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3月29日】我是张星镇石对头村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1996年11月份经我妹妹介绍,我有缘学了李老师传授的法轮大法,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就是返本归真。通过学法炼功,按照师父讲的真善忍宇宙大法要求自己,使我身心得到了净化,身体达到了健康,思想不断升华,在身体方面,炼功以前患有的一些疾病,如胃疼、偏头痛、四肢麻木及一些妇科病等,为治病每年都要花很多钱。炼功后,师父给我净化身体,那些病不治而愈,到现在我没花过一分钱买药,不仅解除了我自身的痛苦,也为家庭减轻了经济负担,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好功法,江××及其帮凶却不让炼,对我实行了残酷迫害。 1999年7月20日,江××发动了这场对法轮功的邪恶迫害,从上到下成立了610专门镇压迫害法轮功,利用电视、电台、报纸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谎言铺天盖地,接着就是逼迫炼功人交书、写不炼功的保证。否则就要被抓、被关押、被打、被勒索钱财,被劳教、判刑,甚至被迫害致死。一时间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最高掌权者怎么了,难道炼功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错了吗?不!没有错!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决不放弃。然而就这样我和千千万万个炼功人一样,遭到了邪恶的一次次迫害。 7月25日先是本村的治安人员王富安到我家让我写“保证书”,并把书交出来,我对他讲大法的真相,并告诉他电视播放的全是一派谎言,并坚定的对他说:我也不交书,也不写保证。他说这是上面的命令,否则就上交。 7月26日,张星镇派出所张志成、小付等几个恶警闯到我家,没有搜家证,进门就搜家,把我学的《转法轮》和学员的一些心得体会都搜去,把我也抓到了派出所。一同抓去的有我妹妹和另外几位学员。它们叫我写保证,并扬言不写就不放回家。我们几个互相鼓励,背师父的《洪吟》。晚上恶警把我们关在值班室里不让睡觉,第二天它们就把我们分别隔离开。我被指导员张海和恶警张广贤叫到另一间屋里,让我双腿并着罚蹲,并问我写不写保证,不写就打我。张海大声吼着我,张广贤就拽着我的头发打我的脸,嘴角被打得都出了血。因我拒绝写保证,下午张海和几个恶警就对我实行过电,用手摇电话缠在我双手的两个指头上,张志成就摇电话电我,我被电得浑身发麻,每摇一下问我一声:写不写。我咬牙忍受着不吭一声,这时张海气急败坏的夺过手摇电机一阵发疯似的猛摇,顿时我被电得倒在地上,只觉得心吊起来了,全身肌肉、筋骨缩成一团似的,两只胳膊没有知觉,那抽筋似的滋味真是生不如死。后来回家后很长一段日子我的胳膊疼痛的什么活也干不了,伸不直也抬不起来,就这样我当时实在承受不了着非人的折磨,心里默默的对师父说:师父啊!我对不起您,我真是受不了了。就这样我被迫违心的写下了“保证书”,虽然不是发自内心的意愿,它们却给我精神上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极大痛苦,而且它们还从经济上勒索,政法书记王德兴和所长王其德还逼迫我丈夫交2000元的保证金(没有任何收据)才放我回家。 9月27日上午,张星镇派出所恶警小付、小王等三人闯进我家,一进门就一人一间屋的翻箱倒柜、拉抽屉,名义上是搜大法书籍,其实是趁机捞好处。当时我丈夫不在家,它们乱翻乱搜我也看不过来,就严厉的对它们说:你们没有搜查证这样做是违法的。它们一听这才停下要带我走,我不去,问它们为什么又要抓我,它们说去派出所就知道了。当我丈夫得知我被抓后,当天回家发现抽屉里的3000多元钱没有了,去派出所问我钱哪去了,这时我才知道一定是它们借搜书之机给私自拿走了。当时被抓的功友有王好红、赵金华、战克云、马玉凤。那时正是三秋大忙季节,赵金华被抓的时候正在地里干活,它们连鞋都没让穿就抓到了派出所。这次被抓就因为7月25日那天我回娘家路过我妹妹理发店就进去站一站,正巧碰到另几位学员,还有一个不炼功的人在那里等着理发。我们说了一会儿话,就被一个姓付的恶警发现告了密,说我们聚会,扰乱社会。我们不承认,难道炼功人就不能凑到一起,互相之间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吗?我们既没有做违法的事,更没扰乱社会秩序。所长王其德见没有什么把柄抓,就叫我们写对法轮功的认识,我们都写了法轮大法是正法,取缔法轮功是错误的,修炼法轮功对任何一个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恶警丙化春看我这样写,就恶狠狠的握成团摔到我脸上说:“重写!”它们叫我们看诽谤大法的书,我们都不看,张广贤、丙化春等恶警轮流对我们拳打脚踢,白天罚蹲、罚站,晚上恶警轮流值班不让我们睡觉。 10月1日晚上我们围成圈坐在地上炼功,被值班的恶警小付发现,副所长孙世勋就带着5、6个恶警闯进屋对我们劈头盖脸的拳打脚踢,恶警小付更是穷凶极恶,拿着胶皮棍狠狠的抽打我们,嘴里高喊着:“叫你们炼,打死你!”我被打得晕头转向,打了一阵后,又把我拖出去过电,我被电得在地上滚,电完我后,又把我从大厅拖到值班室,当时恶警小付正在电赵金华,他摇一阵电机问赵金华还炼不炼,赵金华坚定的说:“炼!”摇一阵,问一句,当赵金华说完第三遍时,就被电得倒在了地上,它们才住手。这时把我们一个个拖到楼道里光着脚站着,大约过了10分钟左右的时间,赵金华被折磨得晕倒了,恶警知道是被打的,怕出事就把她送到医院打了一针,又拉回来了。天亮后,我发现自己的衣服袖子被它们打我时拽破了,扣子也掉了,满身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浑身只觉得疼痛难忍。赵金华被胶皮棍抽得更是严重,整个臀部被打得像扣上了一个黑铁锅,血紫烂污,没有针尖大的一点好地方。当时我看到后心里都发麻,赵金华告诉我们说:她自从被打被电后,右半身子一直麻木疼痛,喘气也觉得发闷。直到10月7日,她再次昏倒,送到医院,经抢救无效,就这样一个本来身体健壮,被抓时还在地里干活的一个活生生的好人,被抓到派出所10天的时间就被迫害致死,可见当时有多么惨烈。赵金华死后,邪恶封锁消息,直到第二天才通知家属,还把我紧闭起来,不准和外人接触,关押了我将近50天的时间。在我丈夫一次次的要求放人时,政府一个专管法轮功的人和派出所所长王其德为了逃避责任,逼迫我必须按照它们编造的谎言写出书面保证才能放我回家,由于自己修的有漏,有了求安逸之心,又一次做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对不起死去的功友的事。回家后,我一直不敢面对自己,不敢面对师父的法像,经过一段时间的学法炼功,同修间的切磋,坚定了我的信心,我要走出去证实大法,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 2000年正月12日,我冲破家庭的重重阻拦,进京上访,刚到天安门广场中间,就被恶警拦住盘问抓到了警车上,关押在广场边的派出所,后又被遣送到我们当地派出所,一下车恶警小付对我们又打又骂,让我们站在楼道里,打开门窗,扒下我们穿的棉衣冻我们。正月15日晚上我们炼功,又遭到所长王其德和恶警小付的一阵毒打,在派出所被关押的日子里,每天让我们给所里打扫卫生、拖地、擦门窗,为了不让我们炼功,每天有5、6个恶警逼着我们跑步,跑的慢了恶警就在后面用脚踢,用带刺的棘子抽,脸都被刺破了,我被恶警小付踢倒后,一时站不起来,他就拽着我的头发打。功友们跑过来制止,喊着不准打人,它才住手。后来看我们都不跑,就单个把我们叫到屋里打,我被恶警小付打的脸肿得老高,好几天都不消肿,耳朵被打得嗡嗡响,恶警小王用书卷成筒用力抽我的头部,当时我耳朵就长时间什么也听不见了。在派出所里我又被关押了40多天的时间,所长王其德又逼迫我母亲交了300元钱,放我回家。 2000年4月初8,我去功友家,又被张星镇派出所抓去,说我非法聚会,被送到招远市看守所拘留,在看守所里,因炼功,被恶警用胶皮棍抽打,有时把我们十几个人整天整夜用手铐铐在一起,睡觉都躺不下,两手被铐得红肿,在拘留所两个月的时间天天给我们吃玉米面做的窝窝头,不仅变质,里面还有沙,真是连猪狗都不吃的,就这样的饭,其中有一个月每顿只给我们二两,这一次我又被刑事、治安、派出所轮流关押了3个多月后,王其德又勒索我丈夫300元钱才放我回家。 2000年9月27日,我到妹妹王好红家,想让妹妹给我剪头,派出所恶警张广贤、张志成、候新丹、小王等又闯到我妹妹家,哄骗说有点事叫我们去说一说。我和妹妹对它们说,你们执法违法,无期限的非法关押迫害,我们不去。这时小王拿起我妹妹家的电话告诉了所长王其德,所长命令强行执行,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和妹妹被无故抓到了派出所,我丈夫去问它们为什么又抓人,所长说这是上面的命令,你们去找镇上领导,当时找到镇领导时,它们也一样说是上面的命令,是怕法轮功10月1日上北京,就提前抓捕,并说你们往上告也没有用,其实很清楚,就是江××一手操纵的,我又被关了10多天,最后绝食抗议才放回家。 2000年腊月25日,我和妹妹回到父亲家里,帮老人准备点过年的用品,父亲有病、腿痛,走路不便,我母亲因上北京被非法拘留在招远市看守所,父亲哭哭啼啼,家里没人照顾。下午两点多钟,所长王其德、指导员张海等十多名恶警开着两辆警车闯到我父亲家又抓我们,我丈夫和妹夫和它们讲理不让抓,它们却象土匪一样根本不讲什么理,王其德就命令几个恶警先把我丈夫和妹夫抓走,这边张海就和几个恶警砸我父亲的门,年迈的父亲被它们气得浑身发抖,门被砸倒了,恶警们闯进去拖着我就走,我坚决不从,王其德就穿着皮鞋踢我的胸部,我当时被踢得疼痛难忍,它们在地上拖着我走了足有100多米,鞋也拖破了,那天正下着雨雪,我全身上下沾满泥土,裤子也被泥水浸透。我丈夫被逼写了“保证书”傍晚放回了家,当晚我和妹妹、妹夫趁它们大吃大喝时逃出了魔窟,雪越下越大,我们走散了,我一个人深更半夜冒着严寒风雪,只觉得浑身上下象凉水一样,打着冷战,有家不能回,我在雪地里走了一夜,天蒙蒙亮,我叫开一个功友的家,把我被抓的情况告诉了她们,帮我整理了衣服后,我们一起去北京上访,走到天津火车站,我又被抓,它们问我姓名、地址,我不报,大年30晚上,又被送到德州市一个县城拘留所里,关押四天,在那里我告诉同监室里一个女犯和警察大法的真相,告诉它们我因坚信大法而遭到的一次次的迫害,通过说话口音,拘留所辨别出我是招远人。 2001年正月初三日,被张星镇610接到当地派出所,在路上一个姓刘的镇政府人员勒索了我100多元钱,车到派出所刚停下,张海、小侯等几个恶警就把我从车上拽下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王其德使劲拽我的头发,因我从天津被抓一直绝食,被它们打得再也爬不起来,正月初8,它们就逼迫我丈夫交600元钱,才放我回家。 2001年正月19日,刚放我回家没几天,副所长孙世勋又和几个恶警闯到我家抓我到劳教所去强制洗脑,它们用甜言蜜语哄骗我丈夫说:几天我就能放回来,我丈夫想拦也拦不住,眼巴巴看着我又被抓走,呆呆的站在那里,目光里流露出无限的难过和无可奈何,当时看到丈夫凄凉的面容,我的心情非常沉重,晚上我在派出所里被罚坐了一夜也没睡觉,再加上又冷又饿,我只觉得浑身发抖,头昏昏沉沉的,第二天上厕所时,我晕倒了被送到医院,后又被送回了家,邪恶说等我恢复一下身体再去,我被逼的有家不能呆,就和丈夫一起离家出走,流落在外。为此,我的母亲和公婆三天两头受到它们的骚扰并逼迫我的父亲母亲领着它们到处找,找不到就把我母亲关押不放,还遭到它们的毒打。 2001年6月23日,我再次被抓,在派出所里,又遭到张咏梅(女,副镇长)、王德兴(政法委书记)对我劈头盖脸的一阵毒打,我被打得眼睛睁不开,就用手挡住眼,几个恶警就把我的胳膊拧到后面,打得更凶,后又把我送到招远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绝食抗议,又遭到它们的强行灌食,我不从,恶警们就让5、6根案犯人按住我的四肢和头,用胶皮管从鼻子里强行插到胃里强行灌,鼻子、胃都被插出了血,7月14日,它们怕我绝食出现问题担负责任,就把我送到父亲家里,白天由镇政府人员监视,晚上由村里的治安人员监视,和在看守所里关押没有什么区别,从它们的谈话中,我得知是想让我恢复一下身体送去劳教或者洗脑班,我再次从父亲家中跑了出来,在外流离失所了一段时间,为此,镇领导停发我父亲的退休金达10个月,我父亲一气之下病倒了,住进了医院,不发工资,没有钱治病,只好从亲朋好友借钱治病。 2001年12月29日夜晚10点多钟,张星镇派出所康宁(科长)恶警领着十几个恶警自称公安局,使劲敲我家的门,让我丈夫快开门,丈夫一听是来抓我的,就叫我躲起来,它们把我家的房前屋后及平房上都站了岗,它们逐间的翻箱倒柜,把我的全部大法书都搜去了,我也被抓到派出所,第二天傍晚我又被送进招远拘留所,拘留将近一个月,后又被送进洗脑班强行洗脑,在洗脑班我绝食抗议,它们就强行灌食,后来在头脑不清时,被迫写下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三书,虽然不是发自内心的,写的三书我是不承认的,但也给大法造成了损失,给自己留下了抹不去的污点。放我回家时,它们又从经济上勒索我必须交1800元钱,我丈夫没有钱交,张星镇610负责人就迫使我签字打条,从我父亲退休金扣除,就这样从我父亲的退休金中勒索了1800元钱,放我回了家。 回首过去在江××对炼功人实行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邪恶迫害下,我一次次的被抓,被关押迫害,都是江××迫害大法的铁证。 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明辨是非,认清邪恶,主持公道,共同起来反对这场迫害,把江××及其帮凶早日押上历史的审判台,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早日释放被关押的大法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