便像癞皮狗式地死缠烂磨,他们采用“各个击破”的方法,七、八个人围着一个学员不让他睡觉,只要他一闭眼就连打带掐,轮番上阵,如对大法学员王舟山的围攻,整整磨缠了19天。 二、狠毒的手段 在用伪善的劝说、狡猾的欺骗和精神折磨等方式动摇不了大法学员信仰的情况下,李松涛凶相毕露,只见他刚才还满脸笑容,刹那间变得面目狰狞,吼叫着扑向大法学员,人狼之间瞬息转换。他亲自动手施用各种丧失人性的法西斯手段来折磨坚定的大法学员,这些残忍的手段主要有:长时间体罚(包括罚站、罚蹲、罚坐一尺见方的小板凳),罚站时他们让学员的鼻尖触到墙面,一动不准动,学员一动他们就连踢带打,还不准学员闭眼,只要一闭眼他们就使劲地扯学员的头发;罚蹲和罚坐小板时让法轮功学员始终保持一个姿势,也是不准动,一动便遭来一顿毒打,几个犯人和警察轮班倒,昼夜不停地折磨学员,还不准学员上厕所,更恶毒地是他们还使用戴戒具、电击、殴打、上铁椅、加垫、上绳等酷刑。以下是他的一些犯罪事实: 1、2001年3月,李松涛看出用伪善和谎言欺骗不了义县学员肖鹏,便采用恐吓的方式让肖鹏写揭批书,他带着几个人围着肖鹏昼夜折磨他,肖鹏在极度的恐吓中自己感觉精神要崩溃了,便违心地写了,当他清醒过来后,又写了严正声明,声明所写的材料作废,坚定修炼大法。李松涛以其出尔反尔为借口,伙同警察杨廷伦将肖鹏带到阴暗、脏乱的空房子里,把他铐在铁椅子上(一种刑具)用电棍击。3月中旬的一天,李松涛又伙同马勇将肖鹏叫到二大队后院平房,铐到铁椅子上,李松涛、马勇一个电胸、腹;一个电脚心,直到胸腹皮肤焦糊才罢手。李松涛还曾与警察冯子斌一起把肖鹏带到办公楼一楼铐到铁椅子上,同时电击他的胸、腹、脚心等处,直到焦糊。几度折磨之后肖鹏精神失常,之后由几名犯人轮班看管,肖鹏抵制迫害,李松涛就将肖鹏绑在铁椅子上,气急败坏地一气抽打十几个嘴巴,并叫嚣:“谁敢反弹,就朝李队长来!跟我对抗,就是跟政府对抗!”2001年4月11日,神志不清的肖鹏被送回家。后来在家中去世。对肖鹏的死,李松涛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2、锦州港务局的荣刚在教养院邀请石化公司工人冯守民进行污蔑大法的所谓演讲时,为抵制其恶行,毅然离开教室,李松涛邪气高涨,将荣刚带到一楼,绑在铁椅子上,为了不让荣刚叫喊,李松涛指使犯人孙维臣用马甲(犯人服)捋成带状将荣刚的嘴勒住,李松涛、马勇二人用两根电棍同时电击荣的颈部依次向下至腋下、两肋、腹、脚心,反复电击,电棍触及部分均已红肿、脱皮。同时李松涛灭绝人性地取笑说:“你挺胖,我给你查一查有几个褶儿(用电棍在肚皮上查褶儿)”。约20—30分钟后停下,将荣的嘴堵上继续电,这时整个屋子里弥漫着肉皮的焦糊气味。荣刚痛苦难忍,又不能喊叫,挣扎中,手腕、脚腕已被铁环卡得破皮,出血。电完后,仍不让荣刚下来。过了一会儿,李松涛又卑鄙地说:“你坐着,我站着不公平。”让荣刚下来蹲着,在罚蹲过程中,李松涛始终无耻的问荣刚:“你想不想和已经转化的人谈?”荣刚拒绝,李松涛一直强迫他蹲到晚上9点,然后李松涛又把电棍和充电器拿来说:“我让你清醒清醒,你不是修“真、善、忍”吗,我看你能忍多久?今天我就陪你了,咱俩没完。”于是他把自己的行李也搬到了刑讯的屋里来,并找来马勇继续电荣刚的胸、腹、颈、腋下及脚心等身体敏感部位,约20余分钟,才罢手。这时荣刚在铁椅子上已下不来了,不能走路。事后就连李松涛本人都说:“荣刚被电的时间太长,我都有些怯手了。” 3、对来探监的学员家属,李松涛先是一律不准接见,后来他又想出一计,先与家属套话,看看是不是也炼法轮功,如果不炼或被媒体欺骗敌视大法的,他便用减期来引诱家属帮助做转化工作(事实上违心转化的人并没得到多少减期的优待)。大法学员赵连权由于没有听从不明真象亲人的劝说,李松涛就与另一警察把赵带到阴暗脏乱的空房子里,绑在铁椅子上用两根电棍同时电赵的两肋处,导致赵昏迷,他们急忙又掐人中又喷水,待赵连权醒来后继续追问他:“转不转化?”赵说:“法轮功教人做好人,往哪儿转化?”他们又继续电,直至将其弄成脸色铁青,嘴唇毫无血色,呼吸困难,几乎休克才停止。 4、2001年3月28日,李松涛与警察冯子斌、张加彬三人将义县大法学员刘永生带到二大队后院闲置的平房里,他们把刘永生双腿、双手铐在铁椅子上,三人同时施刑,李松涛还兽性大发地将刘永生的裤子脱到膝盖处,电击其小便。几天后放风时,刘永生也被两个犯人架了出去,他一见到功友便像见到亲人一样,哭喊着说:“他们往死里打我呀!”当时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得真真切切,这时只见离刘永生不远处的警察张加彬和冯子斌立即冲上去一个人拽着刘的两腿,一个拖着刘的胳膊把他抬到了后院,不久便传来刘永生痛苦的叫声,李松涛赶紧命令集合,没等放风时间结束就把人赶了进去。 5、锦州重型机械厂大法学员王玉泉坚决不妥协,李松涛向几个同伙面授策略,由张加彬、杨庭伦、冯子斌、张春风等人具体实施,对王玉权进行了残酷地迫害,最后导致王玉权胃出血,从此落下了胃出血的毛病。 6、学员王舟山被李松涛等人用电棍折磨两昼夜,从铁椅子上下来时两腿变成罗圈形,整个下肢是紫色的,精神恍惚。 7、2002年12月30日上午凌河区学员王贵令被警察押到二大队,当晚10点多李松涛气急败坏地大喊:要来个“速战速决”,于是亲自把王贵令按在地上,几名警察(张加彬、杨庭伦、张春风、冯子斌)还有一名姓安的犯人,把他两腿双盘上,然后往极限拽两腿,十几分钟后看没有效果,就用绳子将双腿捆绑上,扒掉袜子,用高压电棍电两脚,绳子被两次挣断,他们就把王贵令按倒在地上用电棍电前心、后背及周身。 8、在对钟屯乡学员刘常平施用电刑前,李松涛和几个马三家的“犹大”对刘进行长达几天的罚站、罚蹲、蹲坐小板,罚蹲过程中,刘常平连续蹲了两天一宿后,再也支持不住了,“扑通”坐在了地上,这些恶人一拥而上,将他拖起再继续体罚他。见刘常平还不动摇,李松涛便指挥手下对其施用电刑。 9、锦州市百货大楼学员石忠岩的被害致死是李松涛亲自指挥和参与造成的。(详细经过另有材料介绍) 10、2002年10月,他又私设酷刑室,只要是坚定的大法学员,就被李松涛一个一个地带入楼北侧阴暗的酷刑室,这样的酷刑室有两个。酷刑大体是两种形式:⑴警察先把学员用手铐背铐上,再戴上硬塑安全帽,个别的要带嘴撑子,将大办公桌斜放着,把人堵在墙角站着。两名警察、一名劳教犯人为一组,警察每三小时一班,劳教犯人6小时一换班,6名警察三班倒。警察与劳教犯人对学员轮番问话,满嘴是诬蔑大法的谎言,大法学员被24小时罚站不准闭眼,到48小时,再到72小时……高压电棍随时使用。由一根增加到四根同时电。⑵对于受到第一种折磨不妥协的学员就采用大铁椅,手脚全铐上,和上述同样方式、电棍用的就多了,还采用往座下加垫酷刑。(学员石忠岩被害死后,在国际社会的压力下,教养院将押在此楼的学员全部转移。) 11、2003年以来,李松涛配合新任大队长白金龙又加上“上绳”、长时间戴戒具等残忍手段对付坚定的大法学员。在折磨坚定的大法学员时,李松涛常常这样吼叫:“我今天宁可把这套警服整丢了,也要把你转化过来,告诉你打死你白死,算你自杀,你听见没有?没人知道。” 12、三年多来,先后有数名学员被他折磨得精神失常,他怕出事,成天给这几名学员戴着塑料安全头套,这就是报纸上吹嘘他的“通过个别谈话,避免事故10余起。” 13、2003年12月5日,李松涛伙同警察张春风、周金跃、李厚玉、韩建军一行五人,带着自己在锦州教养院迫害大法学员时常用的工具(手铐、电棍、安全头套),来到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对那里的七十多名坚定的女大法学员进行了长达21天的迫害。12月26日才返回,每人得到了司法部颁发的奖金300元。 14、2004年1月7日、8日,李松涛参与了逼迫违心妥协者向各自家里写信,强迫他们必须对家人说:明慧网造谣,教养院里从未打过人、骂过人,警察如何好,大法学员想吃什么,他们就给买什么,有病吃药不用花钱,他们出钱买等等,并把有些人违心写的家书连载到教养院的希望小报上,以此来蒙骗其他普通劳教人员。 15、李松涛流氓成性,淫气十足,为了巩固转化成果,削弱大法学员修炼的意志,有一次他竟然组织违心妥协的人观看淫秽录相,后被大法学员们制止。 16、一些法轮功学员修炼前患有各种疾病,炼功后身体迅速康复,无病一身轻。在教养院的长期非法关押中不准炼功,而且关押学员的房间有的是北屋,阴冷潮湿,冬季采暖又不好,导致这里的许多学员旧病复发,有的还染上新病,有的学员便偷偷地炼功,被发现后,李松涛命人将学员的双臂、双腿绑在铁床上,几天不松绑。有一个学员(尚不知姓名)修炼前患有牛皮癣,花了大量的医药费也治不好,绝望中幸遇法轮大法,结果炼功后不久牛皮癣不见了,完全康复,几年内都没犯病,被非法关押到这里不久,旧病复发,浑身的牛皮癣疼痛难忍,一挠就掉皮;义县刘龙沟学员梁玉栋被关在这里后,腰间盘突出复发,连上厕所都得功友搀扶,他们在迫害中承受不住,已经妥协了,但只因没有“业绩”(没去转化别人),即使病情如此严重,李松涛仍不放人。(我国《刑法》中有因病保外就医或院外执行的条款)。他们在对法轮功学员的强制性洗脑中施用了酷刑,也致使一些法轮功学员筋断骨折,遍体鳞伤,甚至神志不清。李松涛怕出人命,便勒令其他学员捐款,为这些被打残、打伤和患病的学员们治病,他说:“你们不都是功友吗?应该学雷锋,捐款给这些人治病,多捐点儿,除了治病再买些学雷锋的书,你们好好学习学习。”然后不经学员同意便在学员帐上扣款,可是去教养院诊所治病的学员的医疗费仍从他们本人的帐上扣,而对于那些帐上没钱的患病学员,他根本就不动员他们去看病,不知那些“捐款”哪去了? 李松涛的恶行被国际媒体曝光后,国内外一些大法学员给他打电话或写劝善书,希望他停止作恶,但他听不进良言相劝,一意孤行、继续施暴,还造谣说法轮功学员恐吓他。 在这种暗无天日、昼夜酷刑的摧残下,有的学员承受不住,违心地妥协了,这就是所谓的转化率的由来。难道这就是官方媒体所宣称的“春风化雨般的转化”? 李松涛的“业绩”得到了他的上司张海平等人的赏识,他便洋洋自得,开始撰写文章诽谤法轮大法,并用谎言掩盖他的暴行。 李松涛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罪行累累,铁证如山,他的上述行为已经触犯了我国《刑法》第251条的规定,构成非法剥夺公民信仰自由罪;触犯了我国《刑法》第248条、399条和238条的规定,构成虐待被监管人员罪、徇私枉法罪和致人死亡罪;触犯了《警察法》,构成刑讯逼供罪和渎职罪,也违反了《国际反酷刑条约》,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可这个双手沾满善良人民鲜血的刽子手不但逍遥法外,如今锦州市司法局还把他推举为“锦州市杰出青年卫士”,而市有关部门竟然批准了这一推荐,法律的尊严和政府的信誉何在?这是对社会公德与公民权利的践踏;是对善良人性的摧残,这一决定将把锦州人民引向何方?是崇尚邪恶,还是崇尚善良?是崇尚暴力,还是崇尚和平?这是值得每个人沉思的。 有些人不明白修炼法轮功的人为什么如此坚定,为什么宁死也不放弃信仰,主要因为我们是法轮大法的身心受益者,我们以前患有各种顽疾,久治不愈,有的人为了治病已经倾家荡产,已没有钱再去医治,而有些病是花钱也治不好的。但炼功后所有的病全好了,既不用花钱,也没有了病痛,是法轮大法给了我们新生,我们的生命、我们的健康是大法赋予的,特别是“真、善、忍”的法理熔炼了我们的心灵,使我们远离了自私与争斗。我们活得踏踏实实,祥和愉快,那种源于心灵深处的幸福感是不修炼的人难以体验的,所以我们万分珍惜这部高德大法。回想当年,公元一九九四年四月五日,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莅临锦城,在八一剧场将高德大法——法轮大法传给了我们。法轮功也叫法轮大法,以其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和“真、善、忍”的博大法理深深地震撼着这座古城,身心受益的炼功者激动地向亲朋好友叙说着修炼后的体会,人传人,心传心。至1999年7月,锦州地区的炼功人已达五万多,从古稀老人到几岁顽童,从知识分子到贫苦农民,从各级领导到普通百姓,各地的炼功点如雨后春笋,尤其是宝石广场周日的晨炼,上千人的炼功队伍,整齐有序,场面颇为壮观。一年一次的修炼心德交流会,感人肺腑、催人泪下,市内各行各业的修炼人以“真、善、忍”的法理约束自己,用修炼后的高境界行为在各自的岗位上敬业爱岗、无私奉献,并且关心和影响着周围的人群,带动着人们的向善心理,对当时社会道德的回升,对锦州的经济发展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也给我市节省了大量的医疗费用。 然而正是江氏的嫉妒,导致了这场邪恶的镇压。四年多来,在高压下有些人由于不敢炼功导致旧病复发或患新病,甚至死去;但是更多的修炼者没有放弃。我们依法和平上访就是要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做人要有道义和骨气,这才是民族的希望。在投诉无门的情况下,我们只好用派发传单的方式向人们讲述着法轮功的真相,祛除人们由于听信了媒体的宣传而对大法产生的误会和敌视。目前尽管造谣的媒体还在对我们进行诬陷,但在我们不断地向民众讲清真象的实践中,越来越多的锦州人民明白了大法真相、越来越多的世人站到了正义一边。 目前江××已被多国正义之士在海外起诉,审判他的日子已为时不远。我们强烈要求锦州市委、市政府及公检法部门立即调查李松涛及锦州教养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罪事实,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撤消对李松涛的荣誉称号,并将其绳之以法;还法轮功学员公道,还全市人民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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