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3月14日】2002年4月19日,哈市防暴队警察来双城700多人,和双城610警察执行江氏集团命令,在城乡非法大抓捕,把当时流离失所的我绑架到哈市七处(鸭子圈)迫害。后骗到万家医院,在监狱共呆4个月零5天,我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残酷迫害。下面我就把在鸭子圈和万家医院时恶警是怎样野蛮折磨、逼迫我放弃对“真善忍”信仰、最后迫害成一把骨架的事实经过说一说。 自被抓那天起,我就开始绝食绝水抗议,7天没人过问,只是利用监内犯人打、骂、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等,后来恶警一看人不行了,强行送医院,打点滴及精神病药,更残忍的是进行灌食迫害。一个主抓迫害法轮功的官员说:“就让你们生不如死地活着。”负责迫害我们的王科长(60多岁,男)、宋科长(50多岁,女)、万家医院院长宋兆会领十来个管教和5、6个犯人,还有主抓灌食的徐大刚(犯人40多岁,男),王科长说:你不是不吃饭吗?你看我们怎么对付你;灌!不吃就得灌,灌死拉倒,死那么多咋的了,不也白死吗? 他们象恶狼似的向我扑来。我劝阻他们,跟他们讲真象,他们不听,将我按在用粗糙板子钉的长条凳子上,犯人乔丽拽着头发把我脑袋卡在一头往下拽(后脖梗子正好卡在板子棱上),其中一人拽两耳固定不动,一个叫贾红莲的160多斤体重的人骑在我肚子上,其它人有拽胳膊、压腿的,把我两脚腕正好卡在凳子另一头棱上往下压,不能动一点的我喘气费劲,疼痛难忍,简直生不如死。然后恶徒用开口器在嘴角拧动别牙,把嘴角扎稀烂,牙别得晃动七、八个月。有一次,他们猛别牙,把开口器扎在牙堂上了,当时就扎个窟窿,血流不止;用开口器把嘴撑大,把管子(象煤气管子粗)从嗓子直插胃里,管子上头有个漏斗,一个人站在桌上往漏斗里倒,管子一挨上嗓子就恶心不止,胃里不停的往上返,咕噜、咕噜从嘴角往上漾。灌的是包米糊加浓盐水,漾出来的是血加包米糊,弄的头发、脸部哪都是,好几次呛死过去。灌完后我口渴难忍,恶警每次这样连掐带拧,真是不死也扒一层皮。一天折磨两次,灌完后捞着两个胳膊到监室,抬着往铺上一扔,有时摔死过去。头发每次撸掉一大团,我大腿里、手背、前胸被掐拧得都是黑紫豆子,就这样一茬接一茬,恶徒给我下四十多次胃管。后来用鼻管(从鼻孔直接插胃里),这头用大管推灌的食物,嗓子被插破、肺部感染、头象秃子,拳打脚踢、打嘴巴子是家常便饭。苍蝇拍杆(用三根铁丝拧的)抽耳光;用笤帚把戳嘴、拽乳房、抠腋窝、胶带封嘴。 我因受这非人的折磨,由130多斤体重,最后迫害成一把骨头,我一米六、七高的个儿,光剩一层皮包着骨头有多重都能算出来。就这样奄奄一息的我对它们说“你们把我迫害这样了,我对你们没怨恨,你们应该知道真象,江氏策划的天安门自焚杀人案,完全是江氏为栽赃法轮功达到镇压的目的而编造的谎言,蒙骗百姓、毒害众生,你们不要上江氏谎言的当。”有部分明白真象的人暗暗撤了,并表示对我的同情。 他们口口声声说灌食救我,可是跟我一起绑架的那几名同修,灌食迫害承受不住吃饭了,结果都给判了十年。后来我被检查是肺结核晚期,他们以为我已经不行了,才由哈市鸭子圈宋科长直接将我送回。当时找到我家,我二儿子又惊又喜来接我,往车里一瞅说“哪有我妈呀!”就往回走。他们说“你妈叫啥名?”我儿子说“叫高国凤”。“这就是高国凤”。孩子当时大吃一惊!啊!这就是我妈,随后就问一句,“妈,是你吗?”可想而知给我迫害成什么样。我被迫害得就象一个骷髅,吓死人了,又有谁能认得出是我的骨架。就是这样,这帮人还让我家人签字,保证以后看着不让我炼了,我丈夫厉声说:我签什么字呀!这人能不能活还两说着呢!我能收就不错了,她干啥了?不就是炼法轮功吗?”恶徒们才灰溜溜地走了。 我没吃什么营养的,也没用一粒药,只是学法、炼功,时刻用“真善忍”的法理来要求自己。一个月后,我妹妹见到我说“哎呀!身体恢复这么快,这功法真好,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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