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2月2日】我于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没有修炼之前,我重病缠身,无法医治。因病情古怪(肾上腺皮脂功能减退)转成了综合症。大夫说象我这种病很少见,千分之一吧,国外都治不了。当时我精神压力很大,那时我才二十九岁。我全身无力,大夫说我的脉象七十岁人的脉,身上没有不痛之处,最主要的是我的双脚痛的驼不动身体,就别说走路了,站立都困难,我时常想死。 听人说气功能治病,在这时,我姐姐来我家找我,说农安县有个教法轮功的炼功点,不要钱,能治病等等。于是我和姐姐去农安县城学法炼功,学习到第六天时,农安站长说你们松原也有炼功点了,回家炼去吧!回家后找到了炼功的地方,我高兴极了,我在想天天炼功,不怕苦,身体怎么痛也炼,就是不看书,因我没念几天书,字认不全,眼睛也看不清楚,太困难,就是想炼功好病。炼功点的辅导员说,不能光炼功不看书,主要得心性提高上来才能净化身体。 我买了眼镜,每天都看书了,通过不断学法炼功,心性也在不断提高,不长时间我的脚不痛了,我真有说不出的高兴。不管我认识的人还是不认识的人,提起话来就讲法轮功怎么好,怎么神奇,我想在我们小区成立炼功点,让人人都学法炼功,得到身心健康。我买了师父的讲法教功带和录音机组织在我家办班学法,发放资料,后来小区炼功达到近百人。 在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团镇压法轮大法,诬蔑大法、侮辱师父,报纸、电台、电视台造谣诽谤,打人、非法关押、非法判刑,残酷迫害大法弟子,全国处于恐怖之中。我小区的大法学员也一起去省城上访,到了那里,被恶警将大法弟子一起赶到一条街道里,不走就打,不听就抓走。那天晚上下着小雨,有的同修还带着孩子,大家站在屋檐下一夜没睡。当时我也不知道是哪,等到天亮,全街戒严,我只好和同修一起回家了。回家后,公安派出所人员和街道人员找上门来,就这样我就挂了名。他们经常来我家骚扰。 2000年3月份,恶警和街道人员非法把我带走,说什么办学习班,学习那些造谣的东西,我不听,用棉球堵住耳朵,警察说为什么不听?我说听了你们讲的那些东西就吐,晚上警察把我送到了帮教房间,折磨我一夜没睡。第二天我找管事的大队长又回到了原来的房间。最后我们四个人不写任何违心的东西,多关了一个星期后放了。 2001年我经过不断学法炼功,讲真象,发放资料、传单、挂横幅等,做着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心性不断的提高。我小区有的同修去北京上访,讲真象,我决心一定,找同修去做横幅准备走。这时我姐姐也来找我,也要去北京上访,讲真象,于是三人带上横幅和身份证出发了,我们一路发正念到达北京。我们看到天安门没有高兴的感觉,我们三人上了金水桥,心想把横幅放在铁索上?不行,还是放到小树上吧!我钻过草坪,边发正念让警察看不见,我顺利的挂上了横幅,心想一会上天安门喊“法轮大法好”。我看同修也挂上了,姐姐还没有挂,我着急了,人心上来了,到了姐姐跟前说:我去挂吧,我不怕,没人看见。还没等姐姐拿出横幅来,恶警到了我俩跟前,我不想走开,怕姐姐被带走,最后把我们俩一起推上警车,把我们送到不知什么地方。屋里有好多大法弟子在背诵师父经文和论语,我和姐姐也和同修一起背了起来。恶警手拿照片大喊,就这样一个一个审问,我心里想不能说真地址,自己还自作聪明,说出我二十年前的地址,想起来就内疚,脸红,恶警把我们一起送進北郊监狱。我想坚决反迫害,不吃饭,绝食。提审时我就讲真象,有时不说话,每天带着手铐和脚镣去灌食。有的大法弟子灌完食不给拔管,打针不让小便,把我们的双手双脚吊起来,脚脖子和手脖子都流出了血,有时天不黑不让回监,恶警说让你们多受些罪。 不管他们使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真修大法弟子也不配合邪恶,不叫苦,一起背《洪吟》反迫害,并向他们讲真象,我想一定和同修一起走出监狱。我没有想到他们很快就知道了我的住处,刚灌完食,我省住北京办事处来人接我。信访办的人员说:你老头是×××,你儿子是××× ,说我们都知道了,还不走吗? 警车把我送到信访办,我一直绝食到底,信访人员对我没有什么压力,通过学法炼功,我身体还好,我知道恩师在保护我。 中午我在看大法书,信访人员说,松原明天就来人了,派出所来两个人。我问我家来人了吗?信访人员说:你家不来人了,你老头和儿子不管,你家困难没有钱。 第二天当地警察和我儿子来接我,我问儿子,咱家说不是不来人吗?一个警察说:“那是骗办事处的,信访办要钱,是我找办事处的人说情,你少花了一千多元。”我说,“办事处还有我四百元钱没给我呢。”这时信访来人拿个帐本看看,找给我十三元,我没说啥,心想我共住三夜,吃了二顿饭就花了那么多钱,看来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当天把我送到松原看守所,第二天家人都来看我,都劝我“要配合”,花钱也让我出去,说我有病。我坚决不让家里再花钱了,我家没钱,我不写保证,不按手印,我说谁不炼我都炼,我的命是师父给的,又讲起真象。没办法家人回去了。 2001年的农历十二月十四日,我和同修在松原附近农村撒传单,被坏人举报,被抓。 恶警让我和她们一块去吃饭,我说不去,不吃去干啥。管教更恶,说快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心想不怕,有师在,有法在,坚决不配合她们,吃饭我就背《洪吟》。这个管教太狠,打我,骂我。管教和三个大个子年轻人将我按在床上,打得我睁不开眼睛,只听啪怕的响,大夫狠狠的插管,每天两次。 晚上大队长把我带到没人的房间,手拿电棍,吼叫:我还治不了你这个老太太,你快说吃不吃饭。我说:你放我出去我就吃,我没有罪,为什么把我抓来?我又向她讲起了真象,她顺手电了我胳臂两下,又电了我手背两下,我没啥感觉,发着正念。大队长又说:我不电你了,走吧,等明天再好好收拾你。 回来后让人看着我不让我坐下,站立了六个小时,我的腿脚全肿了,就这样一天比一天加重迫害。春节后我的两个鼻吼、胃全坏了,灌食困难,恶警又变招了,四五个大个女人将我按倒在地,一个人骑在我身上,开始打我的脸,打得我睁不开眼睛,我只听象雨点一样啪啪响,最后我听咔嚓一声有人说牙掉了。邪恶怕了,踢了我几脚,全踢在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女人腿上。牙掉了,我顺手将牙按上,有师在,有法在,不怕,一定能长上,恩师会保护我的。我没有什么大感觉,满脸满身是血。就这样邪恶怕了,管教说快顺胃灌進去吧,就这样我从地上慢慢爬起来了大声喊,“我反迫害,邪恶把我牙憋掉了,决不配合。” 一天管教让我收拾东西去医院灌食,说我不愿管你了,老太太病情太重,到医院打针方便,让两个女人将行李收拾好。我相信是真的,让我拿行李我说拿不动,说帐上还有钱呢;让我签字,我说不会。我想不管到哪里都不配合他们,坚决反迫害到底,经过二十六天的反迫害,他们放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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