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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过去几年因修大法、做好人被迫害经历
文/河北景县法轮大法学员
【明慧网2004年3月29日】我于1997年得法修炼。经过学法炼功,偏头痛不治而愈,家庭中天天打骂的现象没有了,家庭和睦了。看到炼功后我的变化,一年后,妻子也开始修炼。

*进京上访遭迫害

99年7.20,我进京上访,22日被带回乡政府,晚上书记李玉生带领十几个人强迫我放弃修炼,让我蹲马步,蹲不好就打。23日把教育领域上几个炼功的老师和三个党员关在一个屋子里达十天之久,并罚了我和妻子共1000元钱。

2000年7月14日,我再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四五个武警用拳头猛击我的头部,打得我鼻子流血不止,头上被打得起了两三个疙瘩。晚上被关到万寿路派出所。第二天晚上,派出所一合同民警打了我两巴掌,并索要了五十元钱。16日被拉到驻京办事处,景县公安局一负责人打了我两下子,并把我和另一学员铐在暖气上。17日我被拉回乡政府,乡书记李玉生下令、葛乐带领张新军等几人用脚踢我胸口,用拳头打我,让我跪在脸盆上,用拖鞋底狠抽我的脸。李玉生从旁人身上抽下一根腰带,狠抽我的臂部,足有二十几下,红肿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月。而后把我关进了看守所,大约在7月25日,景县公安局、看守所让家人拿了2900元(县局2000元,看守所据说是要600元,而负责接人的葛乐、本村支书、村长却向我的家人要了900元)。我拉回了乡政府,却不让回家。

晚上葛乐带领几个人整治我,先让我跪在地上打我的脸,接着又让我头朝下贴墙倒立着,然后让我蹲马步,蹲不好就打。最后葛乐气急败坏地用烟烫我的手腕和脖子,手腕上至今还留有印记,并给我要了50元钱,说是饭钱(实际我只吃了一顿),折磨的我没有一点力气才让我回屋。第二天早晨,我们开始绝食,书记李玉生、乡长王志强让我在太阳地里蹲马步,蹲不好就用竹棍打我后背、腿等处。下午三点多,县文教局副主任邢颜春把我拉到了文教局,对我冷嘲热讽,并让我在文教局大院里拔草、打扫垃圾,关了十多天才让回家。

乡政府扣了我五个月的工资2600多元,不给安排工作。之后,让我们一天两次到乡政府签到。九月底,乡政府又把我们十多个学员关了三、四天。阳历年前一天,乡政府又把我和三、四个学员关了四、五天。2001年1月17日晚,乡派出所两个民警把我骗到派出所,又骗到看守所,1月19日早把我们二十四个学员秘密送到石家庄劳教所。我被非法劳教两年,我们拒不签字,杨文庄(公安局副局长)却一一代签。

*石家庄劳教所的邪恶

在石家庄劳教所,我被分到了305中队,当天晚上干了一夜活,第二天只让休息了半天。2月份的一天,中队长让我们五、六个炼功的对着墙站着,从早站到晚,一连站了两三天,那种滋味比关禁闭还难受。四月份据说副省长赵世居下令强制‘转化’,一时间,劳教所里惨叫声四起。大约是四月七、八号晚,五大队开始用电棍强制转化学员。大约是十日晚,副中队长王立清来到我宿舍,进门后见我没喊起立,就抡起巴掌狠抽了我两巴掌,并让我对着墙站着。劳教犯王四红受王立清的唆使,又打了我两巴掌,一晚上不让休息,第二天接着对着墙站着,还强制我单腿独立。

2001年6月5日,中队长把我和辛集一大法弟子关在“同居室”里,黑白站着,不让睡觉。一连六天五夜(一般人六天六夜不让睡觉会被困死),腿脚肿得老高。这期间一值班的老干警打了我两巴掌,往我肚子上打了一拳。见这种惩罚对我们不起作用,于是304中队成立了一个转化小组,成员是中队中最邪恶的人。301中队的恶警姜青春亲自教给他们怎么打人看不出外伤,又不致把人打死,并且承诺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给他们减期。我刚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晚上,王四红(转化小组组长)把我叫到“同居室”,一进门我见两边坐着十多个人,个个怒目而视。还有两个301中队的邪恶劳教犯。他们扬言,不转化就把我拉到301中队,让我尝一尝清末六大酷刑,强制让我“飞”着,用胶带封住我的嘴,点着烟塞进我鼻孔里。一劳教犯用木棍顶我的肾部、肛门等处。第二天,还让我“飞”着,一劳教犯用肘狠顶我的脊椎骨,当时我的精神几乎全部崩溃,只想一头撞死。在那里经常有一两个劳教犯监视,不让炼功人之间说话。

2001年8月7日左右,三大队所有男干警在大队长的带领下(约有二十来人),强制转化我们。大队长用木棍打李志勇,有几个学员被上了绳。一个姓侯的干警(副中队长)狠打我的脸,打了十几下,直打得我鼻子流血,还假惺惺地说:为了你的家人我宁可脱掉这身警服。晚上一个姓李的指导员打了我两巴掌,让我站了一宿,不让睡觉。

2001年12月份,一沧州学员被一大队打成重伤、昏死,我们八、九个学员联名要求惩罚打人凶手,停止迫害大法弟子,恶警有所收敛。2002年,由王立清任中队长,成立了法轮功学员特管班304中队,开始用邪悟和体罚治人。“转化”学员时,把被转化者弄到301中队的“同居室”里,先由邪悟者一天两班向学员灌输邪悟理论,黑白不让休息,一连七、八天,甚至三十多天,有的学员被用手铐吊在床上脚不沾地一连五、六天。

由于怕心、好奇心,加之被困的神智不清而邪悟,做了大法弟子决不能做的事。休息了半个小时后,知道做错了,但由于自己变异的观念,曾一错再错。出来后,在功友的帮助下,现又重新回到正法洪流中。

[编者注]署名的严正声明将分类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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