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1月29日】我是一个大法修炼者,年龄上是老者。我曾经和其他同修一样走上了天安门,喊出了心底的最强音“法轮大法好”。当我拉开横幅时恶警们向我扑来,他们将我打倒拉上警车,踩着我的头、脖子,反扭我的双手,将我的脸、鼻子按在地上拖,闷得我脸青紫,呼吸都困难。我一喊“大法好!”他们就用电棒来打我的头,打得我满头是疤,睡觉都困难。 后来他们把我拖到铁笼里,铁笼里早已关满了大法弟子,有年轻的,有八十多岁的老人,还有不满周岁的娃娃,我们在铁笼子里齐声喊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背诵经文。此时还有恶警用电棒打人,打得一些人满脸是血,我也不能幸免。后来我被押送到怀柔地区看守所,看守所的管教们对我们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大家都没有吃饭,他们将号子里所有的炼功人都拖出去,利用吸毒的犯人折磨我们。要我们扒光衣服,弯腰做喷气式,赤脚站在冰上。此时已是严冬,冰天雪地,北京是零下二十几度,地上是厚厚的冰层,头上飘着雪花,我们几天滴水未进,连续被折磨了二个多小时,姿势稍有不对,她们就用皮鞭狠狠的抽我们,我的身上留下了道道血痕,一连数月未消去。 一位七旬老人被她们赶到了直径约一米粗的下水道洞边,她们用脚踹她,差一点将老人踢下洞去;还有一位姑娘正来例假,她们不顾姑娘的安危也和我们一样站在冰上,血顺着裤腿流下来,人浑身直哆嗦,冻了二个多小时。穿着皮衣、裤、皮靴的吸毒犯实在承受不住这室外的寒冷才将我们带回屋里,回屋后我们上下牙床一直在磕。此时他们并没有放松对我们的迫害,接着将我们一个个的打倒用电棒电我们;接下来是灌食。她们几个人把我们往地上一扔,拿着粗粗的橡皮管从口腔一直插入胃中,一不小心就会插破食管而出血。他们3-5人将我按倒,背部垫上硬块,扭胳膊扭腿卡脖子,往嘴里塞硬块,撬开牙齿,强行往里灌;等灌完食,牙齿也被他们撬坏了,浑身伤痕累累,满身青紫。她们还不死心,对我进行静脉注射,没注射进去多少,血倒流了一地。接下来是再一次电刑,仍不见效,她们就将我的身体紧贴墙边,恶警用皮靴狠狠地踢我的下腹部,把我顶到壁上不能动弹,一连数脚踢得我直不起腰来。我当天晚上就便血,一连4、5天接连不断,半年后下腹部仍然留下深深的皮靴印。他们不准我们睡觉,车轮战式的接连不断的审讯我们,他们怕我因绝食绝水而死,到了第八天才将我放出来。 2001年为了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我再一次走上了天安门,当时我看到了百米巨幅在天安门展开的壮观场面。大法学员们安排得非常巧妙,有的撒传单,有的打小旗,警察看见传单和小旗就忙着去抓人,趁这当儿百米巨幅展开了,足足在天安门停留了一分钟。与此同时,天安门广场“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的口号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巨幅和小旗在舞动着,形成一个声势浩大、无比壮观的证实大法的场面。 恶警们忙着抓人打人、抓旗子,此时我也拉开了横幅,喊着:“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一会儿警车来了,他们将我拖上警车拉往铁笼子,在那里早已挤满了炼功人,铁笼的四壁及顶上挂满了“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等横幅,同修们在齐声背诵经文,齐声喊大法好。 恶警们看看人实在太多就将我们分批押往各地看守所,我被押往房山地区看守所,房山地区的恶警们也是相当狠毒和阴险。他们不准我们睡觉,没有歇气的机会,到达后马上一批批恶警就上来了,他们十几个恶警同时审讯我们,一批人累了又换一批。我们不报地址、姓名。他们审讯我们一天一夜仍不见效,他们就将我们铐在树上(双手合掌,两手扒着树,成抱树状)往树的根部浇水,窗外是零下二十几度,水马上结冰,形成一个圆溜溜、滑溜溜的小冰堆,人站在树的根部,一不小心滑倒,手就吊得更紧。 北京的冬夜格外的寒冷,我们被吊在树上齐声喊“大法好!”“铲除邪恶!”恶警们在室内守着火炉都感到冷,可是我们都被他们在室外连冻带铐吊了一夜。第二天他们将我们拉到一个房间,将我们两人一组隔着厚厚的木沙发扶手一人一只手的锁吊在木沙发扶手上,不能动弹,坐都坐不直。如果一个人动,另一个人的手铐就更紧了,这样折磨了我们五天五夜。我们的手吊肿了,不能自如的活动,再加之未吃未睡,一个个都面容憔悴。我们提出要大小便,他们不允许,后来将我们拉回牢房灌食,粗粗的橡皮管猛然从口腔直插胃中,感到无比的恶心。灌完食后就给我们量血压、心率,也许是怕出危险,他们才将55岁以上的给放了。 说是放了,实质上是将我们转移,集体拉往西安市的偏远地带。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他们将我们一个个的押上火车,连人带票一道交给车上的乘警。后来我们发现了他们的阴谋,我和一位同修在火车离开北京站不久,巧妙的摆脱了恶警的控制,在保定站下车。当时满天风雪、天寒地冻,一走一滑,也不知摔了多少跤,终于摆脱了邪恶之徒的跟踪,找到了保定汽车站。此时已是晚上10点多钟,没有汽车,我们一夜未睡,在汽车站走了一夜。我们查查自己的钱(因钱在号子里被警察拿走了)返回北京的车票钱还差10元,好心的车主答应我们少收10元。另外只剩下5角钱,我们几天几夜没吃没喝没睡,连上厕所都没有钱,仅剩的5角钱我们打了个电话给同修。同修来接我们时,我们已是身无分文,两脚被水泡得肿起来,大脑也因几天的折磨而失去记忆,人整个都变形了。另一同修也因头昏、耳鸣而差点昏倒,头上还在下着雪。此时已是春节前夕,我们疲倦到了极点,经过几经周折,我们终于到家了(炼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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