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3月28日】我今年20岁,我们家有5口人,父母、一个妹妹,一个弟弟。不知为什么从小就跟妹妹不合,动不动为一点小事而吵起来,整天让妈妈担心、生气。我们家在1998年3月有幸得法,但离92年师父刚出来传法已经相差好几年,说起来已经很晚,但不管早晚,我们始终有这个缘份,能够做师父的弟子,心里非常高兴。 我们在没学大法以前,家境非常复杂,妈妈是姥姥的大女儿,妈妈在初中没毕业的时候,就失去了父亲,紧接着辍学到集体干活,吃了不少苦,然而出嫁后更是苦,又是气。奶奶重男轻女,我和妹妹从小讨人嫌,而我从小有很多病;爸爸喜欢下棋,也不干活,家里的重担都落在妈妈身上,而且爸妈经常吵架。妈妈由于整天操劳过度患上了腰痛病,还有其它病状,去过许多地方也没治好。 我们刚得大法时,妈妈先学的,她只是看看书腰痛就好了,紧接着我们一家人都学起来了。我们还传给亲朋好友,让他们都学,他们学着也都说很好。爸爸学法后,以前的贪玩心没有了,也不跟妈妈打架了,一有时间就去干活,我和妹妹很少吵嘴,而且我们处处以师父讲得法为标准,有时间就看书学法;我们都很感谢师父,是大法改变了我们这复杂的家庭,是大法让我们知道一家人怎样和睦相处,从此我们走上修炼之路。 可好景不长,就在1999年的时候,邪恶头子江泽民看到这么多人学法轮功,而学法的人越来越多,心生妒嫉,在99年7月20日非法下令将法轮功取缔。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们平静又安定的生活被打破,江××手下的帮凶们利用各种手段来破坏法轮功,迫害大法弟子。那时我妈妈也被经常叫到派出所去,恶警开始几次还很和气的问话,后来因让妈妈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妈妈不配合,他们便露出可怕的面孔来威胁吓唬还动手打人,看管着不让回家,也不让我们跟她见面。放回后,恶警还三天两头骚扰我们的家,整天整夜派人看着,白天妈妈到地里干活,他们也跟着。不但这样我们家像是公共场所随便进出,恶警们还到我们家乱翻,一翻到关于“法轮大法”的书籍就没收,这些人真是丧失人性,我们真是含冤没人说,有理没处讲,难道中国没有人身自由,没有个人信仰自由吗?难道法律规定可以私闯民宅,随便抄家吗? 法轮大法都是教我们做好人,做好事,处处为别人着想,而且还使人们身体健康。这么好的大法却遭到迫害,于是我们就用自己亲身经历跟公安部门讲:“我们都是好人,大法教我们做好人,做任何事情都按‘真、善、忍’标准去做,还给我们一个好身体。”讲真相让他们不要相信电视宣传。 妈妈因发真相资料被非法拘留好几次,放回后,又因发资料讲真相。在2000年11月被非法劳教3年,恶警还经常找爸爸的麻烦,那时我才16岁,一听到妈妈被劳教三年我惊呆了,我幼小的心灵受到重重的打击,受到残酷的摧残,当时上课也听不进去,学习更不如以前,江氏集团害得无数的家庭不能团聚,妻离子散没人管,像这样做“真、善、忍”的好人被抓,良心何在。 初中毕业,我就再也没上学,毕竟小,从来没有离开过母亲的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觉得好可怜,特别是弟弟、妹妹他们更小,无依无靠的,我几乎每天睡不好,吃不好,而且看到同龄人都有自己妈妈在身边,而我却没有,自己便回家偷偷的哭,每次睡着时觉得妈妈在身边,可睁开眼却什么也没有,那时不知自己哭过多少次,眼睛肿过多少回。妈妈不在家,爸爸也经常出差,家里一切都要靠我打理,更重要的是照顾弟弟、妹妹,在学校他们被同学笑,老师也用另外一种心态对待他们,他俩也是没人说心里话,回家就跟我讲,当时我也只有难受,没有办法替他们解围,那时我什么都不会做,就决心从零做起,让外人减轻对我们家的羞辱,决心做给他们看,我整天操劳家务,照顾弟弟、妹妹上学,还要下地干活,每年春天到秋天,爸爸没时间干活,只有我去,星期天弟妹帮忙。可是不管我多么的努力,村里人还经常笑我们家,在村里我家成了他们的热门话题。 当时我过得每一天觉得真慢,像过一年似的真难熬。妈妈在劳教所里更难熬,我曾去看过妈妈。但因相隔太远,花费太大只去过几次,但每次相见都是以泪洗面,每次看到妈妈那样子瘦瘦的,头发也白了许多,心里像似流血。 在妈妈被劳教的这三年里,我们经受过许多风风雨雨,可恶警还经常骚扰我们家,我们出门遭冷眼,遭笑柄,说什么话的都有,都很难听,我们一家人不能团聚,还有许许多多像我们家遭遇一样的家庭不能团聚。 我们这一切都是江泽民集团造成的,江泽民所欠下的无数血债,我以亲身经历将江××推上历史审判台。“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还大法弟子信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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