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2月10日】在1996年底,丈夫单位一个同事向我们介绍法轮功,同时给了我丈夫一本《转法轮》。我有一段时间看见很多人在炼法轮功,我也跟着炼了,那时我还是模糊的,只是晓得祛病健身。我修炼法轮功还并不全因为这个功法给我治病,从凄苦的童年到中年,我经历了太多的人世炎凉和苦楚,我总是看到一个疲惫的自己。可我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当我看了《转法轮》,书中告诉我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法轮大法是佛家修炼大法,修炼人必须遵循“真善忍”,提高心性,升华到更高境界。我的思想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惊喜于这个“真善忍”的境界,能够遇到一门真正的佛家功法,我从内心深处感到幸运。 然而1999年7月20日,江××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并且不断地升级,我经历了人生最可怕的一场恶梦,我三次被抓进监狱。 法轮功教给了我人生的道理,在生活中,我按照“真善忍”来要求自己,在遇到矛盾时向内找,在利益面前不与人争斗,与人和睦相处。我认为江××对法轮功的打压完全是错误的。中国宪法第41条规定:“中国公民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有提出批评和建议的权利”。我是中国公民,我要履行宪法赋予我的权利。 我和一位法轮功学员,出去散发法轮功真相传单,被受江氏谎言欺骗的人举报,2001年2月5日,被邪恶抓住强行将我们塞入警车,之后我们被送到贵州省乌当区看守所非法拘留。 我们告诉警察和管教,我们就是炼法轮功祛病健身,修“真善忍”做好人,凭什么要抓我们,警察和管教都说,我们也不愿意抓你们,你们法轮功确实好,因为是江泽民的指示,不干就要开除工作,只有服从江泽民的命令了,整死你们活该,他有权力嘛,鼻子大压过嘴,谁敢说。 在看守所,同吸毒、卖淫、抢劫的犯人关在一个潮湿的房间里,吃、睡、大小便都在房间里,一天给两碗饭,一天勒索十块钱,饭菜都是泥沙、虫子,边吃边选。整天不见阳光,每天放出来在院子里透两次风,一次十分钟。恶警也不通知我们家人,有的家人自己打听到关在哪里,亲人来看都不行,只能在一个很小的洞洞看一下。警察还要我们放弃修炼。我不服从对我的任何指使、要求和命令。15天后虽然他们把我释放了,但仍对我实行监控。 2001年4月的一天,乌当区、白云区、艳山红派出所一伙警察突然冲进我家,喝喝哄哄要我去派出所说几句话,一会就回来,去后强行把我和另一位大法学员绑架到了贵州省中八劳教所新收队非法劳教两年。 到了中八劳教所,我们不服从他们的指使和要求。中八劳教所的狱警谢××在大铁门外面又是骗又是哄。他们做洗脑的方式至少有几十种手段,哄欺骗愚弄,逼迫写所谓的“三书”,蒙害了无数无辜的善良民众,我也是其中一员。据我了解和我看到的不写“三书”的大法学员,就被包夹、打、骂,上绳不让睡觉,罚站,灌食,坐禁闭,几天不能见阳光,坐马凳,晒太阳,不让上厕所,不让说话,不让走动,强行打毒针。 法轮功学员韩铭被队长顾新英强行多次抬去打针。顾新英怕承担责任,说韩铭是乳腺癌释放,韩铭回家后不到半年死亡。 大法学员周香兰、蒋士碧被迫害得死去活来。邪恶给张菊英灌食30多天后,转到其它地方。有天夜晚,3-4个人架一个大法学员罚站,时间很长,学员要上厕所,队长顾新英不让上,还说就拉到裤子里。 一天中午几个人架住大法学员,此学员喊“法轮大法好”,被这几个人又是打又是堵嘴。一次我在院里看见三楼法轮功学员手吊铁窗喊“法轮大法好”,他们也遭到了同样的迫害。 新收队顾新英和管教整天在电视里播放诽谤大法的录象,以此来混乱我们的正常思维,整天强迫洗脑,污蔑大法,企图让我们放弃修炼。队长顾新英和管教曾说:“为了对付你们,我们已经使绝了招数了。” 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里吃的饭菜被苍蝇蚊子叮满,菜里菜根大便壳和泥沙,还有鼻涕虫。加餐吃肉就是猪头、猪脚、猪肠,又臭又脏,无法吃。好的要给一部份抢劫犯和吸毒卖淫的吃,这部份人是邪恶使用来整大法学员的。法轮功学员杨光平多次向管教反映事实,他们根本不理,杨光平多次受一伙人的谩骂。新收队的管教敢于如此,除了队长的唆使和纵容,也是因为有江氏集团的层层包庇才有恃无恐,这是江泽民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之一。 中八劳教所新收队那个肮脏的圈子里不管天晴下雨,天寒地冻,强迫坐在外面的小塑料凳子上不准动。夏天40度,吃饭汗水直往脖子里流,操场就是餐厅,就是车间,做珠绣,折口罩,捡豆米,做鞋帮。狱警和管教时常在露天逼迫检查身上有没有法轮功资料,内裤都要扒光。江××用最流氓、最恶毒、最卑鄙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我要让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都知道江××一伙是祸国殃民的大流氓。 2001年6月16日,610不法分子张富生到中八来侦察,那天我特别的累,肚子疼得要命,没有地方坐,更没有地方靠一下,就睡在地上。法轮功学员赵群英看见我睡在地上又痛又吐,就把我抱起,我当时是很难受的,好多法轮功学员都围过来看我,队长顾新英说不要管她。后来管教派人送我到狱医室打的什么针,输的什么液我也不知道,我疼痛难忍,被确诊为肾炎,要开刀做手术。狱医用拳头打我的腰部,此时的我被打得翻倒在铁床上差点休克,就这样折磨我。现在我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我几天没进食,疼痛呕吐。监狱又潮湿又肮脏,整天在外面,又冷又冻,鼻子流血,整晚不能入睡,管教还要监控。许多功友的身上染上严重的干疮。 江××迫害大法弟子,步步升级。安装监控器,采用加期,夹控,整天24小时夹控记录,半小时、一小时向管教汇报一次法轮功学员的情况。夹控的都是抢劫和吸毒卖淫的,要给她们减期,新收队的法轮功学员受到肉体和精神的严重摧残,我了解的就有包括我在内的140多个大法弟子时刻笼罩在恐怖之中,我在这恐怖肮脏的监狱里痛苦煎熬了19个月,于2002年10月14日获无罪释放。 回家后,当地派出所、街道办事处和居委会一次一次的骚扰、监控、多次抄家,收走大法书、炼功带和师父法像。未修炼的丈夫感到恐慌,提出要离婚,使我经常笼罩在恐怖之中。我被迫流离失所,打工维持自己的生活。我走到那里,邪恶就追到那里,我在外面流浪了1年,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发动的这场迫害法轮功的运动给无数法轮功学员的家庭和个人以及民众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我第三次被抓,是2003年7月6日,在白云派出所我给他们讲大法真相,他们不让我说话,并威胁:再说就手铐铐你。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关押我,虽然他们当天放了我,但人身自由被剥夺,仍然被监控,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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