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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十八里河劳教所受到的迫害
文/河南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2月25日】我于2000年3月第一次进京上访,被非法拘留两个多月,当地的政保股强迫不明真相的家人出钱,结果被勒索一万多元,未开任何证据。回家后单位多次威逼写“保证”,因我坚持修炼,就不让我上班,并停发工资。我又于10月份再次进京上访,后仍是被抓、被送往当地公安局。恶警用酷刑折磨了我一天一夜:它们不让我睡觉、不让吃饭、罚站马步、跪地上举笤帚、用警绳、用蝇拍子打、用绳打背部,并于12月25日,在没有履行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我被秘密劫持到十八里河劳教所非法劳教。

到劳教所从体验表上才得知是劳教一年,我被送到二大队后马上隔离开,不让说话,只能与它们所指定的作洗脑工作的人交谈,从早晨到晚上10点多一直灌输邪恶的谎言,有时一天七、八个人轮换着做洗脑。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看我还不转化就送到车间干活,有两个做洗脑工作的人包夹,处处限制我的自由,就连上厕所、洗手、洗衣服、休息,都有人跟着、看着,不让与同修说话。有时因看到同修遭受非法迫害时说句公道话,就会得到斥责、无理的打骂。每天一半干活、一半被强制看污蔑、诽谤大法与师父的文章、电视,进行精神上的迫害。在2001年7月,我丈夫和法院人员到劳教所与我离婚,企图侵占我单位的房屋、财产,乘人之危,恶人的阴谋没得逞。在那段日子里,来自劳教所、丈夫、法院对我的迫害,使我的精神压力很大,身心受到了严重伤害,经常咳嗽、吐粘痰、体重下降以至于慢慢的消瘦。

到了2001年10月,我以为已经期满,到管教那里查询,才真正的知道非法劳教我三年,当地政保股用谎言欺骗了我。我要求看劳教书,恶警却说“不转化不让看”。

由于长期受到劳教所给我们的压力、精神上的控制及限制我们做人的权利,我们是好人,我们不是犯人,是在受无理的非法迫害,于是我们开始不报数、不干活、不穿劳教服,到12月18日,开始绝食来抗议这强加给我们的非法关押,并给队长、所长写信讲清真相,要求无罪释放、和平公正的解决问题。在绝食的第五天,开始胸闷、全身僵硬、手脚像针丸有过电似的疼痛,我被强迫到医疗室,查出心脏有病,并且心跳加快。

12月22日晚,恶警把我叫到办公室,几人强行的按着我,用勺子把我的嘴撬开,捏着鼻子进行野蛮的灌食。一天下来,嘴被撬烂了、嘴唇上起出了血泡、鼻子也被捏烂了、牙齿被撬得松动、喉咙肿痛得不能下咽。每次灌食时,被捏着鼻子往嘴里灌,咽不下去,她们就使劲的捏鼻子,折磨得我喘不过气来,几乎窒息,衣服上面被折腾得全是饭。而且每次灌食后全身感觉冰凉,胸闷得更加难受。从那以后,每天平均灌两次。一次恶警用开口器来灌食,把开口器强行放入口中,几个人强行按着灌,把我的口腔、两腮弄破了,鲜血与饭一起灌了下去,灌食后的开口器粘满了血,而那些恶警口口声声说为了关心我。

由于受到这样非人的折磨,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又因为灌食经常被灌到气管里,所以常胸闷、呼吸急促、粘痰多、稍微吃一点东西就感觉发胀、浑身冰凉得像冰棍似的、且僵硬疼痛、手脚像过电一样难受,痛得我经常晚上睡不着觉,就连翻身也很困难,走路只能是很艰难的慢慢挪动着,两三步就气喘吁吁,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些恶警和背叛大法的人,常因我走不快而吵嚷、推搡,而且说我是假装的。她们看我还不吃饭就强迫我输液,几个人把我按在床上,拽着我的手,一次竟输了五瓶,还添加了其它的药物。

劳教所开始全所大面积的更加残酷的迫害:先后100多个人被上绳、电击、吊打、强制灌食、拳打脚踢等,有的上绳被痛得昏死过去,醒后还接着上。在我绝食的第26天,恶警(管理科长郭红岩)硬是强迫我做操,我不做,它们就以违反所规为由给我上绳,身上的两件棉袄都被撕脱下来,只剩下毛衣。它们把绳子绕在胳臂上,在背后使劲的提升,不让站着,只能站马步。不一会儿,我的腿直哆嗦,加上疼痛,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并且恶心、心跳加快、全身僵硬、站不稳,就坐在了地上,男保安把我拉起来,使劲的向上掀着两个被绳捆着的胳膊,却恶毒的说:“活动,活动。”还打耳光、往脸上吐烟雾,使用流氓手段进行迫害,致使我全身疼痛加剧。在身体承受不住的情下,我违心地写了所谓的遵守所纪所规的“保证”。后来我写了严正声明,声明高压迫害下所写的一切作废。

在那以后的日子里,由于邪恶的猖獗,我的身体被迫害得更加虚弱,连上厕所也得需要有人扶着,上绳后,邪恶更加疯狂:强迫干活、作操、穿所服、报数、学唱歌,把“团结就是力量”的歌词改为污蔑大法的内容,而且还对家人进行迫害。接见时,家人必须在污蔑师父与大法、帮助做洗脑工作的字据上签字,否则不让接见。我们的身体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残害:有的手、脚、腿疼痛麻木,有的身体浮肿,有的关节痛,有的身体奇痒经常抓烂流血。我因不唱歌,几次吃了晚饭,不让休息,被叫到俱乐部单独学唱,我坚定正念,决不配合。几次都是被罚站到晚上11点,才回去睡觉,还因做操不到位,而多次被留下。由于不配合邪恶的要求我与另两位同修被调到四大队。

到了6、7月份,我的手一触凉水、一吹风扇,身体就更僵硬、关节痛加重,逐渐不能干活了。恶警问我:为什么不能干活?我说我是大法弟子,不是劳教人员,被劳教本身就是迫害,我不该承受这层层迫害。恶警恶毒地有意安排我到上铺睡觉,说是锻炼锻炼。那一段时间,劳教所里每天吃饭时都播放诽谤大法的录音喇叭。我们反映情况,要求所里停止播放。恶警们把我们招集在一起,说是坐在一起谈心,可劳教所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男恶警事先作好打手的准备。在谈话期间,一位50多岁的同修指责恶警裴某某的行为不配穿那套警服,被裴某某与男恶警拖到小屋里,拳打脚踢,使腰、腿部扭伤,好长时间不能下床。恶警们让我们表态吃饭,不吃就灌食,还说,那喇叭是江××安排的,上边的命令。

我多次要求外诊,最后劳教所领我到他们指定的医院,医生看后,说是损伤,需要慢慢治疗,可恶警裴某某却不让开证明,不了了之,我当时没注意,可到后来被迫军训时,却成了打压我的借口。

由于我全身硬疼、关节僵硬,行动缓慢,走队时经常被恶警推拉硬拽,在加上手关节痛,不能干活经常遭到恶警和吸毒犯们的讽刺控苦、侮辱,每天被迫十几个小时的坐着干活。劳教所为了创利,超负荷的劳动使我们的身体、精神上受到很大的伤害,有的大法弟子也出现了身体僵硬、麻木、吃不下去饭、呕吐等。到了7、8月份军训开始了,我的多次反映得到的是“没有诊断证明不行”。开始一般的人只训一上午,中间还可以休息,而我们几个腿、脚不灵便,走路缓慢的却没有休息时间,并且下午还要单独训练。双腿疼得不能走路时,吸毒犯们就恶狠狠地推着往前走,我们表示不能这样超负荷的训练。恶警(张××)却说,它们是有意这样干的。

就这样一天下来,累得精疲力竭、身体疼痛难受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了,饭也吃不下去了。有时吸毒犯们嫌我们走的太慢,就不让我们进餐厅吃饭,歹毒的让我们在太阳底下晒。回到车间,找几个高高壮壮的犯人强行把我们拉到外面无人处灌食,七八个人把我按在地上,胳膊与腿分别由四个人按着,其余的一个骑在身上、一个用勺子撬开嘴、一个捏着鼻子、一个灌饭。咽不下去时它们就使劲的捏鼻子,有时灌呛到气管里,剧烈的咳嗽,饭撒得头发、脖子、衣服里都是,还不让用水洗。被灌食的那种痛苦是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以想象得到的。我们说这是对法轮功的迫害,所采用的手段都是整治人的,恶警狡猾奸诈的说“这是‘关心’你们,不吃饿坏了咋办?”恶警队长张××说:“只要是法轮功,一顿不吃饭就灌。”对刑事犯他们几顿不吃也没有这样的如此“关心”。而对法轮功弟子它们竟这样的邪恶。

四天后,我被折磨得头晕,坚持不住了,就蹲在了地上一会儿,可恶警李淑香又找到了迫害我的借口,说我违反了所纪所规,硬是拉着我和另一位同修到门岗对面的小屋里,叫来保安上绳,而且上两根,一根缠着胳膊固定到后背,另一根在前面一端缠在腿上,另一端套在脖子上,头只能低着不能抬起,到中午强行灌食。凡是抵制的、否定的,恶警队长就借口一个个的进行迫害。

为了阻止我们定点发正念,恶警指使着吸毒犯强行搜身,把手表收走,理由是“所纪所规”,把挂在车间的大表放起来;为了破坏我们学法,劳教所经常派管理科、警戒科恶警、保安不定期非法搜查、搜身。到后来,连邮包也不让家人寄了,恶警还利用吸毒犯打压我们,若发现有炼功、抄经文、发正念的,扣他们的包夹分(吸毒犯包夹法轮功,每月可得5天的减期,100分为一天)从中挑起矛盾,制造事端,达到人整人的邪恶目的。

10月份,劳教所强制让我们戴劳教人员胸卡,这就是让我们承认自己有罪,面对着对我们的无理伤害、强加给我们的不公正。我们不戴。吸毒犯强制给我们戴上,有的同修把卡片弄到水里、厕所里、撕烂。恶警扣包夹人分数后,又从我们家人给我们邮寄的钱中扣去10元,说是损坏公务,对坚定的同修陈玉静邪恶的送进新乡精神病院。春节过后,我与另两位同修弄到三大队迫害。

三大队是集中迫害法轮功的队。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被洗脑表示放弃修炼的;一部分是坚定修炼的。由吸毒犯包夹,两部分人员互相不让见面,连住处、车间都被隔离开不让在一起,目的是:以免被洗脑放弃的人明白真相后再次坚强起来。在那儿首先面对的是奴役干活的问题。早上,吸毒犯放在桌子上一捆裤子,让我们用剪子把上面的线头剪掉。因为由于残酷的迫害,我的身体惨遭折磨,手脚不灵活,头也不能长时间低着,否则就头晕、恶心、脖子痛,很长时间干不了活。吸毒犯就骂骂咧咧的说什么“我们还有任务,还要给你们干,咋不死去……”我们向吸毒犯讲清真实情况,她们也很无奈,说“是管教让这样干的,你们不干活它们吵我们,把任务分给我们。”对我们几个人的情况,恶警都是了如指掌的,她们是有意的利用吸毒犯对我们进行折磨、激化矛盾。

今年4月份,十八里河劳教所施行强制转化。穿约束衣、上绳、听诽谤师父与大法的录音、不让睡觉等残酷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先后有二十多人遭到迫害:有一位60多岁的老年大法弟子,恶警把凳子腿朝上强制的让她坐上,用小棍把眼皮撑着,不让睡觉;有的同修上厕所,竟被恶人夺去手纸,把师父照片塞过去;有的竟被虐杀。

我多次遭到吸毒犯沙卫霞殴打、谩骂。我反映情况,恶警嘴上说不该打,要制止这种行为,而背后却指使着吸毒犯对我们进行严加看管,限制我们的一切权力,上厕所、洗脸还要给包夹人说一声,让她们跟着,如被恶警发现没有人跟着,轻则批评,重就要扣包夹人的分数,100分减期一天,很多包夹人把分数看的很重,她们包夹法轮功,每月可得300-500分,减期3-5天。有的吸毒犯说“分分,劳教人员的命根。”所以恶警要扣她们的分时,她们就把怨气发泄在我们法轮功学员身上,从而使劳教人员和我们之间的矛盾不断,经常处在紧张的压抑中。有一次,我向窗外看了一眼,恶警扣去了包夹人的分,从中挑起了我们之间的矛盾。因为我不服从她们把我当作劳教人员看待,常受到无理的打骂。一天,吸毒犯沙××几人硬把我拉到后晾台上,关上玻璃门,失去理智的抓住我的头发使劲跺我的腿和脚,腿被跺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很长时间才恢复。沙××还歇斯底里的叫嚣道“打死你,大不了以命抵命,还不如打死一条狗,最多给我加几个月的期,能怎样我?”“胳膊拧不过大腿,这是江××叫干的。”

7、8月份,劳教所实行严格管理,规定了一日作息制度等,把人限制得像机器人似的,早上6点起床,一个班一个班轮流去洗手间洗漱,规定10分钟完毕。晚上,还是规定轮流抱被子(被子集中在一个屋里的柜子里)、洗漱,各屋互不见面,目的是不让说话。洗漱后不能坐在床上,只能坐在小凳子上,靠着床边,不到10点不让上床。早上起床后,走路队,我因为身体僵硬,跟不上队伍,被包夹人员推着走,我就走到后面,恶警不愿意,就指使吸毒犯对我进行迫害:多次揪着我的后背,使劲的往前推,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这样使得身体更难受:胸闷、心慌、两腿发抖、硬疼。恶警说:“这是让你锻炼锻炼身体,你看你的身体虚弱成啥样了。”有这样的锻炼身体吗?把人迫害成这样了,还假惺惺的说是“关心”。

由于长期遭受非人的折磨,我的思想压力很大,体重下降、身体硬疼、身上奇痒、胸闷、心慌,瘦得皮包骨头。两三天没吃饭,恶警就硬拉着我到医疗室,测量血压,压差很小,她们就强迫我输液,抓住我的手扎上针,我一直感到心里很难受、胸闷,输了一半,我趁她们不备就拔下针头,可过了一会儿他们硬是以“不好向管教交差”为由强迫给我扎上。吸毒犯孙海霞强迫我吃饭,不吃不让睡觉,不让坐,只能固定的站着,又吵又骂的说我影响大家休息,让全屋的吸毒犯对我群起而攻之。

劳教所对我们以违反所纪所规为由,三个月、五个月、半年不等的延期加期,她们以伪善来欺骗法轮功弟子。在叠被子时我们常把做的真象塞在被子里来,结果,有的被送货单位发现,要求劳教所严肃处理。队长、恶警伪善地说:“坦白交代,从轻处理。”有几个同修上了她们的当,后来被加期3--5个月。
恶警们还对我们同修之间采取挑拨离间、文革式的群众斗群众,达到分化瓦解的目的,拉拢腐蚀那些遵守所规的来打压坚定不屈的大法弟子。

劳教所不仅迫害法轮功,对有正义感的刑事犯也进行迫害。有一名女孩有善念,抄经文、发正念,恶警就以延期来威胁她,多次找她谈话来施加压力,让她远离法轮功,可她很坚定。另有一名女孩,因恶警怀疑她,强行送入转化班看诽谤大法与师父的电视,灌输邪恶的思想。

有一名政治学院的实行者,常找法轮功谈心聊天,恶警队长裴××多次批评、打小报告。她难受得直掉泪,好长时间没来劳教所,接近春节的一天,她来了,可身边总有一个人监视着她,她坐到法轮功那儿,告诉我们学校把她当作精神病人送入精神病院,打针、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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