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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山东大法弟子得法、证实大法的经历
文/山东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2月26日】我是96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在此之前,我是医院知名挂号的老病号,单位系统上下都知道的重病号。什么肝胆管结石,什么妇科囊肿等既治不好、又治不了的多种慢性病。一发病那就是急的,是常年的药篓子。周边地区的中西医都光顾过,民间偏方也试过,都无济于事,做了大手术也没解决问题。

后来借到《转法轮》这本宝书,被书中好多鲜为人知的法理所吸引,一些从小就常常陷入久久思考也不得其解,在大学中用“物理”也解释得过于牵强的东西,终于找到了答案。这时只顾看书,也忘记了身体的事了。一段时间过去了,突然想起来我很长时间没吃药了,不但没犯病,身体还轻松了许多,骑自行车真的象有人推,每天工作上下五楼、四楼也没事儿了。天天乐呵呵的工作,同时把喜讯告诉同事,大家也都称奇。从那以后,我彻底断绝了与药的“缘”。

可是,99年4.25开始,风云突变,单位及系统或上级党委(当时我们单位三个学法的都是党员)开始测查。到了6月份,三天两头来要写保证不让炼功,都被我用个人的亲身经历说服了。

“7.20”开始了,一夜之间“恐怖大王从天而降”。看了那些谎言编造的电视,我说“那不是真的,那不是我们师父所说所做的”。我相信师父,那时没有彷徨。我也不去多想,在单位每天24小时受监控,后单位又派一群人名义上一起工作,实际上是监控。工作闲暇时,我仍带着大法书看,有人就说“你再看,我就去报告了”。我笑笑“随便”。但是我却与过去一起炼功、学法的同修失去了联系。我是从外地调来的,平时在一块学法、炼功也没问过姓名、住址。直到2000年国庆节后,我才与其他同修有了联系。也便开始了我的正法修炼之路。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一步步在艰难、殊胜的路上走着。

2001年5月28日,流离失所的一位同修用我家电话误打给一个被抓学员的传呼中,被恶警顺着电话找到单位。当地的610与公安局十几个如狼似虎的恶警、三辆警车,由恶警头目曹锦辉带领凶神恶煞般闯入我家绑架我和同修,抄走了大法书、师父法像、真象材料、录音机,连孩子的单放机也偷去。我们被非法关押在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暗狱,同修被用铁椅子迫害,而我被铐在桌子腿上三天三夜。单位领导怕邪恶之徒重演暴虐大法弟子杨桂珍(被活活打死)事件,发动了各种关系。最后公安局同意单位拿钱放人(勒索单位和个人4000元)。

在此期间,曹锦辉及其帮凶爪牙每天边喝酒边洋洋得意的讲着它们迫害大法弟子的恶毒手段,然后到我单位和同修的住家处散布谣言,进行侮辱,但均遭到否定和斥责。

不久,610头目、公安局头目及大大小小的大队长十几人又一次闯到我单位威胁、围攻,这次单位领导也被谎言蒙骗,结果我被非法关押24小时。恶警想从我这里逼出什么资料来源、资金来源,都没得逞,只好乖乖放人。

12月28日晚,我刚下班,恶警又一次到我家非法抄家,同时被抓的共有五名同修。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我除了背师父的经文和《洪吟》,发正念,同时一有机会我就向警察和那里的犯人讲真象。狱警说“这都是上边叫干的,我们也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有的说“都是江泽民搞的,没地方讲理”。有的犯人也开始跟我背法,有的对大法弟子的态度转变了,有的警察还向大队长请示放我们。

我静下来,认真向内找,反省自己。在这一年里,自己一定在修炼上有漏,才被一直迫害。我意识到自己没有突破一个“私”、没有突破“情”,才被邪恶钻了空子。找出自己的症结,放下了包袱,在恶警凶神恶煞的“提审”中,我很轻松地否定了邪恶的要求。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又堂堂正正回到正法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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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后一篇文章: 美国国务院人权报告批评中国人权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