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4月11日】我是1996年6月得法的,得法前我曾患过多种疾病,如头痛、腰椎管狭窄、内分泌失调、胃痛、心脏间歇、贫血6.1克、因子宫内膜后引起的大出血。丈夫96年5月,曾患头痛、腰痛、心脏不好。我们每天吃药,家中的钱几乎都用在治病上,真是苦不堪言。 为了治病,我们到处求医,西医、中医、各医院、气功、看相的,这些都没有真正把病去掉,得法不久全身的病症既无影无踪,至今得法7年多了一粒药没有吃过。而且,通过学大法,家庭和睦,邻里团结,村里收什么钱都能主动交上。我时时刻刻记住师父的教导以“真善忍”为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事事先他后我,做好人,做更好的人。 这样的高德大法,却遭到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诬陷、迫害,我们师父遭受不白之冤。99年7月20日那天,我们两口子被抓到镇政府,被强迫看诬蔑大法的电视片,我们不看,就被关了24小时。 从那以后我们上了“黑名单”,成了“顽固分子”,我们的正常生活被打乱了,恶警和镇政府不法人员,三天两头到家里骚扰,恐吓家人,搞得人心惶惶。 在无法正常生活的情况下,我于99年11月到北京上访。可是,到北京后,我亲眼看见的只是为说句真话、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被抓、被拘、被打的情景,我不敢相信这一切,可它却实实在在发生在我的眼前。我也不例外,被警察抓上了警车。一上车我就看见一个恶警正在打法轮功学员,抓住头发往前排车座的后背上磕,咣咣的磕个不停,头发被拽下一绺,学员把头发捡起来收好,正告恶警这是你们迫害法轮功的证据。恶警问我是什么地方的,我不说,他瞬间扯住我的头发往车背座上磕了很多下,当时脑袋又热又胀,他凶狠地说:“快说是什么地方的?”我没有回答他,他就用拳头猛击我的前额。一会来了一个女警,看上去好象很斯文,但她打起人来可不斯文,抬手,狠狠一拳,正打在我的前额。 时间不长,恶警就把这一车的大法学员送到公安处,恶警把大法书籍、师父的照片全部收走毁掉。当时我和许多学员被关在铁栏杆里,我们给警察讲真象,告诉他们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大法是被诬陷的,警察不听上来就打。因为我们不报姓名,恶警把我们七个学员叫到另一个房间,让面壁站着,恶警拿来特制的铜手铐,往桌上一扔,洋洋得意的说:“一会把你铐上不怕你不说。”说完就把我们背铐上(一只手从身后过去,一只手从肩上过去,然后把两只手铐在一起),还得弯着身子,还不时地给紧手铐,这种酷刑时间一长就闹心呕吐。就这样被铐了5个小时,我痛的全身是汗,期间两次呕吐。 后来进来一个不明身份的人让警察把手铐给我们解开了,他们说:说出地址就送我回家。他们的伪善、欺骗,让我一时糊涂说出了地址,他们不但不把我送回家,反而把我送到县拘留所继续迫害关押我一个月,交生活600元、罚款2000元。之后镇政府、派出所和县公安局互相勾结,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继续关押我,长达9个月,共勒索了55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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