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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淮南警察执法犯法 劳教医院灌食摧残
叙述人/朱培林 (煤矿机械厂退休职工)
【明慧网2004年2月5日】自1999年7.20之后,我象师父讲法中讲到的“切身感受到了邪恶势力造成的恐怖环境,感受到了精神上的压力给修炼者家庭带来的痛苦和魔难、给修炼者带来的难度”(师父《在2003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我努力按“真善忍”做好人,却被通缉、停发退休金、进公安局被关铁笼被殴打、被关进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精神病院、洗脑班,被凶残灌食到奄奄一息。

我今年60岁,已经退休。我于94年得法。迫害开始后,我在2001年4月5日去北京证实大法,6日上午在天安门广场被抓捕到天安门公安局(原天安门派出所)关到铁笼子里。当时有5个大法弟子在里面,都被铐在铁栏杆上。因为我们不说姓名、地址,所以各省、市驻京机关先后去了上百人在铁笼子前,借我们讲大法真相之机从口音上辨别我们是什么地方人,以便认出,带回原籍进行迫害。

晚上一个恶警(20多岁,高个)脱了警服对我们逐个轮番的象拳击一样打头部、脸、肋部、腹部,踢、劈叉、紧手铐等折磨,致使我右肋部疼了几个月;当着众人的面,不停的摸年轻女大法弟子的脸、下颌、头、脖子、肩膀……,遭斥责后恼羞成怒、下流的调戏变成残暴的拳打脚踢。

7日上午,一位58岁的山东同修尚桂秀(山东临沂县东苗庄煤炭大院)被她丈夫的朋友和当地610的人认出,她曾跟我们说:她上次来北京证实大法被抓回去后,县610诬陷她精神有问题,为的是向上级汇报上访人数时可以少报,所以一直被关在精神病院遭受迫害,刚出来不久。这次来北京天安门广场,在升国旗的地方展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尚桂秀说她想的更多的是用自己的行动带动家乡更多的同修证实大法。

中午时分,一位约40岁农村同修高喊着“法轮大法是正法”,走进公安局,后边跟着一个警察,一只手里拿着一团红布、另一只手拿着电棍。20分钟后这位同修也被关进铁笼子,她头发有些乱,脸是肿的,嘴唇肿得很厉害,还带着血,衣袖的肩部撕了个大口子。一看就明白刚刚被折磨过。以下是我们的对话:

“我们是大法弟子”
“我也是”她说。
“你做的什么?”
“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
“你一个人来的?”
“嗯”
“他们打你了?”
“打了。”
“厉害吗?”
“厉害。”
停顿了一下她又说:“俺这次来有钱,还有40元钱呢。”
我们不解地问:“你以前来北京没有钱?”
“嗯,俺几次都是走着来的。”(写到这我的泪又流下来了)
听口音就知道是山东的,所以我们问:
“走几天?”
“一个多星期。”
大家都佩服她修得好,她回答:“不讲个人修得怎么样,我们是法的粒子,现在讲怎么维护法。”
我们几个人拿出钱:“大家带得都不多,每人给你一百。”
“不要,我有钱。”
“是给你证实大法用的,不是生活用的。”她点点头,只留下210元,装在自己做的布鞋夹层里,后来听说到看守所被管教搜走了。

她和另一位刚进来的同修山东口音狠重,我们建议最好不说话。铁笼子外边的人问他们话时,只是瞪着眼听,不作任何回答。下午他俩和一位南方同修分别被关进3个屋子里。其中有一间,在进出开门的瞬间,看到那位男同修有时坐在地上,有时90度弯腰站着。一次,一个恶警进门后没关门,我们看到它两手搭在另一个恶警的双肩上,左脚向后蹬在它身后那位同修的肚子,蹬过之后,它和在场的恶警们什么反应也没有,仍然扒在肩上嘻笑着谈话。

下午5点左右,海淀区看守所来押解我们时,那位山东女同修是由两位女同修架上车的。

一位南方同修从屋里架出来时,两臂搭在两同修的肩上,两眼闭着,前额上有个鸡蛋大的鼓包,裤裆湿了一片,步履艰难地向前挪。看守所一个稍胖50岁上下的警察说:“这个我不要。”我们出大门时透过车窗玻璃看见南方同修被扔在门外,闭着眼,依着墙根半躺着,一动也不动。

在天安门公安局的铁笼子里被关了两天,没让我们吃饭、喝水,两天只允许上厕所一次,男女同修各自围成圈往塑料袋里小便。这种对人身、心综合性的迫害,极不人道!

自1999年7.20之后,特别是2001年4月去北京证实法之后的两年多时间里,正象师父所说经历的太多太多了。我被上网通缉,停发退休金,劳教一年。2次关进劳教所、3次关进拘留所、1次关进精神病院、1次看守所、1次公安局、1次洗脑班,多次被关进派出所、单位保卫处,在淮南驻京联络处被软禁,经济损失8000多元,被迫流离失所,居无定处,生活艰难。长期受监视,今年初老父亲去世我不能在家,对80多岁的老母亲我不能尽孝道,还要对老人家隐瞒我的遭遇。正常生活对我们这个家的每个人来说都是可望不可及的。

2001年9月之后,淮南市谢家集区610两次派人驱车上海到我女儿家、单位去抓捕我;2002年4月18日凌晨1:05分时,610朱宗好、蔡新路派出所副所长孙四海、民警邱国志、单位保卫处办事员朱臣在滁州我儿子家抓捕了我,抄走大法书籍17本和大法其他一些资料。黎明时我被送入谢家集公安局拘留所。当天下午,朱宗好、邱国志、分局政保科长蔡××,副科长林××叫我在劳教所决定上签字,我看到那上面象写小说一样虚构描绘了我在北京证实大法的“故事”,更荒唐的是,我生于43年2月,他们给我改成74年元月,28岁,还没我最小的孩子大。19日晨,朱宗好、邱国志、孙四海、朱臣送我去宣城安徽省南湖劳教所,因劳教理由不充分,有“血压高”、“心脏病”等症状,劳教所拒收。

2001年10月~2002年3月我的退休金4000多元被610冻结,说是备用于我。2002年4月17日,我妹妹、妹夫到银行给我老伴开资,邱国志带人抓捕并关押了他们,老伴几个月的退休金和单位以往欠我们而陆续补的工资共计4282元及开资卡(后来要回)全被邱国志拿走,后来老伴找他们讲理要钱,朱宗好从中作梗,610主任苗新华直言不讳地说:“现在办案经费不足。”“断绝了你的生活来源,就断绝了他的生活来源。”老伴据理力争,要了1个月只要回2000元。老伴斥责邱违法,邱说:“对法轮功是政府行为,不按法律。”

我单位保卫处于2001年4月,以去北京带我为由,从我妹妹家勒索1500多元。

中共十六大前4天,邱国志带人闯进我家,谈话中透露要拘留我因为中共要开会,就把我们修“真善忍”的好人抓进派出所?!我无错无过,不吃拘留所的饭,不喝拘留所的水,第4天,公安分局、610一群人乘了辆小车到拘留所,我被转移到精神病院关押,次日晚上王、任二局长带人检查监禁我的情况,我讲大法真相,他们很愿听。任说如果抓我时我要不喊口号,谈谈就算了。但我知道那是假话,因为市局政保处处长坐镇,抓到我后才离去。

在精神病院值班看守的人很多,分局政保科只有2人维持日常工作,其余人员从派出所、法制局、110、街道、我单位保卫处抽调,他们说:弄得满头满脑都是值班,会议快结束吧!十六大结束的第二天一早释放我,为了“合理”化要形成书面材料。邱国志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因为什么被刑事拘留15天?”“你不知道吗?官腔官调地表演什么?”朱宗好在旁边帮腔:“不可能对你客气,你现在还在劳教期间。”“我不认可,这是陷害,我不会给你们签字的。”

2003年8月19日晨,民警毕××把我骗到蔡新路派出所。不到8点苗新华、邱国志、朱臣都到了,我被弄上车。在车上从他们的谈话中方知又要送我去南湖劳教所。我第一次被劳教时59岁多,年龄只挂了个边,血压185,拒收。而第二次还是去年那个材料,年龄61岁,血压213/160,却被收下了。一是因为我一直认为劳教送不掉,不会再送;二来以为他们也劳民伤财,不会轻易再关;三是觉得我做事无隙可击,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

因“高血压”、“心脏病”当时就住进了南湖劳教所医院,我住的病房监控是最方便的。而且不许关门、关灯,屋里的蚊子简直要把人抬起来。是直属大队大队长傅平亲自安排的。据说是给重点大法弟子设的专用房间。派4个普教分两班24小时监视,我言谈举动、精神状态、洗漱、大小便……无不详细记录。随时汇报给管教。为了抗议非法绑架,我绝食并拒绝治疗,结果被绑在床上70小时,强行灌药、吊水、小便极不方便,根本无法大便。

大队长问我为什么绝食,我告诉他:对这种无端的迫害,我永远也不认可,身处此境这是我唯一的权利。他说:劳教不给你手续也是可以的,没错。你想回家,等你奄奄一息的时候送你回家。但我发现他对我绝食抗议极其失望,好象他预感到了他注定要失败。

第一次强行灌食是他和管教科吴科长干的,他们都很内行而熟练,我尝到了强行灌食的滋味,不仅痛苦而且一旦管子插入气管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他们对我说:“我们什么资料都有,包括各年龄段的。南湖这么多人死几个都属于正常死亡。你绝食死亡,我们不会说你坚持炼法轮功死亡,我们会说你身体器官衰竭死亡。最多大队损失1000块钱。”他出病房时还喊:“明天上午9点开工!”

次日,他们果然按时到了,前面人端的盘里放着冲好奶粉的小壶,后面人端着盒子,再后面跟着院长科长的,来了一个小队伍。5个青年按着我的头、胳膊、腿灌,每次都这样。我痛苦地呼着气,全身肌肉高频率抽动着。灌完之后,大队长说管子不要拔了。他把灌食做为一种酷刑使用,也确实是酷刑,管子从鼻孔插入食道,再伸入胃中极端痛苦。以前我看过同修写的这方面文章,被灌食迫害的同修,管子一星期不拔,拔出来时管子都是黑的,我简直难以想象,那些同修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后来有几天,我睡眠增多,医生说:“不吃饭再这样睡下去就不得醒了。”大队长每到医院,在病房外就喊:“朱培林还没死啊?”吴姓科长坐在我床边嘲笑般地问我:“有什么话要跟家里讲?我给你转达。骨灰盒要多少钱的?骨灰只能留在南湖,不能往淮南带的。”他说他穿了这身衣服(警服)就是干这事的。

在这段时间里,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师父经常点化我。我坚信有师父呵护我能堂堂正正闯出劳教所。我请求师父:如果我在历史上和旧势力签过约,答应在修炼过程中被迫害致死,也请师父给我改过来,不知还有多少众生等着我去救度呢!当时我真是泪水涟涟。“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师父在鼓励我,这时对师父的教诲领会和平时是不一样的,同时我还体会到:对法同化到什么程度就能做到什么程度,没有半点偏差。因为这是修炼的基础。

几天后,我又精神起来。大队长见我能坐起来很惊诧,他怕我看他,转身出去问值班的:“今天给他灌食了吗?”从那以后他不再到我房间里去,也听不到他大喊大叫的声音了。一个普教说我:“这么多天不吃不喝,精神从哪里来?”9月21日开始我又昏睡起来,医生着急地问我还要绝食到什么时候,院长说再这样下去想吃都吃不下。

23日上午,院长、医生同上级派来的医生对我作了一次会诊、鉴定。下午两点南湖劳教所派车把我戴上手铐送回淮南,一路上吐的水就象下水道里的污水,黑色的。在村里问路时有人发现车里的我,惊讶的问:“怎么好好的人搞这样了才送回来?”,人们跟着车向我家走,这时已经晚上8点多钟了。恰好老伴不在家,我被放在楼梯口躺在地上等候,邻居、路人来围观,见我如此,有不少人擦泪,有的用手掌给我焐腿,有几个人要去冲奶粉。我用微弱的声音断续地讲了被无端迫害的过程和具体情况。有人问610丁××、民警毕××:贪污盗窃、嫖娼吸毒的你们不管,朱叔叔这么大年纪了,谁不知他是好人?不就炼炼法轮功吗,把人家搞成这样?原来身体多好哟!就是整好人有本事!这番话引起更多人的共鸣,谴责恶警之声热闹起来了,丁、毕二人一声不响。

9点半左右,老伴回来了。厉声问:“谁送回来的?”丁、毕默默地走过去。老伴说:“丁主任,5天前我就跟你们说我到南湖看了,他情况不好,有生命危险,苗书记说李家铭(市610主任)打电话问过了,这几天喝了几袋奶粉了,既然喝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送回来了?我早跟你们说过,人是健康走的,抬回来我不要。你给我写个字据,出了生命危险你负责就抬上楼去。”丁不敢作主,打电话请示苗新华,只听他说:“围着很多人,说什么的都有,走不了……”

午夜12点多他们送我到医院。南湖劳教所的车还停在那里,苗新华却不到,我拒绝检查,继续绝食。苗终于去了,承诺这次住院费用由610付,若行不通,他个人出,写了字据。我问他我的事怎么办;他说60岁不劳教,没发现新问题也就这样了。以后找个房子好好谈谈(意即关起来),我说:“你和法轮功打交道这么长的时间,也该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了。”他说:“4年了,应该说炼法轮功的人素质是不错的,有人搞邪门歪道还来不及呢,他能讲真善忍好吗?”当晚派了3个人看护我,第二天又送去100元钱。

后来得知当初我被抓时,老伴从外地闻讯回淮南质问苗为何又把我抓去劳教,苗说:“还是执行去年的决定,没报省里批,要说这次理由,我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现在炼法轮功的反弹的多,可能与他有关系;前段时间又出现了标语;有人说他搞串联,组织;他到潘树耿(大法弟子)家去过,我还亲自看见过他俩在路边谈话,但他们没有看见我。”老伴说:“在一起工作几十年了,为什么不能来往?讲话都不行?”苗说:“总之,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怀疑。前段时间,淮南市判了7个(大法弟子),马上还有第二批。”9月16日老伴到南湖去看我,18日又去找苗新华要人,说绝食这么长时间了,随时有生命危险,苗说:“不会。有生命危险就送回来了。出了生命危险国际上马上就曝光,影响大!保证不会有危险。”我单位保卫处的人也说:“现在对法轮功不管不行,搞死了还要追查责任。”

我认识到“坚如磐石”和“能放下生死”是有区别的,修炼的路多么窄呀!师父不断的点化着我,周围的同修一直在为我发正念,第二次闯出劳教所不易,感谢师父,感谢同修们,感谢我老伴使我又回到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洪流!



紧急呼救

安徽淮南市法轮功学员孙启荣,女,48岁,家住淮南田家庵区南岭村,家庭电话号码0554-6802498
安徽淮南市法轮功学员柏明华,女,60岁,家住淮南潘集区碧海新村3号楼,家庭电话号码0554-4972499

孙启荣因坚持炼法轮功,分别于1999年12月、2000年7月、2001年元月三次无故被非法拘留,并仅因向世人讲法轮功及自己被非法迫害的真相,于2002年8月被非法抓捕,于2003年8月被非法判刑11年。孙启荣被抓后,因抗议非法迫害曾绝食抗议,被警察多次强制灌食、殴打、上用于死囚犯人的铺板镣等,牙齿被灌食用的铁撑子全部撞断,口腔大量出血,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奄奄一息,曾于2003年被保外就医20天左右,后又被送进看守所。目前,她的身体状况极差,判刑后送宿州监狱因身体原因被拒收,现仍被关在淮南市第一看守所。她的丈夫被允许每月探视她一次,每次探视看到孙启荣都是被两人架出来见面的,她现在坐起来的体力都没有了,坐着也得有人扶着。据悉,淮南市“610”办公室主任李家铭横加阻挠,致使孙启荣迟迟不能被从看守所放出。淮南市第一看守所的负责人也非常着急,他们不愿意承担万一孙启荣发生不测后的责任,希望把孙启荣无论以任何方式送出。

柏明华从年轻时就双目失明,因坚持炼法轮功分别于1999年底及2001年元月被无故非法刑事拘留,第一次一个月、第二次八个月,在被非法拘留的日子里,柏明华被恶警残酷折磨,戴手铐、脚镣,罚跪、用针扎、钉在用于死囚犯人的铺板镣上等,柏明华被放出来后,“610”和警察三天两头的上她家去找麻烦,威胁、恐吓、抄家、勒索钱财,以潘集区公安分局王怀敬为首的恶警先后从柏明华家收走电视机一台、放像机一台、录音机一台、电扇一台和手机一部,并勒索走4000多元现金不给收据,收走的物品也不给办任何手续。柏明华为躲避无故的非法迫害有家不能回,于2002年8月因向世人讲法轮功及自身被非法迫害的真相而被警察抓捕,并于2003年8月被非法判刑9年,柏明华被送往宿州监狱,因她是残疾被宿州监狱拒收,现仍被关在淮南市第一看守所,因第一看守所并不具备长年关押人犯的生活条件,柏明华又是盲人,生活不能自理,她在第一看守所已被关押了16个月,现在身体状况极差,处于极度困难中。

我们紧急呼吁全世界正义善良之士关注此事,并对孙启荣、柏明华所遭受的非法迫害予以各种揭露。

淮南市“610”主任李家铭:
0554-6654996(宅),手机号13955410733
通讯地址是:232001安徽省淮南市田家庵区洞山中路,淮南市政法委。

对此事负有直接责任的淮南市公安局一处处长冯建国:
办公室电话0554-6611095
手机号13705541059
通讯地址是:232001安徽省淮南市公安局一处。

对此事负有直接责任的淮南市田家庵公安分局政保科的负责人有王广胜、黎国治等:
办公室电话:0554-3623110
通讯地址是:232007安徽省淮南市田家庵淮滨东路、田家庵区公安分局政保科。

对此事负有直接责任的淮南市潘集区公安分局政保科的负责人有王怀敬、徐(也许是许)红等:
王怀敬的电话:0554-4977054
通讯地址是:232082安徽省淮南市潘集区公安分局政保科。

关押孙启荣、柏明华的淮南市第一看守所的电话:
0554-6644132
通讯地址是:232001安徽省淮南市田家庵区陈洞路淮南市第一看守所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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