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2月3日】我今年65岁。幼年时期,我是个孤儿,10个月娘改嫁,以后就在姨姨、大娘、姑姑等家过着四处漂流的生活。成家后,生活一直很困难,我有四个女儿。由于种种原因,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开始患有心脏病、类风湿、皮肤病、高血压、妇女病。妇女病还做过手术,但仍然没治好。北京、张家口、宣化、崇礼还有本县,这几个地方的医院去了多次,花掉了3万6千元钱,病情也没有好转。家里把棺材、寿衣都准备好了。那时的我真是痛苦难忍,生不如死。 听人说修炼法轮功能祛病健身,97年6月6日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走入了修炼行列。开始炼功时,得老伴儿把我送到炼功场,过几天就能自己去了。我家离炼功场大约有二里地,一路上就歇三、四回,开始炼功时还得靠住墙,否则就坚持不下来。炼功十几天后,我的身体大有好转,一个多月后,病情不治自好。使我真正感受到了人身体没有病的快乐,从此对生活充满了信心,对大法充满了敬意。 因我不识字,看见别的学员学大法,我难受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曾有一次,我躺在被窝里哭了起来,悔恨自己不识字,学不上大法。就在当夜,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邻居叫我看电影,我就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上,上到最高的地方,非常吃力的爬上去,看到了三个字,但我不认识。之后到同修家,我和她说了一遍,请她帮我请一本大法书和师父的经文。我手捧着宝书,一眼就认出那三个字就是我梦中的三个字“转法轮”,从那时起大法就在我心中占了重要地位。 每天除了把家中的活干完后,其余时间我全部用在听师父讲法录音、学法、炼功上,因家里人都识字,我就碰着谁问谁。学的方法是画图识字,几乎把家里的用具、工具、想象的东西全都画遍了。家里到处都有我画的纸,小学生用的本我大约用了有50本。把生字按着顺序记在本上,然后在下面画上图,又好找又好记,经过刻苦学习,《转法轮》这本书上的字我几乎全都认识了。儿子对孙子说:“你要是像你奶奶这样钻研学习,就能考上博士生了。”我对儿子说:“我的学习精神是师父给的,帮我识了字还净化了我的身心。” 时隔两年,风云突变。全国上下广播电台、报纸开始宣传法轮功的“不好”,我仔细地思考了一番,发现那些谎话与我们大法的内涵根本不符,背道而驰。当时我决定,我要以亲身经历证实大法。于是我于99年7月20日去了北京,本想是和有关领导善意地谈一谈我修炼后身心受益的情况,因为我觉得这是我们每个公民的权利,结果事与愿违,天安门广场布满了警察,大警车几分钟就是一趟。是凡是外地人和他们认为是大法弟子的全抓,叫人说师父和大法不好的话来识别是不是大法弟子。问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他们根本不理会我说什么,就是气势汹汹的,轻则连拉带推,重则拳打脚踢把我扔在车上。当天把我拉到保定,连夜又送到当地。一路不让喝水,上厕所。在当地限制人身自由长达120小时,勒索了1000元。因我不放弃修炼,又把我送到了某基地48小时,又要了200元钱,叫我的儿子给写了一份保证书,才让我回家。 99年9月的一天,我老伴儿怀揣着大法书《转法轮》,坐在公车上。不料想在独石口下山粱时,突然翻车了,车打了三个滚,全车坐了28人,哭的喊的,流血的场面非常悲惨。有27人都受了伤,伤势有轻有重,只有我老伴儿啥事没有。是大法保护了他的生命,在关键时刻转危为安。 还有一次,99年12月份的一天早晨4点钟左右,我醒来时看见老伴儿四肢无力地躺在那里和往常有些不大一样,仔细一瞧,已不醒人事。连拉带尿,被窝里已不成样子了,我知道他是中煤气了,马上给儿女们打电话,把老头送进了医院。打针输液医务人员忙个不停,几小时过去了,老伴儿苏醒了一些。这时儿子惊讶地问我:“妈,你在哪睡的?”“靠墙睡的呀。”“那你怎么一点事也没有,妈,你真行。”“儿啊,不是妈行。是法行,是法轮大法好!” 回想过去(没炼功之前),左邻右舍都称我是一个比虫子爬得都慢的“老拐”,看上去完好无损,却如一个废人,只能给社会、家庭、他人带来负担和痛苦,看看现在,人人都说我红光满面精神焕发,好象换了一个人一样,身心健康。一年四季我每天做七个人的饭,还要为儿女们做一些杂活。白天空闲很少,我就早起晚睡挤时间学法炼功,从不觉得累。我深知我的一切都是师父、大法给的,因此我才有了今天。“法轮大法好,真善忍是真理!”这是我修炼6年以来,亲身体验证实的。我受益无穷,也想让更多的世人分享幸福,免受被江氏一伙的欺世谎言蒙蔽。这就是成千上万大法弟子不畏艰险接连不断的去北京证实大法、向世人讲清真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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