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3月20日】最近,明慧网刊载了一篇题目为“不应让《格庵遗录》预言一书干扰学员修炼”的文章,阅后触发了自己的一些感想,现写出来与同修切磋。 上文提到:当地一些同修将弄来的一本预言书“拿到学法小组上共同学习、谈体会”、“一度替代了学法”,这些做法显然是不符合大法的。但是,个人认为也不要由此又走入另一极端。我感到这个问题的关键是:我们站在什么基点上看常人社会中流传的预言。是站在个人修炼基点上,把它当成指导自己修炼的参照呢,还是站在救度众生的基点上,用于向世人讲清真象? 师父在《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说:“包括很多预言,不管它后期准不准,但是它对邪恶是有震慑的,对世人是有提示作用的、会警醒世人的,所以它能够起到一些正面作用。大法弟子不能按照任何预言去做,你要按照大法去做!按照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去做!你也不要看其它的东西去做。在讲真象中,很多预言其实你们还不是做给常人看的吗?叫常人吸取历史的教训,古人都说到了这些事情,就是告诫世人。那可不是给大法弟子自己修炼参看的啊!大法弟子要是不碰到今天这场迫害,我不会让你们把这些预言找出来的。是这个道理吧?大法弟子就是按照大法做的。” 师父清楚地告诉我们,预言不是给大法弟子修炼参看的,而是为了救度世人用的。 明确了这个基点,我们在对待预言这个问题上,就应该做到既不受其干扰自己的修炼,又能恰到好处地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如果站错了基点,把预言当作了自己修炼的参照,不仅没有做到以法为师,而且给邪恶留下了迫害的把柄,从而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干扰与损失。在这方面,我本人是有过教训的。 2000年夏天,我看到了明慧网刊登的“韩国著名预言书《格庵遗录》”,其中有一条“不免狱,大法人员将遭受狱灾之苦”,当时我将其当成了修炼的参照,使我曾一度默认了“大法弟子做正法的事被关押是不可避免的”这一旧势力安排的迫害形式。当2000年国庆节我去北京正法被抓被关时,尽管嘴上告诉警察“我们大法弟子做好人,没有违法,不应该被抓”,但内心深处却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认为预言上都说了“不免狱”,那就是这样了。 这不正的一念,在很大成分上导致了我上访被抓后,长期处于魔难之中:先是被非法刑事拘留,期满转治安拘留,后又被非法劳教,承受了一些不该承受的迫害。直到2000年11月底我在被非法关押期间,看了同修传给我的《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后,才逐渐认识到自己那种“不免狱”的思维框框是完全错误的,是认可了邪恶的迫害,大法弟子不应承认任何迫害。心念一正,师父就帮我,2000年12月底我从劳教所突破了出来。尽管如此,但毕竟是走过了一段弯路。 预言不能作为我们修炼的参照,但是预言这种预测未来的方式,确实能让世人明白人类的命运是遵循一定的超越人类自身能力的安排在进行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使人们对于超越人类以外的力量有一种敬畏的态度,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妄尊自大、为所欲为。这对于人们破除“无神论”的束缚、了解法轮功真象、启悟善念具有其独到的作用。 “万古事,为法来”(“戏一台”)。在这个特殊的历史时期,浮出了《格庵遗录》、《梅花诗》等这么多中外预言,也决非偶然。几年的实践中,我们已经看到了预言在救度世人中所展现出的正面效果。 如明慧网于2004年2月份曾登载了一篇大法新学员的文章,题目是“父母改变不了我,大法改变了我”,说他在2003年秋天看到一本《格庵遗录》预言后,从此“改邪归正,坚修大法”,成为一名大法学员。 在我宿舍附近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有一位50左右岁的女同修,其丈夫原是一派出所所长,不修炼。1999年7.20后在各种压力及谎言蒙蔽下,这位所长站在了大法的对立面,将大法书抄走,不让妻子修炼,并对她又打又骂,时常把妻子打得满脸黑紫。2003年下半年的一天,这位所长看了《格庵遗录》预言选编小册子后,受到的震动很大,改变了对法轮大法的认识,不再打骂妻子了,还将以前抄走的一些大法书还给了妻子,支持她修炼。 在向一些文化程度较高、有点社会地位又较固执的人讲真象时,我发现他们大都有个特点:他们了解中国几十年来历次政治运动的残酷,又亲眼看到近几年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镇压,不仅仅是迫害法轮功学员,而且还株连到与之有关联的其他人,所以对XX党产生了强烈的恐惧感。再加上人们共有的“趋利避害”心理,使他们对法轮功避而远之,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把自己定位在“局外人”的角度来对待这场迫害。跟他们讲法轮功好、被无端迫害;江泽民邪、是违法犯罪,好像牵扯不到作为“第三者”的他们的切身利益,很难触动那颗冷漠的心。但是,当抛开他们认为的“矛盾双方”(法轮功与江XX),从预言的角度谈起时,再联系实际谈到涉及到他们自身安危的事情,他们一般都会一改“局外人”的身份。最近我就遇到过两起这样的例子。 一例是一个月前,我到一长期没有去过的亲戚家讲真象,有三位亲人明白了真象并开始看大法的书,而这其中有两位受的谎言蒙蔽较深,在以前曾经多次帮助邪恶“转化”我。这次我就是用预言破开他们的“壳”。尤其是其中一位在重要部门担任一定职务的亲人,我谈别的他心不在焉,坐在床上倚着棉被,迷迷糊糊想睡觉,而当我谈到《格庵遗录》破译中写的“由于恶疾流行的原因,将会出现‘六角千山鸟飞绝,八人万迳人迹灭’”时,他瞪起了眼,一古碌爬起来,神色认真地边听边问。我以后讲的他都听进去了。他说:“我以前只觉着‘萨斯’、‘禽流感’来的怪,去的怪;现在社会上发生的怪事又那么多,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心里没底,有时还真有点慌。这会儿弄明白了,这都与迫害法轮功有关。”他当场收下了不少小册子、光盘等真象资料,并且最后还向我要大法书看。 另一例是在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去一朋友家讲真象。我与这位朋友也是长期未曾见面。他们一家5口人(加上女方的父母),朋友小两口都是大本毕业,且男的在一政法单位担任中层领导。他们以前都曾接触过大法,但7.20后除我朋友一人似修非修外,其余4人都不学不炼了,有的甚至走向了反面,尤其是前段时间我那位似修非修的朋友因病住了医院,更使一家人对大法产生了许多负面认识。交谈了一段时间后,我便开始讲大法好、江氏邪的真象,他们有些不爱听,经常截我的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这些我们都知道。 于是,我便换了个角度,开始讲中外预言,这会儿一家人都集中精力听,神态也越来越投入。那位大爷还时不时地用手猛拍大腿,连声说“对!对呀!你说这些我都相信……”;而在另一房间里的孩子也悄悄地走了出来,坐在一旁静静地听。我从预言谈到迫害真象,当谈到大法弟子遭受酷刑折磨的惨状时,他们有的人眼里噙满着泪……很晚了,我要告辞,他们却不让走,叫我再讲点,一直讲到了十一点。我临走时从包里掏出一些真象资料,他们都愉快地收下了,而且还希望我能把交谈中提及的一些预言小册子、真象光盘给他们弄一套;有的当场表示今后还要修大法。最后,全家人硬是塞给我2000元钱做真象资料。 当然,我在每次讲到预言时,最后都要告诉对方:预言所说的“法轮大法是正道”、“镇压必定以江氏可耻的失败而告终”等都是真实不虚的事情,但在时间安排上却不像预言家们说的那样,…… 简而言之,只要我们以法为师,站对了基点,就能善用预言讲清真象,救度世人。 当然,在面对面讲真象中是否使用预言,也要根据学员自身及所讲对象的实际情况而定,不能千篇一律。有些世人受无神论影响太深,对预言有逆反心理,对这些人讲真象,我们要智慧地采取另外的方法,帮助他们逾越得救的障碍。 以上仅是自己的一点体悟,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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