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明慧网

首页
按栏目浏览
按日浏览
辽宁北票市中学教师王言庆惨遭迫害仍坚持信仰
文/王言庆
【明慧网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叫王言庆,今年37岁,是北票市高级中学(一中)的政治教师。1998年2月得遇法轮大法,书中深入浅出的法理震撼着我的心灵,冲击着我头脑中许多固有的观念,我知道我生命的转折开始了,我走入了大法中修炼。我按着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真诚待人,宽容豁达,以善心对待周围的一切,同事间、邻里间、师生间非常的融洽、和谐,妻子也走入修炼中,遇到矛盾和摩擦,向内找,不断的改变着自己,不再向外推责任,怨天尤人,夫妻间理解多了,沟通多了,都能以善心对待老人,孩子也沐浴在法光中,其乐融融。我真正感受到法轮大法带给我的美好!我的生命有了归宿,生活真的很充实。

如果没有这场迫害,这一切多美好啊!许许多多的人会了解大法,修炼大法,也会亲身感受到法轮大法带给他们的美好,神奇的健身功效,道德的不断提升,家庭和睦,社会稳定,整个国家也会由此会呈现一片祥瑞之气。

可是美好的事物却遭到的心胸狭隘、利益熏心的邪恶之人发了疯的妒忌,残酷的镇压开始了。自杀、自焚、杀人,什么恐怖,什么血腥,什么就栽赃到法轮功头上。真金不怕火炼,是金子总要发光的。

在上级的胁迫下,在利益的驱使下,一些无辜的人开始参与到这场非人道的、非法的迫害中来,要求我放弃法轮大法,放弃修炼,于是我遭迫害经历就开始了。

经济迫害

1999年迫害时间不长,南山派出所为防止我们进京上访,有大约七八个同修被强迫交了500元。

1999年底冠山派出所把我从单位带走,僵持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七八点钟,最后罚了我1000元。

在北票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2001年1月4日中午,我被政保科的不法人员强行带到公安局,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先行抄了我的家,未发现什么,把我刚买的电脑拿走了。起因是我给别人邮寄的真象资料被发现了。晚上,把我铐到暖气片上,在沙发上待了一宿,5日晚5点钟左右以诽谤罪刑事拘留,送往看守所。

看守所刑事号是魔窟,弱肉强食,刚进去的人一般都遭受一顿毒打,然后在寒冷的冬天脱光衣服,从头顶往下浇十几盆或二十几盆的凉水,身体弱的有的会生病。当他们知道我是修法轮功的,又是一中教师时,他们没有动我。那个头把我叫到他跟前坐下,让我给他讲法轮功,我就讲了我修法轮功受益的经历和电视的造假。大法的美好,我的善和真诚深深打动了他们,使他们最终放弃了要毒打我的恶念,我并被头保护起来,挨着他睡。

那年冬天是非常冷的,屋里都挂起了冰柱,我的腿开始疼了起来,大便蹲下有时却站不起来,痛苦是可想而知的。在刑事号待了一个月,体重却下降了十来斤。

正月初十把我调到行政号,说15天放我回家,可到期了又给送来一个15天的处罚单,又到期了也不放人,处罚单也没有了。直到4月3日,我的父母来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来了,我才知道我和党校的王文富老人被非法劳教,送往朝阳西大营子继续遭受迫害。我被非法劳教2年。

朝阳教养院遭受的迫害

我去的时候,那里的环境已有了很大的变化。在这之前,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都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北票大法弟子刘学就被强迫弯腰,双手平举,裤子被扒下,用鞋底狠打臀部,渗出血抹上盐再毒打

(1)强迫坐凳。我被强迫坐一种圆的小铁凳,中间有一圆孔,表面凸凹不平,双腿平行放好,双手放在双腿上,不许随便动。我很瘦,坐起来很是痛苦,时间不长臀部就结了痂。不许随便说话,去便所有专人跟着,有时一天坐凳十多个小时,我被严管了。

(2)精神恐吓。一名姓董的普教在干警的授意下,恐吓我,说前段时间有几个坚定的大法弟子是站着进来横着出去的,如果不转化就用钳子夹指甲,用钳子拧肉,直到放弃修炼转化为止;如果不转化就送劳务大队,强制劳动,你这小体格是受不了的。一天晚上,管教科长喝完酒来到我住的宿舍,手指着我说:“王言庆你必须转化。”气势汹汹。干警也多次找我谈话,软硬兼施,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转化。他们根本不管真善忍对一个生命的重要性,不管你做好人还是做什么人,只关心转化指标,他们认为这是他们的工作,他们的任务。他们很可怜,完全被江泽民“转化”了,完全成为江的杀人机器,失去了一个人应该有的正义和良知。

(3)安排被洗脑的人做我的所谓“转化”工作。持续了十多天,换了一拨又一拨,最后的结局却是所有的人都没想到的。刚开始时,我不说话,他们说他们的,我背我的法。慢慢的,我发现不行,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而且他们也很可怜,被谎言欺骗着,被邪理、歪理左右着,我必须让他们明白真象,醒悟过来。我开始祥和的、耐心的和他们交流,他们受到很大的震动,回去纷纷议论我对法理的认识,有的人开始反思,有的已有了明确的想法。严管队至少有四人知道转化是错的,其中一个姓杜的同修明确表态,最后导致多名同修声明转化作废,局势大变。这时邪恶之人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迅速把我隔离,不许学员随便进我住的屋,不许和我谈话。他们把我看作是不稳定因素,于4月28日中午将我与凌源三位大法弟子秘密送往阜新教养院继续迫害。

阜新教养院遭受的迫害

刚到的几天,我们四人被锁在屋里,恶警不许外人随便进入,也不允许我们随便出入,目的是不让我们和阜新当地的大法弟子接触上,故意在掩盖什么。后来得知,一名大法弟子由于拒绝强制劳动被干警毒打,多名大法弟子因此绝食抗议。我们中的三人也开始绝食声援。最后院长接见了大法弟子,答应可以不参加劳动,也不允许随便打人。绝食停止了。随后我们四人就被分开。

2001年的六月初,阜新一直未下雨,那几天却雷声阵阵,邪恶开始表演了。姓辛的副院长,晚上带着几个干警,来到我所在的新收大队,直接来到最里屋,要求大法弟子见到他要起立,遭到拒绝。他恼羞成怒,拿起象手电筒一样的小电棍狠命的电击已绝食30多天的尚英坤,以泄私愤。第二天,时间与上次差不多,来到我住的宿舍,要求我起立,我坐着未动。其中的干警说,教师应该知道什么是礼貌。应该尊敬人。我说,尊重人应该是我发自内心的,如果用暴力,采用强制的手段,用警棍要求别人的尊敬,这种尊敬是不是太廉价了?还未等我说完,我就被架起,辛院长露出他狰狞的面孔,连续电击我的脖子和后背,发泄完之后,在我的正视下灰溜溜的走了。

6月20日,恐怖的日子。中午吃完饭,回到走廊,恶警命令所有的人立即蹲下,我们几个大法弟子不从,被几名普教强制按下,每人发一件教养院的号服。自动穿的可以回到自己的屋里,不穿的立即带到对面的干警活动室。首先是大法弟子米桂胜被绊倒在地,三根大电棍同时电击他的头部和脖子,立时他就口吐白沫,身体开始抽了起来,他被拖到走廊。然后,还未等我反应,就被高大的普教组长锁喉放倒在地,干警的电棍随后就跟了上来。他们真是邪恶,专找要害部位电击。他们电击我的耳朵,致使一只耳朵的脆骨长时间僵硬,他们电击我的太阳穴,使我的脑袋从地上弹起落下弹起又落下,令我很是痛苦,直到他们满意方才罢手。

造假的电视宣传说,教养院的干警对待法轮功学员就象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春风化雨,可大法弟子实际面对的却是极端的恐怖和残酷的肉体折磨。可这灭绝人性的迫害却被极力的掩盖着,有谁会想到见面乐呵呵的一些教养院干警,为了自己的利益,对待法轮功学员就象魔鬼般凶残,完全没有了人性?可这却是已经发生、正在发生的客观事实。纸里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会真象大白的。

迫害并未停止,还在上演着。为了争创省级教养院,恶警就必须完成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率,必须达标。为此又开始了对我们的转化。首先是干警迫害,我是第三个被叫到的,那天晚上9点多钟天下着小雨,干警们喝完酒来到了办公室,随后我也被叫到了办公室。一进去就感到气氛是紧张的、恐怖的,姓张的大队长和几个干警坐在那里,桌子上放着几根大电棍。他们让我坐在沙发上,也不说明意图,开始和我唠起家常来,副大队长和我耐心的谈起了他的成长经历和他家两个孩子的情况,情意切切,令人感动。但这却令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上次迫害的阴影在我心里还残存着,我不知道他们将要怎样对待我。大约10点多钟,其他干警都睡觉去了,只剩一个和我唠,都是生活中的具体事,目的是让你感觉到他们对你是多么善、多么好。12点钟开始换班,另一名警察和我唠,这时我才明白他们在搞车轮战术,不让我睡觉,从精神和肉体拖垮我,最终让我放弃修炼。第二天早6点,大家都起床了,大队长让我回去,我对他说,我已经一宿未睡觉了,我要休息,他同意了。可当我刚躺在床上,普教组长就把我叫起,让我参加搞卫生,我说大队长同意我休息,而他却告诉我是大队长叫他把我弄起来,此时我更感受到教养院干警的虚伪、欺诈和不择手段,完全没有了人应该具有的诚意,使我更看清了他们表面和善背后阴险狡诈的真面目。

白天我被强迫在院里干活,到了晚上我又被叫到办公室继续唠,又是一宿,第二天接着干活。由于我认清了他们邪恶目的,我坚定的心越来越强,也不困,他们却感到无计可施。就在这时情况发生了变化,大队的教导员从院里帮忙回来了,看到这种情况就对他们说,你们整天不让他睡觉,脑袋昏昏沉沉,怎能转化?他采取了前半夜和唠,后半夜让我回去睡觉的办法,持续了两天,最后不了了之。

干警的转化停止了,犹大的“转化攻势”又开始了。当时,阜新教养院,有女子专管大队,人数也很多,男大法弟子只有20来人,放在新收大队看管。他们把楼下邪悟的人找来和我谈,换了一拨又一拨,中心只有一个:放弃修炼。我的心不动,最后从教养院外边请来两个当时阜新邪悟最厉害的两个女人来和我谈,我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进不去,其中一个泪流满面,在这期间干警有时拿着电棍来吓唬我。他们以为我有文化,最容易达到他们的目的,殊不知我走上大法修炼并不是头脑一热的结果,而是理性思考的结果,是法轮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了生命的意义和生命的真谛,况且这几年的修炼实践已使我深深感受到他的真实和伟大。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法轮功好不好,只有亲身修炼的人最有发言权,邪恶的人说不好就不好了吗?一个亲身感受到大法神奇和超常的修炼人,谁又能轻易放弃呢?

他们本想从我身上打开缺口,未成想我却成了他们转化的绊脚石。2001年7月11日,省里来人了,一商量把我和凌源的吕大伟送往葫芦岛教养院继续迫害。

葫芦岛教养院遭受的迫害

初到那里,他们把我安排在二楼的专管大队,那里的一切对我来说是一种精神迫害,我感受到心里的巨大压力。恶警实质上是消磨你对法轮大法坚定的意志,让你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他们那一套造假宣传和诬蔑,最后达到转化,彻底放弃对法轮功的修炼。其手段是具有很大的迷惑性,可目的却是不可告人的。因此我拒绝上教室,在宿舍独自待了近两个月,但也没有自由,恶警不许和他人说话,不准谈论坚定大法是正确的,上厕所有专人看管。精神迫害比肉体迫害更让人感到窒息!

11月末,葫芦岛市调动防暴大队对一楼坚定的大法弟子进行灭绝人性的镇压,电棍声、喊叫声不绝于耳,电焦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别人后来告诉我的)。当时我正在三楼一点也不知道一楼发生了什么,直到11月的30日晚,正在绝食的凌源大法弟子吕大伟被带出去又被悄悄带回,我才感觉有点不妙,接着几个普教把我架走,在路上他们极其恐惧的告诉我,不要反抗,问什么就说什么,此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把我架到楼外另一个楼的二楼,干警把我架到一个屋里,都是不认识的,桌上放着许多电棍,我被强行戴上背铐,被绊倒在地,几根电棍加身,电击我的脖子,一根电击不停的电击我的脸和嘴,另有电棍电击我的后背,我的大腿内侧,我的脚心。恶警发泄完私愤后,他们把我带回了三楼。屋里所有能够照出我面目的东西都被收走,从同屋人惊讶的表情,我知道我的脸被电击的变形了,肿大了(后来,和我不错的普教告诉我,大家都认不出我是谁)。我的一只手被铐在床上,张口吃饭都很困难。我虽然听别人说过人油,但我从未见过,可这次我却亲身见到了,黄黄的、粘粘的,弄得我盖的被到处都是。不几天左鼻子下边和左边脸开始结痂并伴有痛感。

一些同修又开始了绝食,慈悲的师父在梦里不断的点悟我,我也走上了绝食抗议之路,第一天我被强行灌了半瓶啤酒,第二天中午又被灌了据说有二两白酒。我的双手被铐在两边的床上,一根长长的胶管从鼻孔插入到胃里,露出一个头,被固定在头上供灌食用,胶管和咽喉处经常摩擦很是痛苦。就这样坚持了大约24天,我被保外就医,回到了家里。

由于我没有服从北票市610主任裴华的安排,在还有几天就要过年的情况下恶徒把我送回了教养院。后来我又绝食33天闯出了教养院但没过几天就被裴华残忍的又送回教养院,直到2003年1月4日我到期释放。

有了前两次的教训,我没有再回家,更不敢和亲人联系,我怕连累他们,给他们带来更大的痛苦,一直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据朋友讲前段时间610还在到处找我。我的妻子现被关押在沈阳大北监狱,我的孩子有近四年未见面了,被寄养在他大姑家,真是妻离子散呀。谁不想有一个安定的生活,谁不想有个温馨的家,谁不想让老人幸福快乐。可这一切,目前对我来说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我是一个好教师,深受学生喜爱;我是一名好公民,遵纪守法,没有给他人和社会带来一点的危害,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是一个好人;我没有违法,因为没有一条法律或条文说法轮功是违法的,只是江××的讲话这样说过,但那不是法律,在不公的对待下我只是利用了宪法和法律赋予我的权利在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我没有错,在邪恶的疯狂迫害下,我没有选择跪下请求宽恕,相反我坚持了正义,我选择了宇宙伟大的真理---真、善、忍,并愿以自己的一切去维护他。

我没有错,是那邪恶的江××发动的这场残酷的镇压使我失去了美好的一切,是那些其追随者加剧了我和家人的痛苦,失去了正常的生活。善恶有报是天理,相信那些江氏追随者难逃被审判的命运。

法轮大法给了我一切,使我明白了生命的真实意义,我为自己能成为其中的一员而自豪,我为自己能在这场正邪较量中选择了正义而欣慰!

当日前一篇文章: 福建省上杭县大法学员黄来玉于2002年在迫害中去世
当日后一篇文章: 广东省高州市大法学员黄柱峰遭受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