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1月4日】我于1999年11月22日去北京上访。23日我到了北京,由于不认识上访的地方,我与姐姐就直接去了天安门广场。当时和一个19岁的河南小同修认识了,他带我们到了郊区同修租的地方。这位小同修是专门到天安门广场接站的。 我在这里与同修切磋了三天后,去上访。在上访的长街上,布满了一片黑压压的便衣、警察。离他们不远的时候,马上就有人来问是从哪来的?来干什么?当知道是法轮功上访时,马上就高喊:×省×市的!马上就跑来几个警察,拽着我们推到车里,送到了该地区驻京办事处,接着盘问审查。之后,马上就用飞机押回本地;下飞机时,当地610早在机场等候了;警察边给戴铐子边给录像,上了当天本市诬陷大法的新闻。 拉回派出所后,我就被他们铐在上下楼梯口的栏杆上,所长大骂、大声吼喝。第二天我被送進了姚家看守所,非法拘留15天。12月13日接回派出所,强迫写保证,我不写,又被送到村里逼写,我都没有顺从他们。第二天我再次被送到姚家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到家之后,村610又到家逼写保证。由于丈夫是党员,受不了这种压力,逼我与他离婚。离婚之后我于2000年1月再次步行進京上访。在秦皇岛被抓。我们一行10人被送進了秦皇岛拘留所,到了之后,马上就开始搜身,抢走了我的1600元钱。当天我们就集体绝食、炼功;第二天大连公安局刑警把我们押回大连,晚上10点左右到的,把我们全部铐在暖气管上,天亮开始审问,之后旅顺刑警把我押回了旅顺拘留所。15天拘留之后,由于我坚决不写保证,被当地派出所押回后,当天下午又被押回拘留所,又关押了15天。这次片警金德文告诉我:不用写保证了,出去后你随便,再抓着了就判刑。 2000年10月25日,因我向有关部门写真相信,字被人认出来了,又把我送進了旅顺拘留所,12月4日被判劳教三年送進了大连教养院。 教养院是从1月9日开始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有一天,恶警又开始念诬蔑文章,只听有人说“《论语》”,接着全体法轮功学员齐声背诵,吓得恶警惊慌失措,乱作一团,如惊弓之鸟满屋乱窜。看每一位法轮功学员嘴都在动,都在背,结果警察只得呆立着,直到背完为止。在那种场面里心情真是难以言表、终生难忘。 从那天起,全体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灭绝人性的迫害也就由此开始了。恶警整天惊慌不安,日夜守候,晚上衣服都不敢脱,生怕出现意外。忙着灌食、施暴,因集体炼功,恶警把法轮功学员打得躺了一走廊,每天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每天晚上法轮功学员都因起来炼功遭到电棍、拳打脚踢后,被拖到办公室罚站、罚撅。 2001年1月12日,他们从早上7点半开始打我,直到中午近12点。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地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昏的。在这之前是恶警大王军、小王军一起打,小王军打了一会走了,换林义(音),还有姓随的,随手里一直拿一根大伏特的电棍,不停的往手上的铐子上、脸上头上电,脸和头都被电烧破了;大王军和林义每人手里拿着一根警棒,从腰往下一人一个部位,棒子、电棍象雨点一样落在臀部、腿上、手上、脸上、头上,他们三个人累得把外衣全脱了,每人只穿件羊毛衫。又打了一会,把我用铐子吊在铁栏杆上,说不老实就这样,不知打了多长时间,我心里感到一阵难受,难受得特别厉害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动不了,最痛的是手腕子,因吊时手铐太紧,把手脖子上的肉给夹掉了一块,至今还落下一个疤。他们让犯人把我从一楼抬到三楼,两条腿和臀部全是茄紫色的,好几个月上厕所都蹲不下去。 3月19日血腥大迫害的那天晚上,恶警强迫法轮功学员都撅土飞机,人几乎成为一个圆,肌肉全部拉伤。2个小时下来,腰抬不起来,腿挪不动步,电棍、警棍打了法轮功学员一夜。第二天还要继续撅,法轮功学员于立新、薛楠为了抵制迫害,跳了楼,其中于立新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薛楠终身残废。也就由此开始了邪恶的转化。恶警从抚顺、马三家弄来了一群犹大,并告诉她们不管采取什么方式,只要不炼就行。 这群犹大对法轮功学员单个抽调,群体围攻、软硬兼施,一派胡言,不让睡觉。王秋霞就是活活被打死的。6月10日那天,他们着重打我的头部,一顿毒打后,我的头脸发紫变形,肿得就象大葫芦,半点原样都没有,特别是两只眼睛周围,形成了两个大大的黑圈。眼睛模模糊糊,看不清东西,接着强迫撅土飞机。 打手曲为梅,手拄铁管子两腿岔开坐在凳子上,凶巴巴的盯着我,腿一打弯就打,全身上下的衣服、裤子被汗水湿透了,头前汗水滴了一大湾,一天撅下来,已经变成瞎子、瘸子,扶着墙摸着上厕所,晚上不让睡觉,靠墙角吃饭,然后轮换围攻。我的脸开始由黑渐渐的变黄,黄得就象过去上焚烧的黄纸一样。3个多月脸才恢复原样。 他们围攻我近两个月后,看没办法,就开始罚坐马扎子,从早上6点一直到晚上11、12点,最少两个人包夹,24小时步步不离,不允许说话,甚至一个眼神都要遭到指责。整天泡在犹大的邪悟乱语的指责、谩骂中,身心上、人格上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与侮辱。大约在11月10日左右,袁明月(音)采取卑鄙的办法,骗去了唯一的明慧资料,为了抵制他这种迫害,我开始绝食。他们野蛮的把我拖去灌食,一群犯人按着我,不管死活的往胃里插鼻管,插不進去就反复插,最后管子拔出来直往下滴血。之后给我戴上拳击帽,狠命的系脖子底下的绳,把我勒的呼吸都困难。然后在中队的活动室里,把我双手分别戴上铐子,两腿分别用绳子绑上,成大字形,我的耳朵勒破了,烂了三个月,至今还留下了疤。 2002年1月15日,我又开始绝食、炼功,我的正念也强了。第二天他们就要给我灌食,我正念很强的抵制了她们的迫害。第六天他们骗我说家里来人了,让我下楼,当我一走到楼梯口处,看到两个犯人等在那里,我马上向后转,她们就把我按倒抬下了楼,准备灌食。抬到灌食屋里,把我刚一放到地上,我马上就开始抽风,把恶警们吓得乱做一团,赶快量血压,找担架要车,急急忙忙的把我送到到了春柳医院,抬到抢救室,挂氧抢救,给我打针,我坚决反抗,拼命挣扎。他们怀疑我脑子里有病,要做CT,把我抬到小车上,往CT室推。 当时医院的患者很多,我就大声喊:大法学员没有错!你们迫害我!这突然的喊声把恶警和犯人吓坏了,赶紧用手、套袖捂我的嘴,快步的往CT室跑,我拼命的挣扎,继续喊。大夫说这样做不了,病人不配合不行,就这样又把我推回去打针,让我睡觉。往回推我时,我照样挣扎着喊,他们费了好大的劲又给我打了两针,这时我的眼睛睁不开了,隐隐约约的听到他们在吃盒饭,吃完后他们刚要把我抬到小车上,我一下子醒了。这时警察、犯人吓得齐声说:她怎么醒了?大夫说:这样做不了了。 他们折腾了半天又把我拉回了教养院,戴上铐子、拳击帽推到了铁笼子里,我一下子趴在地上,马上五化金和另一个女警,手拿着纸和笔,坐在铁笼子跟前说,满春莱你把你绝食的经过写下来给我们,你死了别怨教养院!我趴在地上闭着眼,大声喊:你们给我走!我不会给你们写的!过了一会,犯人把铁笼子门打开,把我拖起来,把铐子、帽子摘了,扶着我到一个屋里。我一看有7、8个警察,我的两个哥哥、儿子,还有一个司机都在里面,她们让我哥哥和儿子劝我吃饭,我张嘴就和哥哥讲:他们迫害我。袁明月这个恶警马上就不让我说话,我大哥一下子火了,说:今天咱不说法轮功好,咱也不说法轮功不好,就叫我妹妹说一说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当我大哥把话一说完,他们好象被震住了似的,哑巴悄悄的,一声也没有。这时我就大声地告诉哥哥,我被抓到教养院之后,他们怎么怎么迫害我,怎么怎么对待我,最后我还把师父的《法正人间预》背了一遍给她们听,并告诉我哥哥:妹妹要是死了,就是他们迫害死的! 这时恶警马上吼着犯人把我架走,又给我戴上了铐子、帽子推到了笼子里,我一下子又趴在地上,马上就来恶警问我,满春莱,你怎么了?我说胸痛,只听恶警快步的出去,指使犯人拿来担架,把手铐、帽子摘了,抬到担架上就跑,快速的又送到了春柳医院。不知为什么,可能当时我的状态他们看是要死了,我哥刚到家,他们又把我哥叫到了医院。当时大夫摸我的肚子,我大声说:我没有病!大夫说:还没有病?马上推進去手术!这时只听袁明月和我哥说,我们教养院的人全撤,你们家人在这护理,可能看我已经拉不到家了。可当时我心里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我马上悟到是慈悲的师父在呵护我,止不住放声大哭,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谢师父对我的慈悲苦度。 我肚子里小孩头似的大包可吓坏了哥哥、姐姐、朋友。我回到哥哥家,躺了三天后,好人一样,哪也不痛,啥事没有了,大包也不翼而飞。过后,哥哥说:教养院跟他要了2500元作医疗费和保外就医押金。 9月18日,因我出去讲真象,被恶人举报了,再次被抓入教养院。一進院他们就派犯人把我衣服扒光,進行搜身,我不配合,接着就是拳脚耳光一齐上。我开始绝食抵制,于是他们就开始灌食迫害,把我关在三楼的北面,扒下外衣,绑在死人床上,床上只放了五块很窄的板子,两只手分别铐在床头上,两只脚用绳子绑上,成大字形,床下放个盆,2个小时窗开着,床边放块板子,裴玲(音)不闲着往腿上、脚上狠命的打。15天下来,腿、脚全被打的是黑紫色的,后背和臀部也被掂破了。 她们把我帮在两层床的床头上,裴玲、李晶、赵辉等人,用辣椒面拌辣酱,由赵辉往我阴道里塞,整个一个手全進去,把里面塞满,这时我才真正明白了江××一伙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最邪恶最流氓的迫害。 她们一直把我关在铁笼子里,每天几乎全站着,不让睡觉,看不行了才让睡一点,两条腿、脚都肿破了,每天限制上厕所,進行非人的折磨。大约是11月10号左右,他们对我進行迫害,上“五马分尸”刑,大队长万亚林和韩健敏(音)、袁明月就唆使犯人李晶、王银芬、赵辉、葛红、玉鑫、胡敏等人动手,把我的双手用铐子朝斜上方拉直,铐紧在铁笼子角上,铐子紧到把两只手腕子勒得留下了两个黑印。一条腿顺着胳膊的斜上方用绳子绑起来,另一条腿已经被拉得起了空,选两个有劲的人李晶和赵辉抱着另一条腿,用尽全身的劲往上抬,当时立刻感到身体一下子被劈开了一样,顿时,眼冒金星,全身冒汗,一下子就不行了,然后用木板狠命的打阴部,这样反复多次。 等他们把我解下来之后,已经是拉起一条,放下一堆了。就这样,我躺在铁笼子里和植物人没什么两样,每次上厕所都是几个犯人拖着、抱着,我几乎就是废了。犯人王银芬哭着对我说:不打(你)万大就要给(我)加期,没有办法。万亚林却对我说,她们打你,你为什么不还击?多卑鄙无耻的恶警啊! 过一段时间,她们强逼犯人拖我下楼干活,又过了一段时间,我能扶着楼梯、栏杆艰难的行走,但腿蹲不下去,他们怕我瘫在小号里,4个多月后,也就是2003年2月,他们把我调到了二中队,那时我被迫害得只剩一把骨头,手背上的皮用手掐都掐不起来,已经脱象了。 杨姓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邪恶至极。对心脏不好倒在地上的法轮功学员高亚东大打出手,用脚狠劲的踢,嘴里还不断的骂着脏话。她强逼我从楼下往4楼抬箱子,背监规、体操、唱歌,不配合,就叫面朝墙站着,我坚决抵制她们的迫害,决不服从。那是6月30日,她们又把我拖進了小号進行迫害,张秀娟、赵辉等犯人,把我双手反铐,脸朝棚压在地上,两条腿用不干胶缠紧,两个人坐在我身上,赵辉两手搓着我的乳房,做着流氓的动作;张秀娟一只脚踩在我的太阳穴上,一只手拿着大罗刀,一只手拿着一根大木棒,就开始用罗刀撬我的牙,撬开一个缝,马上木棒就捅進嘴里,把整个口腔全捅烂,当时牙就被撬掉一个,满口的牙全都撬活了。然后韩健敏、袁明月、万亚林,命令把一块很脏的抹布塞進了我的嘴里,韩建敏说这是在“保护”我,接着就把我戴上铐子、帽子,绑在铁笼子上,24个小时看着,不准闭眼,腿不准打弯。4天4夜后我不行了,让我睡了一夜。之后,他们强迫我每天站着,在晚上12点至1、2点,有时睡1或2个小时觉,持续了17天。就这样,我先后在铁笼子里被整整迫害了半年,由于多次遭到迫害,我上下楼梯始终得扶栏杆,眼睛看东西也特别花,每天捡的豆都得返工。就这样,他们看我已经不能干活了,超期19天才把我放回了家。 回家之后,当地610经常骚扰,2004年2月26日他们又要强行送我去转化班,在我的正念和亲属的理论下,邪恶之徒不得不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