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1月28日】我是1995年10月喜得法轮大法。未得法之前,我是佛教中的居士。 95年10月一位法轮功学员介绍我学法轮功,我看见书上有很多极小极小的小泡,同修告诉我说:“你所见到的都是法轮,你真有缘份呀!”从此,我下决心修炼法轮功,并且在家里办起了炼功点。炼功点有40多名大法弟子。退休的同修白天、晚上都在一块学法、炼功,互相切磋,共同提高。时间长了,她们说要替我出电费,我分文不收。 自1999年7月20日后,邪恶势力开始镇压了,炼功点无法维持下去。怕心重的学员不愿再来炼功点了,有些偷偷在家里炼,有些索性不炼了。我始终坚信大法,坚信师父,每天早晨四点起床炼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从不间断;天天读《转法轮》,使我身心受益非浅,多种疾病不翼而飞。 在2000年春节前夕,我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首先来到长城顶上打坐。这天不约而同地来了十三个省市的大法弟子。大家坐在一起炼功。我悟到这些弟子相聚在一起是慈悲师父安排的。可惜我们还来不及去天安门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没有达到证实法的目地,就被恶警抓了。 大雪天,我只穿一件薄毛衣却不感到冷,而那些恶警穿着厚厚的棉衣还直打哆嗦。 70多名同修全被绑架,关在延庆县拘留所三天。每天伙食费100元,给三个窝窝头,三片有泥巴的咸萝卜。延庆派出所打电话叫衡阳市司法局一个姓欧阳的人把我从延庆县接回送到衡阳市拘留所关押24天。这个接送人员住宾馆,吃高级餐共花2000元,全部从我工资里扣。 第一次我没有达到在北京证实法的目地,接着第二次又去北京天安门,这次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这回我被警察绑架至天安门广场派出所,不过三个小时后就被释放了。我想起师父说的:“你们做得很正的时候,那些邪恶就不敢动你们。”我回家后,一心学法炼功,讲真象,自做资料自己发。在衡阳市我找不到熟人复印资料,我就跑到几十里以外的衡阳县托外甥女找老板复印。每次一印就是二千份背回来,与同修发完后再去印,连续不断的做着。 2001年秋天,邪恶势力绑架了一位同修,她在压力下妥协,她知道我的情况,出卖了我,连我外甥女及印资料的老板都受到迫害。江东分局恶警开了两辆警车到我家抄家,没有发现真象资料,就把我绑架到江东分局派出所关押。他们又去我外甥女家抄家,在她那里发现了一份真象资料,恶警罚了她3000元,还关她三天。最后到外甥女的老板家抄家,把老板的电脑、复印机搬走,将他强行绑架到衡阳市戒毒所关押18天。老板象犯人一样被剃光了头。在恶警的高压下老板承认了复印真象资料的事。恶警罚老板款额按复印一张资料罚款30倍的钱。 我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恶警叫我写“悔过书”,我说做好人没有罪,不写。恶警把我儿子从公安局叫来(我儿子是公安局干部)到我身边说:“你不写悔过书,我让你儿子从公安局下岗,把你长期关押在拘留所受罪。”邪恶多次威逼下,我的常人的情冒出来了,为了儿子的饭碗,为了自己能出去讲真象,我哭着想着,“师父呀,让我错这一回吧。”便写了悔过书。回到家里,跪在师父面前放声大哭,“师父呀,弟子对不起您啊!”后来在学法中悟到自己的错误之处,我想跌倒了就要爬起来,我加紧外出讲真象,救度世人,挽回我的过失。 2002年2月,我和一位同修去衡阳县渣江镇发真象资料。渣江邪恶很猖獗,这时师父点化让我双脚踩在烂泥里,告诉我应该赶快走,可是我不悟,还在等约好的外甥郎的车来接我。这样又被恶警绑架关押至衡阳县二监狱里15天。在关押期间,邪恶不让我炼功,要我念监规,我不配合,我就要炼功,不念监规。恶警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大法弟子”。一个姓汪的恶警坏极了,拼命的打我的脸,不知打了多久,一直打到他的手抬不起来。我脸没有多大事,我想这是慈悲的师父在为我承受啊。 后来我外甥郎来探望我,警察从中知道了我是哪里人,于是把我转到衡阳市戒毒所,关在地下的一间又黑又潮湿的屋子里。在我之前已关了二位大法弟子,我们三人在一起切磋。我们认识到,这里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于是我用智慧抵制邪恶迫害。邪恶怕我这老人出事,就把我们从黑屋子搬上来和其他大法弟子关在一起。我便开始绝食,在拘留所里讲真象。 恶警指使吸毒、贩毒的犯人来管我们,强迫我们搞劳动、搞卫生。我们大声喊:“我们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没有错,我们没有犯法,这不是我们呆的地方,你们放我们出去。”喊得可够热闹的。我绝食到第四天,恶警按住我的手脚,让医生把黄色的药粉拌在稀饭里,插管往我胃里灌。我心里念:“请师父帮我把稀饭和药从胃里返出来。”一分钟左右,稀饭和药全部从胃里返出吐到地上。恶警没办法,只好把我放出来了。 出来后,我继续讲真象。 2002年3月16日,衡阳市要把一批大法弟子送到株洲白马农场。那天,白沙洲派出所恶警王某和包某来我家骗我,说叫我去问话,并多带点衣服,我回答:“我不去。”恶警威逼说:“一定要去。”我说:“实在要去,下午我就一定要回家,我不带衣服。”车子开到白沙洲派出所,把在渣江镇绑架的那位同修一起带上车送到株洲白马农场。车上,我一直默念师父的《威德》:“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洪吟》)一直念到农场。医生给我量血压为200,株洲白马农场不接收,说我是一个病人,我悟到,这是师父在呵护着我。恶警不死心,又再次叫医生帮我量血压,第二次比第一次更高。恶警气坏了,只好把我送回家。 回家后衡阳白沙洲恶警天天来我家骚扰,叫我签字,其实就是在监视我,叫我不要外出,我说:“下次你们如果再拿本子来叫我签名,我就撕掉你的本子。”恶警见我态度坚决,也就胆怯了。从此我又堂堂正正的汇入正法洪流中去了。 随着邪恶因素越来越少,环境宽松,我一心一意讲真象。从2003年开始我每天上午出去讲真象,地点不限,形式多样。我用排笔写“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到处悬挂,与同修做许多小红布袋子,上面钉一根带子,可挂在脖子上,里面装上写有“法轮大法好”的纸片,然后封口,到学校发给小朋友,他们争着要,有的接小孩的家长也要,一会儿便发光了。热天为了证实法,我买了许多纸扇,上面写上法轮大法好来到菜场,天气真热,我把扇子送给卖菜的人,有人问我“要钱吗?”我说“不要钱,只要知道大法好就可以啦。”他们都高兴的接过扇子,我想这扇子扇得他们身上舒服,心里明白大法好会更加舒服。 在正月十五耍龙灯时,我买回许多红包纸袋,每个都装上真象资料同时装点钱,再把这些红包用纸盒装好封口,上面贴一张红纸,以示节日吉庆。大概有一百五十多个。我把纸盒拿在手上,站在马路边等着有缘人。龙灯队热热闹闹的来了,我把这个纸盒送给他们专接收红包、礼品的人,说:“你们辛苦了,我把祝福送给你们,每人都有一份,还有真象资料。”他很高兴地接着。 我利用许多方式讲真象。甚至有些明白真象的常人还自愿替我发资料。有些拿几份,有些几十份,加快了讲真象的速度。我心里也替众生高兴,他们有救了。这是师父和大法的威力。 我逢人便主动找到讲真象话题的对象,如到菜场,摩托车接客的,的士接客的,过路的……凭着一颗坚信大法,坚信师父的心,无论刮风下雨,严寒酷暑,给众生发资料,讲真象,连算命瞎子也不放过。 2004年正月初一,我外出讲真象,走在路上发现对面一对夫妇望着我笑,我想,这是师父要我救度的对象,于是我就走过去对他们说:“今天我们相遇是有缘份呀!今天大年初一是个好日子,送你们一个‘福’字。”给了他们护身符,我接着说:“你们天天念‘法轮大法好’,我们师父会保护你们平安的。我炼法轮功全家受益。去年我儿子送小孩去长沙读书,路途中,车子翻了,其他人受了伤,我儿子和孙女安然无恙。还有一件事,我家装修房子,一位装修工,我向他讲真象,他明白了真象,天天诚心念“法轮大法好”。有一天,他从我家回去,天下着毛毛细雨路很滑,他骑着摩托车从十多米高的大桥上滑下去,车翻在地上,车轮还呼呼转,可是车完好无损,连反光镜都没烂,人也好好的。”我把这两件事的经过讲给他们夫妇听,他们知道了大法的神奇,很受感动说“我记住了‘法轮大法’。”他们还对我说:“你老人家身体越来越好了。”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今天我救度的是警察,并且还是以前管我的警察,这真是大法的威力! 衡阳县一位八十来岁的卖香的老爷爷,来到我家门前卖香。我买了八十多元的香。他早上出来到衡阳已中午了,还没有吃饭,我便热了饭菜给他吃,他感动的说:“我卖香这么多年碰到像你这样的好人还是第一次,买香不讲价钱,还留我吃饭。在别处要口水喝都不容易。”这时我马上向他洪法讲真象,他接受了,还帮我带回三十多份真象资料救度他们乡里的众生。 总之,讲真象的故事很多,不一一列举。因我文化程度低,没有恰当的语言文字来表达自己正法历程中的许多事情。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我只是想把我在正法中的经历写出来,引导还没有走出来的同修,不要错过了这最后的机会,在师尊洪大的慈悲中走好以后的路,也想使世人明白师父在世间的慈悲苦度,对大法要有正确的态度,给自己和子孙造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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