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3月5日】1997年河北任县公安局就开始对我县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河北任县公安局是中国大陆1999年7.20以前最早迫害骚扰法轮功学员的地区之一)。当时我被县公安局政保科恶警贺海铎、刘振国、刘景雪叫到任县辛店派出所,被非法罚款100元,没给任何收据,另有二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和抄家,十几名大法弟子被罚款100-500元不等。 1999年7月20日我因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回来后被河北邢台任县公安局非法关押20余天并罚款800元左右。99年10月24日,我再次进京为法轮功上访,在北京市游泳池甲一号的信访局门口被二、三十名便衣阻挡住,他们像强盗一样抢去了我的背包,一名男警察竟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从我的胸罩里抢走了2200元钱。我冲出重围后进入信访局,当时信访局的人员接待了我,我诉说完法轮功真象后,又向他反映刚才在信访局门口被非法抢夺一事,没想到信访局的接待人员却说:“那是他们(门口那些人)的事,信访局不管。”随后把我关到院子的一处角落里,那里已有20来名大法弟子被关押。后来邢台驻京办事处来人把我带到办事处,在那儿,我看到有邢台沙河的四名大法弟子被一一搜身,身上带的钱全被恶人搜走,共260元左右。 1999年10月27日,任县公安局的恶警刘振国把我非法押送到任县看守所,在所里给我们三名大法弟子戴上了重重的脚镣,不让我们炼功,我们绝食抗议,绝食的第七天,看守所的恶所长李永军罚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在院子里跑步2小时左右,不许停下来,后又罚我们跪墙根,给我们上绳酷刑折磨,多次被提审。任县公安恶警贺海铎竟邪恶地说:“××党说你好,你再不好也是好;说你不好,你再好也是不好。让你说不好,不让你炼,你不说,那××党有军队、有监狱、劳教所,不服压也得把你们压服,你们的命连个小蚂蚁也不算。”后来市里面来人,让我保证只要说句不再上访就放我,我坚决抵制。 1999年12月20日左右,我被非法劳教,送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第四大队。 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为了强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那里的恶警们对大法弟子进行更加灭绝人性、惨无人道的迫害。当时四大队的恶警有:大队长尚××、副大队长付振爱、科长李维真、崖松、中队长王焕芳、李振平、苏培英、打手耿行军等。为了达到它们的目的(逼大法弟子揭批、写四书)不择手段。付振爱指使女犯人毒打大法弟子,说打死了由她承担,狠毒的女犯对大法弟子越狠,付振爱在全体大会上越表扬。女犯记一霞因迫害大法弟子而被劳教所减刑、奖励。大法学员每天炼功学法就会遭到毒打,被揪头发、掐脖子、打耳光、拧身上的肉、脚踢、用湿毛巾捂口鼻不让出气、灌辣椒面、吐的痰用纸包上塞进大法弟子口中、当众扒下女大法学员的裤子进行侮辱等等手段来迫害我们。有一天早上7点我们因集体炼功而遭毒打,从早上一直到晚上10点,在这十四个小时中,不管它们多么凶狠地毒打和灌辣椒水,我们背法的声音十四小时没有间断。 不服从劳动改造的大法弟子被耿行军、崖松这些恶人强迫站墙根、练队,50岁的大法弟子也不例外,每天8小时正步走、跑步,其余时间罚站,从早上6点半到晚上10点至12点,这些超极限的体罚和非人的折磨使我全身肿胀、脸部变形,被太阳烤得流脓水、脚肿得穿不上鞋子。 有一次,我被李振平叫到办公室,七、八个队长围住毒打我,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它们又打,打完又问,我坚定地说:“炼、炼、炼,打死都炼。”它们就用一条细细的尼龙绳从我脖子绕到膀子前面,把我两个胳膊分别捆住,再背到后背交叉,和颈部的绳连接用力上提,这时我的双臂骨头都象断开一样,痛得钻心透骨,心跳加速,上不来气,我默背《洪吟》中的“苦其心志”,一声不吭。等把绳子解开后,又凶狠地上了第二次绳,这次比上次还狠,它们在我双臂下又加了些东西,以此增加我的痛苦,我毫不畏惧,坚定不变。它们给我解下绳时,我已全身麻木,心里知道自己还活着,它们大声喊骂,叫我站起来,肢体好像不是我的一样不听使唤,恶警王焕芳用脚把我的胳膊踢到前面,它还是耷拉着。 一次耿行军从练队的队伍里把我叫到办公室,手提警棍,压在我的膀子上,叫我无条件服从劳动改造,我说:“我没犯任何罪,关押我这本身就是错,我若接受改造,等于对政府迫害法轮功的默认。”他说:“那就没得说的,打、打、打。” 我被它狠狠毒打了十警棍后,又被强迫继续练队。 后来我们十八名大法弟子被秘密转到五大队,更残酷的折磨开始了,由恶警李维真、耿行军带队。我到了五大队以后,仍然每天坚持学法炼功,恶警就对我毒打,上手铐,每天如此,不分白天和夜晚,我们大声背经文,会多少背多少,它们用什么手段都阻挡不了我们,每个室里关押着三名大法弟子,又由三个监控看管,各室大法弟子学法背经文连成一片,邪恶没办法了,最后恶警李维真发话,说以后学法它们不管了,没几天,我们又回到了四大队,整整两个月,那时真体会到了什么是度日如年。 后来劳教所弄来几个邪悟的犹大,它们又是做报告,又是谈体会,有的人被引向邪悟,我很痛心,多次帮助无效,由于这些人的邪悟,使我们的环境更加恶劣。但是不管在怎样的迫害和折磨中,我对大法、对师父那颗坚定的心,谁也改变不了,我就是要坚定、坚定再坚定,坚修大法心不变。 2000年农历12月左右,我的身体出现瘫痪症状,四肢不灵,眼睛几近失明,它们把我弄到医院检查,诊断为周围神经萎缩,没有了血压和脉搏,心跳出奇地快,它们怕承担责任,在农历2000年12月29日,我被无条件释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