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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青年依法上访 遭北京、安陆市两地恶警凶残迫害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4月19日】我原是安棉集团的一名职工,今年36岁。我从小体弱多病,患有肺结核、风湿病。修炼法轮大法后所有疾病一扫而光,大法给了我健康的身体,教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使我脱胎换骨,做个品行高尚的人。

1999年7月,江泽民出于极度的妒忌,发起了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的邪恶的迫害。我有一个强烈的愿望:我要告诉政府法轮大法是正法,修炼法轮功是对国家对个人百利而无一害的。

2000年2月,我和一名功友到北京上访,被警察带回后,被关押在安陆市第一看守所。我们吃着发霉的饭、发臭的咸菜,在那一年四季不见阳光的铁笼里被关押二个半月,罚款2000元。

2000年7月,我和另一名功友准备在天安门广场打坐,告诉人们对法轮功的镇压是错的。一名警察对我们说:“你们不要上访吗?我带你们去。”他将我们带到停在广场的一辆警车上,关上车门,几名警察一拥而上就开始对我们大打出手。他们拳打脚踢,打累了,又把我们随身带的《转法轮》撕成二寸长的纸片要我们吃,我不吃,他们就使出全身力气打耳光,最后他们打累了,打开车门吼道:“滚下去再看见你们加倍毒打。”

我们朝中南海走去,被门口站岗的官兵拦住,问我们干什么的,我们说上访的,他问我:“你的脸怎么肿得象馒头似的!”我说:“天安门警察打的!”他说:“警察怎么打人呢?你们等一会。”结果又等来一辆警车,将我们押到天安门分局。

我们被带回安陆市后,在第一看守所被关押二十多天。回家后,单位以甲方解除劳动合同为由不要我上班了,这样我失业了。我寄了几份真象资料给单位、看守所,想让他们明白我并没有做什么坏事,这样对待我是不公平的,结果他们把信交给610,公安局政保科一群人将我家翻了个底朝天,并将我关在公安局审问了一天。

2000年10月,我在街上发真象资料,被一恶人举报,又在看守所被关押50多天,绝食二十多天左右才被放出。

2001年元月,我到610办公室要求他们无条件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几十名大法弟子,他们拒绝回答,我再次上天安门,高喊“法轮大法好!”,天安门警察先将我们拖到前门派出所,他们对我们拳打脚踢,数九寒天将一位佳木斯大法弟子的衣服脱光只剩下内裤,然后将凉水从头冲到脚,之后又绑在外面院子里,第二天我们被押到河北承德,一路上警车呼啸不停,到了承德,我们又被戴上手铐,押往丰宁看守所,在那里恶警用电棍打我的脸、头部,说是给我梳头,用尺子敲脑袋、打耳光,我绝食十天后,他们把我绑在铺板上强行灌食,把我按“大”字形绑在木板上受冻,用电棍打,最后被押回当地看守所,前后绝食二个月左右,生命垂危才放回。

2002年3月,我市一批大法弟子因复印真象资料被判刑、劳教,我又一次走上天安门证实大法,先被关押在天安门分局,然后被押到燕山分局。其中一名警察高叫到:“让你看看北京警察的形象”。他们将我铐在铁凳子上不让睡觉,审问了一晚上没有得到他们想得到的,第二天所长带队,手拿电棍和另外几名警察轮流用电棍电我的脸部,嘴唇、脖子、手、头部、背部。屋子里弥漫着烧焦的糊味,浑身如同万箭穿心……。折腾几小时后,他们又将我关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把我铐在铁凳子上,手脚都不能动,看守不断辱骂我,又叫女犯人强行灌食,女牢头吸烟,用烟头烫我的手、脸部,用拳头打我的脸部。二天后由于我不断吐血,身体都是伤,他们怕我死在那儿,将我用警车拖到北京西站附近,丢在路边。

2002年十六大期间,警察集体大行动,一夜之间,安陆市第一看守所和第二看守所都关满了强行抓来的大法弟子,一部分直接送沙洋劳教。610不法分子涂亚东曾洋洋自得地说:“这次大行动所有名单七十多人都是由我一手拟定的,我们抓普爱医院医生秦明兰时,她家在6楼,她丈夫气晕过去了,我们照样把人带走不误”。那天晚上九点左右,这帮警察开车堵住我的家门,我撬开后窗走了,在外流离失所。

想到这么多大法弟子,我的同修被无理关押,受迫害,我再次走上了天安门。后来被天安门警察抓住,先送到天安门分局,搜走了我随身带的二佰元钱。警察按住我的头往墙上撞,用针扎我的脚板心,扎得满脚都是针眼,打耳光,又送到转化班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上厕所,轮番轰炸,最后被骗出家乡的所在地,又被押回本地。一路上口中不断地吐着鲜血。

在看守所里,看守所将我单独隔离,号子里安装了监控,每天7名男刑事犯分三班二十四小时监视我,连上厕所也要跟着,我绝食抗议。每天他们用钳子撬开嘴巴进行野蛮灌食,每天二次。他们将矿泉水塑料瓶从中间割断,然后将瓶口一端倒插入嘴巴,用瓶口压住舌根,然后用毛巾将嘴巴和塑料瓶紧紧包住并紧紧按住,另一人用手捏紧我的鼻子不让呼吸,另外几人按住我的手脚、腿、身子不让动,将放有大量盐的稀饭倒入瓶内,不喝就不能呼吸,喝完瓶内的稀饭才能呼吸一次,然后再重复,每次灌得腹部涨鼓鼓的都溢出来了,才肯罢休,灌完之后,犯人们按住手、脚不准动,怕我吐出来。如果吐出来了,警察又命令他们重新灌,如果我喊叫,警察马上把门关上不让别人听见。看守所所长刘黎光说:“你不是要绝食吗?我们陪你玩到底。”另一名叫岳忠贵的副所长说:“再不老实,灌辣椒水。”由于稀饭里放了大量的盐,每次灌食之后五脏六肺如同被盐水浸着一般,火辣辣地痛,每灌一次如同上刑场一般,就这样我被灌了九十多次。当时数九寒天,犯人们感到冷,就打我踢我,将没灌完的稀饭、茶叶水都倒在我的头发上、脖子里。我的头发有时结冰了、脖子周围总是湿淋淋的,每天嘴里吐着血水……。男刑事犯说:“我们打别人不行,但是打法轮功还要受奖。”警察奖励的方式:给烟他们吸,让他听收音机、打电话、将吃剩的馒头、稀饭、菜送他们吃。一月之后看守所将我送沙洋劳教,由于我被折磨得枯瘦如柴,连路都走不稳,劳教所拒收,被拖回看守所,半月后他们又把我押到沙洋劳教所,医生检查后说心跳太快、血压太高,又被押回,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他们从肉体上折磨,从精神上摧残……。

善良的人啊,我要用我的亲身经历告诉您,“法轮大法好”,不要被谎言所欺骗,您明白后,将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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