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2月26日】我以前听说过法轮功,打算等孩子们大了再炼。1999年元月,我到淄川区去买东西看到了一个大洪法炼功点有上千人在炼功,到了此地就有大法弟子教炼动作,回来之后我就请了一本《转法轮》,从此我就学起了法轮功。 通过学法炼功、修心性,时时按照修炼人的标准要求做,我以前的病,如小时候得过脑膜炎留下的头痛病,胃病,神经衰弱等病好了,连丈夫的病都消失了,真正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家庭从此也和睦起来了。 1999年7月的一天,我们几个学员就搭上了去北京的车去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结果只到济南就被公安查出,去北京的一律不给票,当时十七岁的女儿也去了,女儿被也被公安带走了,女儿和几位同修被带到了哪里也不知道。当时晚上八点多钟,我们只好和几位同修暂住了一宿,回家打听女儿和同修的下落,结果被当地公安和当地领导带到了镇上关押了一天一宿,又送到了区一所学校。当时学校在放暑假,我们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了近七天。从那日起,回家后几乎天天有人来我家骚扰。不是公安的就是镇政府的,村上的领导整天跟踪我。 一天本镇派出所的一位姓王的所长,上午和村干部喝得红脖子粗,村领导领着闯進我家,跑到女儿的卧室翻走炼功带。2000年10月份的一天中午11点钟左右,突然,镇领导、村领导、本地公安、丈夫单位领导二十余人闯進我家,说什么大领导要找你们这些炼法轮功的谈话。当时我正要做饭蒸馒头,我说我做完饭不行吗?他们说不行,三分钟就回来,当时家中没有别人,我还给别人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就这样把四、五岁的小女孩留在了家里,他们把我和女儿送到了一个矿上的一个大车库里,去了之后,里面已有好几个同修在里面,天哪!这哪是谈话,又脏又黑的大车库,完全象关犯人一样,一直等到黑天也没等大领导来谈话,来的不是谈话,是来打耳光的,是一个傲气汹汹的姓王的当头的,问你炼不炼,炼就打耳光。 等到天快黑了家里人都不知道我们上哪去了。天黑了,我听外面一个人说,现在就等上边的命令,往死里打,打死算自杀。结果,等到夜晚十点过后,邪恶之徒问你还炼就开始打,一个一个的叫到二楼,让你在外面等着把屋内的电灯灭掉,上来四个青壮年,把我打倒跪在地上,然后拳打脚踢,抓住头发猛的往墙上撞,当时有30-40个打手轮流打,当时我只有一念,我跪的是师父,接着我又背师父《洪吟》“苦其心志”“威德”“无存”“末法”,当时我头脑中什么也不想了,只背师父的讲法,结果不管他们打得多么的凶狠,我一点也不觉得痛。整整的一夜除了大法弟子的痛苦的叫声就是“哗哗”的下雨声,好凄凉啊!就这样过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早晨,我问屋外面的一个青壮年,你们为什么不白天打人,黑夜打呢。当时他吓得一连说出了几个谁打你们了,很显然邪恶是最怕曝光的。 第二天,他们又把我们几个大法弟子拉到了另一个地方的车库里面放一个脏水桶,不让出去上厕所、不让睡觉、不让坐下,还让大法弟子淋在雨里,就这样我被迫害的神智不清。家人看后要求送医院,他们又逼家人交上押金18000元,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因我没病,第二天我要求出院,他们不让出院,因为镇王领导和院长沟通好了不让出院,等到半个月以后,家人给王领导送礼才让出院,回家后,我继续学法、炼功、讲真象,身体很快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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