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2月22日】我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家住山东临沂市沂水县诸葛镇古村乡,象中国千千万万的农民一样,有着人生的平静与波折,生活的苦辣与辛酸。以前,我是个脾气很大的人,动不动就对人发火,并且对人生持一种消极的态度,曾因失恋自杀过。 九九年的农历正月,在外地打工的我回到了家,这时酗酒多年的父亲令我感到了变化。父亲不再喝酒,而且对母亲也好多了(以前父亲常常醉酒闹事,打骂母亲,搅得家无宁日)。这使我了解到了这个神奇的功法――法轮功,有一本叫《转法轮》的书,同时配有五套缓慢柔和的功法。看书可以使学员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书里边提倡的是“真、善、忍”,教人遇到矛盾要向自己内心找,做事要考虑别人,做人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是这本名叫《转法轮》的书改变了我对人生的消极看法,我开始和父母一起学法、炼功。说也奇怪,我胃痛泛酸的老毛病,竟然悄悄的不治而愈了。 就在我学了有五个月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开始了。电视、报纸铺天盖地的谎言压了下来了!古村乡里的综治办主任王庆国在村干部的带领下到我家索要大法书籍和录音带,他们抄走了父亲的《转法轮》。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每天逼着父亲和其他学员到乡礼堂看诬蔑大法的录像。 九九年的农历十一月二十二日,父亲决定和同修一起到北京上访,去善意的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父亲一行六人刚到张店火车站便被便衣非法抓捕,当时便是一顿毒打。接下来便用手铐把我父亲和另一个叫王德春的男同修铐在一起拉回了古村乡派出所,遭到以王庆国为首的恶人的群殴、毒打,把棉衣扒光,抓着头发,一脚踹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黑压压涌上一大群人,数不清的脚踹在父亲的头上,身体各处,无数的拳头象雨点一样落在父亲身上。父亲只感到拳脚在眼前乱晃,也不知身上挨了多少拳,踹了多少脚,挨了多少耳光。当时父亲懵了,但是心中有一念想到了师父,说也怪,恶人的疯狂毒打,父亲只感到脑袋轰轰的,身上木木的,却不是难言的痛楚,只听到打的响声。五十多岁的父亲在恶人的轮番凶狠毒打下挺了过来。恶人们打累了夜也深了,恶首王庆国又逼着父亲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两手伸直,胳膊上放上椅子,椅子上摞上煤球,动一动就是一顿毒打,这样一直到天亮。那一夜滴水成冰。 第二天,父亲他们被转到了乡综治办,在乡里整整六天,更是苦不堪言,凡是乡里的人员谁愿意打就打,骂就骂。其中以黄涛、杨秀彬、王庆国最为凶狠。黄涛把我父亲弄到僻静处,拉上窗帘一边污言秽语骂着人,一边抓起头发,一拳一拳打,把人打倒在地后,又用大头鞋猛跺太阳穴、头顶、胸口等多处致命处,把父亲打的两耳轰鸣,眼冒金星,打够了,打累了,又用抽剩下的烟头烧父亲的嘴。杨秀彬叫父亲站直身体两手伸直,胳膊上放上橡皮棍,要保持住橡皮棍的纹丝不动,只要稍微一咕噜,就拳脚相加,没头没脸发了疯一样毒打父亲,他的凶相毕露把围观的人都吓跑了。王庆国最是阴险,一边假装和颜悦色的跟父亲说话,稍有不慎他就出其不意的 “咣”就是一耳光,一边说一边打,一边咧嘴朝父亲笑。 整整六天,在肉体上实施着毫无人性的摧残,在经济上施压,吃两个馒头50元,一小盘水饺50元(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从父亲被弄回来的第二天,母亲被硬逼着到乡里和众多的大法学员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听乡里官员的污言秽语,骂骂咧咧。王庆国索要了400元所谓的追捕费,杨秀彬乘机向母亲索要600元,母亲没钱,他就一拳一拳打着母亲上门借,母亲被逼无奈只得借了钱给了这个恶棍,才免遭毒打。 乡不法官员欺骗我和母亲说交上5000元,找上担保人就放父亲回家(担保人还须交300元押金,由我们家出钱)。家里求亲告友到处借钱,交上5000元,找了担保人,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他们却把父亲送進沂水县拘留所非法拘留,期间又拿了280生活费。 12月4日,95岁高龄的爷爷病危,我们要求沂水县拘留所放父亲出来见爷爷最后一面,可他们还毫无人道的要什么保释费,家中一分钱也没有了,还要为爷爷操办后事,无奈放弃。初五爷爷去世,连父亲最后一面也没见上。半月后,父亲被释放。可是却失去了人身自由,每天要早、晚两次到乡报道。出远门,赶集须经过乡里批准。 2001年2月,因本乡许多大法学员不断的進京上访,恶人在古村乡办了转化班。父亲到河西卖瓜干,准备买化肥耕地,被乡里的段宝欣骗到了古村转化班,说是中央下来的新文件,叫去听听。一到乡里,便被锁了小黑屋子里去了,到了晚上,段宝欣骗父亲说找父亲谈一谈,把父亲骗到另一间房子,一進屋便凶相毕露,左右开弓打父亲嘴巴子,打够了又用脚蹬着桌子把父亲挤在了墙上,挤得父亲喘不上气来,一边挤一面骂着下流的话,简直不堪入耳。接着又叫父亲上派出所,一走到外面马上又换了一副嘴脸,嬉皮笑脸,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面对着外面的人,用伪善来掩盖自己的丑恶。 到了派出所,古村乡转化班恶首阮波,恶狠狠的对父亲说:你不是硬吗?今晚上就叫清醒。他扑上去把父亲摁到水泥地上,扒光了衣服,咬着牙根,抡起杨槐木棒打,父亲只感到木棒住肉里杀,疼痛难忍。父亲咬紧牙关,阮波边打边骂:“别说你这样的,什么样的法轮功硬分子,我都能把他治过来。”接下又抽出宽皮带抽父亲的脊梁,,一阵阵钻心的痛,父亲差点昏过去,只有咬紧牙关硬撑着。五十多岁的老父亲,只为信仰“真、善、忍”,遭到××党撑腰下的恶警的毒打。这一夜父亲被阮波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恶人打完扬长而去,只留下遍体鳞伤的父亲躺在那儿。 父亲一到乡里没有回来,母亲叫村书记打了个电话问了问,知道了父亲被关押起来,当晚就离家出走了。这时我已为人母,婆家本村。母亲一离家出走,所有的灾难都到了我的头上,宋玉旺、魏清亮,黄宝辉、孙明永就窜到我家,问我要钱,我不拿,也不作声,他们就咆哮着说:“交上钱,不交钱,就拉你们的家具,你们的不够,亲戚朋友、四邻八舍都要受牵连,有一个法轮功分子,就株连九族。”我感到压抑、不解,为何做一个好人却要遭到无端的迫害,比对待杀人犯还要残酷而无人性。眼泪哗哗流了下来。他们对我吼着:“哭没用,这样的我们见多了,快去弄钱!”我没钱,也没地方借,他们就一次次的冲我狂吼、发火。恶语相加、指头剜眼、张牙舞爪。他们见我这里弄不到钱,又把我丈夫弄到大队拳打脚踢,我抱着不到一岁的儿子,放声大哭,儿子也哭,周围的人敢怒不敢言。在他们的威逼下,只得给了一张二百元的存单。他们见实在从这里捞不到油水,就把父亲从转化班里弄出来了,逼着父亲撬开家里的锁(母亲走时钥匙拿走了)拿走了家中仅有的两张四百元存折。距离他们索要的钱数还相当遥远,他们就用摩托车带着父亲去亲戚朋友家借,借左邻右舍的,家里仅有的几百斤瓜干也给卖了。我经常给父亲送饭,可他们还要一月1200元生活费,吃的是煎饼咸菜。一个月后父亲走出了转化班,我们家又被敲诈4200元整。这时家中已是欠债累累,家徒四壁,迫于生活,父亲也远走他乡。 在一系列遭遇后,我放松了学法,思想境界一落千丈,经常无缘无故发火,完全不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的人了。 2002年我得了妇科病,诊断为宫颈糜烂,这时的我已脱离了法,但是心中却明白大法是好的,根本不相信电视上的所谓杀人、杀妻、自焚等系列诬陷大法的闹剧,但是心性就是提不上来,吃了近两年的药,钱也花了不少,可是病毫无起色。2004年初,我开始加紧学法、炼功,就这么神奇,我的病没用吃药、不治而愈。我知道这是师父的慈悲,不愿落下每一个得了法的大法学员。也就是从这天起,我决定向周围的人讲我的亲身感受,大法的神奇与超常,在不断的学法、讲真象中,一个新的自己在突破,遇到矛盾也能坦然处之了,心境也开阔了。 我现在深深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体会到了“真、善、忍”的威力,真理永远是真理。人一旦明白了真理,坚定了正念,会为之付出一切而在所不惜。善良的人们,也许你曾被谎言一时蒙蔽了心智,在邪恶的造谣与欺骗中失去了明辨是非的能力,可是只要冷静下来,明智的对比一下,是非是不难评判的。也许权力可以暂时的一手遮天,可古往今来,天上人间不变的是天理!无论当权者怎么粉饰掩盖,真象总有大白的一天。善良的人请擦亮眼,法轮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 压不垮的是精神,压不灭的是对“真、善、忍”的信仰!天理昭昭,善恶有报。 注:王庆国(古村乡综治办主任)现因贪污罪被关押,终因作恶多端遭恶报。 杨秀彬(打手)因酒后驾车撞死人被劳教,后用钱买出。
古村转化班恶人名单(区号:0539) 黄宝辉 2633718(0539) 孙明永 2741258(0539)手机 13666392358 宋玉旺 2732106(0539) 段宝欣 2741008(0539) 王庆国 2741307(0539)手机 13954977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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