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3月22日】 (一) 我是98年春天得法的,得法后身心受益。没想到江泽民在7.20镇压法轮功不让炼了。我心里很难受,在家偷偷的炼,经常受丈夫的干扰,受家庭的约束。我想家庭的约束都是政府镇压造成的,我要告诉政府法轮大法好,镇压是不对的。 2001年6月20日,我去北京上访,和一位同修一起去了天安门。刚一打横幅“真善忍”,警察上去就抓住我的头发就打,还用硬东西打我的头。推到车上把我送到前门派出所,开始搜身,还顺手拧了我几把。我被关在有几个同修的屋子里,他们都来自不同的省份,当时我看到一位男同修手臂都被打青了。我们一起背“论语”,背《洪吟》。过了一会儿,一个警察说:小声点,小声点。行吗? 傍晚的时候,警察开始往各个派出所将我们分流,我们抱在一起不让他们拉,最后还是被分开了。他们把我分到天坛派出所,那里有20多警察看着我,我坐在椅子上打坐炼功,一个警察把我的腿拉下来,就拳打脚踢,一会儿又拉出去问,当时他管我叫小法轮功,问我姓名地址,我不愿连累村里的领导,我不说。他们揪着我头发照相,还拿着师父的书说:“你不说我们就踩你师父的像。”于是我发正念,由于我南腔北调,他们一会儿说我是河南人,一会儿说我是山东人的等等。到了过半夜,警察查出了我的姓名住址,我被送到了保定驻京办事处。 来到北京驻京办事处,和我一起来的同修也在那,她被打的浑身是伤,我问她疼不疼,她说:“死了又活过来的,驻京办的人拉家常说送我回家炼功,骗了我的姓名和地址。”我跟进来看我的驻京办事处的人讲真相,感动了一个北方口音的小伙子,这个人中等个,长方脸,他让我们在床上歇一歇。另一个保定口音的年青人说:“好不容易少报一个,你们还说出来。”狠狠的说:“你们等着。” 21号早晨到了,雄县十里铺派出所几个警察说:“你敢说打死你也不说吗?”我说我敢说。有一个圆脸个不高的小伙子气得火冒三丈,狠狠的打了我几个耳光,打得我牙龈出血。另一个小伙子把他劝出去。又有一个人过来把我的手铐紧了又紧,手铐都陷进肉里了。还狠狠的说你等着,快中午的时候,把我送到了公安局,刑警大队的人给我上刑,用两个绳子分别套在我的肩上,把我吊在房梁上,下面一个人拉着绳子,我在上面被拉的来回晃。我当时来了例假跟他们要纸,他们不给,血流了一裤子。他们吊了我一天一夜,我觉得心口发热昏了过去。后来知道他们泼了几次水都没醒。就用铁铲切人中,把人中切了一道沟,血流了出来。见我呼吸微弱满脸是血,才把我放下来。我的左臂被吊坏了抬不起来,手臂耷拉着。还用硬东西敲我的坏手臂。把我送到关其它同修的地方,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了。 晚上,他们又问我谁叫你们去的,怎么去的等问题。我不说他们就又叫来一群打手,用一把接一把的香烫我的脚面。后来改成了烟头,把我的脚烫的都是黑紫色。一个坏人还直捅我的腋窝,我说他们耍流氓,旁边的一个说:“这哥们大街上一走姑娘跟一堆。”折腾了大半夜,要把我和一起去北京的同修送拘留所。我不配合邪恶,他们把我拉倒,有一个打手说,他有办法让我走,接着用烟头烫我的脚心。他们又拉又拽把我们拽到了拘留所。搜走了我们120元钱。还让刑事犯看着我们,第四天晚上又把我提到二楼,打手们把我捆在椅子上,拿我的凉鞋底盖我。鞋底盖折了,又拿绳子蘸水抽我,累的他们直冒汗,他们换了别的招,拿铁棍从膝盖一直梆到脚面。还用肥皂抹眼,又折腾了大半夜,从北京回来一直没给水喝,没给饭吃。他们一直是一边打一边问还去不去北京,还炼不炼,写不写保证。恶人没有达到目的,把我们拘留了一个月就直接劳教二年。一个月后我的左手臂比右手臂(好手臂)细一半。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不让家人知道,就被劳教了。 回想起来我学法学的太少了,在受迫害时没有正念消极承受,不明白正法的涵义,使我不能闯关,又在劳教所里走了弯路。我非常痛心自己没有好好学法。以后我要多学法弥补。 [编者注]署名的严正声明将分类另行发表 (二) 我是家住河北雄县黄湾村的农民,今年49岁。 我在学法前浑身是病,甲亢,半身麻痹,胃病,曾在各大医院医治过。还采用了各种偏方,但是没有治愈。我不识字,99年炼功后,我能熟读《转法轮》,而且一身的病也都不治而愈。 7.20后江氏集团开始打压,我家里人虽然知道大法好,但是怕我被抓,被打,怕被勒索钱财,开始不让我炼了,我想家里人不让炼都是政府打压造成的。我要去说句公道话,想去北京上访,听说信访办已经成为抓捕大法学员的牢笼,没有了信访作用。 2001年6月20日,我去北京天安门打横幅,警察把我推上车送到了前门派出所,后来分流到一个派出所,也不知道是啥名。提审时为了不给村干部找麻烦,没报姓名和地址,警察用饮料瓶砸我头,打的我晕头转向。他又蹲好马步,用拳头猛击我的胸口,我被打的倒退了好几步摔在地上。他上去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把我提了起来,又用脚猛踢我迎面骨。又把我踢倒退了好几步。最后揪着我头发照了像。他们骗我说出了姓名和地址,把我接回了雄县。 到了十里铺派出所,警察问我怎么去的北京。坐的什么车,和谁去的,我不说,他们就把我铐在了暖气管上。后来送到公安局的政保股,又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不说。 大约中午的时候把我领到了刑讯室。在东西两边的床上各靠两张床,他们让我站在两张床的中间,有两个人分别坐在两张床上。他们俩把我打过来打过去,全身都打紫了。他们打累了,把我拽上床上。让我趴在床上。拿着手腕粗的棍棒,开始抡我。棍棒被打断了,又把我双手反绑在床上。揪起我的头发吊在房顶上。用绳子密密麻麻绑住腿架在椅子上。后面有个三十多岁的壮小伙,用鞋底盖我后背,一个人用脏鞋垫蹭我的嘴。把牙龈,嘴头都蹭坏了。牙齿也蹭活动了。一个人用笤帚苗搅我的鼻子眼,耳朵眼。一个用笤帚打腿,一个用烟头烫脚。用棒敲打我每一个脚趾。这些都是同时进行的。他们累坏了就换别的人,20多个人来回换。这样持续了半个小时,才把我送回了拘留所。当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的后半夜了。 天亮后我被带去了拘留所一楼,让我跪笤帚把,四五个同时打我,有打我后背的,有打我耳光的,有用拳头猛击我上身的,他们打累了就换别人,20多人来回换。打了我32小时,邪恶没达到目的,在拘留所拘留了一个月,没有审判就劳教了二年。 大约7月23日把我送到了八里庄劳教所。一进监号我被围在了中间,整整一个晚上她们轮番劝我,都是邪悟理论,我神志不清,写了四书,写后我非常后悔,过了几天晚上做梦有人说糊涂人坐糊涂牢,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这样过了一个月我开始向队长讲受迫害经过,写了严正声明,开始绝食抵制迫害。队长指使刑事犯打我,她们把我按在椅子上,有刑事犯把我双手反背着拽着。有的揪着我头发,有的打我后背,有的捏着我的鼻子,把鼻子捏胀了流着血,有的拿钳子撬牙,掰牙。把鼻撬开往里灌食,食物被吐了出来,开始给我下管灌,由于我鼻子捏胀了没法下管,只能输液。医生把我手臂拍紫了,把我手脚也铐上了,还叫刑事犯按着我手脚。 七天后我开始吐血,劳教所叫我家人把我接走,让我写保证书,不写不放,我当时不知是过关,按了手印。家人带四处就医,我后来醒悟,知道自己学法少,不能在法上悟,又不能悟到师父的点化,没有正念,走了弯路,我现在要好好学法,做好师父说的三件事。遇事要按法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同修多多帮助指教。 [编者注]署名的严正声明将分类另行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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