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2月9日】我是97年得大法的。当时就有种想法:我怎么才得法?太晚了!为了弥补得法晚的损失,自己规定了修炼的作息时间,每天宁可少睡觉也要多学法炼功。由于按照法的要求做,重德、守心性,因此一身的毛病也神奇般的消失。思想发生了很大变化,改变了世界观,知道怎么做人了。 由于江××的妒嫉,利用着窃取的权力,发动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残酷镇压,散布着弥天大谎,于是大家前前后后不断的進京护法,讲清真象。 2000年11月3日,师父在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下来了,当我看到师父说“了不起!你一方面把自己当作修炼的人一方面又坚定的卫护着大法,真的伟大!”(《导航》“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我的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心里念叨着,我要進京护法!立刻拿出信封,顺手写上“北京市市公安局负责人收”,接着又找出较高档的文件包,把资料装進信封里放進文件包,第二天搭上了去北京的列车。 下了火车,约7点左右我找到了市公安局。两个门卫背着枪正在站岗。我走上前礼貌的打着招呼,问局长在不在?两个门卫一听找局长的,马上警惕起来,其中一个吼着:“你是哪里来的?找局长有什么事?!”我不惊不慌用大法开启我的智慧回答着对方,打消了对方的怀疑,认为我真是局长的什么人,接着用手指着右边不远处的接待处,和气的说:“你到那里去办吧!”我说了声:“谢谢!”然后顺利的把资料送到。 有对法多强的坚定、坚信,才能有多大的勇气和胆量。后来师父在《也三言两语》中说过:“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我前后三次進京护法,都是用不同的方式做的。和同修们交流,鼓励着他们也走出来。后来又有三位同修都是在邪恶最疯狂的时候、在不同时间到北京冒死進谏、证实法,都在师父的看护下顺利返回。 有时我做梦,挑着担子在崎岖不平的山道上向前艰难的走着。是啊!我们大法弟子有救度众生的重任担在肩,有时梦到孩子往崖上爬,爬呀爬,跌倒了头上碰出了血,然后我就过去把他扶起来背着向前走。有多少众生等着我们去救,邪恶再邪也没用,救度众生是第一。它晚上盯梢,我白天做;它白天看着,我晚上干;它想在车上算计我,我绕道走,魔永远高不过道,在回归的路上,一直不停的救度着众生。 大法的超常增强了我对法更加坚定的信心。2002年师父新经文不断发表,我着急用什么办法让老家的同修早接到,想了一阵,心想:不想了,总会有办法的。我看到师父《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说:“不管怎么忙,你们学法的时候,什么思想都要放下,根本就不去考虑其它的,就是学法。也许你在学法当中,你所思考的问题都能给你解决了,因为每个字的背后都是佛道神,你要想解决什么、你眼前正在着急要做的是什么,他们能不清楚吗?那么能不告诉你吗?”正在这时,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问是哪位?正是同修。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接着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对方说是要给亲戚打电话的,打错了。我俩同时笑了起来,知道是咋回事了。第二天派人来把东西拿回去,使同修跟上了正法的進程。 一次,我骑自行车到朋友家讲真象,回来的路上一看表,还差十几分钟到了发正念的时间了,还想顺便给孩子买点香肠,这十几分钟的时间,就是不买东西也赶不上了,已经耽误了,回去补上吧!我买了香肠,付了钱,骑车往家赶。想起了师父说的“你看到一个老头走路,他走得很慢,慢慢悠悠的走,可是你骑马也追不上他。就说他不在一个空间里运动。”(《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到家了,把东西放下准备发正念,一看表12:00一秒不差!为了让我不失去全世界大法弟子共同发正念除恶的机会,师父让我走了另外空间。 有个小区,每家每户都送去了真象资料,唯独有一个单元防盗门总是关着。我不想落下这单元的人,里面也有我要救度的对象。我又拿了真象材料向那走去,没等拐弯就听那防盗门“啪!”一声开了。我急忙走过去,也没见有人出来,也没见有人進去,这样,把最后的一户都送到了。大法威力无边,只要心正就能压百邪。修炼是严肃的,掺不進一点人心。有时自己也有意识不到的执著和对法有不清醒的时候。当问题出现时,抱怨这个,抱怨那个,其实都不是,都是对着这颗心来的,如果没有这个心,对方跟你再熟到时也想不起你来。 后来我被非法绑架,邪恶之徒们把一张张印有手印的“证据”乱放在桌子上,吼着“你还不承认,他们都把你供出来了。”我看到了同修们的名字在上面,有的我还认识笔迹。我的心动了,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再不说不就证明他们说假话吗?于是我就说了一句:“那一切都是我让他们干的,与他们无关。”这一错念被邪恶钻了空子了,紧接着逼问我资料是从哪里来的?头子吼着,“不说再用刑!”这期间已经把我用酷刑折磨了三天两夜了,说着又要动手把我双臂向后斜背着用手铐铐住吊起。这时我想:“我豁出去了,死也不怕。”于是,把外衣一脱往地上一摔,用手指着恶头大声的说:“你们想把我怎么样?!整我两个死了,还想把我怎么样?!”我两眼正视着它,点划着,恶头惊了,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脸煞白,无精打采被架出去了,我仍然大声说着:“小瞧我老太太了,你们来吧,多少人我也不怕,你们觉着是个官,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我犯了什么?你们往死里整我?”恶警们都走了,屋里不见人了,我坐下就打坐,不让炼我偏要炼。过了一会,其中一个進来对我说:“大姐,不要这样,今天晚上你得吃饭,爱吃什么你说声,我亲自给你做。”还有一个也進来对我说:“从来也没见过象你这样犟的人,你这样是要加刑的,你表面上认个错,只是心里受点委曲。”他的眼里含着泪。我说:“我没有错,让我向它们认错,那样我就错了,没门!”他一听,也只好不做声了。那天晚上它们把我关進了看守所。 等再次提问我时,换了二号头和恶警中最邪恶的那个,它们把搜捕证拿出来,让我签字,说这是程序。我管你程序不程序,我一口否定:“我以前承认的事都是没有的事,是你们逼供。”二号头吼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声音压倒了它,心想你审我,你们不配,现在我要审你们,我大声说:“我们修的同是一部法,你们这么折磨我,就能同样折磨他们,整他们就等于整我一样,所以我都揽在我这里。你们抓人、抄家,还问存折藏在哪里?你们就是为了钱,你们是土匪!二鬼子!我再也不能上你们的当了!你们今天是个官,明天下来什么也不是!”它们惊了,再也没话说了。恶警说了句:“你可真上了谁谁的当了。”(指师父的名字)我腾的站起来,用戴着手铐的两手向恶人方向点着它说:“你不配叫我师父的名,你不配!”僵持了一会儿,二号头说了声,“你回去吧!”我走出审讯室,它们也跟出来,我对着院里的人,大声吆喝着:“它们打我两个死,最后还要用绳子勒死我,想置我于死地。”邪警又一次提师父的名,我走向它面前,两手指着它说:“你不配说我师父,不配!”它向后退着,头向一边闪着,大院的人都向这边看,恶警下不来台了,说:“你再这样我打你。”我想:“你敢动,师父就在我身边。”我抬着头说:“你打!你打呀!”当然它不敢打了,垂头丧气,灰溜溜的走了。后来听同修说,它们回去扬言我精神病了,这是它们没招了,只能用这句话收场,以失败而告终。“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在2004年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师父说的话分毫不差! 我被关在看守所里,在那里也吃了不少苦。不用说,大家都能想象出来,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样,都是大同小异,都是同样的邪恶。一天我想:在这里该做的我都做了(有三个同监室的人明白了真象,跟着打坐、背经文,知道大法确实好,出去一定找书看。)我要出去,我想利用病的方式出去。过了几天真的出现了有病的症状。我心里让师父加持,病的越厉害越好,我受得了。所以那时我的病情看上去随时都有死去的可能。恶警吓坏了,于是通知了家人。在我过生日的那天,办了取保候审手续回家了。到家后才知道它们让家里人拿出了两万元做押金。 回来后,我静心学法,让我更加体会到修炼的严肃,正象师父说的:“每一关、每一难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来的问题。”(《转法轮》第234页)越修要求越严,都得达到标准,出现问题互相抱怨都不对,有的同修对我说:“你当时为什么不躲一躲?”我认为这些话都不是在法上看问题。“不能因为有虫子,我们澡也不洗了;也不能因为有蚊子,我们都得上外面找地方去住”(《转法轮》234页),我们不能因为邪恶算计我们,我们法也不学了,众生也不救了,就找地方躲起来,我们要堂堂正正、不躲不藏,近距离消除它(当然我们也要注意安全,不让邪恶钻空子)。有矛盾才能有提高,在摔摔打打中找出这颗心,才能把这个象花岗岩一样的顽石去掉。藏起来、躲起来,那个黑色物质在那还是牢牢的粘着你去不掉。当然我们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关键是怎样对待,我们应该象师父说的:“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通过这一次,我对法的认识更加清醒了。邪恶无论耍什么花招,绝不能相信它,因为它们骨子里形成的一切都是算计人、撒谎,除了撒谎,没有别的,它们的祖宗是撒旦,这也是遗传,都是为私的。我们是大法造就的,一身正气,一切都是为了别人,用正念正行救度着众生。 我取保候审的日期到了,邪恶通知了家人让我回去办手续,儿子不放心,怕我回去再出现什么意外,我就亲自去办理。结果它们又找理由没收了我的钱,理由是我一次也没参加它们办的洗脑班。孩子回来后,哭着对我说:“从你出来这期间它们打了四次电话让你回去办班我都挡回去了,我说你有病,很厉害,回不去。钱不给了,我不心疼,只要你别出事就行了。明天它们要派人到咱家看看,看你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证明我说的是否是真的。”孩子很为难,怕我不给面子,不给他做证明。 儿子是单位的重点培养对象。第二天一早,儿子的导师打来电话说:昨天晚上××给他打电话,说今天等它们来让我签个字、按个手印,就这么简单,这个案子就了结了。又说,人家那么大的官,为了这件事费了很多心,不然要判好几年刑,为了孩子想一想,不要再固执了。我回答说:“我知道应该怎么做,请你们放心。”他们一齐向我施加压力,这时我想起了师父的话:“法徒经魔难 重压志不移”,“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心想又是一场正邪大战。为了师父的苦度,为了我世界的众生,我决不听邪恶的指使!这时电话响了,它们已進市里,离我家很近了。怎么办?儿子已准备到外边接它们,就在这时,我的泪哗哗的流下来,我放声的大哭,这一哭不要紧,两只手勾起来了,不好使了,真的不会动了。孩子一看我这样,一边安慰我,一边给我捋顺手,说这是缺钙,说他也有这个毛病。我边哭边说:“我一听它们的声就想起折磨我的事来。”孩子说出去跟它们说说情况,尽量不让它们進来。 孩子回来轻轻的走到我面前说:“它们在外边等着了,让不让它们進来?”我点头示意让它们進来。進来两个,一个是当时审问我的二号头,一个是眼中含着泪的那个,進门很客气的打着招呼,我仍然两只手不会动的躺在床上,泪水不住的流着,孩子上前又接着给我捋顺,安慰不要伤心了,它俩也看到了实情,手不好使写不了字,让孩子把印水拿到我手前,想让孩子把着我的手按上。我一看,就在床上来回翻,不让动我的手,大声的说着:“出去!都出去!!”都出去了,孩子看着它们开着车走了,回来对我说:“它们走了,可让你吓死我了。”我说:“没事,我是让它们气出的毛病,休息半天就好了,你回去上班去吧!”孩子回去了,给孩子也解了难。 师父在《洪吟》(二)中说的“神笔震人妖”“人民刀笔鬼生愁”我想,我也要拿起笔来揭露邪恶的罪行,写文章震慑邪恶,反迫害救度众生。我把自己遭受迫害的实情写给了刚换上的劳教所的头,带头整我的那个下去了,这一切都是安排。过了些时间我又给市政法委、检察院写了我被迫害折磨的事实。 在写的过程中,我想起了当时遭受酷刑时我的一念:“我的身体是由高能量物质构成的,我不怕,我受得了。”由于承受了那诸多的痛苦,使我现在给各阶层执法部门写信揭露它们的罪行提供了条件,我的罪没有白受。 前些日子我又给省检察院写了实况,注明了真实姓名、地址,欢迎执法部门来调查。虽然它们会撒谎,但是我手里有它们的证据。我不求什么,不求把钱还给我,师父说:“我做事最注重过程,因为在这个过程中能叫人认识真象,在过程中能救度世人,在过程中能揭示那真象。”(《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最后还有最高人民检察院等机构,我悟到也许各阶层执法人员当中有我要救的人、我世界的众生。总之只要能让众生明白真象,不管谁世界的众生,我都应该救。 五年来,我在学法上从未间断过;在炼功上从得法那天算起,没偷过一次懒(除在看守所外),即使是進京护法,回来也得补上。我将真象资料撒遍了周边的各个角落,走了不知道多少里的路,串过了数不清的大街小巷,汗水也不知道流了多少,遭受过讥笑、讽刺、辱骂和酷刑,没睡过一次囫囵觉,熬通宵的事经常有,什么滋味都尝过了,我常这样想:我太幸运了,得到了这千百年不遇的大法,一定要珍惜。虽然累点、苦点、疼点,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五年来风风雨雨的跟随师父闯过来了。师父为我们付出了很多,很多,为了我们的提高,不断的点悟着我们;为了我们的安全看护着我们;有过多次化险为夷。这些事情看起来是我们做的,而实际上人能做得了什么?都是师父做的。因为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师父就看我们的心。把弟子封得那么高,说弟子伟大、了不起!今天我才悟到“伟大”的真实含意,是神圣的,伟大二字不是人类随便使用的,只有我们师父才是伟大的,没有伟大的师父,就没有伟大的法,也没有伟大的弟子。 最后,让我们共同说声发自内心的话:“谢谢您,最最伟大的师父!没有您就没有弟子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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