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1月8日】 希望象我一样走过弯路的人珍视师尊的慈悲 去掉了执著和人心 重新走上修炼的路 在反迫害中逐渐走向成熟 千万别怀疑大法 希望象我一样走过弯路的人珍视师尊的慈悲
文/昆明大法学员 1999年7.20以后,单位主要领导积极执行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逼迫本单位的辅导员把炼功点三十多名学员的名单上报,经常把我们叫去开会,要我们一个个“过关”,凡是说“不炼”的全部没事,只要坚持的就用各种手段迫害,如待岗、不发工资、送進看守所等,就这样我们在巨大的压力下违心的说不炼了。 当时的感觉真象天就要塌了一样,也就是在这样被叫去一次次的“过关”中,一天一位已退休的女大法学员告诉单位领导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顿时领导们气急败坏,其中一位杨姓主要领导当着我们的面拍着桌子说,从明天起不发退休工资给这位女大法学员。紧接着一个又一个大法学员堂堂正正走出来说:要坚持修大法。 过了一段时间他们把我们几个大法学员找去,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命令我们每天早、晚都要向单位保卫科报到一次,还必须本人亲自去,节假日更不例外,强制的剥夺了我们说真话和信仰自由的权利,剥夺了我们的人身自由。 2000年10月我与本单位的两位同修决定上北京去说一句公道话:法轮大法好。决心已下哪怕是坐牢、失去生命我们都要为大法讨一个公道。由于其中一位同修把去北京的这件事情告诉了她的儿子(其儿子也曾是大法学员,遭迫害后向邪恶妥协)把这件事汇报到了省610办公室。邪恶之徒以“非法聚会”的罪名,把我和总厂的另外几名同修一起绑架,当时我的孩子刚满一岁。单位保卫科用上半夜的时间审讯我,对我大吼大叫,凶恶的拍着桌子,要我交待所谓的“罪行”,一直到凌晨三点钟才结束审讯,把我叫出去后,又非法审讯另一名同修直至天亮。当天晚上有一位同修由于自己的正念正行,严辞驳斥邪恶,恶人只好释放其回家进行秘密监控。 我和另外一名同修第二天中午被送到总厂保卫处,对我们审讯了一天后,第三天中午由单位保卫科和总厂保卫处人员把我们直接送到省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那天没有给我们吃午饭,我们是饿着肚子進的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们被强迫每天早晨6点30分起床,快速洗漱后就开始干活,每天至少要劳动十四、五个小时。刚开始是捡干辣椒,整天一麻袋一麻袋的捡,有时是大辣椒,有时是小辣椒,捡辣椒的要求很苛刻,红辣椒头上不留白(辣椒把子),辣椒把子上不留红(红色辣椒),几天下来每个人的手指头都裂开了口,很痛,只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拿胶布紧紧勒起。所有被关押人员的吃、喝、拉、撒、干活全都在一个监室里,晚上打开铺盖行李睡地铺,白天把铺盖行李卷起来就在原地干活,从早到晚屋子里全是辣椒味,呛得人直打喷嚏。许多犯人在这样的环境下成天唉声叹气说活不下去了,只有大法弟子在里面做得最好(当时我们都没有悟到要否定迫害,反而顺应了邪恶对我们的疯狂迫害),自己的任务完成以后还帮助其他的犯人捡。省第二看守所的女监室大概有十一、二间,里面都非法关押着大法弟子。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认识了许多大法弟子,她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时无刻都在证实着大法,让所有的犯人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她们亲切的称呼我“小法轮”,称呼中老年大法弟子“法轮大妈”。在我们这样一个“佛光普照,礼义圆明”的正法能量场中,原本凶恶的“大姐大”也凶不起来了,最自私的犯人也知道帮助其他犯人完成任务,整个监室都能互相帮助,一起完成分配下来的任务。 一个月后,保卫科把我们接回单位上,又整整关了我们二个月。他们依然在违反中国宪法和法律,非法羁押我们,声称不转化就送劳教。规定我们不得出大门,只准在他们指定的地点走动。当时已是寒冬,他们不准我们上澡堂洗澡,我们只有在洗漱间里用冰冷刺骨的冷水洗澡。每天晚上一人一间房把我们锁起来,由于长时间不能学法,又有许多常人的情和各种执著心放不下,邪恶平时用伪善的面孔对待我们,在谈话中假装关心我们,渐渐的听進去了邪恶讲的谎言,我背叛了师父,背叛了大法,背叛了自我,违心的写了“悔过书”。 出来以后,我在世上迷迷糊糊的过着常人生活,荒废了两年的宝贵时间。可是,慈悲伟大的师尊并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无论是梦里,还是在现实生活中时刻都在点化着我,我还是不悟。 2003年我有幸看到师尊在元宵节上的讲法,我震惊了,我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罪业多么深重的事,我的转化将使我的天体无存、众生无存、自身无存,永远将不能回归自己真正的家园!从我修炼以来这是第一次真正的理智与清醒起来,我深深认识到了修炼是多么的严肃啊!“做错了,看哪里错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重新做。跌个跟头老在那儿趴着,不起来不行。”(《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慈悲的师尊又给了我们这些走过弯路的弟子再一次机会,对我们的佛恩浩荡无以言表,这是历史上任何修炼中从未有过的先例,我知道历史上的修炼人只要有了不坚信的一念,是不可能再有修炼的机缘的,我一定要好好把握好,珍惜好这失而复得的机缘,做好师尊要求的三件事,重新归正自己脚下的路,放下人心同化大法,这才是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最正最正的事。 单位领导、保卫科、总厂国保大队的警察都来找我“谈话”,他们的目地就是妄想摧毁我修炼的意志,他们以辞退工作、抓捕、判刑等威胁、恐吓我,把我调离了岗位还说是照顾我。我在幼儿教育这个岗位上已经工作了十年,我热爱这个岗位,我热爱还未受到浊世污染的孩子们。自从得法后,我都用大法衡量自己的言行,兢兢业业的工作着。可是,在大法受到诽谤和诬蔑,世人被谎言毒害的情况下,我成了一个在一些家长和孩子眼中的仇恨人物,各种诋毁我的恶毒谣言四起,我看到平时喜爱我的家长眼里多了一种东西:害怕与仇恨。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看到天真无邪的孩子也遭到了毒害时,我的心在流血。大法弟子真应该做好讲真象的工作,让人们从被谎言的欺骗中明白过来,我在新的岗位上继续走正走好自己的路。管理我们这个班组的组长积极追随江氏流氓集团并配合本单位保卫科在上班时间也让身边的同事对我進行监控。我就对同事讲大法真象,并且告诉她迫害大法弟子是要遭报应的,于是同事也不配合邪恶的要求,邪恶的阴谋又一次失败。 今年春节,组长已经安排好了节假日加班与放假时间,我可以休息三天,可在我休息的头一天,组长突然改口命令我每天都必须上班,不听从他的命令就把我送到人事科。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无论什么工作都必须做好,但这并不是出于工作的需要,而是邪恶对我的迫害,“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以前我没有做好,这次一定要做好。我很坦然的休息了三天,第四天去上班,这位组长见到我后也没有敢说什么,只是解释说是怕我上北京,我心想用这么丑恶的手段就想控制一个人,岂不是太荒唐可笑了。我告诉他:“如果我要上北京,双休日就可以去,不用等到过年。”他说:“单位上的领导也是为你好。”我说:“这不是为我好,是怕丢了他们的乌纱帽,你少迫害好人。”后来这件事就此结束,考勤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加班工资照发。 通过此事,我深切的体会到了师尊讲法的深刻内涵,大法弟子在没有任何怕心、常人执著心带动的情况下,真能做到金刚不动,一正压百邪。后来又因为我在上班处讲真象,被不明真象的人打电话去保卫科汇报,党政工团的负责人又来找我谈话,我继续用大法赋予我的智慧跟她们讲真象,从三国演义里的桃园三结义,刘备、关羽、张飞许下的愿不能同月同日生,愿能同年同月同日死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等古人讲真诚和信义的做人道理,讲到基督教在古罗马帝国遭到的迫害,又讲今天人类变异的观念:好坏不分,黑白颠倒。她们临走时,我告诉她们国际追查迫害法轮功组织在美国已成立,已掌握了四万多迫害法轮功的恶人名单,其中的一位知道后显得十分惊讶。 在邪恶的迫害中,昔日的一些同修忘记了自己史前的誓约,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希望所有象我一样走过弯路的人、邪悟了的人、已经做过很多坏事对大法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失的人,能够真正认识到离开大法、背离大法的严重性,珍惜师尊一次又一次给我们重新回到大法中的机会,不辜负众生对大法弟子的期盼,真正兑现自己的洪誓大愿!最后用师父的讲法与同修共勉: “人哪,一个生命在历史上的今天能够得到法,那不是一般的事,太幸运了!可是一旦他失去了的时候,大家知道那面临的是什么?是很可怕的,因为赋予那么大的责任和巨大的使命他没有完成的时候,那相对来讲和一个生命的圆满那是成反比的,那个生命,那真的要進无生之门了。你们也不能随随便便的给我抛下一个人,不管这个人有什么样的错误、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都想给他机会。当然啦,人类社会毕竟有那么一批世人已经不行了,那就随他去。我今天讲的主要是讲我们大法弟子要做得更好,得了法的人就要珍惜他。 做得不好的仔细的想一想,千万别拿师父的慈悲开玩笑。你可以不信,你也可以走你的路,可是我一再讲,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在人类社会的出现,这么大的一个人群在社会上的表现,我李洪志讲出的法是千古以来人都想知道、都想得也得不到的,(鼓掌)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冷静的想一想,那些没做好的,千万别因为无理智与人的执著毁了自己的永远。”(《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去掉了执著和人心 重新走上修炼的路
文/辽宁大法学员 我是96年得法的。当我读完《转法轮》,我想我这一生可能就是为这法而来的,这就是我要走的路。我为自己能得大法没有迷失而感到万分的幸运,我决心一定要修炼到底。这一念使我战胜重重磨难,正念闯过魔窟,这一念使我一步步紧跟师尊到了今天。 下面我就把自己几年来修炼的过程写出来跟同修交流一下,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正念闯出魔窟 2000年12月份的一天,我们几位同修做真象横幅,准备挂出去,结果两位同修被恶警抓走了,我也受牵连被拘留。 拘留当晚我就想绝食,因为我不是犯人,不应该吃这里的饭。这时我们屋同修提出要集体绝食。管教知道后把我们叫到管教室里,恐吓说:我们买了不少辣椒面,留给你们绝食用的。有一个炼法轮功的绝食二十多天,灌食把胃都灌坏了,多难受啊!这一吓真的把我们吓唬住了,没绝成。过了几天我们想应该跑出去,可怎么跑呢?有的看地形,有的看窗户栏杆有没有松动的,结果都不行。那时我们每天都坚持发正念,整体背法,管教来我们就跟他们讲真象。有时他们不理解就和我们争论,我们就耐心给他讲道理。他们也愿意听,不少人知道了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 一天晚上,我偶然抬头看见外面有好几个大光圈正围着灯转,立刻叫同修来看。有的看见了,有的说没看见,我告诉他们师尊就在我们身边,我们想什么师尊都知道,师尊也能帮我们。第二天清晨天没亮,一同修起来说犯人倒垃圾走了,门没锁。我们赶紧穿好衣服准备跑,我马上说,不要着急,别惊动警察,要稳,要轻,正念一定要强,要单手立掌一直等脱离危险后再把手放下来,正念不止。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刚准备要走,一同修说:要走三个屋同修一起走,一个不能落下。正好另两个屋门都没锁,我们就这样一个跟着一个往外走。走廊里静静的一个警察也没有,只有一个老犯在稍远处拖地。我心想不能让他说话,一说话就会惊动警察。我们对他发正念不许他说话,他真的很听话,光摇头不说话。我们很顺利通过楼门口,到了外面大铁门前。当时看管电子门的屋里没有人,旁边屋里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狱医,我们又发正念:不让他看见我们,不管谁看见我们都不许他报告警察。我们19人都在立掌发正念请师尊加持让铁门打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大约过了三分钟,就听到吱吱…..铁门慢慢的开了,我们就往外跑,边跑手还在立掌发着正念,到了第二道电子门前,电子门随即也开了,门开的不大,只能过两个人,刚跑出去10来个人,电子门就开始往回关,眼看要关上了,我马上用身体把它挡住了,一个同修看我把门挡住怕我跑不出去就喊“快跑”,我想不能落下一个同修,都得出去,就喊:“别管我,快跑!”等到最后一个同修跑出去,我的脚也刚迈出,电子门哗啦一声关上了。我们撒腿拼命往前跑,跑了大约500米,就听后边有人喊:“抓人哪,法轮功的人都跑了!”这时刚刚跑到一个十字路口,我告诉同修大家快分开跑,一起跑不安全,于是大家分散跑。虽然跑的气喘吁吁筋疲力尽,但我还是坚持立掌跑,这时来了一辆出租车,在师尊的帮助和呵护下我们19人顺利闯出魔窟,又投入到正法中。 迟到的严正声明 从99年7.20镇压法轮功后,我曾進京上访两次。有一次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期间正念闯出,以后一直在外流离失所,第一次進京是99年7月23日邪恶镇压刚开始,我们几位同修一起去北京,还没到北京半路就被警察抓回来了。当时悟性不好,回到当地派出所后,在派出所和家人的压力下,违心的写了保证书。 第二次進京上访是2000年12月份。我们同行4人顺利到了北京信访办。但警察还是把我们扣住了,送進北京的一个派出所。当天晚上5点多钟,3个同修被当地派出所接回,留我一人送進北京拘留所。因为警察问我来北京几次了,什么时间来的,我就如实说4.25、7.20加这一回共来三次,结果我就被拘留了。到第七天早晨,当地派出所警察就来把我接回去了。晚上八点多钟刚進派出所的门,所长不容分说就打我一通。那天正是新年,他打完我还说,我今天值班,有的是时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他就走了。我被扣在一个黑屋子里。过了一阵子那邪恶的所长回来,手里拿着农村用的棒槌和一条胶皮管子,对我说:“今天你要说出几个炼法轮功的,我就不打你;要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想我一个人也不能说,不能出卖同修。结果他眼睛一瞪,嘴里吼着:听说你还是什么辅导员,我到处找你也找不找,去你家也不给开门,这回你送上门来了!说完劈头盖脸就打我,我把眼睛一闭,背师尊的诗《威德》,一遍又一遍的背,心想:你打我,我就让你痛,有师尊在我身边保护我不怕。那时不知道发正念,就知道一遍一遍的背,也就不觉得痛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打累了出去了,换了一个人進来 (后听说他不是警察)拿起胶皮管子就抽打我。我心里想:你打我让你胳膊抬不起来,让你痛。不一会他不打了,用手按着胳膊出去,在走廊和先前打我的人说:“别打了,我胳膊都痛了。”我一看自己的左脚有点肿,胀胀的,但一点也不痛,心里说:“谢谢师尊保护,弟子一定能挺过去。” 而后我被送拘留所。 第15天,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书记来让我写“决裂书”,说不写就办班,再不写就送去劳动教养,当时我没动心,很坚定,他们只好让我回家了,还让我第二天早八点到派出所报到。我到家一看,老人、孩子都病了,就掉泪了。他们都说我不管老小了。当时爱人出差没回来,在这种情况下被情带动了,心想,真要给我判教养这老小可咋办,爱人出差回来一定不理解,后果不敢想,就这样眼含着泪违心的写了决裂书。 写完后自己特别痛心,好像失去生活的目标,精神不起来了。但回想两次進京上访受当地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的精神和肉体迫害,家里给的压力大,又失去了集体炼功和学法环境,总是陷在情中不能自拔,怕心很重。自己虽然很后悔向邪恶妥协,也觉得对不起师父,但对自己的错误做法一直没有深入用法来衡量和思考,甚至还想,自己虽然没写“严正声明”宣布过去向邪恶妥协所写、所做的一切作废,但自己一直没有停过讲真象和发传单,做横幅,自己是在用实际行动来弥补,也是坚定在法上,大法只看人心,“声明”只不过是白纸一张,常人的一种形式而已。特别有一次和同修交流时他和我看法一样,觉得只要心里不承认,否定它并努力做好证实法的事就行了,况且自己还是正念闯出的,所以自认为还在法中。 直到今年的一天,看到《明慧周刊》138期中有关文章,才认识到写严正明是走过弯路的同修必须要做的,这是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必不可少的一步。我悔恨自己怎么就没早认识到呢?这不是太迟了吗?慈悲伟大的师尊造就了宇宙大穹,为众生开创了一切美好的机缘,我们在大法修炼中去掉了多少执著和人心,大法转变了我们变异的观念,我们在跌倒后爬起来,要在法中修炼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逐渐达到修炼标准的人,而这一切全部都溶入了慈悲伟大师尊为我们的巨大承受和付出,我怎么能和师尊决裂呢?我实在太对不起师尊对我的慈悲救度和呵护了。我从心里悔恨万分,迅速拿起笔流着泪写了这份迟到的严正声明(注:严正声明已另发表过),声明自己写的保证书全部作废,并与旧势力彻底决裂。由此更加明确了大法弟子的责任和使命。 给亲属讲真象 自从闯出拘留所后,一直在外流离失所,虽然也在不断学法,一直向世人讲真象,救度众生,但有时做的不主动,只是能讲多少讲多少,没有紧迫感,有时几天也讲不了一个。师尊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说:“特别是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来讲,遍地开花,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及。讲清真象后有要学功的人,要尽快安排学法教功,他们是下一批修炼的弟子。”我再一次深深的感到了师尊的慈悲,也深深的认识到我们肩负的巨大历史使命。很多常人是很有缘份的,只是被邪恶的谎言给蒙蔽了,才敢对大法不敬,作为大法弟子应该慈悲众生,不能看他们将被淘汰而不救度。 最近去亲属家讲真象,多数人能理解,认为大法好,炼功人都是善良的好人,并表示要看书炼功,也还有人不理解,提出很多疑问,如自焚,自杀,杀人等等,我都一一解答,我问他们,法轮功在全世界60多个传播,都是同一个师父教,同学一本《转法轮》,怎么就没有人自杀、自焚、杀人?法轮功从92年传出,到99你被迫害这7年中怎么没有人自杀自焚和杀人?偏偏就在中国,就这几年出这么多事呢?现在世界许多国家的政府都知道法轮功好,我们师尊在世界各地获得了1200份以上的褒奖,怎么中国江氏集团就说不好呢?如果不是栽赃陷害,为什么发密令打死法轮的人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不追究责任?到现在,已经有一千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江××在世界范围被告上法庭,它现在是骑虎难下了……。这时他们说;你不用说了,我们全都明白了。江泽民没干好事,真正腐败贪污不管,违法乱纪不管,图财害命、抢劫杀人不管,倒管起你们炼法轮功的好人来了。还有人说,谢谢我让他们明白了这么多事实真象,真受启发。我说,可别谢我,要谢就谢我们师尊,是师尊慈悲,给了你们的机缘,也是救了你们,使你们有了美好的未来。他们一听都异口同声的说,谢谢你们师尊,法轮大法真好。我心里也高兴,他们有了得救的希望。 师尊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经文中告诉我们,“大法弟子不要辜负了正法中赋予你们的伟大责任,更不要使这部分众生失望,你们已经是他们能否走入未来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学员,都要行动起来,全面开始讲清真象。特别是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来讲,遍地开花,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及。”我一定要遵照师父的教诲,把讲真象讲的更深入,更普遍。 感谢恩师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一定要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 在反迫害中逐渐走向成熟
文/大陆大法学员 我1998年正月初一喜得大法。师父首先给我净化了身体,净化了思想。在大法修炼中,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逐渐放弃了吸烟、喝酒、赌博等恶习,成为了一个道德高尚的人。 当我正在向一个好人,超常的好人稳步走时,一场铺天盖地的邪恶镇压开始了。99年7月22日我正在上班,有同事叫我快去看电视。我去一看,电视正在连篇累牍的播放诬陷法轮功的谎言,编造的所谓1400例,一看就是假的。当时我就告诉看电视的人那是假的。第二天一早,我专门在单位的院子里炼功,并坚持每天学法,扎实修炼。 2000年7月17日,我利用休假的时间与同修一行提前去北京,准备7.20到天安门打横幅证实法。在北京火车南站,我们10人被车站派出所未出示任何证件,只问了一句是炼法轮功的吗?就非法抓捕了。我当时心里很坦荡,什么也不怕,不管多少人审问我,也不管采用什么方式,动用什么手段,我抱定一念,个人的事,包括姓名一概不谈,只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象。我经过四次传讯,有一次专门听我说话象哪的口音的,其中有一个警衔较高的警官听我讲了一个多小时,晚上又让我给他讲,他明白了,说了一句:“你们回家炼吧,不要在北京了。”晚上9点多,其他7名同修由于报了姓名,被恶人送回了当地,后得知他们受到了严重的迫害。我和另外两名其他省的同修被送到了一个关押大法弟子的宾馆。我们去时已有一位同修被关在那里了,当晚我与三位同修说:“有条件我们要走出去证实法。”他们谁也不同意走。第二天早5点多,我叫醒他们一块走,他们谁也不走。我留了130元钱,走出大门不到两步,正巧一辆出租车驶来,我坐上出租车,重新汇入正法洪流中。后联系上其他同修,3天后就回家上班了。遗憾的是没有在天安门广场打上横幅。 2000年9月25日9点多,刺耳的电话铃响了,我拿起话筒没人应话,只听到不停的警报声,心想谁家的孩子玩呢?就放下了听筒。由于心有疑问又拿起了话筒,听到的还是警报声,几次挂不断电话,心生奇怪。第二天,我去坐车上班,刚出家门,同事打来电话:“有人举报你炼法轮功,纪检委要查。”过了两天,公安局政保股3人来我单位声称:“有人举报到610,你组织炼法轮功。”非法搜查了我的宿舍兼办公室,并强行带我到公安局。单位领导、同事一再说好话也不行。在非法审问中,让我谈对法轮功的认识,我说:“法轮功是好功法,我师父是好人,国家镇压法轮功错了。”刚说完,感到头脑一清亮,浑身一震。他们又带我强行非法搜查了我的家。由于一无所获,让我第二天到公安局,交了一份认识,将我放了。 12月份的一天,电话中得知,政保股的人到我家中找我,在这之前,家中收到一个电话:让我千万注意。我当时用人的思想:反正政保股迟早要找,躲也躲不开,没有站在法上去认识。下午政保股非法抓我到公安局政保股办公室,将我铐在办公室的暖气片上。此时我才知道,是同修承受不住压力,说出是我给她横幅。实际横幅不是我给的,别的同修给她时我在场。在暖气片上铐了我四天,我就背《心自明》、《苦其心志》。本来我能承受住,但心生不正一念:横幅得有来历,我不说还得追查,不如我承认了,自己承受压力,保护了同修。当晚我被刑事拘留送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基本是炼功,讲真象。元旦那天,看守所把在押人员集中起来搞联欢,一个监号一个监号的唱歌,轮到女监时,女同修们齐声背起了《论语》。当时我才看到自己的差距。在看守所关了不到一个月,非法罚款5,000元,单位出面将我保释出来。 2001年5月30日,单位电话通知,让我到兵营去参加法轮功转化班,我想不能配合邪恶就出走了,流离失所一个多月,单位配合政保股从老家把我抓到洗脑班,未出示任何手续证件。到洗脑班让填表,填表后当晚就可以回家。我拒绝填表,惊动了洗脑班的恶人,它们轮流给我洗脑。我就给它们讲天安门自焚真象,讲国家镇压法轮功错了。第二天一早,妻子、大姨姐找到我,试图说服我。由于我坚信师父,坚信法,他们合伙打了我一顿,大姨姐还给我下了跪,我没有动心。下午未办任何手续,就把我送到了看守所。两会期间,看守所动用了武警,给我们集中训话,强调法轮功学员不许炼功。我喊了一声“就是要炼”,震惊了邪恶。 后来监中看守好像“善”了起来,多次找我谈话。家中父亲、妻子、女儿等亲朋好友联合起来两天不间断的做我的工作,她们哭着让我回家,监号的人开始打我,并扬言非打得我回了家。此时我的心性有了波动,才感到修炼是极其难的。心中明白大法好,由于放不下情,流着眼泪违心的答应放弃修炼,并写了保证书。我虽然人回了家,可给大法抹了黑,对不起苦度自己的师父,也是我作为大法弟子的耻辱。回家后也不自由,家人一直看着我,不让打电话,不能接电话,不让出门。我苦苦的度过了近一个月,后来就去上班了。 上班后时间不长,我就写了严正声明,紧跟师父的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每天都坚持学法,坚持多发正念。讲真象我基本上是面对面的讲,面对面的给材料。我周围的同事职员很多都明白了真象,环境越来越好。 我总的体会是:只有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思想在法上,正念就强,魔难就小,就能静心,讲真象就能讲清,别人也易接受。思想一离开法,邪恶就钻空子。 尽管我还有很多执著,很多常人心,突出的就是色欲。但我是大法造就的,是大法的粒子,要管住自己的一思一念,把不好的一思一念一点点的修去,紧跟师父,实现自己的史前誓约,走向圆满。 千万别怀疑大法
正法结束在即,众弟子都在师尊要求做的三件事中精進。然而最近惊闻本地区(其它地区也有)昔日的同修却在传什么《转法轮》“是旧宇宙的法”、“小学课本”等。对此,万分担心之余再疾呼一声:千万别怀疑大法!并以我深刻的教训和体会与同修交流。 我一入大法的门便赶上邪恶迫害,只觉大法好,不知怎么修,更不知学法的重要。总以老学员为榜样,看人家怎样我就怎样。在经历了多次被抓、被拘、被抄家罚款等迫害后,我虽然没屈服,但还是不能静心多学法、向内找、修心性,而是心怀怨恨,盼圆满,盼镇压者遭报。其间也做了不少正法的事,又以为大法的付出起了自满的心。新旧执著一大堆,邪恶就又开始下手迫害。 邪恶不配迫害大法弟子,但当时我思想没在法上,甚至有时还想“不受磨难不成佛”,这明明是在按旧势力划的框框中看问题。邪恶当然有空可钻,操纵公安把我送去劳教。开始我还很坚定,后来看到那么多的人都转化了,特别是那个给我做工作的还是有清华学历的老校长,据说还参加过师父的面授班。她的邪悟道理中就有什么“小学课本”、“旧宇宙的法”之邪说。我开始不信她的,后来认为她无论在常人中还是在修炼上都是“老资格”,心就稳不住了。她还说转化了对谁都好,还会修的更高,我就迷糊了,跟着转化了。 这下可坏了!修大法两年没有一点毛病的我一下子身体垮了,查出了“心肌梗塞”,成了重病号。再看那些早转化的,几乎没有不吃药的。不少人暴露出常人的坏行为,有些还以恶言恶行对待不转化的同修,却在管教面前低声下气,甚至没了人格。其实转化了就掉下去了!思想身体都变坏了。我后悔了,写了声明,可是没敢大面积公开。刚有这一点正念正行,我就被接回了家,在劳教所只待了两个多月。 回家后单位又让我查体,三番五次查不出心脏病来。我悟到师父没放弃我,于是抓紧学法炼功。身体很快又什么毛病也没有了。之后邪恶又再次钻空子,但比较清醒的我就是不放弃“真、善、忍”大法,又闯过来了。我越来越明白要有坚如磐石的心还得按大法的标准真修,做好人、更好的人才配是师父的弟子。那么具体怎么做,一本《转法轮》从字面的法,到最高的理,讲得清清楚楚。而且修炼中出现的问题,师父又随时用一篇篇经文指导纠正。其实,怎么修炼师父都明说给我们了,只要把师父的话变成我们的实际行动,同化大法的标准就行。如此我们还修不好,离开法颠来倒去向外求,还算什么大法弟子啊。 心里明白了,思想也能清醒了。从此我反复学、记《转法轮》,几遍之后再按顺序学一遍《精進要旨》和新经文。慢慢的,我开始理解:正法、证实法、真修、实修、正念正行等是怎么回事了,也较清楚怎样做才能不被旧势力和邪恶烂鬼钻空子了,也能在生活中自觉按大法的标准去做了。我发现自己真的无怨无恨,变得善良了。我还发现过去我费了好大的劲都没改变的环境也在变:家人不反对我修炼了;亲朋、邻居、同事等与我关系和谐了;我再讲真象不那么费尽了,有些还学法炼功了。我亲身感受到了真修大法给我和周围的人带来的美好。更神奇的是我还感受到了师父“心性多高功多高”的法理:打坐双盘腿不疼了。炼功或发正念时,法轮的旋转和机制的运转妙不可言。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身心健康轻松、活得明白清楚,有意义的全新的人。而这一切都来自《转法轮》——这部宇宙大法! “修炼人的思想如果离开法,邪恶就会钻進来。”(《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我过去走弯路的原因就是没多学法,磨难中不以法为师,却看别人、找榜样,差点被邪恶毁掉!教训使我猛醒,大法使我明白:师父的弟子只信师父,修炼的标准只有大法。师父的每句话都是法,而能系统指导我们修炼的就是《转法轮》。同修啊!无论如何也不能怀疑这部大法!过去在邪恶环境中怀疑大法的人都清醒了,现在环境越来越好了,怎么又去捡劳教所的思想垃圾和毒品呢?有此想法的人可能不止一个,但正邪对错不是以人多人少为标准的。大法是神圣的,修炼是严肃的,决不能大帮哄,每一念都得在法上,每一步都得走正。不了解大法或听信了谎言而反对大法的人会被淘汰,那么学了大法而怀疑大法,甚至否定大法的人将会怎样呢?不堪设想啊! 旧宇宙的法使层层生命在不知不觉中败坏着,到人间这一层,人已经败坏到无道德可言的地步了。按“成住坏灭”的旧法理,三界早该炸掉重组了,我们的生命早就不存在了。在“任何生命都不能使今天的人得度,任何的法都不能使今天的生命得度,谁也改变不了今天的人。”(《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的危难来临之前,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带着全新的宇宙大法——唯一能使今天的生命、今天的人得度的法来救度我们,使我们这些掉下来又无望返回的生命能修回去了!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正法修炼。这么大的法,这么幸运的大法弟子,这几年关关难难都闯过来了,怎么又怀疑大法呢?怀疑本身不就是被旧势力制约,被不好的因素钻了空子吗? 我们这个常人的身体和观念,都是在旧宇宙法理中形成的。修大法就是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而改变常人观念的唯一途径就是坚信师父,反复学记《转法轮》,再用书中的法理指导自己在常人社会中的一言一行,心性一点一点提高,观念一点一点改变。通过这样实修,我们就能从本质上变好,真正从人中走出来。我认为这就是同化大法的真修过程。再加上炼功,我们的身体会逐渐被高能量物质代替,既修性又修了命,当然这很难。旧势力干扰我们,坏神烂鬼又操控坏人迫害我们,就难上加难了。但再怎么难,有师有法我们怕什么?我个人理解:破除旧势力的安排迫害的过程,也是我们每个人同化大法更新自我的过程。只要我们每时每刻每念都在法上,旧势力就无漏可钻。因为一个人心一个漏,没有人心就无漏。当我们真的同化到慈悲众生的时候,也就“神鬼惧十分”(《洪吟》)了。最后敬引师父《大法不可窃》中的一段法与同修共勉: “人修起来难,可是掉下去太易了,一关过不去,或太强的常人的执著放不下就可能走向反面,历史的教训太多了,掉下来时才知道后悔,可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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