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2月12日】在2003年6月17日下午四点左右,我被辽源市东吉警署非法抄家,强行带走,当我质问他们为什么时,他们回答是:我们是共产党的工具,就是镇压你们的。我说:你们是人民的警察,应该去打击坏人,而不是我们这些手无寸铁,只为做好人的人。恶警回答是:打的就是你们,我们干这个职业的没有自己的思想。在警署,由江洋、李斌对我进行审讯,因抄家时,没有一张纸、一个字,也就是没有任何迫害的理由和借口,也没问我什么,狠命的打我嘴巴,用皮鞋踩我脚趾(当时我光着脚穿皮凉鞋,手在后背反铐着),恶警又用手猛拽手铐打了一阵,又换楼下一个大屋子,把门反锁,这里便成了他们严刑逼供的场所。手铐、脚镣齐全,让我光脚站水泥地上,把我打倒了拽头发起来再打,打累了,用脚踩,用四棱棍打脚底(第二天才发现两脚底成黑紫色)然后让我跪下,不跪用脚踩,用脚踢,直到后半夜两点钟,他们累得精疲力尽,然后由几名联防人员看守,把我两手伸平,这样站不起,蹲不下,而且眼睛也不许闭。第二天,有个小头目过来说:你能挺过两天,我们就放你。有一个人来软的劝我说:“说了吧,你都跟谁有过来往,免得遭罪,你熬不住的。” 我笑了笑,因为我明白,我的生命是大法造就的,因为我走的是人间正道,任何暴力都不能使我屈服。下午恶徒又开始迫害我,用方便袋套头然后用手捂住口,不让透气。这样一吸气就把鼻孔堵的严严实实,根本喘不过来气,这样折腾了几次,让我交待,我不知交待什么,恶徒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晚上,他们买了一瓶冰镇矿泉水,瓶盖扎上眼往脸上浇,又往身上、头上浇。第三天又换用了迫害招术,打一大桶水,把头按进去,一次比一次时间长,然后用醋精往鼻子里浇,堵上嘴,这样一吸气,呛的鼻涕眼泪一起流,因两手铐在铁管上,又不能擦,顺鼻子流黄水,流了两天,第四天,眼看着不让吃不让喝,又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眼睛都陷进去了,身上连泥带水的。恶警让我蹲着,这时来一个司机,手拿玩具枪,子弹是塑料球,我成了他的枪靶子,一枪下去身上便是硬硬的一个红豆子,非常疼,我数了数共有二十几个。 下午,由江洋、李斌一边一个,用脚后跟狠命的砸我后背,一脚下去,我被砸倒在地上,然后拽头发起来又用脚踹。他们还用脚踩手铐处,硌的手脖子渗了血,不知过了多久才住手。第五天我已被折磨得不像人样,脚肿的不能走路,我一直没有穿鞋,已经站不稳了,他们才搬来凳子让我坐下,江洋坐在我对面,用鞋蹬我脚脖子,来回磨擦至出了血印子,象剥了皮一样疼痛。又用蚊香烧腿部至二十多处起大泡,再用打火机的气冲进矿泉水瓶里,点燃后往胳膊上印,一个瓶口出一个大泡,又威胁我说:打死你白打,上边有命令。第六天, 辽源市公安局派兰科长(女)、代继璐来对我进行审讯,说局长发话不把我拿下(指使我屈服)绝不收兵,然后开始体罚,站姿不断换样,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倒下,不能妥协,我都挺过来了,他们一看不行,开始给我上绳,我也给挺过去了,代继璐开始疯狂的抓住我的头发抡了几圈,兰科长骂一阵子走了。 第七天,上边来人,又给摸脉,又翻眼皮,然后开始灌食,七个男人把我按在地上灌,没灌进多些,弄了一身小米粥加盐,那几个人也累得呼呼直喘气。第八天,没打我,说是怕我死在那里,几个联防队员私下劝我说:“招了吧,我们都不忍心看你了。”一个大男孩说,回家把我的事讲给他妈听,她妈都流泪了,我给他讲了大法在世界洪传的情况,他点头。第九天开始草草记录我的个人简历。下午六点送进辽源看守所,坐11天老虎凳,不许吃,不许喝,不让上厕所。送看守所时两腿不能行走,两手臂不能下垂,红肿的屁股不能坐,这样过了几天,又被提所外审,恶警把眼睛蒙上,不知把我带到哪里。那是一个小黑屋,当时有一点人性的人都不忍心再打了,可他们又让我坐老虎凳,吊起来打6天放回来,一关就是四个月,直到10月14日送劳教所,理由是2001年判劳教三年不符合法律程序,无效,今天又重新判。 在这社会主义的国家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体现在哪里?为什么打死人算白打死?法律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权利,为什么信仰“真、善、忍”会遭来扼杀呢?做人最起码有说话的权利,法律也明文规定公民有言论自由,为什么我们这些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的人却连一个最起码的安定的生活都没有呢?非得让我们一个个妻离子散不可呢?我们走的是人生的正途,悲哀的是那些迫害正信的人,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活着,虽然我们一朝受辱,可我们并没有被魔难所吓倒。 以上是我真实的受害经历,我要将迫害告知世界所有善良的人们,同时,呼吁各国政府,伸出正义之手,共同阻止这场血腥镇压,请辽源市知情者举报辽源市东吉警署恶警江洋、李斌、辽源市公安局兰科长(女)、代继璐的手机号或住宅电话,正告他们不要做江泽民的殉葬品,立即停止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