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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信师父坚信法 回归路上步不停
文/河北秦皇岛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十日】从小时候起,有一个问题就总是在我脑中萦绕,人为什么会死,死了以后会是什么样,什么也没有了吗?而且人活着为了什么,人生的目标是什么?每天就是吃饭、睡觉、干活,生老病死的吗?上学后身体不好,气管炎,吃药打针都不管用。到了初中毕业赶上上山下乡,因身体不好也没有去。有时身体不舒服、很难受,到医院去检查,也没有什么大病,就是难受。在这样煎熬中总想:死了算了。稀里糊涂一天天的过,觉得人活着真的没有意义。

1998年10月的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有幸得了法轮大法,刚一开始看《转法轮》就觉得特别好,把我从懂事起弄不懂的问题,都讲明白了(整个人的世界观都改变了)。我深刻认识到了人生的真正意义,就是返本归真,真为自己能得大法没有迷失在人中而感到万分幸运。

但是人的观念在障碍着我,虽然得了法,但不精進,在真修与不修的中间徘徊,也不出去炼功,就只在家看书,认为这样就行了,这样有半年时间。后来看了师父的在六个国家的讲法,这才意识到修大法的严肃性。师父说:“佛法修炼是伟大的,同时也是严肃的。”(《坚实》),才知道精進。炼功盘腿,三个月的时间就能盘一个小时了,当时真需要很大的毅力,腿疼得我眼泪直往下滴,那也坚持,既然我认定了要修大法,什么也动摇不了我。最后终于突破了一个小时,当时走路都是瘸着走,走路腿都疼。到这时才真正的开始修炼心性,从各方面都要求自己按照修炼人的标准去做,按真善忍去做。修炼后,家庭和睦了,各方面关系都处好了,而且身体也好了,也不难受了。原来觉得度日如年,自从得了法,活的轻轻松松,象换了个人一样。

1999年的7.20后,江氏集团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造谣、诽谤、诬蔑,让我当时有点发懵,可是很快就明白了,这都是假的。因为《转法轮》中师父要求我们按照真、善、忍去做,叫我们做好人,更好的人,高尚的人,怎么会是他们所说的那样呢?他们是诽谤、诬蔑师父,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要用自己的亲身体会为大法讨个公道,7月22日我们很多大法弟子去了市政府和平上访,可是什么也解决不了;于是我决定利用宪法赋予我们每个公民的合法权益,去北京上访。

当我决定要去北京证实法时,我看着师父的法像,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当时心里只有一念:跟着师父走。1999年8月份我准备去北京,到车站买票,在车站检票口处被警察非法绑架回来,将我送進市第一看守所,无理关押了26天,在关押期间挨犯人打。10月份第一次到了北京上访,还没有找到信访办公室,就被便衣警察绑架,并且把我带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后被当地公安带回本地,第二次送第一看守所,被非法拘留关押30多天。

2000年2月份(大年三十)我第二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全国去了很多人,在天安门广场,只要是法轮功学员,都不容你说什么,就会被非法绑架。当天晚上我被非法送往天安门派出所(现在是天安门分局)。在那里已经绑架了很多的大法弟子,屋子里已经放不了那么多人了,过道、院子里都站满了人,我们背诵《论语》、《洪吟》,有好几个大法弟子打出了横幅“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有法轮图形,此起彼伏,恶警看到后,就开始打人,只要看到谁打横幅,抓起头发就往墙上撞,拳打脚踢,很残忍。大家悟到了我们是一个整体,不允许恶警行恶,大家就手挽起手形成一道一道的人墙,护着打横幅、条幅的大法弟子,恶警没有了办法,这样手举着横幅、条幅,大家就背法:“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洪吟》)到了后半夜人实在太多了,就都给分出去了。把我带到了八大处,好几大汽车的人,全国的弟子哪个地方的都有,大家在一块儿切磋,对证实大法又有了更深的认识。这次回来第三次被送看守所非法关押了48天。在这期间派出所民警张爱民和其他的3、4个民警到看守所非法审讯我,打我,让我说出是谁指使我去的,打了一个多小时(用手打我的头,踢我,辱骂,打的我头晕眼花)也没有审出什么,因为证实法都是我们自愿的。在当时看守所没有人出面干涉,他们的这种行为是违法的,可是没有人管。

2000年7月份我第三次去北京,在天安门广场我打出了横幅,喊出了我的心声:“还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恶警对我拳打脚踢,把我往车上拽,我被非法送到了北京怀柔看守所,绝食5天被放回,当放我的时候,因为常人的执著心,着急想出来,让签字,也没看什么就签了,签完一看是悔过书,当时的心情一下子就跌入了深渊。师父说:“每当我看到你们遭受魔难时,师父比你们还难过;每当你们没走好哪一步时,我都会很痛心。”(《去掉最后的执著》)我真的深刻体悟到了那种感受,无法言表的痛苦。这次的打击,对我以后绝食闯出劳教所起了很大的作用。跌倒了再爬起来,我这次要做好,我又去了天安门证实法,这次被送到了门头沟拘留所,我不报姓名地址以抵制迫害,当时就有一念:有师父在,有法在,什么也不怕,什么也不配合他们。当时全国去北京证实法的学员很多,被非法绑架后,北京所有的看守所、拘留所、监狱都已经放不下了,都被送到了北京附近的县市区,我被送往石家庄元氏县,当时情景特别悲壮,好几十辆的警车浩浩荡荡。到那儿后,迫害开始了,迫害形式不同,两人被分配一个地方,有的上刑,有的打,就是想让你说出姓名地址。他们把我铐起来,吊在门框上,一个脚尖着地,一手举过头铐了半天,又铐到管子上,坚持了两天,当时没有从法理上明白,看别人说了姓名,我就也说了,就这样又被当地接回,第四次被非法关進看守所(第二看守所),我继续绝食,什么也不配合他们,20多天后,才回家。

在家期间,所谓做“转化”的人不断的到我家骚扰,使生活不得安宁,有一次他们竟来了十多个人到我家,由街道主任带着,他们竟然自己打开窗户跳進来。私闯民宅是身为国家干部所为吗?一个法制国家,而他们凭借权力非法的干什么都行?由于不断的骚扰,没有自由,出入都有人监视,我被迫流离失所。他们还去我父母那里骚扰,七、八十岁的老两口也不得安宁。尤其是我父亲常年有病,由于他们骚扰病情加重。

2000年9月底我第四次去北京,到天安门证实法,当时只有这一个办法才能说出、喊出心里话,打横幅表达出我们的心声。随着一次次证实法,心性也在不断的提高,没有执著圆满的那个想法了。可当时对师父的《理性》经文没有真正的理解,师父说:“被抓不是目地,证实大法才是真正伟大的、是为了证实大法才走出来,既然走出来也要能够达到证实法,才是真正走出来的目地。”我又被恶警带走,被关押到北京平谷看守所,他们认出我后被接回本地。

2000年10月4日被非法判劳教三年。当时被非法劳教让我签字,我没有签,因为师父讲:“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可他们却说你不签也生效。一進唐山开平劳教所,就分在了小号里。所谓的小号就是又小、又潮湿、又阴暗,没有自由,整天关在里面。我当时就想决不配合他们;因为我没有犯法,师父教我们按照真、善、忍在做好人,我们没有错,凭什么非法关進来劳教,难道做好人有罪吗?于是开始绝食不吃你劳教所的饭,抵制迫害。绝食了两个多月,他们就野蛮的灌食,隔一天一灌。绝食的痛苦,灌食的痛苦,冬天的寒冷,尤其是肚子里没有食物,更觉得雪上加霜,透骨寒心的冷。每天早上犯人还把窗子打开,一开就是两个小时。就这样晚上根本睡不着觉,整个身体特别的痒,开始不停的挠。现在想起来,如果没有师父的慈悲呵护,根本就无法走过来。我们做到对法坚定这一点,慈悲、伟大的师父就会给我们很多很多,无论是从精神上,身体上都是一样。就象小孩开始学走路一样,每走一步师父都在旁边呵护,恐怕摔倒,真是无法用语言能表达出来的,哪是我们做的?梦中的点悟,身体上的关怀,都是师父在帮啊。更深的体悟到,师父讲给我们的法就是宇宙真实的一切,“而他博大精深的内涵只有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体悟和展现出来,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么。”(《博大》)

2001年1月份,在绝食70多天后,我和另一功友拒绝灌食,经劳教所医生检查后,马上把我们送進医院,一检查我没有血压了,马上开始抢救,抢救了近3个小时,我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就憋死了,他们一看这样,只能让我回家保外就医。绝食期间我想:有师父在、有法在,我什么都不怕。在师父的呵护下,我闯过了这一关。

回家后身体马上就开始生疥疮,痒,流黄水,刚开始难受的晚上都不能睡觉,就这样派出所和街道还不断的到我家骚扰。

2001年3月份只得流离失所,去了北京。12月份在北京大兴区被610送進大兴区拘留所非法关押(具体名字不太清楚)。進去后我还是绝食什么都不配合他们,他们更是野蛮的灌食,不让人动,还有好几个人按着,灌得都是浓盐水,灌進去之后,食道、胃里感觉火烧火燎的特别难受,灌完后,就往外吐,他们一看不行就给我输液,输液也把人绑上,还有人看着,输了几天一看不行,身体状态不好,就送到了北京公安医院。关我们的地方是北京公安医院的地下室,坐电梯上下,進去得过三个封闭式的大铁门,房间里有监视器。在公安医院住了7天,在那里更野蛮、邪恶,你不配合灌食,输液,手铐、脚镣一块儿上,都给你铐上,铐上大字型,一铐上就是一天一夜,根本就不能动,晚上睡觉,大铁链子也给铐脚脖子上,怕你跑了。有一个同修因说了几句“法轮大法好”,揭露了他们的邪恶,他们就来了一帮人按着强制的就给戴上一种头套式的东西,在医学上也不知道叫什么,戴上之后,头、脖子根本都不能动,挺难受的,一直戴了三天才给摘掉,就这么邪恶。住了七天回来后,总共在大兴区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又被送回唐山开平劳教所,我还是继续绝食。他们强制转化我,一帮人一直做到半夜,当时我就有一念,谁也转化不了我,我也不被转化。我当初决心得法修炼,我既然认准了,谁也改变不了我,师父说:“修炼者坚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认识,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同时也无法被常人改变,因为人是改变不了觉者的。”(《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他们又把我的家人找去,我的丈夫虽然没去,但却给我写了一封信,跟我离婚,那我也没有动心,我就想师父讲的法,如果你把那颗心放下了,什么也不会失去。他们还是没有达到目地。在当时的情况下,也是很难的,如果正念稍有不足,有一点空隙也会被邪恶钻空子。当时在劳教所绝食的就我一个人,他们说现在还绝食,都什么时候了,都转化了,你还绝食。我没有动心,我想证实法没有错,我不看别人,师父说:“学法修炼是个人的事,但是往往有很多学员总是把别人作为榜样,看别人怎样做,自己就怎样做。这是常人中养成的不好的行为。作为修炼的人,没有榜样”,“如果真有铺好的路与顺风车的话,那也绝不是修炼了。”“一个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辉煌的历史,这部历史一定是自己证悟所开创的。”(《路》)当时管教问了我三次,说你为什么绝食,我说为了证实法,因为我们没有错,为什么关到这里来?我悟到我不能在这里我要出去证实法。我心里想:师父我要出去,这不是我待的地方,我要出去证实法。在当时他们管教说你出不去,我心想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2002年4月份,在劳教所待了26天后闯出来了。

2002年6月份,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又被街道办事处王为民等人,还有两名派出所警察,非法绑架送進洗脑班。在洗脑班,天天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我進去后还是绝食,绝食到第七天的晚上,他们就野蛮的灌食,我不配合他们,来了好几个小伙子,名义上是管保安的,实际他们强行按着我插管,从鼻子插進食道后,都出血了,而且邪恶还说一天灌三遍,一次两盆,(直径20厘米的盆)慢慢的,灌了几天还不行,我悟到我不能任意的让他们迫害。师父说:“忍绝不是无限度的纵容、使那些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性、没有了正念的邪恶生命无度的行恶。”(《忍无可忍》)我就跟他们讲,你们这是迫害,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们就一天两次了,我还是不配合,又出现了拉肚子的状态,不能灌了,把我送進了市公安医院,每天输液。有4—5天的时间,这时我父亲的病情加重了。因为我刚从劳教所出来时间不长,又被非法绑架進洗脑班,老人经不住一次次的精神打击。病危通知单已经下来好几天了,总是喊我的名字,想见我,我的家里人很着急,跟他们要人,他们街道办事处王为民推脱、刁难不放我,我家里人去了医院,我看到之后,就跟他们出来,可他们阻拦,我的家人就跟他们讲理,最后他们一看也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就这样我们出了医院。直接去了我父亲住的医院,他们也跟着去了,到医院后他们还是百般刁难我的家人,让我的家人保证,他们不相信,又去调查,一看是真的,才无话可说。到医院我一看父亲已经不行了,人都已经糊涂了,看到我后都不认识我了,我握着父亲的手,眼泪直往下流,要不是他们一次次的迫害,我的父亲能这样吗?

到现在派出所罚我家的3千元钱还没有给。奉劝那些执迷不悟的迫害者,善恶有报是天理,现在醒悟还有机会,自己把握好自己的命运,大法给每个生命摆位置的机会,还有那些被转化的人,千万年的等待,擦肩而过,多可惜呀,好好想一想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师父说:“清醒吧!这场历史上最邪恶的魔难都不能叫你们清醒,那就只能在法正人间时惊悔与急恨自己太差劲的绝望中看着真修的大法弟子圆满的壮观了,这也是自己种下的因果。”(《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主佛的慈悲是洪大的,已经把佛法留给了人,宇宙将再给人一次机会,让伟大的佛法把宇宙的真正现实再现人间,荡尽一切污垢与愚见,用人类的语言再造辉煌。珍惜吧!佛法就在你们面前。”(《再造人类》)

心性所限,有不正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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