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4月16日】2001年1月21日未经任何法律程序,我被送到臭名昭著的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那个人间地狱里,是师父和大法帮助我闯过了一道道难关,从而堂堂正正走了出来。 修炼的人一天都不能离开法,只有用法不断地充实自己,不断地冲洗自己,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不受邪恶干扰,不被各种假象所迷惑。所以每天除了睡觉,我们脑子里就是反复地背师父的法,有时大家一起背《论语》、《洪吟》,有时一人背大家听。我们每天坚持公开炼功,邪恶队长张波领人来阻止,这边拉住一个,那边仍在继续炼。有时由两个同修智慧地采取各种方式阻止包班(监号)管教的干扰,使同修顺利地炼完功。同时一有机会就给管教讲真象。 正月初八,我与另两名同修被关进严管班。白天七大队(女队)的同修在食堂集体背诵《论语》,邪恶之徒惊慌失措。晚上副所长史英白带领一群男警气势汹汹地闯入了十二大队(女队),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很多同修被打坏,有的牙被打掉了,有的衣服被撕破了。邪恶之徒揪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我的头被撞破了皮,又左右开弓打我的嘴巴,脑袋打得冒金星,问我炼不炼,我说:“炼!”他们又把我带到男队,吊在了卫生间通向天棚的铁梯子上,汗水顺着我的鼻尖滴到地上湿了一大片,我在心里不停地背法。同时想到了师父又在为我承受了那么多,我决不能向邪恶妥协。天渐亮了,邪恶之徒一看没有办法,只好叫队长张波把我又领到班里。 严管班的管教也是挑选出来的最邪恶的,虎视眈眈地盯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每天起床后,除了吃饭、方便直到就寝就是坐小板凳,不许大家说话,但同修们每个人都没有闲着都在默默地背法。管教去打饭时,将我们反锁在室内,这时就是我们最好的交流时间,哪背的不准了,可以互相纠正一下。每天晚上就寝后,我们开始学《转法轮》,为了保护好大法的书,我们巧妙地避开管教的监视。有时一个姿势就保持2-3个小时,每晚都能学一讲,有时能学两讲,每当有新经文,外面的同修在师父的加持下,采取各种办法都及时地传到了我们手中。尽管邪恶之徒采取各种方法严加防范,都阻挡不了大法的传递。无论哪个班(监号)接到新经文,都千方百计地传遍了全劳教所,无论是‘包夹’还是被关‘小号’的同修都能及时看到师父的法。大家都象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露,拼命地吮吸,很快就都能背下来了,师父的法不断地加持着我们,使我们更加坚定,更加心明眼亮。 正月十一因要炼功被包班(监号)恶警王敏发现,将我们带到办公室。守卫队来了一群男警,不由分说将大家都绑了起来,嘴用胶带封上,剩我们两人没封,强迫我们蹲在走廊里。我们浑身上下没有棉衣,衣着单薄,在零下30多度的天气下,恶人们竟然又将我们拉到外面去炼,冰天雪地的站在风口处,邪恶教导员祁风芝与管教躺在屋里,隔着窗户看着我们幸灾乐祸地笑着。当时我们好象一下掉进了冰窟窿,刺骨的寒风好象要把我们的身体穿透。突然脑子里打进师父的法,我告诉另几个同修背法,我们就背《论语》、《洪吟》想起哪篇就背哪篇,不停地背,开始时被绑在后面的手冻得象猫咬似的疼,随着背法,我们身上也不冷了,手也不疼了,而且还觉得有什么东西将手挡住了,风吹不着了,我心里一热: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保护我呢!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心。 在被包夹时,邪恶犹大们肆意篡改师父的法,企图来迷惑我。我就将师父法的原文背给她们,揭穿了她们的阴谋。当她们对我行恶时,我就说:“你们不是说自己修得好吗?叫我向你们学,修炼人修善,有你们这样对待人的吗?”她们就恶不起来了。最后只好把我送到小号,在小号那恶劣的环境下我仍坚持每天背法,在那里我背下了《导航》中的《在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 2001年5月24日,邪恶的迫害升级了,他们乘中午吃饭时迫害超期关押的大法弟子,大家闻讯后,纷纷从饭厅跑出来,声援被迫害的学员,制止邪恶之徒迫害大法学员。恶警在史英白操纵下,骗我们说去会议室座谈,然而却暗中调集大批男警,把十二大队全体坚定的大法弟子分别绑架到各个男队。我们经过短暂的交流,决定用善去对待一切,向男队能接触到的一切人讲真象,揭露十二大队对我们的迫害。在男队领导与我们谈话时我们都把握好时机,向他们讲真象告诉他们善恶必报的因果。并例举了文革迫害老干部那些人的下场,我们讲得有理有据,使他们许多人明白了真象,他们一些人说:“经过和你们接触发现,你们都挺好的,也不象她们(十二大队)说的那样胡作乱闹的。”有的男刑事犯说:“坚持住,好坏总有个头,出去我也炼法轮功。”有的还给我们送来了咸菜、衣服,我们都婉言谢绝了。 在那里同修一句一句地教会了我背《建议》这篇经文。由于我们做的正,从而抑制了邪恶,没有出现象其他男队那么严重的迫害,男队准备将我们送回十二大队。而十二大队队长张波却说不写保证不能回来。当男队叫我们写保证时,我与他们讲不能写。他们说:“就写遵守所规队纪就行。”我说:“那也不能写。”他们问:“为什么不能写?”我说:“那里的所规队纪与这里的不一样,我们做的比这里写的都好。那里的说我们是×教,污蔑大法。同时又有什么要拥护、热爱××党等等,这就更不能写,因为我们谁也不反对,要写了好象我们曾经反对谁了似的,所以不能写。”我们几个都说:“不叫回去,就把我们的东西都拿过来,我们就先在这。”(她们想把我们关男队镇服我们,我们没有被吓住。)最后男队只好把我们送回,使她们的阴谋破产。 当我一进劳教所时就抱定一个信念,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转化!我是上这来证实大法来了。队长找我谈话时要我转化。我说:“我还要转化你呢!”无论管教、队长或什么人做我工作时,我都采取主动,向她们讲真象和大法的美好与自己亲身受益的实际情况。一管教说我是老大难,最后他们都放弃了,也没人做我工作了。我们还经常向驻所检察官(这都是装幌子,实际他们都是一路的)揭露劳教所对我们的迫害,并联名上书申诉,要求无条件释放。记得一次,劳教所从外请人来搞画展,其中有污蔑大法的内容。大家齐声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只好草草收场。邪恶的队长骂我们:“你们修啥了,就修个坚定。”我们说:“对,就是要坚定,就是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不动摇。”我就是靠“坚定”走过来的。 当接到师父发正念的经文,我们激动不已,这是师父赐给我们铲除邪恶的法宝。我们每天早晚5、6、7点、中午12点都集体发正念,邪恶之徒很害怕,当我们一发正念时,邪悟的人都不敢在屋呆,邪悟的班长一边仓皇地往外逃,一边破声喊:“报告管教,她们又发正念了。”邪恶之徒来阻止,破坏我们发正念,不让立掌和打莲花手印。为了不叫恶人干扰,我们就采取各种方式,在心里发(那时是这么悟的),从未间断过,我们知道这是管用的。由于坚持学法和发正念,正念正行抵制邪恶的迫害,全盘否定邪恶的安排。在师父的加持下真的出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转法轮》)的景象。以前恶人逼迫我们超时干活,军训走队列、出操、出门报数等等,现在我们不干活、不出操、不报数,一切都不听邪恶的安排。记得一次副队长武培花问我们为什么不干活,你们不是做好人吗?我说:“勤劳是中国人民的美德,干点活不算什么,但这里性质不一样,这是劳动改造,我们也没干什么坏事,改造什么呀,所以不能干。”她又邪恶地讲“你们不是全盘否定我们吗?什么也不听我们的吗?为什么我们叫你们吃饭、上厕所就配合了。”我当时说:“这是人生存的本能,你们无权限制。”她无话可说了。 劳教所也出现了反常的现象,所里主动地大批办保外,环境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宽松。许多同修被检查出病症都很严重,我也是其中的一个,血压严重超高。当时有一个同修提出我们修炼的人没有病,我们不能通过这种形式出去。我心里也拿不准了。因为我心里常想师父叫我们讲清真象,救度众生,在这里管教听我们讲的太多了,救度众生,只有出去才能救度更多的人,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想办法出去。当专家来鉴定时,我心里默默地求师父“如果师父让我们通过这种形式出去,就让它高,否则就正常”结果他们手忙脚乱地检查了四五遍,血压高的惊人。而我却没有任何不适症状。回来后管教让我们下铺来住,我说:“没事,你都看到了,这要是不修炼能受得了吗?我什么事都没有。” 我因不写保证,邪恶队长张波说给我加期三个月。我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坚持学法发正念。在师父的呵护下反倒提前三个月堂堂正正走出劳教所。当有人问到在里边如何苦时,我感到最苦的是看不到师父的法,没有比这再苦的了。记得一次在拘留所,一同修進去告诉我们师父《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导航)里的内容,说到师父说:“谢谢大家!”我激动得失声痛哭起来。劳教所刚传进师父《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苦于看不到,我急得流下了眼泪。当一迷失者问我哭什么,我说:“看不到师父的法,心里觉得很苦。”她很受感动,就告诉了我她所知道的内容。我牢牢地记住了“慈悲、善良、纯正与大忍。”后来得到讲法,我们如饥似渴地学着。出来后看到有个别同修不知道珍惜时间,不抓紧学法,我自己心理非常难过。 在修炼中我悟到,其实自己什么也没做,都是师父给安排好、做好了,自己只不过按程序走了一下,师父将这威德、一切一切至高的荣耀都给了我们。自己什么都不能,但法是万能的,只要坚信师父、坚信法,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就无所不能。让我们更加惜时如金,做好我们应该做的,走好走正最后的路。 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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