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3月26日】我是土生土长的农村妇女,今年52岁。活了大半生,每天为农活忙碌,为家庭操劳。丈夫35岁那年得了重病,卧床不起,儿子刚9岁,家庭的重担一下压在我身上。为了支撑这个家,我每天起早贪黑,从早忙到晚。为丈夫能治好病,花多少钱,再累我也不叫苦。邻居们都说我是铁打的,真能干。可有谁知道我因为劳累过度落下了病根,身体没一点好地方呢?我真是在咬牙硬撑着维持着这个家啊!我苦、我累,有时真想躺下歇一歇,可是病床上的丈夫和幼小的儿子谁来照顾呢?唉!人生真是苦,我的出路在哪儿呢? 1995年,丈夫被多家医院“判了死刑”,为了不让他过早的离开人世,我想方设法到处寻求给他治病的方法,哪怕有一线希望。 万幸的是1996年秋天,我们全家有缘学了法轮功。看了《转法轮》这本书,我明白了许许多多做人的道理,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炼功不长时间,我便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轻松感觉,我从内心感受了大法的神奇、美好。 我丈夫也因学法轮功而延长了生命,直到1998年去世。 大法给我生活的希望,给我带来了无限的美好,我逢人便讲法轮大法太好了,希望人们都来学炼法轮功。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1999年的7月20日,江××出于个人对法轮功的妒忌和对权力的占有欲,在全国范围铺天盖地的疯狂镇压、迫害法轮功学员。我们齐山镇政府以杨洪玉为首的几个恶人积极追随江××,明知学大法的都是好人,却昧着良心,助纣为虐,残酷迫害本镇大法学员。 1999年7.20后没几天,我正在家干活,镇政府、派出所和本村村委十几个人突然闯进我家,逼我交出大法书和资料,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大法救了我的命,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我怎能放弃呢?让我放弃修炼就等于让我不要自己的命。我坚决不给他们大法书,可这些人像强盗一样翻箱倒柜,抢走了我的师父讲法录音带、炼功带,并当场摔坏了几盘师父讲法带。把我抓到派出所,关了一天一夜。 从此后,我失去了人身自由,每天村委都派人监视我,动辄就把我抓到派出所关几天。 99年秋,镇政府恶人把本镇几十名大法学员关在会议室里几天几夜,强行让他们放弃修炼,我也在其中。在那儿,恶人逼我们念诽谤师父、大法的书,把我和大法学员孙杰玲、黄淑莲关在车库里冻。因我不写不炼功“保证”,杨洪玉、王从得打了我几拳,还逼迫这些学员家人交1000元才放人,我被关了七天七夜。 从1999年7.20到2002年这段日子里,已记不清恶人恶警抓过我多少次,过关多少次。他们把本镇大法学员关在派出所或“计生办”屋中,杨洪玉、李元东等恶人用棍棒打,拳头打,穿着皮鞋踢、揪头发,残酷折磨这些无辜善良的人。有一次,我实在看不下去它们的恶行,就质问杨:“我们学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从不做伤害别人的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杨朔说:“我是在执行上面的命令,江××叫我这么干,你愿告,上北京去告。” 为了为法轮功讨个公道,说句真心话,我两次去北京上访。 第一次是在1999年的10月,我去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被恶警拉上车,在招远驻京办事处关了一夜,坐在地上。第二天镇政府派人拉回在派出所小黑屋关了三天三夜,逼家人交了2000元钱才放我回家。 2000年12月13日,我又一次进京上访,刚走到天安门,恶警问我是不是练法轮功的,我没有回答,他们又让我骂师父,我不听,他们气急败坏,几个人连拖带拉,弄到车上。又问我姓名、地址,我也不说,他们就给我编了号,送到和平里派出所关了四天四夜。我不吃不喝,后又把我送到东城看守所关了9天,那里关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因我们都不说姓名、地址,恶人就把我们疏散开,送到离北京很远的地方行恶。当时我和20几个学员一块儿被遣送到石家庄公安局,恶警把我们每个人关在一处,不让我们见面,一个一个分别用刑。我是第一个受折磨的,恶警问我,我什么也不说,三个恶警就轮流打我,有时两人一块儿打,他们把我双手铐在后背,再提着手铐把我提起来,手铐的锯齿把我的皮肉刺破,流着血水。有个恶警用牙签刺我的手背,我两只手被手铐铐的不通血脉,变成紫黑色,失去了知觉。他们又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摔倒,拉起来再摔,头发掉了满地都是。他们打累了让我跪着,歇一会儿又打,从下午1点直到傍晚5点左右,我觉得自己无法承受着非人的折磨,说出了地址、姓名。恶人又把我遣送石家庄看守所关了6天,在那里有的学员被打得腿青、胳膊肿。后我被镇政府恶人拉回派出所,关在小黑屋,当时外面正在下着大雪,屋门的玻璃碎了好几块,室内寒风刺骨,我只穿着随身衣服,冻得瑟瑟发抖,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没吃没喝,邪恶关了我7天7夜,放我回家。 2001年正月初6晚政府十多个恶人和本村村委的人闯进我家,叫我跟他们走,我说:你们凭什么叫我跟你们走,我又没干坏事。他们说:“因为你炼法轮功。”我站着不动,他们四个人强行抬着我,我拼命挣扎,他们抬不动,就拖着我,满地是雪,把我的棉衣湿了半截,拖到村东大道,把我抬上警车,又拉到派出所关起来。我要找所长讲理,但见不到他。有一天,小黑屋的铁门开了,一个姓臧的警察让我们去值班室看电视,我到那一看,是天安门自焚伪案,看完,臧又把我押回小黑屋,路上,他说:“你看炼法轮功的都自焚了,你还炼法轮功?”我说这自焚的人肯定不是炼法轮功的,因为师父告诉我们自杀也是杀生的一种,而且自杀造的业最大。我刚说完,臧朝我猛踢一脚,我没料到,没提防(因我在前,他在后),便一下子双膝跪倒在地上,膝盖处裤子磕破了露出两个大窟窿。 第4天警察吃午饭时,因他们在院子里吃,我听到所长的声音,我就要求放我出去,他们还隐瞒说所长不在,他们不能作主。我大声说:“你们执法犯法,无理关押好人”并且大声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这时秦洪敏(所长)开门进来假惺惺说:“怎么这里还关着人啊!里面冷,给你床被子吧。”这时有个警察扔进一床被子,我说:“有被子我也不在这儿,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今天你们必须放我。” 这年的1月27日,恶人又把我从家里强行抓到派出所关押两天,29日早把我拉到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强制洗脑转化,我被非法关押了15天。 2001年的11月15日晚9点左右,镇恶警突然闯入我家,非法抄家,发现两张大法资料,把我抓走,送到市看守所关押了1个月。放回家的第5天,又把我抓到玲珑沟上市610洗脑班,强行洗脑,我被关在那里35天。在江氏迫害法轮功学员的4年中,不仅我本人受到残酷迫害,我儿子也饱尝失去母亲照顾的痛苦。儿子在外地工作,每当过年过节回家,看不到母亲,也没有音信,只看到被抄被砸得不像样的家,儿子放声大哭,只有投奔亲戚过年过节。 江氏集团发动的这场血腥的镇压,使千千万万的家庭遭受无尽的痛苦,江氏的谣言蒙骗了全世界所有的善良的人。写出我所遭受的迫害,只是希望善良的人们从中明辨是非曲直,认清江氏集团的邪恶本质,不再受谎言所欺骗。记住“法轮大法好”,把“真善忍”牢记心中,你会拥有光明、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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