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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遭遇:夫妻多次遭非人折磨,家财被洗劫一空
文/大陆大法弟子李秀芬
【明慧网2004年2月21日】我叫李秀芬,今年47岁,家住昌邑市石埠镇西金台东北村,1997年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随后,丈夫李会强,孩子李建林也开始修炼。丈夫得法前曾患腰椎盘突出,医院都治不了,疼痛得干不了重活;得法后,身上的疾病不翼而飞,全家人和和睦睦,幸福美满。我们努力按照李老师讲的“真善忍”标准来要求自己,在任何环境中都要与人为善,去掉自己不好的思想,做一个真正的好人。

自从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团开始镇压法轮功以来,我家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样,同样遭受着巨大的压力。由于站出来讲真话、证实大法,身心受到很大的折磨和痛苦,被江氏一伙迫害得家产全空,妻离子散。

下面我把我全家的遭遇经历写出来,真诚希望读者看清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邪恶本质,不要被江氏集团的谎言所蒙蔽,明白法轮大法是正法,使自己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一)被注射不明药物、遭毒打黑紫一片

1999年10月12日,为了证实法轮大法是正法,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北京13处监狱,当问我姓名时,我想我就是大法弟子,不报姓名。我被送入精神病院折磨了8天,在那里,被注射不明药物,打针、下电针。被逼打针后,心中的那份难受无法形容。在监狱期间,我被7号办公室的7审恶警一天打三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晚上一次。恶警用拳头打脸和前胸,被打得头晕目眩,什么事都不知道了,打在胸膛上令人窒息的憋闷,恶警还用棍子疯狂地打我,一次最少十几棍子,直到棍子被打断,手被划出了血才住手。我的身体从屁股到膝盖处全是黑紫一片,回家后腿上的黑紫一年的时间才变过颜色来。

在大冬天我们被扒光衣服,只穿背心、短裤在外面冻从晚上5点一直到早上5点。黑龙江的一位功友晚上9点就被冻得昏了过去,被送进了医院。后来恶警不让我们睡觉,强迫我们一直站了48个小时。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我报了姓名地址。

被当地派出所拉了回来,被铐在铁椅子上两天两夜,我口袋里的750元现金被一个姓唐的女恶警抢走了。镇委邪恶之徒魏天魁、宫志强跑到派出所里来,一个用拳打,一个用脚踢。打够了又送到拘留所。在拘留所里一个姓高的恶警读诽谤大法的报纸,当读到精神病人杀人诬陷大法时,我立即制止说:“他不是学法轮功的,学法轮功的按真善忍做事,不会做坏事。”只因这句真话,姓高的警察恶狠狠地打我的脸。拘留15天后放回家,在家住了一天,同修到我家去看我,派出所翟建涛带领一帮恶警又闯到我家,把我和其他4个功友抓到镇计生办,非法关押了35天。

(二)皮带抽脸、跪爬49级楼梯,挂牌游街

2000年正月11日,镇委副书记刘介松和妇女主任冯落芳闯入我家,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刘介松和冯落芳回去后,派出所官国锋带领3、4个恶警欺骗我说,镇政府让你们去开个会,接着就把你们送回来。我被骗去了,结果被非法关押在镇计生办的小黑屋里。由于当时学法不深,消极的承受者邪恶对我的迫害。在镇计生办关押期间,邪恶之徒采用了种种恶劣手段残酷折磨我们,拳打脚踢、不让睡觉;强迫我们头顶30斤重的石头、头顶6块砖罚站;头顶木头蹲着走;双手举冰块;双脚站在冰块上。

恶徒还用大粗针扎我们的脚心,每只脚扎3个窟窿,鲜血直流,回家后三个月才变过颜色来;逼着跪着爬49级楼梯;用皮带抽脸、抽后背,抽的后背鲜血直流;抓住我和王丽贞的头发互相碰撞,折磨得我们两人的头上起满了大包,疼痛难忍;大冬天李会强被魏天魁扒光衣服关在种子站的小屋里,只穿裤头,坐在水泥地上,背靠在水泥墙上,伸直胳膊,一直这个姿势冻了一下午的时间。

在被非法关押的期间,邪恶之徒还用车拉着我们,胸前给挂上牌子游街,欺骗老百姓,说是抵抗政府不交集资的,当着群众的面用胶皮棍打我们,还天天逼我们给镇政府打扫垃圾。

这次非法关押4个多月,被勒索了3200元现金。其中200元被魏天魁塞入自己的腰包,说是到安丘找我的路费。

这次参与迫害的主要打人凶手有:魏天魁、宫志强、明照江、尹照杰、李会言。

(三)夫妻俩被毒打折磨致昏死

2000年12月28日(春节),正是全家欢天喜地准备过年的时候,派出所的3、4个恶警把我们一家三口都抓去非法关押在派出所。当时家里公公、婆婆痛苦不堪,饺子也没吃下去,老两口流着眼泪痛苦的度过了这一年。

在派出所我们被关在屋子里,魏天魁进门就骂师父、骂大法。孩子李建林站出来制止道:“骂人不好,伤天理。”

魏天魁二话没说就没头没脸的打,打得孩子嘴里出血,好几个牙齿被打得都松动了。功友李秀莲看不下去了说:“你们共产党的干部还讲不讲道理?说打人就打人,什么行为?”

魏天魁恼羞成怒,拿起李秀莲的皮鞋只朝李的头上打去,打得她满头大包,眼被打得青紫,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变过颜色来。

我丈夫被折磨得昏了过去,恶警怕承担责任,把孩子和丈夫送到了医院。我被关押了3个多月的时间进行邪恶的所谓“转化”。邪恶之徒郝顺升在劳教所学了些邪恶办法专门负责洗脑,不知羞耻地说:“流河镇有三个邪头,南头晃到北头,我就是其中一个,派出所我都进过好几次了。”它不让我睡觉,不让我吃饭;打我的太阳穴,当时我就被打昏了过去;用绳子捆绑、戴背铐,用电线绑手指;坐马扎的一个腿;坐一个小凳子腿,前面再放一个小凳子,凳子撑上串上一根铁棍,屁股坐着一个腿,两脚踩着一铁棍,手放在膝盖上,一动就打。

恶徒郝顺升说:“这个办法是在拘留所里学的,我犯了罪,警察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当时在神志不清时糊里糊涂地写了所谓的“保证书”,然后我被带到了昌邑市610办公室。

几天后,自己觉得不对头,又看到师父写的经文“建议”以后,一下子又清醒了,当场我就写了严正声明,声明以前所说所写的不利于大法的东西全部作废,坚定修炼。我盘腿打坐,郝顺升就开始打我,把我的腿打得青紫一片,又给我用电线绑着手指头,戴背铐一天半的时间,解开后两只胳膊都不能动了,在这一天半的时间里不让吃饭,而且走到哪里戴到哪里。

我想起师父讲的用正念正视恶人的法,我就两眼一直不眨地正视这这个恶徒,它也看我,结果邪恶终于让我看得低下了头。我还给它讲善恶必报是天理。第二天,郝顺升对我说:“真是邪不压正,我明天就要调走了,今天炒个菜给你吃吧!”

我又被关押了一个月的时间,吃不饱饭,不让上厕所,我就开始绝食抗议,绝食5天后又被送到昌乐劳教所,结果一查身体不合格,就把我送回了家。回家后不到两个月,4个恶警又强行把我绑架到昌邑610办公室。

这次我想再也不能消极承受了,有机会就闯出去,在上厕所的时候,我看到厕所的墙外边有一条小路,我当场就翻墙而过,顺着小路,我堂堂正正地闯了出来。

我走出来以后,石埠镇政府姓陈的(名不详)到我家造谣说我丈夫李会强把我领跑的,把我丈夫抓去非法关押了11天。

(四)家财被劫一空

2000年春天,丈夫李会强拉着一车沙子,在我们村大街上加油,突然被派出所恶警翟建涛看见,二话没说当场把车抄走,开到西南村警区。李会强随后去说理要车,问其为什么要抢我家的车?翟建涛说:“因为你老婆到北京上访,你今天就当让人家给强奸了,交上2000元钱把车开走,愿意上哪告就上哪告。”没办法,丈夫只好回家拿了2000元钱送去,把车开回家。

2001年冬天,由于丈夫和孩子进京上访,石埠派出所官国锋带着4个恶警,开着一辆警车闯到我家,逼我婆婆交出我家的钥匙,当时我被非法关押在镇计生办,我婆婆不修炼,由于害怕,就给了它们钥匙。它们把我家中一辆农用三轮车价值8000元,电视机一台、两台录音机共价值10000多元全部抢走,家中连做衣服用的剪子都被抢走了。其中有一台录音机被官国锋塞入自己的腰包。

(五)夫妻被迫流离失所

2002年十六大期间,9月28日早上6点,我和丈夫在家发正念,邪恶翻墙而入,把我们夫妇二人硬绑架到派出所,又送到拘留所,当场把丈夫放回家,又把我非法关押起来15天。

一到拘留所,一个女犯人(这人在家不养父母,被母亲起诉拘留)一听说是炼法轮功的,就开始害怕,吓得眼发直,浑身哆嗦。拘留所姓李的所长,大约50多岁(名字不详),就动手打我,理由是因为我说是炼法轮功的,把她吓病了。我的头被打起了大包,头昏眼花。姓李的还恶狠狠地说:“明天给她戴上大镣,叫她再练。”

我坚信师父讲的“一正压百邪”的话,默默地发正念,绝食抵制它们的恶行。8天后我回了家。

回家后看到家空空的,又想起每逢敏感日子被抓的情景,警车一来不但家里老人担惊受怕,亲戚朋友都跟着受牵连。我觉得我不能在家里呆下去了,于是就和丈夫离开了家,分手过上了流离失所的日子,至今已近两年的时间了。就这样一个好端端的家庭,被江氏一伙迫害的家财全空,妻离子散。

我们坚信法轮功真相即将大白于天下,善恶必报。对大法存有善念的人们必然拥有美好的未来;那些迫害善良的恶人如果不赶快停止做恶,给自己留条后路,必然遭到天理和正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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