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2月12日】世纪之交,我被非法关入广州水荫路收容站,这儿已劫持了数十个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在这个邪恶势力的黑窝里,全部是牢房式的设计。门窗用铁条封闭、电子眼监控。牢房约5.5平方米左右,24小时全封闭式关押,从不户外活动。室内有一厕,无盖约一平方米,不供点滴水冲洗。有一水泥做成的“床”约2x1.5米,地面不足3平方米关十三人,有几天竟关到25人。冬天十数人供四张棉被,三张棉毯,还有大冷天任何被褥都不供的时候。法轮功学员们带的棉衣全部被没收,只许我们穿毛衣、单裤。每日供饭两餐,初来时每餐一两(约50克)全部是霉米,无菜。或几根咸菜,或收容群众吃剩的菜汤。供饭时供饮水,每人半碗。生活用水一律不供。数月不许洗脸、漱口、洗澡、洗衣服。偶尔的生活用水是收容群众中有知道法轮功好的善心人在吃饭放风时为我们偷偷的提一桶半桶。我们通常装在供给装垃圾用的黑色塑料袋内,唯一的只能放在便池的后面,用一根鞋带挂在便池后面的排便管道上,做为饮水不足时的补充。偶尔水多一点还可以一人一口漱漱口,或几个一碗水洗个脸。一旦恶警发现就会打骂或电击群众。不供手纸,甚至来例假索要也很困难。它们总是说:“炼法轮功的,不给。” 收容站有一小卖站,暴利创收,一包方便面、榨菜、市价不足五毛它卖一元。一包菊花茶、清凉饮,一小包花生、饼干、一包草纸市价不足一元,它收二元、三元。而且从不找零钱。恶警每周加餐、会餐一次把剩下的残渣烂菜煮一煮,加点收容群众吃的霉米饭。一盆约半斤(250克)以10元暴利卖给群众,卖不出去便强卖给法轮功学员。 这一伙恶人都有一个口头话:“什么是法,我就是法,在这,我说了算。”恶警们随便给法轮功学员戴手铐,一进门先是一阵电击,从一人一根到四人四根电棍电击一个学员,还专找敏感部位电。它们把我们叫“政治犯”把真善忍横幅叫“反标”。抓头发、打耳光、乱拉、乱搜随时都可能发生。电棍电击、喷辣椒水、坐喷气式飞机,人人都受过这种迫害。(将人的两臂向后扭,头向下按,成低头弯腰势称“坐喷气式飞机”,这是文革红卫兵的发明创造) 2001年元旦,我们用纸皮、大毛巾做了三个大横幅,用圆珠笔把“真善忍”庄重的写上去。还有一幅横幅是用黄绢做成,用大红字写着“法轮大法好”。是在警察的严密搜身下带进来的。当手表的指针指向世纪之交的瞬间,我们把横幅高高的挂在了四个牢房的窗户上。“法轮大法好”、“师父好”的呼声直冲云霄。那庄严、那殊胜、那壮观在和平环境里是无法感受的…… 魔窟里犹如炸了营,收容站610的头子,光头队长气急败坏的带了几个男警、女警,还有从收容群众中被“奴役”的称为“公差”的人,手提电棍、铁丝跑了过来……。一阵群魔乱舞的乱抓乱拉,抢横幅、喷辣椒水……。一场激烈的正邪大战,我们只是高呼“法轮大法好”,和平理性的抗争,没有暴力,却也不屈服恶人。 恶警们把我们拖出牢外,分别关在了一楼、二楼、三楼,与收容的群众关在一起。 我们虽然分开了,心却在一起。元旦五时炼功,七时同呼“法轮大法好”、“师父好”。我们是大法弟子,正法群体,大法永远将我们凝聚成一个整体。 和数十个群众关在一起,却是一个洪法、讲真象的大好机会。我们把未被恶警搜去的钱拿出来,买了点花生,饼干之类,分发给群众,向大家拜年,讲一些祝福的话。然后我们以自己修炼后身心的变化现身说法地讲真象,也把99.7.20以来的那些栽赃诬陷大法的谎言揭穿。同时回答了他们提出的一些迷惑不解的问题。气氛热烈而祥和,有的听的很认真。我们背洪吟时许多人还能静静地听。 元月3号是上班的第一天,恶警把群众赶到一楼的院子里集中起来,把法轮功学员也从各个房间赶下来集中到院子的另一侧。恶警从群众中拉出一个年轻的姑娘,恶警男队一阵拳打脚踢过后把那女子用手铐背铐起来。另一恶警手提电棍去电击那女青年。一阵撕心裂肺击的惨叫,女青年乱滚,伴随那电棍吱吱的叫声。四溅的火花,十分恐怖,群众吓的个个面如土色,大气也不敢出。紧接着一个年轻的女警也从法轮功学员中叫出一个年轻的学员来。它坐下,翘着的二郎腿上下点看,拿着电棍傲慢的说,它要问他话。我们一看,这分明前面做的是给我们看的,大有“杀一儆百”之势。几十个学员几乎同时“哗啦”一下围住了我们的同修。这一招,恶警未料到,气焰大消。马上把电棍收了起来,一改那狂傲不羁的样子,急急忙忙先把内外门紧锁,赶紧向上级报告。 光头队长亲率几个男警,又从男牢找来了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充当打手。光头装出一付好人样说,你们有什么意见,有什么要求都可以用笔写,它可以发给纸,并负责向上转达,要我们先回牢房,有事好商量……。我们要求无条件释放。它看欺骗不行,一声令下,都来抓人。我们手挽着手,高喊法轮大法好,背《威德》,和平、理性抗争。恶警们二个、三个、四个对付一个学员还对付不了。抓、拉、抬、拖……。我被光头队长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警拉了出来。两臂朝后、扭成“喷气式”推着上楼,到楼梯时头猛烈向前推,意欲将我的头面碰在楼梯的水泥台阶上。可是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来了一个180度的旋转却平稳的坐在台阶上。二人喘息了一会,又把我抓起来扭成喷气式,抓住头发,推到牢房门口时又停了下来,歇息一会猛烈的将我推入牢房,它们企图把我的头面碰在水泥床的沿角上。我却又是一个180度的旋转,恰恰坐在水泥床上。我知道这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几十个人整整拖拉了半天,就这样我们又集中的关入三个小牢房。恶警们都累的气息喘喘,满头大汗。 其后的日子,我们都是每天五时起床,集体炼功,早七时,午十二时,晚六时都齐声高呼“法轮大法好、师父好,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其余时间都是学法、切磋。 牢房小、人多,但我们是大法弟子,也更有大法弟子的风范,我们虽然消瘦,但个个精神很好,虽无水洗,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却也不脏不臭,个个梳理整齐,从不蓬头垢面,屋内拥挤,却整理得干净整齐,从不凌乱。天虽冷衣服单薄,被子都是叠起来放的整整齐齐,从不散乱,个个端庄而坐。物资短缺,一口水,一口饭也是互相谦让,从来没有争吵,一片祥和。尽量做好学法,炼功,形成一个正念正行的群体。 炼动功,场地很小,只能参差站立,人多的时候还得分批炼。牢内没有大法书,好多学员来的时候仅仅只会背论语,我也是其中的一个。我们有的学员,法学的好,背的多,便把背下来的法默写在纸上。牢内无纸,饮料盒揭开,揭的好了,可撕成三层。带进来提物用的纸袋派上了用场,一揭两层,还是大大的两张,不够用的时候连内汗衫也拿来抄写经文。不会背的读,不识字的跟着背。慢慢的在这艰苦的环境里,我们都背会了数十篇精進要旨和从《心自明》到《忍无可忍》这一段时间师父的新经文。这确确实实给我以后在魔难中的学法打下了一个好的基础。 每当我们学法炼功时,恶警们都象疯了一样,提着电棍,拿着辣椒水。我们依然如故,一股正气。不管多大的魔难,炼功不停止,学法不中断。我们也能看出它们色厉内荏,它们不敢正面而对,往往都是提着电棍逼着所谓的“公差”来做恶。辣椒水多是从一楼向上喷向二楼或从三楼向下喷向二楼。最恶最邪的当数吴队,它喷的最多、最狠、最疯狂。呛、咳、憋气却在一股正气中化解,却把它们自己辣了个正着,拿它们的话说:“算了,别喷了,越喷声越大(指背法声),没用。”电棍电击的时候,恶警们反电击了自己,它们可能都有一段“自电史”。拿它们的话说:千万别去电他们,拿手拉、抓就行了。有一个扎马尾的年轻恶警和那个恶吴队,多次大冬天傍晚用一桶凉水泼我们。牢房很小,又无遮挡,一桶水泼下去,全身全屋都湿淋淋的,冬季北风吹来,四面通风真是极冷、极冷的。它们把我们的两餐饭由每餐一两(五十克)减到了半两。供饮水更少或干脆不供。暴利的小卖部也不允许卖给我们任何食品,连即十元一盆的剩饭也不卖给学员。光头队长是想用饥饿摧残我们的意志。拿它们的话说:要把你们饿的炼不了功,喊不了(大法好)背不了法。我们不低头,不妥协。守好心性,没有过激的语言与行为,只是和平、理性的抗争。 春节前夕,收容站遣送的人员越来越多。这儿的特点是人员流动很快,一日有百余人。我们便抓紧时机、证实大法,讲清真象。我们把99.7.20以来广播、报纸、电视对大法诬陷的内容逐条写清,写成稿子,一日三次由专人向群众宣读。在这个邪恶的黑窝里,我们被喷辣椒水,受的磨难也越来越多。令人高兴的是:在这样的邪恶环境里,人员流动这么快却也有有缘人得法。一到我们呼“法轮大法好”的时间竟有人提示或与我们同呼。我们背法时,许多群众能静静地听,有的还跟着我们背“洪吟”。一到放风的时候,我们三个窗下层层站满了人,听我们讲真象。恶警们真是到了顾此失彼,难以应付的地步。 我们的生活却越来越困难。吃的饭有时米仅仅是在开水内焯了一下的生米。常常断饮水。恶警用各种方式阻断我们和群众接触,但一切刁难都是徒劳。 春节前夕,我们给恶警和它们的上司写了一封劝善信也是用饮料包装写成,劝它们停止做恶,改邪归正。 除夕,我们给三个牢房挂了三个横幅。那副黄绢大红字的横幅几经抄查,甚至连被子都撕开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还好好的保存着(这横幅最后又奇迹般的保存到学员再带出收容站)一幅用大毛巾做成,另一幅把纸袋撕开,用红色的塑料袋撕成小条,一条条把“真善忍”三个字“绣”在上面,却也别致得好看。高高的悬挂在铁窗上,伴随着那响彻云霄“法轮大法好、师父好”的呼声和那清脆的背法声,那壮观,那殊胜……。不管恶警们此时用的什么招和以后将面临什么。这“真善忍”的横幅却在广州水荫路收容站——这个出了名的邪恶魔窟中高高的悬挂了七天。我们用这血肉之躯捍卫宇宙大法的庄严、神圣,捍卫着师父的清白。 几年过去了,每当我回想起这段正法路上的悲壮护法史,觉得无比的庄严、殊胜,也倍感欣慰。值此2004年的一月,又是一个元旦、春节同临的一月。非常怀念昔日在广州收容站一起护法的同修,写出此文与同修分享这昔日的辉煌、壮举、同沐佛光。更希望同修能珍惜这一开天辟地只有一次的机缘。紧跟师父走好,走正最后的每一步,完成我们的史前大愿。“为了众生,为了证实大法,在神的路上精进吧!”(师父2003年12月31日经文)。 后记:我已历经魔难回到了自己的所在地。望广州的知情者收集、揭露收容站的恶人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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