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1月18日】在“中国人权最好的时期”,你可知道大连劳教所里对法轮功学员在进行着怎样残酷的迫害吗?你知道代表政府的司法行政机构在进行着怎样令人发指的犯罪吗?下面所说大连劳教所女队对大法弟子的残害其实只是它的罪行的冰山一角。 一、利用劳教犯人迫害大法弟子 劳教所豢养了一群打手──卖淫、吸毒、诈骗犯(所谓的“普教”)成为“四防”人员,以减刑期诱惑她们看管、包夹法轮功学员。警察授意她们打谁她们就打谁。大法弟子在残酷的迫害下向她们讲明真象,其中绝大多数人都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只因惧怕警察不得不为其卖力,泯灭良心地犯下比已有的罪恶更为深重的罪孽。 张秀娟因盗窃、卖淫等罪前后三次进大连劳教所。张第二次被判教养后,当劳教所得知张还在看守所羁押,就迫不及待的到有关部门申请将她分到大连劳教所。张秀娟曾练过武,打人时穿上专门的皮制球鞋,下手特别狠毒,又擅攻心计,劳教所许多折磨大法弟子的刑(如开水烫、阴道塞辣椒)都是她发明的。女队主管领导十分赏识她,据说张的一个亲戚还是市里级别很高的干部,劳教所自然对此类爱不释手。 倪红、葛红、王日芬……都是多次进出劳教所且被重用的打手和看门狗。倪红在劳动现场对法轮功学员破口谩骂,法轮功学员不卑不亢解释几句。犯人倪红竟能气急败坏的把法轮功学员拽出劳动现场,找到警察把这位学员关进小号。不知谁授予的特权?葛红的母亲白血病,有大法弟子捐钱捐物帮助她,并告诉她不要再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她完全明白真象,也有悔改之意,但一回到劳教所这邪恶的环境中就丧失了理智。虽然她们都是由于利益心的驱使不断行恶,但是导致他们在犯罪的深渊里不能自拔的最根本原因和幕后刽子手是大连劳教所。 大连劳教所副院长张宝林就曾公开说过:“家里养狗干什么?看门咬人;劳教所养你们干什么?你们就是狗。”手铐刑具都在这些恶犯手中,想铐谁就铐谁,警察们根本不管。谭晶家属给恶警孙璐璐八百元钱,希望她能照顾谭晶。孙璐璐却把谭晶视为利用工具,以减期多为诱饵让其担当“民管会”的委员,暗中唆使谭晶折磨迫害大法弟子。可见,所谓的“劳教所”根本上就是纵容、唆使、加深普教继续犯罪的邪恶场所。 二、对学员的迫害案例 法轮功学员刚到劳教所先背所谓“五化”,不背就被关进小号。小号是人间地狱里的地狱,这里对遵循“真、善、忍”的好人使用的是历史上最流氓最残忍的暴力手段。胡淑珍、王敏、宫学荣、李敬义、王光复等法轮功学员都是因此就被关进小号。不仅普教任意打骂法轮功学员,警察也大打出手。 毕代红:34岁,原来身体健康强壮。进劳教所第一天,因拒脱光衣服搜身被劳教所的恶警指派的一群普教在一楼男厕所外将衣服扒光,七、八个人殴打,打得全身是伤,波及内脏,耳朵和两眼被打伤,多半个脸都是青紫的。因为她口中一直喊“师父”,被打倒在地后,普教赵辉用脚向她嘴上狠狠的碾去,致使嘴唇破裂,牙齿全部活动,最后又将其送到小号折磨。当她要求验伤时,恶警根本不予理睬,一黄姓中队长竟说“你不是自己撞的吗?”。三个月后虽外表的伤看不出来了,但却开始发烧、咳嗽,闭经,腹痛,病痛折磨得常常整夜不能休息,人明显消瘦衰老。许多普教私下里很担心也很同情,警察却视而不见,从未给其检查身体,用犯人包夹24小时看管限制自由,强迫超负荷劳动,小便失禁也不准许上厕所。直至其癌症晚期症状明显异常,家人多次强烈要求,劳教所在向家属索要到足够的钱之后才送到医院进行身体检查。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后,劳教所怕其在短期间内死亡,在不到十五天就为其办理了提前解教,不但不给予赔偿损失,还向其父母索要1万元押金(后家人要回)。 曲凤英:是个曾做过两次恶性肿瘤切除手术的病人,修炼后健康了。在教养期间,恶性肿瘤复发的症状明显,身体长期低烧,乏力。她自己要求去检查,劳教所里卫生所的医生却只问她什么时候到期,对其病的检查却不了了之。恶警并未对她给予丝毫照顾,还强迫她每次必须拖百斤重的粮食,干的活还不能比别人少一点。在警察暗中指使下,普教曾一度连续一个月罚她晚上检豆,有时检至第二天三、四点钟,刚躺下一会儿第二天的繁重劳动又开始了。 于潇丽:修炼前曾患肺气管扩张,肺部切除三分之二,最忌从事体力劳动。修炼后才真正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是什么滋味,这对于从小到大在药罐里泡大的她来说无异于新生。于潇丽被非法抓捕在看守所期间因不配合邪恶迫害,身体极度虚弱,走路要人搀扶。劳教所的医生视人命为儿戏,把人收下之后不闻不问。在新收室时,百斤重的粮袋她根本无法拖动,警察就对其训斥,除白天十四个小时超强度体力劳动外,还得每晚背五化至半夜十二点。劳教所残酷的身心迫害,使她肺部呼吸困难、疼痛的症状越来越加重。因为她坚信“真善忍”、不放弃信仰,在其身体一直非常虚弱的情况下恶警仍把她送到重组的严管中队,一切行动在普教看管之下。警察表面上不强求她完成规定的劳动任务,暗地里却指使普教逼迫她和别的学员一样进行重负荷的劳动,对其身心进行摧残。 王光复:六十五岁的高级知识分子。修炼前做过肠癌手术,法轮大法使他获得第二次生命。因为她坚定正念,不配合邪恶,经常被十几岁、二十几岁的普教责骂、侮辱。刚到劳教所不背“五化”,被普教赵辉打掉两颗门牙,警察来了她向警察报告,普教拣起地上打掉的牙扔到窗外,嘲讽道“谁打你了?打掉的牙在哪儿呢?”2004年3月中旬,王光复在劳动现场说句“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就被关进了小号,在小号里折磨近一个月,身体极度消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又过了将近一个月,面对大法弟子超强度的劳动,王光复向警察徐丽丽提出抗议,徐丽丽把王光复又送进小号进行非人虐待。这次出来,一只胳膊伤残,疼痛难忍。2004年11月10日傍晚,王光复逃出女队大楼,一个小时后在门口被抓回来,第三次被关进小号,其受酷刑的程度可想而知。 苏红英:年近六十岁。在劳教所一次减期考核中违心地说了对大法不好的话,心里很内疚,在劳动现场向学员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苏红英的腰部曾经断过,她的家属给苑龄月副大队长送了很多钱,希望用她的权利能减轻她的劳动强度。但是苏红英的这一举动惹恼了苑。苑把她关进了小号进行辱骂,强迫其写违心的认错转化书并让她在全大队学员面前宣读,而后对其进行严管,逼得苏红英几个月内不能讲话。 李军:在劳教期间检查出肝炎,劳教所仍不放她,劳动任务从未减轻一点,没有完成任务,罚拣豆到半夜。因向孙璐璐讲真象,说“法轮大法好”被送进小号,又因不背“五化”第二次送进小号,一只手臂失去知觉。 宋世娟:从床上摔下来,肋骨骨折,警察没有带她去医院检查,只是叫做过护士工作的学员杨秀兰检查,走走过场,杨秀兰已证明她是骨折,警察不但不叫其休息,劳动任务也不减轻。 安玉红:劳教所年纪最长的农村老太太,目不识丁,不知会对社会对劳教所能造成什么威胁?把她划在严管中队的严管室里,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卖淫女包夹,成天对她侮骂。 崔杰:在残酷迫害和超负荷劳动压力下,经常晕迷,警察就说其是装的,憋不住尿让她挺,使其苦不堪言。 桑松林:63岁,心脏病,和年轻人一样干活,每天咬牙硬挺着…… 对于年岁大的法轮功学员尚且如此不近仁义,残酷迫害,对于坚定信仰的身体健康大法弟子可想而知更是不择手段。 五十多岁的范景华因不喊“好”,被恶警除丽丽打耳光;曾因报数不清楚,普教张太兰、王兆影、葛红在走廊里对她公然大打出手,警察赵霞在旁边观看并未制止这种恶劣行为,对法轮功学员心理上造成很大伤害。范景华不配合邪恶迫害,关进小号里动用“死人床”,当她从小号出来时,双腿肿得皮肤铮亮,脚铐已经深深砸进脚脖子的肉里,血肉模糊,一圈圈的坑。 李慧英是一名法官,她因父亲炼法轮功被教养导致身心受到极大伤害而到有关部门上访因此也被劳动教养。在这种歪曲人性的环境下,她运用法律武器也保护不了自己。有一次在劳教所的教育科调查学员对法轮功的看法时,李慧英以实事求是、认真负责的态度从法律角度揭露、制止劳教所对人权的摧残和小号里的犯罪。没隔多久,李慧英被莫名其妙的以违纪罪名关进小号七天,还逼迫她写所谓的“反省书”公开认错。因为她的行动触动了恶警的神经,事后警察们还在学员中散布说李慧英是典型的反党反政府反革命分子,送大北判十年刑都不冤屈,对其人格进行攻击、污蔑。 宫学荣从进劳教所的第一天就关进小号,白天劳动,晚上人就在小号里吊起来。普教对她拳打脚踢,还用鞋刷捅下身。最后她被折磨的双手麻木几近没有知觉,行动十分不便,到医院检查的近千元费用让家属承担。拣豆完成不了任务一样受罚。 陈丽艳抵制迫害,失去理智的万雅林脱下高跟鞋用鞋跟击打陈丽艳头部和面部,鲜血直流。 张文红,旅顺农村学员,03年1月1日到天安门为大法喊冤,被非法判刑劳教三年。因抵制迫害,不去参加劳动并告诉其他学员说大法弟子不应该参加邪恶安排的劳动,被普教队长带着小号的两个普教殴打后拖进小号,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邪恶的坏人将蜘蛛往其阴道里塞。 …… 三、对学员家属的迫害 在大连劳教所,劳教人员应有的探视权、接见权、加餐权,通信权、读书阅报权……这些权利,对大法弟子就是一纸空文。法轮功学员一般都是家庭、社会上公认的好人、有自己的社会地位。在当前中国腐败的社会风气下,家人要想救出亲人,大多数只能采取非正常途径,请客送礼。劳教所抓住了家属们这一弱点,大肆勒索,从院长到民警,见缝就钻,甚至有的找上门来说给多少钱就能办出去,利诱家庭。有的家庭为了把亲人救出去,哪怕有一线希望也竭尽全力,家底全部赔上,高额巨款还是填不饱腐败分子的胃口,家属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和经济上的负担,把怨恨又转嫁到法轮功学员身上。 劳教所对于坚定的学员几乎是长年不许家属接见、探视,还在家人面前挑拨关系,说该大法弟子不要家了,不想接见,逼使有的家属拉关系,送钱送礼,以求能见人一面;对允许接见的,她们想出毒招,防止被迫害学员与外面接触,家属要想接见法轮功学员,在进门处必须填写一份对大法的评价表。只有肯在表上填写骂词的才允许接见。这一做法使许多大法弟子家属或支持大法的人都被挡在外面,也有许多通过写骂词才能接见的家属接见后身心马上出现不适反应,下次接见时十分不愿意去。 常学玲的十二岁孩子长年未见妈妈,爬上女队大楼的墙头喊“我妈妈是常学玲,我想见妈妈。”,副大队长万雅林知道后假情假意地说:“你下来到大门口,我去接你见妈妈。”孩子说:“你是警察说话算数,你别骗我。”孩子来到大门口,足足等了三个小时也未见到她信任的警察的影子。反过来,万雅林在学员中造谣说,学法轮功的人学得都没有人性了,孩子都不想见,还绘声绘色地描述孩子到劳动现场找妈妈,造谣说常学玲低着头不让孩子看到她。 在劳教所里还有这样的事:那些普教们,竟然利用警察给予它们的那点特权,向法轮功学员索要财物,没利可占时,不打即骂,栽赃诬陷。有的普教还利用自己能加餐的机会,哄骗长期不能接见的法轮功学员说自己可以帮助打电话、捎口信,当法轮功学员给了她电话号码后,她便向法轮功学员家属假传口信,诈骗财物。造成学员家属在经济上的损失。 从以上种种,不难看出大连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处于怎样的被严酷的迫害中。 善恶终有报,对法轮功犯下的罪恶总有被清算的那一天。奉劝那些行恶者认清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对自己生命作一次真正负责的理智的思考,不要成为江××的陪葬品,早日弃恶从善才是光明大道。 注:曾在大连劳教所女队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日前被全部转到邪恶的马三家劳教所继续遭受迫害,虽然表面上大连劳教所女队已经不存在了,但邪恶的暴行罄竹难书,而且还在继续,而大法弟子在邪恶环境中所表现出的纯真至善和大忍之心,必将永世流传。 |