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1月27日】我于2001年9月12日被关入三水劳教所,我绝食抗议这种迫害。在劳教所住院部住了9日后自动進食,20多天后被送到三分所、五大队新兵班。 在新兵班属于严管。无论大小便、吃饭、操练都有人监控,不准随便说话,还经常安排那些所谓转化了的以“帮教”的形式迫害我,除集体活动外大部分学员只能在宿舍。帮教的内容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真正脱离法轮功,提高认识,写三书,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家庭和个人暂时低头……等等。而真正认为法轮功不好的几乎没有,我认为他们都是在威逼利诱后不清醒的选择放弃修炼。 过了约4个月,春节后我又被调到严管班,每天早上搞好个人卫生后只能一个人在小板凳坐到晚上11点。有时被叫出来“帮教”。2002年5、6月份,劳教所叫部分严管学员到操场進行体罚性操练。如在太阳下跑步一上午不准休息,吃完午饭继续跑。8月份上旬安排我和李源东、林勤荣到深圳二所法轮功专管大队進行“帮教”,没有放弃修炼,后被送回来。 12月份,劳教所将严管学员两个三个分批送二分所刑场進行强制转化。12月21日,我被几个人突然戴上手铐、蒙上眼推上车,到目地地后我被拖下车,那些人围住我在我身上到处乱抓乱捏,我大声指出这样是违法的,但是没有停止,我拼命挣扎,一直被折磨得没有力气。现场的干警其中有张武军和卢金虎。接着我被几个人(依然蒙住眼)夹上三楼一间房,他们用两个手铐将我的两手固定在两边,张武军叫人脱下我的袜子塞到我的口里,拿电棍在我脖子上电。后来三、四个干警轮流拿电棍电我,逼我转化。一次,卢金虎问我转不转化,我不吱声,他叫人拿一件外套罩在我头上,再叫人来回猛烈地搓摇我的头。说是让我 “清醒”。这样做了四次,每次约四分钟。我的脖子非常痛,歪了。卢金虎又叫人用力给我调整,说歪了要调整过来,后来越调整越歪。由于后来的几天连续不能睡觉,看书不能摇头,所以脖子歪得越来越厉害。 第二天,张武军又拿电棍电我逼我转化,当时我被扣在两棉被包的中间,强制蹲着。他叫值班左右两边拖被包,并且在旁大叫“用力”,每次半分钟,三、四次后,当时我身体痛得象撕开一样。以后左肩非常痛,抬不起手。 23日上午,我被张武军、卢金虎和几个值班的押到室外一偏僻处,他们在地上铺一棉被,脱光我的衣服,用裤子缚住脚,手用手铐铐住,用四、五根电棍同时长时间电我(电完后换电池)、其间五次灌水我喝,张武军还叫人撬开我的嘴,把电棍捅到嘴里放电,后来疯狂地在我的头部、胸部、腋下、耳朵长时间电。整个时间大约2~3小时。回来后我小便都是红色的。 由于我身体痛得厉害,两天不让睡觉,整天强制蹲着,24小时只能2次小便,卢金虎还多次用皮鞋用力踏我的脚,后来蹲着脚非常痛,脖子、左肩都痛得厉害,嘴唇肿得很高化了很多脓,两手腕被扣着的手铐拉得血肉模糊。 28日陈瑞雄大队长看到我的脖子歪得很厉害,嘴唇也肿得很高,于是带我到医院,同行的有张武军,我向医生反映我的左手抬不起来,当时对左肩、脖子拍了照,对两手腕伤口進行了清洗,并吩咐睡觉不用枕头、仰睡。2天后做了左手臂复位,术后吊一纱布回来。四天后我的手还是抬起不来,医生在我的脖子上加了一个套子,将脖子抬起来。2003年1月22日,所部医生拍片后下了住院通知,我住進了留医部。 3月上旬,陈瑞雄大队长要带我回大队,我说我的左肩没好,医生带我拍了片,发现骨头不对位,又進行了手术,几次都没有成功,第二天下麻药后又手术,又不成功,第三天带我到三水人民医院全身麻醉后手术复位,从手术室出来,发现用一条约三指宽,柔软有弹性的带子将大臂固定靠近身体,左前臂用一纱布带吊住。4月4日到佛山中医院检查还不行又开刀手术。9月16日再次住進佛山中医院,在佛山中医院所部领导说我的解教书已经寄回茂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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