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2月18日】我一家住河南南阳。那是2000年11月的一天,冬天寒风刺骨,我和老伴逵应祥、女儿逵玉娟决计到北京去证实大法,去给法轮功、给我们师父讨个清白。我们在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横幅,喊出了“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等口号。很快我们被警察用警棍殴打,一同修被打的头破满脸是血,我被抓着头发用脚踹着拉上了车,被送到了天安门分局。 下午我们一车50人被送到河北密云看守所,在那里我生平第一次受到惨无人道的凶残殴打。我被拉到楼口,我便听到了,各个房间里都有打大法学员的惨叫声、撞门声、桌椅的摔打声、吼叫声。当时我的怕心就起来了,我想这一关可如何过呀,可就在这一瞬间呼的想到了来时的誓言:你不是来证实法的吗?我仿佛看到了师父那慈祥的面容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为救我们,师父吃尽了千辛万苦,想到师父那寄予我们无限的希望与期待的目光,想到这些一下子我的心反而稳定了,我不怕。果然四个凶神恶煞的警察拿着手铐、警棍随后进来了,开始他们大娘、大娘的喊不绝口,说出来吧,是谁叫你来的,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同来的还有谁,我们不告诉任何人送你回家就象没发生这件事一样。可我不上当,闭口不答,这样我们僵持了一个小时左右。他们狰狞的面孔终于露了出来,不说就打,往死里打。重重的耳光震天响,当时我的脸火辣辣的,象泼了辣子水,随后脸被打木了,已不知是肉了。然后抓起我的头往墙上撞,撞的我眼冒金星,见我仍不说话用手铐铐在桌腿上,一个胖子恶警用脚踩着手铐,把我的头摁在地上用腿踩。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后来大概是他们打累了,换人,这时候我已经铁了心了,不知什么是怕,我反倒更加镇静了,仿佛看到师父就在我的对面慈祥地看着我。我暗下决心,一定要走好这一步。这时审讯并没有结束,天已早黑了,他们把我用车拉到另一个地方(还不知啥地方),上了一个高坡,换了三个警察把我拉进屋,问说不说,我不回答。他们叫来一个顶不住的学员来劝我,可她什么话也没说出来。他们让我蹲马步把臭鞋垫塞到我嘴里,把我捆起来,跪在水泥地上,见我依然不说话,有一恶警五大三粗,猛地站起来抓起我的头发拉起来从墙这边一下子摔到对面水泥地上,我半天都没动,他们害怕了以为我摔死了。这才结束了审讯,已是夜里10点钟了,把我送到牢房里。同屋的几个女同修有的被脱光了鞋站在门外冷水里(河北的气候冷)衣服脱了吹风扇,总之恶警们使尽了招也没有达到目的。以后的五天里我们绝食抗议,在师父的呵护下冲出了牢宠。 回到家里没过多少天,2000年12月19日,南阳市环城乡派出所指导员王连普带领10几个恶警半夜12点咚咚的敲门,我还没问一声谁呀,门已被他们撞开,闯入我家,没有出示任何手续,抄家。还派人看着我,恶警楼上楼下乱翻,象一群盗贼,把我家收录机、大法书、磁带、连一张纸都不剩的全抢走了。王连普还亲自把我家挂的衣服口袋翻了一遍,什么也没翻出来,把我抓到了环城所和老杜哥、志高嫂关押了2天,送到看守二所,一个月后又送永安路看守所。在这里我吃了连猪都不吃的饭食(白水面条连一滴油,一个菜叶也难见)我很快被折磨的不能走路,不能睡觉,整天整夜的坐,扶着墙,头昏。同修们看着我都哭了。就这样王太成(宛城区安保大队队长)他们依然不放人,还来提审我,最后所里怕我死里面担责任,逼他们用车把我送回家,到现在我的腿依然没有完全恢复。当时已是2001年5月6日了。 王连普为了抓我老伴逵应祥,没过几天半夜又闯入我家来搜一次。他们还派人蹲到建设路储蓄所,等老伴去领工资抓人,别人谁去都不给,致使工资退回去了,直到现在已快三年了还没有给老伴的工资,给我们家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困难。我已60岁了,还得每天晚上出夜市,挣点钱给老伴和女儿玉娟。 逵应祥在2001年9月7日被环城所恶警绑架,被宛城区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在绑架他时同时拿走了集资金6000元,现关押在新密市郑州监狱。(新密市蒿山大道车段61号) 逵玉娟单位(百货站)被罚款,将她开除了。他们找到我女婿单位骚扰,无奈女婿忍痛与玉娟离婚,当时留下7岁的孩子没有妈管,一个家被拆散了。现逵玉娟被非法判刑七年,关押在新乡女子监狱。 我的家被南阳恶警迫害的七零八散,他们不死心,还派居委会经常到家骚扰。有一次书记来了说:“你要再炼就扣你女婿工资”,这是什么话,什么地方有这种株连九族的法律。前一月居委会的许书记还带主任、委员到家里拿什么诬蔑大法的什么表叫我填,被我严词拒绝。 以上是我对江××的控诉。我们作为一名普通的公民从未做过对国家对任何人的不利的事情,自从学法后我们严于律己,遇事向内找,哪做不好找自己的原因,修自己努力向善,做一个好人,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这难道于国家不利吗?遭此无端的迫害天理何在? 南阳市环城乡,东关村村委会恶人永超林,参与迫害本乡多名大法弟子。 永超林 电话0377 3025228 手机: 13938958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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