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2月4日】我今年66岁,从小参加工作,小时家庭贫困,身体多病,一直到老身体没怎么好过,可以说从头到脚都有病,家人为我的身体担心,到处求医。到四十多岁,光身体的病对我的折磨太大了,多次住医院抢救,医治无效。西医看不好,中医看,中医看不好,找气功师,还是没一点效果,最后病得不能自理,失去记忆。常言道久病床前无孝子,太痛苦了病得不能上班只好病退。 97年,在偶然一个机会,和法轮功结了缘。学炼一星期,我能上下楼,并且速度很快,能给家人做饭,一切家务全我一人轻松的就干了,尝受到没病的滋味,两周眼镜摘掉了,看书时字是放大的,夜晚上楼不用开灯也看得非常清楚。能吃也能睡了,生活正常了,感到生活有意义了,原来服的多种药也停了。 身体有病直接影响着情绪,影响着工作、学习、和家人的关系,对社会也是负担,这种感受我们每个炼法轮功的人都会有感受的,这就是我坚定的信仰:炼下去。如果不好谁还炼呢!我炼了几年功全家受益不浅,他(她)们没感冒过,也没吃一粒药。 我们炼功讲真善忍,是有道理的,当发生矛盾时先找自己,看哪些自己做的不对,自己做好了,一切矛盾也迎刃而解,家庭和睦了,人与人之间关系也好了,不争,不斗了,善待他人,对社会,家人都有益。我感谢恩师。 2001年,我因散发法轮大法在中国受迫害的真相材料被抓并被劳教一年半,刚进去就叫我这个老婆子不睡觉,到调遣处叫我蹲了48小时,蹲不住时就跪下了,叫站起来时我站不起来了,有人把我扶起来,起来也不会站了,又倒下去。我的脚和腿从那时受了伤,到如今走路时还很痛,有时一拐一拐的。劳教一年半中不许炼功,每天干活十七小时,腿脚都是肿的,一按一个大坑。原来没有高血压,在那里血压也高了,身上疼痛一夜一夜不能入睡。不让按时大小便,夜里不许上厕所,我尿裤子也不让换,只好穿着湿裤子。由于不能按时大小便,我拉不出来,头痛,肚子痛,六天肚子胀得像锅一样,求上厕所也不行,等到了厕所,比生小孩还困难,就这样过着惨无人道的生活,更惨的是每天早上出操,叫我正步走,要求像年轻人一样,腿脚要直,要抬高,我一个66岁的老婆子怎能和年轻人一样呢?本来我被劳教所迫害得腿脚都痛,还叫我那样做。有个恶警每天盯着我,找我麻烦,她们叫我“痴迷者”,说要把我送集训队,说看治了治不了我,叫我跑步,前面高个人领头,腿长跑的快,我跑不动也要求跟上,真是违背科学,惨无人道,也是对我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我就是爱说实话,每当有什么特殊情况,就叫人来告诉我,叫我注意。上边要来调查,事先告诉我们说谎,比如说每天干十多个小时活,队长叫我们说是半天劳动,半天学习,她走后我就在大家面前说:“我们来劳教所什么也没学到,就教我们学说谎。”队长在监控器里看到了,不一会就来班里笑着重复了我说的话。我发现你要是越怕,就越来事,她就越整你,通过前面的事,我就不知不觉的没怕心了,并且说出一些话,这些话没经思考,是从我心里说出来的,比如说:我早知道这样我才不转化呢!说这些时别人都看着我,我觉得说完后我很轻松。 在这以前我不明白时,邪恶迫害我时,在言行上做了不该做的事,放回来后,回忆劳教所的言行,我以为师父不要我了,很痛苦,感到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同修。不久同修和我谈,又看到了新经文,我思想才解开了结。我不会放弃大法,我不求什么,做不到的地方就尽力做好,做到哪是哪。[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劳教所对被劳教的人,完全是违反公安条例的,很多人挨打都是在恶警的指使或纵容下的结果,她们指示班长打人,张小杰之类的班长当时就是邪恶势力的左右膀,她们打起人来狠毒,又一次她们打一个外地的农村老太太,房门口还要站一个放哨的,主要怕别人看到。有一次检查身体时,我们一次进去两个人,我和那个老太太,她裤子时,裤子掉下来了,我看到,她从腰部到腿没一点好的地方,都是被她们打的伤,都出血了。大夫问:“这是怎么回事?”边上的人说她是自伤自残,我当时心里不好受,由于怕心,我也不敢说实话。有一次在厕所,她在旁边,我俩同时起来,到洗手处她告诉我说:“她们扎我小便处。”从这以后她们最怕她和我接触。 有一个北京的农村妇女,因为不转化,警察不让睡觉,从到劳教所,一年半没好好睡过觉,一站一夜,没少挨打,吃了不少苦,到期放回家继续学大法,看书时丈夫反对修炼把大法书抢过去撕了,她拦着说:“这书不能撕。”可是没能拦住,结果第二天她丈夫暴死了。 一个大学讲师,刚去劳教所时,很漂亮的一个人,因为不愿意接受转化,受到了人格侮辱,身体上贴满了污辱大法的条子,每天蹲在门后,蹲不住就挨踢,后来这人精神失常,生不如死地熬过了劳教期。现在出来了,还没有完全恢复,但还坚信大法修炼。 以上都是江氏集团对法轮功人员的没有人性的迫害,孰正孰邪不是一目了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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