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2月14日】2000年12月31日晚,我到达天安门广场。广场上戒备森严,警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我看见有大法弟子在打横幅“法轮大法好”,警察正在抓这位大法弟子并狠打。我想:我去把横幅拿过来继续举起来。我就去抓横幅,还没抓到,警察问:“你干什么?”我说:“我就是炼法轮功的。”顷刻,几个警察团团围过来,一个警察用胳膊架着我。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警察马上用手来捂住我的嘴,我挣脱开手,继续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 警察把我朝东面的车拖,但车开到北面去了,它又把我往北拖,我继续高喊:“法轮大法好! ……”这时警察来卡我脖子但他卡不住,我就继续喊。拖到北面时车又转向南面去了,我不停的喊。终于到车边,警察围一团,有的用脚踢我,有的用膝盖顶我的肚子,有的用拳头打我的胸部。上车后,恶警几拳把我从车前打到车后面去了,要我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我说:“大法弟子不可辱。”见我不坐,它们又把我打到车前面,边打还边诽谤大法,语言下流不堪入耳。我就想:你会遭报应的。恶警再来抓打我时,一伸手时就惊叫起来:“你衣服上有什么?”他赶忙看他疼痛的手,然后就把我的衣服拉起来看,说:“没什么呀!”另一个恶警还想打,把手高举欲打,突然一趔趄,差点摔倒,恶警慑住了,坐那里不动了。 后来把我送到不知名的地方关起来,那里关了很多大法弟子,下午把我送到顺义的派出所。在那里他们软硬兼施要我说出是哪里的人?叫什么名字?我知道一开口,他们便可听出口音,所以不说话。 天黑压压的,好像要塌了似的,西北风呼呼地刮着。恶警裹着皮大衣把我拉到风口上,脱掉我的外衣,让我站那冻。站了半小时左右把我拉进去问,我还是不回答,又把我弄出去脱掉外衣,站了约1小时,冷气在手指缝凝成水,然后结成冰,冰水顺指流下在指尖结成长长的冰条子。恶警见状,把我弄回去继续问我还是不开口。 半夜12点过,恶警吃饱喝足后脱掉我的外衣把我铐在外边的灯柱上,恶警坐在小车里在前面的马路上转。四周黑漆漆的,就只有头上路灯一点微弱的亮光,寒风呼呼地吹,腿象刀割一样,受不了了我就默念“难行能行,难忍能忍”。我想我不能让它们继续迫害我,我就把头扭过来用前额撞灯柱。灯柱发出很大的响声,灯在灯柱上摇晃。恶警见状大喊:“老太太在撞灯柱。”跑过来抱住我的头,有的喊:快去拿钥匙开手铐,然后把我送到房里,才让我坐下暖和一下。 第二天他们把我送顺义派出所拘留15天。这期间我绝食5天后,他们把我们送廊房火车站,让我们自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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