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1月24日】辽宁凌源市六旬大法弟子倪淑芹几年来坚持洪法、讲真象,几次被抄家、绑架,被劫持到洗脑班、看守所、监狱迫害,遭到恶警毒打,被强制注射不明药物。恶警把她绑在十字架上,真象当年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由于恶警时常到家中骚扰,吓得她老伴不敢炼功、学法,导致旧病复发,在1999年10月15日含冤离世。 倪淑芹1996年修炼法轮功,今年64岁,家住辽宁省凌源市河坎子乡偏远的农村。曾经患有多种疾病如高血压、肾炎、肾结核、慢性阑尾炎等,整天离不开药,修炼后疾病不翼而飞。老俩口把这么好的功法介绍给亲朋好友,左邻右舍,放师父的讲法带、教功带,全乡有很多人得了法。 下面是大法弟子倪淑芹自述所遭遇的迫害经历。 1999年7.20,乡派出所到我家把我老头非法抓走了,并且抄了家,拿走了师父的教功带、讲法带以及单放机等。到派出所后,恶警连踢带打,揪着头发往墙上撞,用茶缸盛满开水放在手背上烫。恶警还时常到家中骚扰,吓得老头不敢炼功、学法,导致旧病复发,在1999年10月15日含冤离开了人世。紧接着,不法人员又把我非法抓入了洗脑班关押迫害,给孩子们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儿子整天提心吊胆,儿媳妇要回娘家,说:“这日子没法过了。” 2000年的秋天,大法弟子证实法,贴了“法轮大法好”的标语,凌源市公安局的恶警,到大法弟子家非法抄家,拿走了《转法轮》和师父的新经文,恶警非法抓我,又勒索1000元钱。我想:他们凭什么平白无故非法抓人?师父教我们做好人,道德回升,人心向善,哪点不对?我要到北京去说理。他们怕我去北京,非法把我送入了拘留所。他们用欺骗、奸诈的手段想从我这老太太嘴中知道经文是从哪里来的,还找来三个犹大帮凶来转化我。我心里想着我是修炼的人,在心里背《洪吟》,他们什么也没得到。我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用善心对待他们,给管教、犯人洪法、讲真象,并教想学功的人炼功,拘留所一批一批的犯人有好多都得法回家了,都明白法轮功是怎么一回事了。 2001年5月8日晚,我和小孙子出去写“法轮大法好”的标语,被乡派出所恶警抓到派出所。我喊“法轮大法好”,派出所所长郑印就掐我嘴巴、脸、脖子,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恶警要给我戴手铐,我不戴,我说:“你们真是正邪不分,我们修真善忍做好人,哪有错?” 恶警又返回我家,把所有的大法书都给抄走了。第二天天刚亮就把我送到公安局,我说:“你们不要毁坏这些书,对你们未来有好处。”可是一个姓史的恶警上前连踢带打,把我打倒在地,然后他拿书就撕,我上前去抢书,他就凶狠的用书连连打我的头,我不顾一切的去抢师父的法象,但还是被恶警撕坏了。我对恶警说:“善恶有报是天理,毁坏大法书天理不容,一切都得偿还。”到了中午,又把我劫持到拘留所,值班恶警李伟问我叫什么名,让我签名,我不签,恶警上前连踢带打。我是修炼人,不配合邪恶,在心里背法“生无所求,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佛不难修。”(《洪吟》“无存”) 后来恶警把我送入号里,阴森森的,很潮湿。因厕所在号里,放水的龙头在号外,管教不给放水,空气很不好,臭气扑鼻。有的同修被非法关押很长时间,身上起红疙瘩,还有生虱子的。大法弟子不论在什么样的艰苦环境下,都坚持学法、炼功,背《洪吟》、《论语》,每天发正念,清除邪恶因素,给管教讲真象,有的管教也跟着炼功了,有的管教主动帮助同修想办法早日出去。管教都说:大法弟子是好人。一进来打架斗殴的犯人,管教就让他们找大法弟子,我们同修都热情的帮助他们,告诉他们用真善忍要求自己。 2001年8月14日,邪恶的610说我们四名同修是凌源市第一批被判刑的,让我们签名。我们都不签,就这样不法人员把我们四名同修送到了凌源第一看守所。一到看守所,让我们照像、按手印、穿号服,我们全不配合。 上级领导来检查,我们就喊“法轮大法好”,向他们讲真象,要求无条件释放。我们坚持发正念,清除邪恶因素,坚持炼功,管教大喊:“不许炼功!”我们也不放弃。恶警用电棍电大法弟子,把手给打下来,有时电棍反电恶警。整天听到的是管教的骂人、打人声,我们几个同修跟他讲道理,同修张亚丽说:“你们配穿那身警服吗?张嘴骂人,动手打人。我们是最好的人,你们助纣为虐,听信江XX的谎言,正邪不分,颠倒是非。” 以后打人、骂人的声音逐渐听不见了,看见大法弟子炼功,他们也不管了,这些都是大法的威力。在年末时,我身体被迫害得极度虚弱,在师父的呵护下,同修的加持下,我绝食一周,正念闯出看守所。 2002年3月3日,看守所的恶警非法闯入我家,我说:“你们又来骚扰什么?我是修大法的好人。” 我家孩子没在家,我就到了娘家侄子那院,恶警王斌跟着我。我对三侄儿说:“他们不说理,非法抓人。”然后我就上屋了,我孙子说:“姑奶奶你快跑吧,河坎子乡派出所的车也来了。”我说:“你把前门关一下。”我就从后门跳墙跑到后院大侄子家,开始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因素。 这时恶警慌了手脚,恶警给看守所所长于海龙打电话,于海龙开车来了,把我们村子给围个水泄不通,山上是警察,村里村外都是警察。于海龙骗我儿媳妇说让我出来做材料。又威胁说如不出来就抓我孙子。当时我想:我是炼功人得为别人着想,不能给别人带来麻烦,我要堂堂正正的证实大法。所以就走出来说:“我们是修真善忍的,哪点不好?对国家、对人民、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们听信江XX的谎言,迫害死好多大法弟子,其中就有我家老头,你们迫害好人是有罪的,天理不容。” 这时上来两个恶警就往外抬我,我喊着“法轮大法好”“恶警抓好人”。 村里的人往回拽我,看守所的恶警就用电棍电村民。我连外衣都没穿,光着脚被他们抬走,拉着我这个车就开跑了,后一个车被村里的人截住不让走,僵持了几个小时后才开走,世人都清醒了。这是第二次把我绑架到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不法人员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迫害。第一次在看守所说保外就医,勒索2000元钱。这次被绑架回来,又骗我去医院检查,我不去,他们就连拖带拽把我强行带到医院,几个犯人按着我强行打针,不知用的什么药,打完后就连拉带吐,神智不清。 在看守所不转化就不让家属接见,孩子听说我在医院就带点日用品来看我,恶警房桂芝让我给她交手机费,我说没有钱,恶警就把孩子给我拿的日用品给扔了。第二天在医院找来大夫在号里给我打针,恶警把我绑在十字架上,真象当年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身体硌得很难受。于海龙为了达到迫害大法弟子的目地,先后四次把我们四个老太太送到沈阳大北监狱,三次拒收,第四次才达到目地。 针对邪恶的迫害,我们开始时都不同程度的证实着大法,完全不配合邪恶,不在判决书上签字,不按手印,又写了上诉书。一到大北监狱,就让我们全面检查身体,我在心里不断的发着正念,清理恶警背后的一切邪恶。恶警让我们说报告词:“报告队长,犯人XX来到,请队长指示。”我把自己当作炼功人,我们背着师父的经文:“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在大队这一关过去了,又分到小队,还让说报告词,我坚决不说,到晚上10点我还在坚持。恶警手拿一把雨伞,用伞的铁尖往我身上扎,恶警一看我还不说,上前就打我嘴巴,不说就狠狠的打。 到号里一看被褥全被拆了,放着一堆破棉花。我被分到七大队二小队,二小队姓董的队长,邪恶至极。还让说报告词,不说就打。有一次从鞋架上拿起一只鞋劈头盖脸的打来,把鼻子、嘴都打出了血。还经常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让包夹给念诽谤大法的材料,她念她的,我就发正念清除其背后的邪恶。让背监规我不背,她指使犯人拽着衣服领子往墙上撞,让人监视我,不让我和别人说话,不让我出车间门。一天强制干活十三、四个小时,为了迫害我还在饭里下药。在强制洗脑和残酷迫害下,由于怕心等执著心及思想业力的干扰,稀里糊涂的顺从了邪恶,做出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事。但心里一直在想自己是修炼人,从没有放弃过。有时正念强时,邪恶什么也不是,让我写思想汇报,我就写“法轮大法好”,坚定的证实着法。 2002年末,我被从七大队调到老残队,队长也让我说报告词,我义正严词的说:“我不是犯人。”恶警说:“那你怎在这监狱里?”我说:“这都是邪恶的迫害。”恶警说:“谁迫害你了?”我说:“破坏大法的、镇压大法的、反对大法的都是迫害。” 一个恶警上前劈头盖脸的就打,我在心里发着正念,这个恶警一会儿就走了。姓张的恶警叫一帮犯人逼着我说报告词,我坚定正念,决不配合。队长不让那一夥人回去吃饭、干活,犯人都说我耽误产值,叫我负责。 我坚定正念,抵制邪恶。队长叫来一小队的同修说报告词给我看,我不为所动,心里念着师父的经文“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 (《洪吟(二)》“见真性”)。在以后的迫害中,完全不配合邪恶,让写什么体会,背什么监规,我一概不写不背,默念师父的正法口诀,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 2003年9月,邪恶之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迫害。每天强制我写转化书,我不写,恶警就打电话给我儿子,想用情来打动我。我在电话中对儿子说:“邪恶之徒已经把你妈妈给非法关在监狱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我不能背叛师父、背叛大法。” 恶警看我不为情所动,又找来犹大帮凶妄想转化我,犹大说:“监狱的日子很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给大法平反,我是受不了才假转化的。”我说:“什么假的?恶警都说你认罪伏法了。我要堂堂正正的证实大法,坚修大法到底。” 恶警为了达到她们的目地,装出伪善的样子,给我拿来凳子、笔和纸、眼镜,让我写转化书。真是用尽了招,我坚决不写,心里发着正念,想起师父的话“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他们威胁说:“不转化还要加期。”我说:“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 在这几年的迫害中,虽然我没有忘记自己是修炼人,但在遭受强制洗脑中,由于没有真正学好法,走了一些弯路,我看到自己的怕心、私心。师父在不断的点悟着我,我真后悔自己没有做好。我是大法弟子,肩负着助师正法的历史使命,决不应该认可他们的迫害,要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走好今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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