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3月18日】2003年9月,我被延边国保大队非法抄家、绑架,刑讯逼供整整37个小时,被吊扣24小时,其间有10小时是大字型的,只有脚尖能落地,所有的重量全压在扣手铐的手臂上,不让我睡觉,不让动。我没吃过东西,也没喝过一口水。我被押送到拘留所的途中,我暗暗下决心绝食抗议,一定要闯出魔窟,否定它们的一切安排,哪怕我有执著也不能被邪恶的旧势力钻空子。那些执著是我在证实大法的过程中需要修掉的,但不是邪恶用来迫害我的理由和借口。 拘留所里有一位同修,她已绝食抵制迫害已有四天了,当时她的手都抬不起来了。拘留所管教让犯人看着,不许我们俩说话。管教逼我穿号服,我坚决不穿,把号服拿过来把脏的坐垫包起来当枕头,狱警也没再说什么;让我坐号,我平静地说“我没有犯法,没理由坐号”,自己铺好被躺下来,卧铺不起。我借着所有机会给犯人们讲真相。了解真象的犯人们很同情我们,而且也认定我们的师父好、法好,好多人都说出去后一定让我给她们送一本《转法轮》看。 我与同修一起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彼此之间互相鼓励。第四天狱医开始给我们量血压,我的血压很低。狱医恶狠狠地威胁我们说:“你们中午再不吃饭,就给你们灌食,告诉你们,到现在没有人闯得过我的灌食”,甩门就走了。下午一大帮恶警闯进来指示犯人们拖我们去灌食,我没起来,恶警看我不配合就责骂旁边的犯人们,他们连拖带拽把我拖出去。 当时我想,我不能让他们随意折磨大法弟子。如果一个常人四天不吃不喝,而且遭到37个小时的吊扣,能不虚弱吗?大法弟子之所以能够忍受这么多痛苦,是因为大法的超常,和大法弟子的坚忍;但这不是恶人可以继续迫害的借口。 我被他们拖着,走两步我就坐地下,再走两步又坐下来,最后索性我就躺在地上,大白天所有的劳教人员和管教们都看见了,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只好拿担架来抬我。到医务室里,他们给我打针,我不配合,七八个大男人来压我、绑我,当时我的血管变得很细,给我扎针就费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气得开始大骂。给我灌食时,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全扣到铁椅子上没法动,胶皮管从鼻孔插到胃,使劲插,将插到食道时最痛苦,我几乎窒息,快要昏过去了。我以前只听说很多大法弟子被灌食,自己亲身体会才知道这么痛苦,我从心中请师父帮助。插管子时我吐出来了,正好吐在狱医身上,但不是故意的,他气得简直要杀了我。 回号后,我反复向内找时,我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的认识应该升华上来了,不能只局限在为了闯出魔窟而不配合邪恶,而应该是以堂堂正正的一身正气来与所有人包括恶警讲真相、证实法,而不配合邪恶。当时心里很清楚,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我真正溶于法中的时候才能破除这些。 第五天下午犯人告诉我又要去灌食了,我坚决不配合,不动。恶警们命令犯人们给我穿衣服。因为我已经给犯人们都讲过真相,她们谁都不愿动手,恶警们只好暴露出原形,恶狠狠地威逼犯人们,犯人们只好含泪给我穿,恶警费一个小时才把我抬出去。狱医又指示犯人们绑着我,给我扎针,我就一边给他们讲真象和我为什么不配合灌食的道理,最后犯人们明白真象后没有使劲绑我。不到几分钟,扎针的手鼓包了,狱医就没拔下来,灌食和打针又费了一个多小时。恶警气恨地问我“你不饿吗?”我大声地答:“我很饿,五天没吃饭能不饿吗,但我要回家吃饭,如果我有三长两短,一切后果都由你们来负责。我的亲人一定会把你们的恶行曝光于世的。”恶警给我们灌高浓盐水,目的是逼我们自己喝水,我和同修渴得很难受,又饿又渴,加上晚上犯人们吃饭时所喷出来的海菜汤味简直使我们无法忍受。 那天一个北朝鲜妇女进来时拿了地瓜,送给我们一人一个,我很想吃,但没有。可是头脑中总冒出等晚上别人入睡后想偷着吃掉的欲望,但我始终排斥这个思想。我的印象中那一天最饿、最难忍,但等我心横下来时瞬间有一种暖流通透全身,马上感觉不太饿了,我知道是师父在替我承受了,我的眼泪顺着面颊流出来。 第六天灌食时,恶警故意用了很粗的管子,比我的鼻孔几乎大两倍。管子总是插不进去,恶医使劲给我插,恶人们上来使劲压我的头,我的手被反扣着,疼得我只能使劲踏双脚来试图减轻痛苦,最后管子插到气管里,瞬间我停止了呼吸。当时我有死的感觉,狱医拔出管子又重新使劲插,那种疼痛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狱医一边使劲插一边跟我讲条件:如果你把这点水喝了,我们就不再灌。在极度的疼痛和摧残下我妥协了,恶医把管子拔出来,我自己喝了点水后被抬进去了。 有一种恐惧感向我猛然袭来,我的精神好像快要崩溃了,我的思想深处里生出一个念头,明天真不想再被灌食。我知道这个思想不对,但怎么也否定不了。我变得非常消沉,心里的负担很大,内心并不想半途而废,但又没有足够的正念,所以很矛盾。我知道这个状态维持下去,明天可能真的不能再坚持。当时的基点没站在法上,所以真是一种很无助的感觉。 我一直在向内找,妥协的根本原因在哪里,那天与同修切磋当中,同修点给我:“如能闯过去,就是超常人;放弃,那只能就是常人。师父讲过,‘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我恍然大悟,其实我根本没有真正放下生死,表面上好像放下来,但实质是用表面的坚定来掩盖和维护着根本的生死问题。找到根本执著后,我对师父的坚信和坚定越来越强大起来,即使我被灌食致死也坚持到底的决心从内心发出来,发现那个恐惧心不翼而飞,我感到自己越来越庞大起来,任何阻碍也不能干扰我。 我对师父的坚信胜过一切时,在师父的保护下,我第七天被灌食时一点都不痛,我又重新深深体会到当我们在每时每刻记得真正放下生死、无私无我地去做救度众生的事时才是心最纯的时候,是我们最坚固、幸福的时候,那样的时候师父可以为我们做任何事情。 第七天,我吐出了血,我能看出恶警们显得很慌乱,所长和副所长轮番来偷看,指示北朝鲜妇女想方设法让我吃东西。晚上邪恶的管教大叫着:“我就不相信,整不了你这个小样的”,端着二两红糖泡一两水的红糖水进来,穿着鞋上炕,踩着我的被,使劲拽起只穿睡衣的我,指示犯人使劲把我的头往后仰,他一手使劲捏着我的鼻子,一手使劲撬开我的嘴,并强逼北朝鲜妇女趁我喘不上气来的机会往我的嘴里灌红糖水。我坚决不配合,但那时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一边发正念,一边求救师父帮助,我死咬着牙关不张嘴,在我最艰难地煎熬每一分、每一秒,快要窒息时,发现恶警捏我鼻子的手渐渐地松开,漏出了一个小小的孔,我可以顺着小孔呼吸。北朝鲜妇女通过我给她讲真象,她已完全站到我们这一边,她很有正义感,根本不配合恶警,她故意把红糖水全洒到我的嘴边上。大概过了十五六分钟,恶警泄气了,摇着看不行,就把我甩在地下大骂着出去了。 第八天,我又被抬去灌食。我没有动任何念,恶医检查我的身体后说,不用灌了,再灌会导致胃不好,送医院检查。我被两个犯人背到医院检查时,恶警为了推责任竟说我绝食三天。医生检查、化验后说我的心脏很不好,胃很不好,生命垂危,而且身体虚弱得找不到血管。三个护士给我扎针没扎成,后来医生来扎针也花了足足半个小时左右。 当天晚上五点左右,父亲到看守所来接我回家。警察用车把我送回家。当天晚上我离开了家后,只吃了一个小饺子去洗澡了,而且我也能跑起来,我深深地知道这一切是因为师父在保护和加持我的。没有伟大、慈悲的师父就没有一切。 心里的话无法用语言来诉说,但用最浅白的语言讲:谢谢师父!大法弟子只有真正坚信师父的时候,才是最幸福的时候,是强大的宇宙大法的洪大威力展现在我们每一人的身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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