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3月14日】2000年6月份,我正在单位上班,商场领导梁永生,找到我叫我在一份保证书上签字,见我不配合,便向东城派出所汇报,随后在市公安警察(专管迫害法轮功的)胡安民指使下,把我强行带到东城派出所关押,并非法抄了我的家,第二天又将我送入市二看守所,关我二十八天后强迫我交生活费与罚款共920元。期间,丈夫与民政局有关工作人员竟一起拿着《离婚协议书》到看守所迫使我签字离了婚。 2000年12月,我又去了北京上访,被抓回关押,然后恶警未经任何法律程序,非法判我一年劳教,送入沙洋劳教所迫害。因我不放弃信仰又被加期10个月,于2002年10月23日又被单位劫持到二看一个月办洗脑班,后绝食抗议,被家人接回。沙洋劳教所是湖北省主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个集中营,被送去的法轮功学员被分别分在严管、普管和宽管三个团体中。他们利用在这里服刑的吸毒犯对法轮功学员全天24小时严密监控,包括夜晚上几次厕所,都记录在册,然后交给值班管教。迫害大法学员有功的吸毒犯可以减刑。 刚开始,管教用“煽情术”,登记学员出生年月日,用办“生日会”等,各种伪善的方式迷惑学员,从学员身上找到迫害洗脑的“线索”和“突破口”。当达不到目的时,便马上变换手法。 管教们暗地指使、怂恿吸毒犯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采取各种手段迫害。例如:只要大法学员一炼功,四、五个吸毒犯便立即冲上来,拳打脚踢,用被子捂头,用袜子堵住嘴,揪着头发从床上拖到地下,再从地下拖到床上,左右开弓地打脸,有的学员被打得吐血,有的被打得鼻青脸肿,有的腰部被严重打伤,十堰一位六十多岁的跛足老太太在一天内因遭到多次毒打而昏死过去了,管教就掐人中,苏醒后又对她残暴灌食。在这期间我的胸部被打坏,两个多月行动不便,呼吸困难。 他们还逼着学员超强度劳动,下沟、挑沙、剥花生等。并让吸毒犯监视,只给大法学员规定劳动量,而吸毒犯不计量,经常有学员发生身体因承受不住这种超强度劳役而昏倒的事。2002年5月份,场部还与社会上有关商家签订合同,逼大法学员生产耳机为他们创收。学员早晨五点半起床,经常干到深夜12点,有时甚至通宵。一次大法学员杨艳红做出的产品出了点问题,九队队长郭××从此学员家人送来的零用钱帐户中扣款60多元。 在那儿,吸毒犯对大法学员严密监视,不让你大脑有一点松弛的机会。不断对学员侮辱、谩骂、呼斥、挑刺,使人精神长期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状态。就连上厕所,也要先报告吸毒犯,再由她们陪同,还不许两个学员同时呆在厕所里。为了抗议这些迫害,经常有学员绝食,他们就在夜晚把绝食的学员拖到七里河医院五花大绑在椅子上,野蛮灌食。我曾两次被拖去灌食,嘴被撬烂,血流满身。场部卫生科分管伙食的科长还邪恶地说灌不进,我也要把你嘴撬开,用扩张器支撑着,看你还绝不绝食。 他们还逼迫学员走队列、背监规、唱歌、出操,若不配合,就将学员双手反背铐用警棍电击,被电击的学员发出的声声惨叫,让人听了感到撕心裂肺,恶警还不让睡觉、罚蹲、罚站,有时直到深夜两点。大热天,学员们汗流浃背地劳动了一天回来后,二分队队长孙弘竟要我们十几人共用六个水管洗澡、洗头、洗衣服,并规定在五分钟内完成,有时没办法只得将换下的脏衣服留到第二天再穿。 最残酷的还有一招就是洗脑,刚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被关进小号,与外界完全隔绝,由四、五个叛徒来对付一个学员,她们一边威胁、恐吓、边强迫你接受他们的歪理邪说,不接受就被罚蹲、不让睡觉。管教刘群十分邪恶,指使吸毒犯、叛徒对法轮功学员任意谩骂、殴打,当我们提出任何人无权这样对待学员时,刘群恶狠狠地说:“我的话就是“所规”、“队纪”,你们不听就可以这样对待你们。”他们还让十几个人围着一个学员对其进行人身攻击、侮辱,还有的人就上前抱胳膊搂腰,有的推推搡搡,还有的在身上抓痒,有的叛徒则拿一条毛巾在你脸边不停地晃,在这种种卑鄙、无耻、下流手段的折磨下,我感到精神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就喊出了“沙洋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呼声,大队长欧阳代霞冲过来打了我几个耳光,打得我当时口鼻流血,随后叫来狱医给我强行注射不知名的药物。他们说我疯了,又把我双臂和双腿呈大字形绑在床上,还不许闭眼,我被这样整过两次。 还有一次,我因抵制她们的这些流氓作法,以霍光红为首的几个叛徒和几个吸毒犯将我双手反背,用铁钓子把洗脚毛巾往我口里塞,并抓住头往墙上碰,从站着一直整到倒在地,当时我感到万分难受,心中要作呕,她们见我不行了才松开手,站起来时,我浑身颤抖,已不能行走。 在关小号洗脑期间,管教规定每人每天剥完五十斤花生果,还不许用脚踩或嘴咬,只能用手硬剥,有新来的学员从一早八点至第二天天亮才能剥完。每天如此,手指剥得流血,象火烧一样,疼痛难忍,第二天再剥时,手还未触到花生心里就发抖,感到钻心地难受。 另外,每当节假日,或有各级来检查,参观时,他们就把坚持信仰的大法弟子转移到别处,让妥协的人与管教一唱歌、跳舞做了一种让人看了感觉很温暖的一种假象,与平时对法轮功学员那种残酷、恶毒完全相反。他们还每隔半月左右对法轮功学员搜身,坚定的学员是重点被搜对象,衣服、袜子、被褥包括衣服夹层、补丁都被撕开,还有床板缝,主要是查找经文,逼着学员全身脱得一丝不挂,那种被侮辱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在进行了一系列的迫害仍有一批坚定的大法学员不配合邪恶。他们在2001年七月份,在场部刘书记(女、50多岁)方主任(秘书、男30多岁)周政委策划下,又将三队专门迫害男性法轮功学员的张教导员(五十多岁、男),调来女队,还增加了两名特警,张伟、何教官(都是二十多岁、男性),更加残酷地迫害法轮功学员。如集体集训,喊邪恶口号,背55条监规,由于法轮功学员抵制邪恶,张教导员和原九大队队长龚珊秀、郭队长(50来岁)指使恶警张伟、何教官,将学员拖进办公室电击,毒打。 2001年八月三日,一分队的十堰大法学员曾宪娥在经历了一天超负荷田间劳动后,晚上又被强迫喊邪恶口号,不喊就会遭电击,和不许睡觉,于凌晨四点左右失去了生命,他们说是猝死。 一次,沙洋九分队队长孙弘安排学员在操场玩一种无聊的游戏,部分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不愿参与,她就命恶警杨兰给学员洗脑,强迫观看污蔑大法的漫画,我与其他十一位学员见后上前撕毁了漫画,场部周政委马上带着一批男恶警在深夜将我们十二人拖进办公室,戴上背铐、电击,专电学员大腿内侧,受刑的学员发出声声惨叫,外面安排九大队刘狱医拿着听诊器准备处理被电昏的学员。 由于这里环境恶劣,进沙洋劳教所不久,我便染上了疥疮,浑身上下奇痒难忍,每到夏天复发。在劳教所,有的学员被逼得精神失常,有的患了心血管病,一分队一名叫尚中秀的学员被迫害得双目失明,双腿失去了知觉。 沙洋劳教所在经历了几年来对大法学员残酷迫害的过程中,积累了许多邪恶的经验,后来他们把这些经验都用在了全省开办的所有洗脑班上。多次派遣这里的叛徒前往省各地洗脑班,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湖北省所谓的“法制学习班”(位于武昌汤逊湖)里面的“帮教”人员就是全部由沙洋派去的。 由于大部分法轮功学员抵制背监规55条,恶警张××对四名学员关小号叫吸毒犯采用各下流、恶毒方式进行精神与肉体的迫害,长达二个多月,其他学员每天中午,晚上罚站,蹲至深夜二点,我就是这样被迫害了一年十个月才走出劳教所的。 恶人名单: 方主任(秘书)男、30多岁,沙洋农场场部; 刘书记(女、50多岁); 郭队长(女、45~50岁左右)九大队建成为九大队队长,现调场部; 孙弘(女、40岁)原九大队二分队队长; 龚珊秀,九大队队长(女、38岁); 欧阳代霞九大队队长(28岁); 刘群(女、25岁)专职洗脑; 何卓君:女,随州商场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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