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2月5日】我在一九九六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自从修炼后,我整个人都改变了,多年的疾病好了,也变得快乐开心了,对人们都存有善念。以前和丈夫不和,觉得生活没意义,整天愁眉苦脸,自从修炼大法后,改变了对丈夫的态度,从此家庭和睦身体健康,知道了人生真正的意义。 就在我专心修炼,按着师父的法理做好人时,九九年七月对大法的迫害铺天盖地地来了。我本着对社会负责的态度,毅然走出家门,到北京上访,向世人们讲清真象。 2001年1月份我到北京向世人讲“大法”是被冤枉的,可是在天安门经受了非人的折磨。公安恶警污蔑法轮大法是×教,叫我也说,我回答不是,恶警就把我拽上警车送到张家口驻京办。关了一夜,第二天乡里把我接回罚了3000元。正月初十,恶警到我家又把我骗到县看守所拘留了30天,30天后还不放我,又超期关押两个半月一百一十多天。出来后我觉得我们炼“法轮大法”的人都是在做好人没有罪,我们师父和大法弟子是被冤枉的,决心再次上访。出来后第8天,我又到北京讲真实情况、证实法,我向在天安门的人们讲,“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和大法清白”。恶警不由分说又把我拉上警车,拉到天安门公安分局,乡派出所接我。在车上,东卯乡书记苏有打了我四个耳光,而且指使米常帅(现任东卯乡派出所所长)往死里打,打了我三个耳光,还说在车上伸不开手。他们把我直接送县公安局,米常帅狠狠的踢了我一脚,又打了四个耳光,然后拘留半个月,结果超期关押达十个月。然后邪恶610又在小刁鄂办洗脑班,把我们大法弟子送到刁鄂进行各种迫害。 2002年7月份我到道德坑、南台子发真象资料,被恶人举报(恶人得600元钱的好处)。我被绑架到怀柔看守所,他们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东卯乡派出所米常帅、小马、李治文、冯秀海一伙把我拉回乡里。米常帅又狠狠的打了我十八个耳光,把我的脸打得红肿变形。我听到他和一恶人说用皮带,我想我是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怎能让他们无限作恶,我连夜再次逃离他们的魔掌,只好在外流离失所。五天五夜后,乡里的恶人又到我家欺骗我的儿子说:“只要看见我在家他们就放心了,这次不打不骂也不罚,也不送劳教。”结果又把我抓到乡里。这次穷凶极恶的恶徒们,失去理智,把我打得鼻青脸肿,头发一把把地拽掉。我被打的浑身是伤,我的头肿胀得不像样,多日不能洗脸、梳头、痛苦不已,然后把我送县看守所迫害九天后,把我送高阳劳教所。 劳教所更是邪恶,刚到劳教所就立刻开始迫害。一整天都叫我们靠墙站立、军蹲。晚上杨泽民大队长、李教导、叶守枝卫队长、马队长、范队长等等一伙邪恶之徒,逼迫大法弟子,只要说不炼就放过,只要说:“大法好!炼!”就进行残酷迫害,狠命打我耳光,抓着头发,把我的鞋袜脱下,裤子挽起用警棍电我的脚心脚面。他们把我电得都出了血也不罢休,又用鞋底打我的脸,打了足有三十多下。第五天又把我弄到一个冷屋子里把我的手铐在地上钉的铁环子上,把我的两臂向两边死命地给拉直,非常痛苦,真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这还不算,又用高伏电警棍电我的脚、腿,这时我遍体鳞伤,伤痕累累。 从唐山劳教所转来一位大法弟子(宋桂贤,现年40岁,绝食抗议7个月,他说我活着就要洪扬大法。)在高阳劳教所,四个恶警用高压电警棍电宋桂贤,还扬言要把她活埋。班长赵丽君把滚烫的小米粥,倒在宋桂贤的裤裆里、衣服领子里,然后还把裤子系上。宋桂贤坐在凳子上不让动,恶人还用木棒打她头部,就这样一连十八天残酷地折磨宋桂贤。后来恶人赵丽君遭报,右手疼痛肿胀黑紫色。大法弟子,韩丽苹被打了五十多个耳光。 这一切都是江氏流氓集团对大法的残酷迫害事实。希望所有受理控诉江氏集团的法庭做出公正审判,为无辜善良的修炼者伸张正义,让所有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们在和平、宽容平等的环境下过上正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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