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3月5日】96年的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转法轮》,一看就被书中那博大精深的法理吸引住了,随后就跟着学炼起来,不久身体轻松,干多少活也不觉得累,心胸也宽了,一扫以前那种低落、自卑、寂寞的情绪,心里总有说不出的高兴,时常觉得能得到这部高德大法真是太幸运了。 1999年7月江泽民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为了讨还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我进京上访,在北京被警察劫持到丰台体育馆,之后被遣送回家,勒索80元钱。2000年乡派出所王文学对我进行监视,不让我出门,并要“押金”100元。同年6月,我再次进京上访,结果,被早已等在北京的绥中公安局政保科警察张希文绑架。绑架过程中,张希文用木棒凶狠地打我,打的我浑身青紫,不能坐卧,直到乡派出所来人他才住手。 2000年6月24日,我被接回直接送到绥中看守所,非法关押了45天。期间我所受了很多酷刑……例如:十几人拳打脚踢,把我按倒在地,戴上“背铐”让几个警察用三根电棍电我,脸部、脖子、手、脚等多处,身上的肉皮被电击烧焦。“背铐”给我戴了24小时,打开后我的手不能动了。 2000年10月8日,被送到葫芦岛教养院非法教养一年,刚刚到那里就看到惊心一幕:绥中县秋子沟乡的大法同修何凤华被管教科警察张福胜用狼牙棒抽打,恶警张福胜边打边说:“炼,就跪着;不炼,就坐着,免遭皮肉之苦。”何凤华被打得喘不过气来。接着,他用同样的手段对待我,我就坚定地说了一个字“炼”,张福胜气急败坏狠打我,打得我说不出话来,直到有人给他来电话他才停手。然后,我们被和犯人们关在一起,我们坐在水泥地上,每天8-9个小时,而犯人却坐在椅子上。大约20多天以后,我们被调到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大队。 2000年10月的一天,我们集体炼功,许多警察拿电棍阻止我们,其中一恶警用30多万伏的电棍电我的眼部,当时我心里坦然未动,结果,电棍却反电了他,他马上停住了。当晚,有70多名法轮功学员因炼功被打,其中几个被单独关进单间施以暴行,如:绥中电厂的大法弟子陈万,脖子被电棍电出个坑。电他的恶警第二天遭了恶报,肩胛掉了,不能动弹。 张福胜、郭爱民等6个警察用电棍电我。恶警问我转化不转化,我说不,他们就用皮带把我脚绑上,衣服全部剥光,用6根电棍电我的头、眼睛、浑身上下没一处幸免,直到所有电棍没电为止,然后给没了电的电棍充电,换来了10多根充满了电的电棍继续电,电得我浑身没有好地方。恶警张福胜还用电棍电我的小便处,肿痛难忍。 10月29日晚上他们从6点多打到10点多,几个警察轮番地毒打我们。然后把我们带到一楼,没有床、被,让我们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阴冷的风简直要钻进骨头缝里。 在院长姚闯的命令下,这些恶警连续打了我们三天(29日、30日、11月1日)。第四天,教养院施行了新一轮暴行。不服从的就打,一直打到开饭。我被打得死去活来,身上没有一点好地方了,肉皮已经烧焦,满屋弥漫着肉皮烧焦的味道。 一个政府机构怎能这样对待人民呢?坏人逍遥法外不管,却用这种没有人性的方式来对待好人。电视整天的喊人权,这就是所谓的人权吗? 12月末坚定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被送到了严管区,我们被强迫面壁一个月、睡在水泥地上,时间长了,有的人连续拉肚子。 一个月后,我们被转到二楼,成天的被强迫听污蔑大法的话。不听,恶警们就施暴。大队长丁文学用皮鞋踢我的头,把我的头和鼻子都踢出血了,打得我当时就昏迷过去了。醒来后,一个犯人拿扁形的打火机夹在我的手指缝,然后紧紧攥住我的手指尖、让我手指并紧,再转动打火机,手指马上疼痛难忍。经过这样一通折磨,我被送回住处时,别人已经认不出来我了。管教科警察听到这件事后不但不制止,反而对我变本加厉地迫害。他们把我带到二楼,用电棍电、鞋子打。问我昨天怎么了?我说:“丁文学打我”。他们说:“你还敢这么说”。然后就又开始打我,打得我昏迷不醒,然后用水浇我的头、把我弄醒,接着打,边打边喊:你不是能人吗?当时参与迫害的不法警察有科长王××、张福胜、郭爱民等。暴力殴打之后,警察把我送回住处关了起来,不让别人知道,封锁消息,怕他们的暴行被曝光。 2001年7月,警察把我们弄到了犯人大队,强迫我们参加超体力劳动,谁有一点儿没干好就是一顿棍棒,还不许休息,一干就是一天(早5点──晚8点)。饭根本就吃不饱。干的活很重:挖宽1.2米,深1.4米的下水道,谁干不动就会被电棍电。我们都累得浑身疼痛。干了20多天后,我又被送回“严管”的管教科,不法警察继续对我进行迫害,我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绝食七天后他们对我进行暴力灌食、插管,插管的恶警想法折磨我,插的我满嘴吐血。他们见状以为我不行了,都怕担责任,就给我保外就医,让乡里接回去。 我回家后,也没能摆脱迫害。2002年春节的前几天,乡长刘志杰、村长梁举臣、绥中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王福臣等人到我家没有任何理由地进行非法抄家,又把我送到绥中看守所非法关押了我半个月。我提出抗议并绝食。他们反而对我进行更加残酷的迫害,给我灌大量的盐水,我绝食16天,他们见我吐血已经快不行了才放人。 回家后才半个多月,刘志杰、梁举臣、王福臣等人再次对我进行了非法抄家,当时我正在地里干活,他们把我按倒在地,又把我绑架到看守所。去看守所的途中他们对我大打出手,直到终点才停手,下车时我已经皮开肉绽了。第二天我就被送到葫芦岛教养院。对于这种反复的无理迫害,我再次绝食抗议,一个月后口吐鲜血奄奄一息,他们才放我。临走时恶警还说:“在家好好干活,半个月后……”言外之意,还要抓我。 回家后,我不得已离家出走,从此流离失所。后来在流离失所中又一次被绑架送往葫芦岛教养院非法迫害。因为我深知我没有错,毅然绝食抗议,他们就利用各种酷刑进行迫害。2003年1月9日,他们强行让我在“三书”上签字,不写就给我戴上头盔,脱掉衣服用电棍电脚心,用狼牙棒打肚子,直到神经麻木为止。最后,我被迫害得奄奄一息,在医院动了大手术。教养院见我不行了,通知了我的家人,让他们去领人。我父亲一到医院,警察赶紧让我父亲签字,算是把人交给了家属。然后就逃跑不管了。 到家后不到一星期,王福臣、刘志杰等人又到我家来骚扰,问:“又出去没有?”我说:“现在我让你们折磨得遍体鳞伤,心脏刚刚做完手术7天能下地吗?”他们被我问得脸红耳赤,无言以对,灰溜溜的走了。 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想做个好人,却遭到了这么多没有人性的迫害。在中国,那么多干坏事的没人管,为什么专管好人?不让做好人,这个社会不完了吗?我希望所有的善良人都能关注、制止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还给我们做好人的权利,还人间以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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